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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心酸至此,却仍旧流不出一滴泪。或许是还魂汤把她体内的泪吸干了,否则换做曾经,她早已哭成一片泪海。狠心地摇头,努力把脑海中的幻影晃得烟消云散。
这天下美女如云,奇女子数不胜数。他堂堂邪教教主又怎能为了她而放弃所有呢!?难道不是么?扪心自问。曾经多次询问,选她还是白家大业?不!应该准确的说是放弃黑坛教教主之位!!!他却总是厉声严词的宣称家业要,美人他也要得!熊掌与鱼他两样兼得!当然,家业和黑坛教永远是排在第一位。那些为了心爱之人殉情之事却只是女人们自欺欺人的臆想罢了。洛儿心下滴血,她决定不再妄自猜想。就算如今白易轩寻到了这山顶,见了她这副丑陋的模样,恐怕也是鄙夷之色,逃之夭夭。苦涩一笑,不愿再过多想。
走到洞口旁,弯腰拾起童子之前下山去村民手中换取回来的蔬菜。洛儿手巧,在现代时也随学校参加过野外生存的户外活动,所以这做饭野外生存也并不陌生,只是这偌大的山里除了一群吃人的野兽外,就剩下她这个被无数野兽虎视眈眈想吞下腹的猎物了。也许人只有被逼到绝境,体内所有的潜才能被一一挖掘而出。在山顶附近寻了些宽而大的石头,用泉水混合一些土搭成了一个简易的灶台。如若被童子知道她拿珍贵无比的还魂汤来搭灶台,肯定气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好在童子见到这个灶台时,却也未曾多问。洛儿心下庆幸,咧嘴偷笑。
熟练地用泉水洗净菜叶,如今只有在这遥远的古代才能吃上没有农药没有污染的最佳有机蔬菜。在这山上洛儿再没有吃肉的欲望,这也是奇怪之处。也许天天见那漫山遍野的尸骨,反而对肉产生一种反感。这样一来,倒练就了一身道若仙骨的气质。
米饭是之前做剩下的,洛儿只参了一些泉水。把菜叶混合煮了下去。用火石点燃灶台下的干枯枝。洛儿蹲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用手托着下颚,耳畔听着烧火的噼啪声。眼神仍旧飘散远方。
每日便是如此这样度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罢了。
食过午饭,洛儿在山洞外徘徊几圈,便踱步回到洞里。眼下她生活规律,毫无任何事情可做。只好回山洞,翻阅那书架上看不太懂的象形字。
某日,童子午后巡视山洞,眼瞅着洛儿专注于手中竹卷。见她丝毫未发觉他走进洞里,心下倒一乐,猛然轻飘飘移动到她身后,轻轻在她耳畔低语:“这书可真如此好看?”
吓得洛儿失声尖叫,拿着书卷朝着童子便扔了过来。
童子轻功了得,人影一晃,便倒了洛儿身侧。“你还真够胆小。”只是那竹卷散开摊倒在地。
“哪里有大白天吓人的!!!”洛儿见状眼神闪烁,拍拍胸脯,气恼地盯着始作俑者。如今真是一无所有,
“每夜听那些畜生嚎叫你都不怕,这会子还怕我了。”轻蔑。
“你既然知道那些野兽每晚会嚎叫,你还丢我一个人在这山洞里!”不满。
“你连死都不怕还恐惧它们?”冷笑一声。
“我要是死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要拿我做人精也不至于折磨我至死吧?这要是野兽钻进着山洞。我还不知道怎么被它们四分五裂,惨痛至死。与其你要让它们如此折磨我,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做成人精。”
“哦?你可知那人精如何做么?”轻佻,阴森而笑。
“不知。”收回了气焰,倒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吭声。
“把你绑在魂灵山山顶之处,隔断你手脚的经脉,任血流干。然后再以药材铺满你的身上,任由太阳照射七七四十九天,直到把你晒干为止…”挑眉,见到洛儿惊恐的表情后,满意地低声冷笑,“晒干后的躯体就拿回洞泡到还魂汤里,洒上我的特质药粉,那人精便会自动从晒干的躯体里冒出来。”说完,仍旧高深地瞅着眼前的人。
“不可以一刀断了要害,再去晒太阳么?”小心询问。
“不行!如若一刀要了你的命,那精气立马就消失了。得慢慢流干你的血,精气才会慢慢凝聚最后才会变成人精。”魅惑的声音此刻冷酷无情。
洛儿颔首,紧张得双手交握。她哪知人精是这样痛苦残忍之事!原本以为一刀砍下去不知疼痛,如今却知道了真相,叫她如何敢去面对。豪言壮语此刻再也说不出口了。
“现在害怕了吧?”冷声轻笑。
“不害怕!”反而一震。
“童子怎么能把如此重要的机密秘诀告诉我呢?如若哪天我趁你不备,在你受伤无助之时,反倒把你做成了人精怎么办?”轻颤着声。
童子听闻后仰天大笑。那声音叱咤在整个山涧里不停回荡,惹得山里夜晚才出现的嚎叫声也跟随此起彼伏,凶残之至,久久无法平静。
“童子可不能如此轻敌。”
“你倒真是有趣。”童子止住笑声,换回冰冷。“要是换做别人早就跪地求饶。你倒还好心提醒我。可见你不是一般的人。”
“我猜,这山里的野兽也是对你心怀怨恨。”大胆一说。
“这又有何高见?”似笑非笑。
“每夜它们嚎叫声都充满了哀伤,可见你平日与它们相处得不好。”
“如若你想我对它们好也行,我便撤了你这山洞的迷阵。我也能如它们所愿,好让它们吃了你。”
“呃……”洛儿心下一惊,此刻才意识到为什么野兽近不了这山洞的原因。原来童子的为人并不像他表面所表现的那样冷漠无情。其实暗暗地却一直在保护着自己。他救她能图何所?不就是图个伴儿,消遣寂寞。心里顿时温暖一片。
“想清楚了?我现在就去撤销那迷阵。”说完便要立身。
洛儿哪里肯让童子行动,丈着自己身高的优势,一把将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童子拥进怀里。大声的说道:“童子还是绕了我吧!丑女知错了!!”
哪知那童子仿若从未近过女身,倒吓得满脸绯红。嗖的一下从洛儿怀里躲了出来。
“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准近我的身!”说完,把一双灵气的眼鼓得溜圆。
“对不起,童子!丑女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要是让野兽把丑女吃掉,以后谁来陪你说话解闷。”见童子尴尬的模样,洛儿心里乐得直偷笑。
“我无心与你玩笑,你若真要你的命。从今往后都不得近我的身!”说完,红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洛儿淡淡一笑,心知今日无意发现童子的弱点。不过她也无心害人,只是今后倒要多替童子提防这点。童子虽丢了重话转身就走。可见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会心一笑,倒也无妨。
27。…第二十七章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旦夕之间,洛儿待在这魂灵山便是匆匆一年。
这些日子,洛儿除了替童子整理药架子上的药品外,整日也无所事事。空余之时倒把山洞里的书通看了几遍,加上天资聪慧,刻苦钻研,无师自通般倒真把这扭曲的象形字全部认得。心下欣喜,此刻的满足感更胜于得知高考考上大学时的兴奋。
曾经山洞里的石桌上除了那些瓶瓶罐罐就未曾有过笔墨。洛儿暗忖,心下暗暗佩服童子超群的记忆力。绝密如若是记载在那卷轴上,但凡数几十年之后倘若被贼人偷走,那岂不是追悔莫及。
这山洞里的医书无外乎是些介绍常有药材的用法及生长,最多就是与其他之间的搭配方法。想必这样的书在世间也是随处可买,实为普通不足为奇。或许这其中的奥妙也就在铭记于心。恰恰对于洛儿来说,铭记于心的方法还不太适用于自己。只得在洞外寻些软石以作笔,在地上写下扭曲的字体。不消几日整个洞的地面就布满密密麻麻的字。
“你这是做什么?”童子双手背于身后,弯腰,满脸好奇。
“认字。”洛儿头也不抬,手里握着石块认真刻写。
“扭扭曲曲,难看得紧。”嘲弄。“倒把我这洞里弄脏了。”
“童子说话总是喜欢打击人。”停顿,侧脸抬目,“不过我不怕被你嘲笑。写得丑就丑,字如其人嘛。”浅浅一笑。
“你倒挺会自我调侃。”蹲下身,细细看那扭曲的字体。
“我无师自通,你不好好称赞我一番,倒嫌弃我的字丑…”洛儿猛然打住,一时之间发现童子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地上简写的现代文字。
“你…”童子迟疑地瞅着满脸狰狞的洛儿,稚气的美目里竟然流露些许迟疑,甚至带着一丝欣喜。
“那是我胡乱写的。”洛儿颔首,急忙用手慌乱擦去那几个简写的现代字体。
“你是谁?”童子一把抓住那布满伤痕的手,眼神凌厉。
“我是丑女。”洛儿迎上那双纯净的眼,心下慌乱。
“你到底是谁?”声音里竟颤着一丝令人意外的伤痛。
“童子,我…我是丑女。”吞了口唾沫,只觉被握紧的手快要断掉。
“不记得了?还是不记得了?”童子一时失神,若有所思,却毫不嫌弃般紧抓住那双狰狞的手。
“童子…你,你一个小孩子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可是快拧断我的手了。可以不可以先…先放开我的手?”洛儿讨好,暗暗自责,怎能如此掉以轻心。
童子并未听进洛儿的话,倒一脸真挚地端详洛儿的容貌。洛儿心下更加惶恐,不知所措。想要垂首,却被童子一手拧住下巴,无法动弹。
“童子…丑女面容如此丑陋,只怕…你现在看多了夜里会害怕睡不着…”洛儿好言相劝。
“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呆滞,仅仅喃喃重复这句话。
洛儿不知所然,只能木然摇头。望进那双干净稚气的美目,此刻那里如泉水般清澈见底,只是不经意之间居然透着一丝丝扣人心弦的伤痛。
童子仿若想通什么似的,神情大悦如沐春风。徒然丢开洛儿的手。撩袍起身,站在洞口处。逆着光,仅留一道背影,洛儿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爽快地浅浅一笑。“丑女;你这辈子不可能下山了。还有,以后不用再在地上练字。”说完,未等洛儿回答,便飞身而去。
只留下洛儿一头水雾地半蹲在地上,茫然失措。不可能下山?为什么?莫非就仅仅凭借这几个现代的文字就可以判她终身监禁?!为何?童子不是说只有知道他的秘密才终身不得下山么?!她到底知道了他什么秘密?
洛儿双手托腮,灵动的双眼百思不得其解。颔首,瞅着眼前两行字: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这词是她穿越到这个时空前在那水里从前天女口中得知。那这句诗词与童子又有何干系?
一个山里的孩子性格为何如此古怪异常!?一声叹息,无奈。眼下自己的容颜已毁坏至此,洛儿早已决定用在这个时代余下的时间守在这魂灵山顶上陪伴童子。童子这又何苦说出禁锢她的话来。如今她只是躲在这尸骨遍野的魂灵山上默默等待回到现代的时机。岂料匆匆一载而过,这时机却未曾等来。而这真机和尚口中回到现代的时机又是何时?
隔了三两日的午后。洛儿在洞外散步回来,一进洞里便发现石桌上除了混乱的瓶罐之外,多了一副做工精良的狼毫笔与之匹配的砚台。
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