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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展暮不买账,他又给他扔去一支烟,蹲在地上试图转移话题:“程楠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很好。”展暮回得不冷不热。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沈城又是嘿嘿一笑,思忖了一会儿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事说事,别跟个娘们似的,有句话叫啥来着,无知无者无罪,对,对,你就当哥哥不懂事,咱们生意归生意……”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展暮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道:“沈城,我们不是兄弟。”
展暮极少将话说得这么直白,沈城一时不习惯,在怔忡片刻后,笑着附和道:“对,从来就不是。”
他们之间,只存在着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这点你可以放心。”他敛下眉眼,一并掩去眸中的戾气。
“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最后提醒你,你害得我妻子早产的账,总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听到这话,沈城反倒松了口气,毕竟有句俗话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他背过身踩熄脚下的烟头,大摇大摆的往回走,并从嘴中爆出一窜爽朗的笑声:
“成,我就等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如果你能活到那天的话。
沈城的脚步声“哒哒”的在停车场里回荡,渐走渐远。
展暮伫立在原地阴测测的望着他的背影,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冰冷,身侧的拳头紧握着,并隐隐泛着青筋。
偶尔间几丝烟卷从指缝中露出,原来是他刚才递过来的那支香烟,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捏成了碎末。
*****
沧蓝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展暮。
她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窗外已经接近黄昏的天色,也许是刚生完孩子的关系,她的胃口一直不好。
摸着扁扁的肚子,最后还是决定了下床给自己弄点吃的东西。
前世的沧蓝一直想要生一个属于展暮的孩子,所以在积极的接受治疗之余,也会去翻看一下母婴的基本知识。
扶着墙她小心翼翼的来到厨房,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心中顿觉一片涩然。
当初她一直认为,生不出孩子是她本身的体质问题,可却不曾想过,如果他不肯给,那么她单方面的做再多的努力也没有用。
冰箱里一反常态的堆放了很多食材,沧蓝对着手里的鸡蛋发愣,自从她出事之后,展暮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就连平日所厌恶的家务,也愿意一一去尝试。
蓦的摇去脑中的臆想,她从冰箱里取出一些简单的食材,打算为自己下一碗面。
至于展暮的……
沧蓝直起身,现在除了女儿,展暮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为了有充足的奶|水,她必须将身体养好,早产儿不比一般足月的婴儿,母乳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门口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当展暮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坐在桌前吃面的样子。
她的吃相一直很秀气,斯斯文文的极具大家闺范。
即便是变成傻子的那段时间里,长年累积下的习惯依然不改。
沧蓝背对着他,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汤。
展暮走过去,看到她正吃着的东西,不禁皱起眉道:
“怎么不多睡一会?”
沧蓝低着头没理他,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别吃了,我重新给你做。”
展暮的眉头皱得更紧,突然收走她面前的碗,提起脚边的购物袋就朝厨房走去。
在进入厨房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看,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沧蓝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傻子了。
如果两人之间没有女儿,她或许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沧蓝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对着电视中的节目发愣。
这是个综艺频道,从前她一直很喜欢看,更喜欢拉着展暮一起看,每当他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顺着她,可要是心情不好了,那就是“砰”的一声把书房门关上,任由她在外头自生自灭。
听着厨房里的水声,她站起身慢慢朝卧室走。
如今什么留学,什么前程,什么新的未来,她已经不敢再想了。
抬眸看了眼灰扑扑的天空,原来人在失去希望之后,是这样的,对人生麻木的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沧蓝爬到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的盖着自己,罢了,如今她只想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的看着女儿成长,然后在八年后,出事的前一天里。
亲手为这一切画上句点。
但愿在她走后,展暮会看在两人的情分上,好好对待他们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沧蓝的病【此乃一大BUG】
在此先说明一下:
一开始的设定是,沧蓝患上外伤性痴呆,这个病症我有在文里说过,另外外伤性痴呆≠傻子,因为伤到的是脑组织,所以基本是无法完全治愈的,当初设定35万完结,结局就是沧蓝傻一辈子,展暮得偿所愿,后来写着写着,某商良心发现了,所以决定给她一个好的结局。
既然要把她弄醒,我只能乱掰了……
一血一
所以你们就当神话看吧,我都说清楚了,就不算是误导了吧。
153、晋江独家首发
沧蓝半夜从床上醒来,动了动鼻子;一股熟悉的麝香弥漫在鼻间;窗帘翻飞,借着微弱的月光;入眼的是展暮的喉结。
他拥着她;呼吸平稳。
快要入秋的夜晚透着一丝清凉,阴风灌入室内;薄薄的凉被尚且不足以御寒,缩了缩手臂;她突然觉得冷了;并本能的朝一旁的热源靠去。
晚上两人吃过饭后;她当着他的面拿着枕头去了客房;对此展暮并未发表意见;只是放下报纸,静静的瞅着她。
她在他怀中抬眸,环视四周,这里已经由客房变成了主卧。
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带过来的?
蹩起眉,沧蓝低下头对着他的领口发怔。
这就是展暮说的“不逼”吗?
她翻过身,心底一片失落。
其实她原本就没对他的话抱什么希望,夫妻多年,他是什么样的脾气她还不清楚?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话语权。
沧蓝这点点微小的动作已经足以令展暮惊醒,他睁开眼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大手下意识的往她胸|前抓去。
“恩……”胸|口处传来一阵胀痛,在挤压间,她闷哼。
缩起肩膀,她保护性的蜷缩起身体,虚弱的喊道:“不要碰。”
展暮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问道:“很疼?哪里疼?让我看看。”
沧蓝白着脸摇头,抱着胸不愿让他碰。
“是这里痛?”
撇过脸,即便两人夫妻多年,可依着沧蓝保守的性子,胸|部疼这种话,对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小手被人握紧,沧蓝一惊,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让人隔着睡衣,握住了一只椒|乳。
他的力道很轻,可在他手下她依然发出了一声不小的抽气声。
展暮脸色变了变,他们的孩子此时还在医院里养着,所以自分娩之后沧蓝并未对其进行过哺|乳。
收回手他盯着她的胸|部,沙哑的问道:“你是不是涨|奶了?”
沧蓝的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她咬咬唇没搭腔,沉默许久后才在他面前羞涩的点头。
“不要!”展暮永远是个行动派,按住她乱动的手,一颗颗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这几天沧蓝的胸|部一直隐隐作痛着,可因为是较为私密的地方,她没敢跟展暮提,直到又过了段时间,这种胀痛越发的厉害了,如今只是摸摸就觉得疼得难受。
她没有穿胸|衣,睡衣解开后,两只白晃晃的ru房顿时如兔子般跳了出来。
展暮盯着那两团白肉,目光一紧,在沧蓝的惊喘声中,又一次的摸了上去。
他捏着她的ru头,一路往下按,在这层白肉下面,已经结出了少许硬块。
沧蓝在他手下挣又挣不开,避又避不了,只能红着一双眼瞪他。
“你住手,我疼!”
他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只是径自捉着她的乳儿,来回揉弄,沧蓝终于受不住了,边打他边哽咽的喊道:
“放开,你放开。”
收回手,他从她身上起来给相熟的医生打了个电话,见他走远,她赶紧将衣服拢好,并警惕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的,有肿块……没有发烧……恩……对,好的,麻烦你了……”
看到他收回电话又朝自己走了过来,沧蓝心底顿时咯噔一声,转过身尚且来不及逃跑,已经被人从身后扣住了腰。
他把她按在床上,解开她刚扣好的睡衣,盯着那两团兔肉猛瞧。
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沧蓝顿觉无地自容。
“医生说是涨|奶。”他直勾勾的瞧着她,一脸的认真。
“现在不算太严重,只要吸出来就好。”
“……”怔忡片刻,沧蓝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对上那双热的吓人的眼眸,她慌慌张张的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挤出来……”
她又羞又怒,眼眶再次泛红。
“听话,现在不把ru|汁吸出来,过几天你会更痛。”
沧蓝试图去推开他的手,惊慌的道:“我可以上医院,让医生处理,你别这样……啊!”
说话间,展暮已经抓住了她的一只nai子,沧蓝自怀孕后,一对小|乳越发丰|盈,如今握在手中,尺寸大小刚刚好,摸着那绵软的触感,展暮的脑海中又一次浮出她在自己身下□的摸样……
“这点小事不需要上医院。”唇抵在她的ru尖上,他压着嗓音把话说完后便将眼前的软|肉,含进了嘴里。
他一边吸,一边用手按着向外挤压,力道虽然不大,可沧蓝依旧疼得眼泪直冒。
听到他的吮吸声,她羞得闭上眼,然而在下一秒,当他把嘴中的液体往肚里吞咽的时候,沧蓝心下一动,惊愕的抬眸,并伸出手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那很脏……”
展暮咽下嘴中最后的一滴ru汁,而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放开她的椒乳,朝着她的唇畔,极重的印了上去。
丝丝腥甜弥漫唇间,她被迫吞下他度过来的乳|液,唇齿纠缠间,沧蓝仿佛被吸去了全身的力气,羸弱的承受着他的掠夺,一张小脸更因为缺氧而越发的苍白。
他又纠缠了她许久,直到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那张薄唇这才将她放过。
在展暮抽离的瞬间,沧蓝抬手就朝他脸上甩去一巴掌。
她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着,眼眶泛红的怒道:
“变态,恶心,混蛋。”
展暮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小脸,身上难得透出一股痞气,他打趣的笑道:“你只会这几句吗?”
“无耻,下流,卑鄙……滚开……”沧蓝边哭边骂,那闷闷的声音又绵又软的根本起不到任何威慑力。
在他面前,她犹如一只遇到狮子的绵羊,只能软趴趴任人揉捏。
展暮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角,捏起她另一只ru房说道:“你的味道不错,很甜,我喜欢。”
下流,不要脸
沧蓝愤怒得浑身颤抖,抬起手又想往他脸上扇去,可这次展暮早有防备,轻轻松松的将之隔开。
“滚开,不要碰我……”
“果然,你还是傻乎乎的比较可爱,至少……”他低下头,在她的ru头上轻吻,眸里透着一股邪气:“比现在的你要乖巧许多。”
脑中蓦然回想起沉睡的那段日子,虽然她无法言语,却能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