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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但两颗心却怎样也无法相通。
多久了呢?他将自己当作冰焰的替身,一遍遍的占有。有多少年了?相信已经很久了吧,久到自己也记不得了,只记得每次,从他的口中时常的听到他唤着冰焰的名字。
他只是个替身,从一开始就是。
他的心中没有他,他只是可有可无的。
有了,也只是多了个用得顺手的工具,没有的话,也只是少了颗棋子而已。
在他的心中,毫无……地位。
不知怎的,从陆源的眼中渐渐的流下了泪水,打湿了床单。
自己为什么会哭?不明白啊。
不是从一开始就了解的吗?不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明白的嘛。
那为什么还会心痛?
难道是因为……
不知道几时结束的。就在陆源失神的时候,夙烁已经在他身上发泄完了,去后殿的浴池沐浴。硕大的龙床上只留陆源一人躺着。
床上,是刚才欢爱后的样子,空气中,飘散着事后的那种味道。身上,还留有那人种下的痕迹。
陆源卷曲着身体,没来由的,感到无比的孤寂。此刻的陆源感到很无助,只能抱紧着自己随心痛的感觉淡去。
自己从来就不曾奢望过什么,真的不曾……奢望过啊。
滚烫的眼泪不断的从眼角流出,滴落在床单上洇入布绵之中,随后……了无……踪迹。
双方暗动
在巨大的白玉水池中清洗过后,夙烁从水中站起身,赤裸着踏出水池。
一旁候着的一班侍女上前为他擦身着衣。
“主人。”一黑衣人跪在不远处的地上道。
夙烁瞄了眼地上跪着的那人,那人是刚接替陆源位置不久的暗卫新领导人。
“何事?”夙烁不再看向他,身旁为他着衣的侍女完事后都已退下。夙烁径自的走进殿内坐在龙椅上慢慢饮茶。
“禀主人,我们受命追杀那人,如今……”黑衣人突然停顿,下面的话,很难启口。
“怎么了?”淡淡的语调,却有一丝愤怒在其中。
地上跪着的人头上冒出些冷汗,硬着头皮道:“那人……如今……如今不知去向。”
“真是一群废物。”夙烁闻后大怒。“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我看留着你们也是多余的。”夙烁的眼中已显杀机。
“是,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哼。”夙烁冷哼了一声,虽然心中有气,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说说,你们所掌握的线索到哪里?”
“是。”地上的人抹了把汗,继续道:“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是,那人在半个多月前已经由人一路保护着下山,随后走了水路,由于一路上明处、暗处都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在保护着他,所以我们几番下手都无功而返,并且……并且之后便没了那人的踪影。”
“一群没用的东西。”夙烁一手捏碎了手中的茶盏,胸中之气无处发泄。
等等。
走了水路?
那就是说……
“传令下去。”
“是。”
“近几日严密的加固国都的治安,那些外来的人一定要盘查清楚不得有丝毫疏忽,另外,宫中也给我加派人手,要连一只鸟也飞不进来,出不出去。”夙烁大声发号施令。
“是,属下这就去办。”黑衣人领命。
“若是办不成,你便不用活着了。”夙烁冷眼看着地上的人。
“是,属下一定办妥。”黑衣人的身子颤了颤。
走了水路?那就是说,他们是要由水路来国都。的确,这是最快来国都的途径。
夙烁把玩着手中碎成片片的茶盏。
那人叫钟是吧,好啊,我们就来比比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夙烁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邪笑。
“来人,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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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国国都的某客栈内。
我从床上起身在房内走了两步,又转身返回床上坐着,过没多久又起身踱步,又转身坐下,几次三番的没个停歇。最后,站在镜前,看着镜内映出的自己,有些恼怒的扯了扯头上的发饰,以及身上的衣服。看着身上穿着的长裙越看越碍眼,真有股恨不得把衣服脱了的冲动。
没错,现在的我已经换装成了女人,从头到脚都是女人的打扮。镜中映出的人不是我本人,而是个艳丽的女人。
娇媚的容颜,这脸是覆上人皮面具化妆的。
婀娜的身形,这双峰是用馒头绑在胸口撑的。
闭上眼睛,感到太阳|穴上一跳跳的,心中有怒却无处发。这个XXX的徐冉,亏他想得出来,竟然想出把我化妆成女人,说是这样能躲过昆帝手下人的盘查,这下到好,我成这德性了。
这个徐冉,一定是故意的,存心想看我出丑。
随着两声敲门声后,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已经是晚餐的时辰了,想必你了饿了吧。”来人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三菜一汤,外加一碗米饭。“过来用餐吧。”那人把东西一一放在桌上。
这人是上岸后徐冉派来负责我这边行动的,名字……记得是叫做听风。
我慢慢的来到桌边。被人看到我这身女装,我心里总有些别扭,虽说是已经被人看过了。
“谢谢。”我道谢后坐下。“你用过了吗?要不一起吧。”我看向那人。
那人摇了摇头,只站在一边看着。
我叹了口气,知道对他说再多也没用。之前就已经试过了,这人可说是非常之沉默,问他三句话,能答上半句就已经不错了。之前我想从他这里探查出徐冉的底细,却是一无所获。
菜色还算清淡,最近我孕吐反应还很强烈,好在他们准备的周道。
“我们几时开始行动?”用完饭后我问他,不是我急,实在是时间不等人,后天,便是昆皇大婚了。
听风将东西收拾回托盘,道:“明天我们会随着进宫献艺的队伍一起混进皇宫,放心,一切步骤主子都已安排妥当了,我们会很顺利的混进去。”
“?”听到这里,我心中又升起了疑惑,相信昆帝一定已经得到了我下山的消息,并且也应该已经料到我会进宫去救冰焰,那他也一定会加强皇宫,以及国都的治安,那这徐冉到底何种本事,能保证顺利的帮我混进皇宫?
那人继续道:“等我们混进宫后,到了夜里,自会有宫内的内应帮我们找到冰焰殿下所在的地方,那里守着的侍卫会由我们解决掉,到时您只要带着冰焰殿下往外逃跑。”
像似看出我脸上的疑惑,听风道:“主子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请放心吧。”说罢,只见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崇敬的神情。
随后听风退出房去。
徐冉,他可真是个神秘的人啊,我不由的感叹。
第二天一早,我被吵闹声吵醒,正奇怪这客栈后院明明被我们包下了,怎么现在会这么的吵闹?
起身后经过一番漱洗,我打开门向后院走去。
顿住脚步,我一时有些惊呆了,眼前所见的是,我们所在的客栈的后院竟突然的热闹起来,院子里挤满了人,看着像是群舞者。
“想必您也想到了吧,这就是主人的安排,请您也尽快准备一下,我们这就要去皇宫了。”不知何时,听风已经站在我身后,我竟丝毫未曾查觉。
“我们这样的兴师动众,不会被昆帝手下的人查觉吗?”凭白的冒出这么多人,这客栈里难免人多眼杂的。
听风笑了笑:“这不用担心,这些人原本就是主子手下的,还有这客栈,也是我们在此的一个据点,所以一切还请您放心。”
“这样啊。”我放下心来,如此的设想周道,不由对徐冉生出一丝敬佩来,这次的营救,看来一定能成功。
“好,我这就去。”
双方的暗动,在此刻,各自展开。
执迷不悟
一路上都进行的很顺利,大约在黄昏的时候,我们果真按计划中的进入了昆国皇宫。
我夹在那些舞者中一起混了进去,听风扮成乐师也在我们的队伍中。我看了看四周,我们这队人,看着皆都如普通的献艺者一般并无什么异处,不过之前在客栈的时候由听风给我介绍的,这些人都是武功不凡,说是以一挡百许是夸大,但以一抵三十却是不在话下。
我内心有些焦急,自打进了宫后就左顾右盼,希望能知道冰焰的所在之处,因为明天就是冰焰的封后大典了,所以今天晚上就势必要将冰焰给救出,不然等明天再找到他可就晚了。
“请先不用着急,等到夜里自会有内应带我们去冰焰殿下那里。”听风不着痕迹的移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道。
我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不安。眼下只能等他们这边的安排了。
我们由宫内的太监引领,带到一座专门安顿艺人的偏殿。里面已经有不少的献艺者也被安置在那里。
宫里负责的太监嘱咐了些什么,无外乎不得随处走动,不得出偏殿的门之类的事。随后便离去。我看了眼门口,约莫有一队的宫内内侍守在那里。
“还有不少的人正躲在暗处监视着。”听风轻声道。
我并不太惊讶,这也全是在情理之中的,若我是昆皇,也必定早已设想周道,能猜到我必会赶在封后大典之前救冰焰出去。
我看了眼日落的地方,手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这天,怎么还不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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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宫内。
此时,冰焰正由一群宫人簇拥着在试大典时要穿的礼服。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冰焰挥了挥手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不太好。
一旁伺候着的宫人却有些焦急。“可是殿下,这衣服……”还没有试完。
“我说退下。”冰焰大吼道。
也不知怎的,近几日他心中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答应要嫁与皇兄,实在是迫不得已,也不知钟那里怎样了。
“行了,你们就退下吧。”陆源踏进殿内,见是眼下此种情景,便对着那群宫人道。
“是。”
听了陆源的吩咐,那群宫人总算是都出去了。此时殿内只剩下冰焰和陆源二人。
陆源一步步走向冰焰,冰焰知道是他,听着这逐渐走进脚步声抬头看了眼,但随后又低头不语只紧咬着下唇。实在是他此刻很是心烦,心中似有股无名业火在,但却无处发泄。只得气愤的抬手将头上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笨重凤冠取下,抛到桌上。
陆源走到那也是桌边停下,抻手拿起凤冠端详,淡淡道:“知道你心烦,但也不用发这么大火吧。”见手中的凤冠并无损坏,陆源小心的将其端放到桌上,走到冰焰面前。
冰焰抬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突然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拉着陆源的手便哭了起来。
“怎么了?哭什么呢,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流泪哦。”陆源任冰焰靠在他怀中,轻拍着他的背以作安慰。其实他知道冰焰的心事,但他却束手无策只能任其发展。
“陆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皇兄他明知我心中有人,明知我并不爱他,却非要立我为后,为什么皇兄要这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哽咽中,冰焰断断续续道,其实这话他早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