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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高兴得想放鞭炮庆祝。”廖敏纠正的说。
“你别再强颜欢笑了,失恋的痛苦,我经验丰富,而且我还能一眼就看出来你爱他的原因……”赵雅音抬起廖敏的下巴,将她的脸别到一边,以专家的口吻说:“从你脖子上的吻痕看来,我敢打赌他那儿一定又大又硬。”
虽然不曾亲眼见过他那儿,但她握过,含过,被贯穿过,那种强壮充实的感觉确实美妙的无与伦比,一想到那此,经历,廖敏浑身激荡,两朵红云飞上脸颊。
“他一个晚上能做几次?”赵雅音觎见她脸红,更加好奇的问。
“很多次。’廖敏老实的回答,大部份的时间他的手都没离开过她的身体,她的情绪可以说是一直都处在亢奋之中。
“既然你不要了,快把他介绍给我用。”赵雅音急迫的要求。
“我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廖敏有口难言。
“给我他的电话号码,我自己毛遂自荐。”
“很抱歉,我不知道他的电话、住址,甚至上班地点。”
“那你们过去怎么见面?”赵雅音拉尖嗓子,表示不相信廖敏的话。
“他来找我。”廖敏因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脸色更红。
“我懂了,你对他根本就余情未了,所以不肯把他介绍给我。”赵雅音一口咬定。
“没有这回事,我恨死他了。”廖敏猛烈地摇头,反让人觉得可疑。
“你的鼻子今天看起来特别长。”赵雅音讥消道。
“你今天眼睛有问题。”廖敏不甘示弱的回道。
此时两人都充满挑衅地抬高眉尾,不过这只是演戏,其实她们两个交情还不错,因为赵雅音是赵世博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她身上可以得到赵世博的消息。
“别否认了,一提到他你就睑红,瞎子也感觉得到你脸上的热度。”
“我才不喜欢他!”廖敏激动的否认,但她的心却出现动摇。
她一直以为经过一个上午的工作治疗法,她已经将他抛到脑外,到现在她才明白她在自欺。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她都牢牢记住,她心里充塞许许多多的思想,可是想的全是他,和他所带来的狂喜高潮……
老天!她居然有被虐待狂,她不禁替自己感到悲哀。
赵雅音却误以为她的悲伤是因为失恋,立即安慰的劝说:“看他在你脖子上做了这么多记号,找想他会回头来找你的。”
“雅音!你皮在痒!”廖敏高举着拳头,作势要修理赵雅音。
“救命呀,厕所要发生惨案了!”赵雅音急急闪躲,却撞到一堵肉墙。
任竞遨正好打开门走进来,抚着胃哀鸣:“你把我胃撞破了!
“我的头才痛呢!你早餐吃石头是不是?”赵雅音痛得眼眶含泪,也难怪她感到头痛欲裂,因为她撞到的是——硬如钢铁的腹肌。“你们两个在吵什么?”任竞遨转移她们的焦点。
“廖敏被我抓到狐狸尾巴,所以想杀我灭口。”赵雅音夸张道。
“我又不是男人,哪来的尾巴!”廖敏急得一时口无遮拦。
“廖敏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说带有颜色的话!”赵雅音皱起眉头。
廖敏被赵雅音的话吓到,足足愣了五秒钟才慢慢回复过来。
怎么会?她怎么会讲这种话?她不但身体受到污染,就连大脑也……
“什么尾巴?”任竞遨佯装情纯的问。
“你还听出来吗?廖敏不但有男朋友,而且还开荤了。”
“乱说!”廖敏感到心好像被刺破的汽球,在体内发出爆炸的巨响。
“莹莹你跟她住在一起,你应该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吧?”赵雅音看着任竞遨眼神里有种八卦记者的坚持——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
“我不知道,你从何得知她有男朋友?”任竞遨耸耸肩膀。
“从她脖子上的吻痕。”赵雅音自信满满的指控。
“那是虫咬的。”任竞遨和廖敏在家里早就套好招了。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赵雅音感到有丝不对劲。
“没事!”廖敏和任竞遨异口同声说出,然后两人面对面地相视而笑。
他们两个的笑容……赵雅音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真如廖敏所说,今天眼睛有问题,所以她才会看到他们两个的笑容里竟有着——情侣般的亲密!
“廖敏的脖子上为什么伤痕累累?”安筱筱质问道。
“那是她的脖子,你去问她。”任竞遨自在地靠着沙发椅背,双腿打开,以男人最舒服的坐姿坐在安筱筱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这些日子以来,对他来说最大的痛苦不是化妆,不是戴胸罩,而是坐姿。
男女因生理结构的不同,坐姿天生就不同,女人是并拢着腿坐,男人则是张开腿坐,当然也有少部份的女人是张开腿坐,但绝对没有男人是并拢着腿坐,因为会火到“小鸟”。
由于安筱筱已经知道他的身分,所以他才敢如此放肆地跟她说话。
“你快告诉我,你对她做了什么事?”安筱筱情急的命令。
“她活得好好的又没死,这就表示我对她没做什么事。”任竞遨玩世不恭的说。
“你现在不说没关系,小曼她自有办法叫你说出来。”安筱筱威胁道。
“好吧,我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宋小曼那边你去说。”
安筱筱点头同意,从任竞遨的眼神中,她看出他有些忌惮宋小曼。
“我占有了她的身体。”任竞遨洋洋得意的说。
“是她自愿?还是你强迫她?”安筱筱脸色沉了下来。
“一开始是强迫,后来她比我还热衷。”任竞遨嘴角噙着冷笑。
但他的心却是热烘烘的,一想到廖敏湿润的花心,叫床的骚劲,连他的下半身也开始燃起火苗,他真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占有她,甚至让她爱上他,让她成为他的肉体囚犯,这么一来,他就可以天天报仇了。
“你强暴她!”安筱筱本来还不太了解什么一开始跟以后……不过一看到他眼中的邪光,她立刻了解到任竞遨竟然用了让女人最痛苦的方式进行复仇。
“可以这么说。”任竞遨不知悔悟的说。
“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不可?”安筱筱痛心地道。
“我喜欢看她在我的身下投降的模样。”任竞遨冷笑。
”啪!”地一声,安筱筱气愤道:“这一巴掌是大女人俱乐部送给你的。”
像脸上有灰尘似的,任竞遨用手轻抹过被打的地方。
“廖敏已经受到伤害,我希望你立刻退出大女人俱乐部。”
“如果你看到廖敏在床上的样子,你绝对不会认为她有受到伤害,相反地你会以为她是在享受快乐,享受高潮……”
“你闭嘴!”安筱筱听不下去了,男欢女爱本来是件美好的事,但像任竞遨这种以仇恨为出发点的心态,即使他的技术很棒,本质还是在玩弄女体,欺凌女体,令她感到污秽和恶心!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不会这么快就离开大女人俱乐部。”
“我不容许你再这么为非作歹下去!”安筱筱拿起电话。
“你想干什么?”任竞遨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向办公桌。
“把真相告诉廖敏。”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保护廖敏,同时也是在救赎任竞遨。
“不行!”任竞遨抹上浓妆的脸立刻揪成一团,粗暴地将话筒夺走。
“拿走话筒有什么用!我可以去找她,亲口告诉她。”
“我求你,不要破坏我的复仇计划。”任竞遨忍下气的低声恳求。
“竞远若地下有知,一定会赞成我的作法。”安筱筱执意的站起身。
“大哥不会赞成的,大哥会恨你,大哥会死不瞑目。”任竞遨像只发狂的野兽,气得拿起桌上的笔筒用力往地一摔。
此时,电话键盘上的红熔紧急亮起,安筱筱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按下内线对讲的按键,声音平和的问:“沈秘书,有什么事吗?”
“副社长,有没有事需要我进来帮忙?”沈秘书机灵的问。
“没事,我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笔筒打翻掉到地上了。”安筱筱镇定的说。
“我好像听到有吵架声……”沈秘书不太放心的说。
“是讨论的声音。”安筱筱转而交代的说:“沈秘书,请你帮我转告社长,我半个小时后去找她。”
沈秘书挂断电话之后,任竞遨马上追问:“你找宋小曼干什么?”
本来安筱筱和宋小曼就有会要开,但不是为了眼前这件事,而是为了被绑架的孟罪。上午按到墨西哥警方的来电,说是在水灾肆虐的波扎利加市,发现了一位跟大女人俱乐部所发出的寻人启事相片中模样十分神似的女子……
她和宋小曼打算亲自去墨西哥走一趟,不过现在她心系着任竞遨和廖敏,她恐怕无法成行,其实她故意提宋小曼,纯粹是为了吓唬任竞遨。
安筱筱刚柔并用的说:“廖敏是大女人俱乐部的一员,我不能坐视你伤害她,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报告小曼,由她来决定如何处理你和廖敏之间的问题。”
其实她跟宋小曼有过协议,宋小曼可以过问但不能插手此事,除非她控制不住任竞遨,让复仇之火越燃越烈……
毕竟任竞遨是任竞远的弟弟,对她而言,就像是自己的弟弟。
依安筱筱自大的个性来说,这是她家的家务事,她自个儿会搞定。
仕竞遨退让的说:“好吧,我不会再伤害廖敏的身体,但我仍必需利用她。”
“利用她做什么?”
“引出她妈妈,廖婉儿。”
“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约她出来?”
“除了我爸的忌日,廖婉儿已经有五年没出过廖宅大门一步。”
安筱筱若有所思地道:“不出大门一步?她为什么要封闭自己?”
“坏事做多了,怕出门遭天谴,死于非命。”任竞遨偏激地认定那个贱女人——怕死!
“你的嘴巴不要那么刻薄,廖婉儿每年都会去你爸的坟前,表示她也很痛苦,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欺骗你爸爸……”
“笑话!”任竞遨伸出手做了个阻止她说下去的手势,“磕几个头,送几束花,烧些纸钱,说声对不起,就要我爸爸原谅她,就要老天爷原谅她,就要我原谅她,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心里苦不苦?”安筱筱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也不是她,你别把自己的感受想成是她的。因为虽然爸跟大哥同样都是自杀,但他们自杀的理由完全相反,一个是为了恨,一个则是爱。”任竞遨反驳。
安筱筱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谁是谁非,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想我该去忙我的事了。”任竞遨走向门口。
“千万别闹出人命。”安筱筱回过神来,再三叮咛。
任竞遨扬起嘴角。“我不会杀人,但别人想不开自杀,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
在这一刹那安筱筱从他眼眸里,看到了仇恨以外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
“廖敏,你的电话。”任竞遨对着在厨房洗碗的廖敏大叫。
“我到房里接。”廖敏边走边将湿手在围裙上擦拭,匆匆地奔回房间。
星期三是老奶奶固定打电话来的日子,她竟然忘了这件事。这三天,一回到这间屋子她就精神涣散,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洗两个碗筷就洗了半个小时,而且完全没听到电话铃声。
这下槽了!任竞遨接的电话,老奶奶铁定会大发雷霆。除了执行任(奇*书*网。整*理*提*供)务的必要性,老奶奶一向不喜欢外人进入她们的生活圈。
果然不出廖敏所料,一接起话筒老奶奶立即冒火的问:“接电话的人是谁?”
“是我的室友。”在老奶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