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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媚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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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掀开盖头的一角,不耐的问秋蕊,“还要这样坐多久?”

    秋蕊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啊。”

    直到那嬉闹嘈杂的人声传来,“王爷,今晚**一刻值千金啊”,“王妃恐是等急了吧”

    我的确很着急,真的是困的很,累的很。

    听到拥拥搡搡门被推开的声音,凭着听觉好像一下进来了很多人,听到喜娘让他挑起喜帕,不知怎的,我竟紧张的心好像跳漏了半拍

    (呼唤一下投票和收藏~~O(∩_∩)O谢谢大家!)

 八岁媚后(26)洞房花烛夜

    那一刻,眼前艳红的一切豁然明亮,他亦是一身的艳红至极的喜服,我抬头去望他,眼神里有几分冰凌的不恭,但霎时间却似被那龙凤红烛火柔软的光芒化解,似有温润的流光,我一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错觉他眼中的冰凉。

    吃过子孙勃勃,又有喜娘端着合卺酒上来让我们饮,双臂交环,那极近的距离能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充满着暧昧。

    我不觉整个脖子都发热,那酒水炙热的流进食道,整个胃里都感觉热热的。

    我就这样结婚了?嫁给一个我没见过几次,我对他没太多印象,他好像也对我没有太多好感的人?我心里暗叹一口气,本来我还是有点庆幸的穿越成个公主,虽然被遗弃多年,但至少和亲了,衣食也是无忧,可现在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感觉,困的很,只想早点睡觉。

    他挥挥手让众人退下,房中一下安静下来。

    我不觉又控制不住大大的打了个呵气,他冷眼望着我,烛光轻耀下眼中是不悦,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很难和平共处。

    他上前手臂紧紧拥住我,霸道的唇瓣已经覆在我的唇上,我的大脑一刹那的空白,天呢!我不能呼吸了。

    我本能的紧紧咬着牙,他舌头霸道的侵略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手臂用力的推着他。

    我本来也想过不要反抗,忍耐一下做完今晚该做的事情,毕竟我跟他结婚了是事实,也在他们家白吃白住了这么些年,总不能一点都不付出,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天生不是“一夜情”的料,本能的对他有着抗拒。

    他重重的将我扔在床上,我像只可怜的认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紧紧闭着双眼,该发生的总是躲不过。

    他半响未有什么反应,我都快睡着了,我偷偷睁眼去看,看他坐在那盖有龙凤呈祥红色桌布的圆桌上自斟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下。

    我站起身来。嗫嚅了半天。才小声开了口:“我地确很困。所以刚刚才”总要解释点什么吧。

    只是我地解释似乎让他更加地愤恼。冷腔开口道。“本王让公主如此不耐。公主大可以不必勉强!”他地脸带着浅浅地猩红色。像喝了许多酒。刚才他靠近我地时候我就闻到了酒气。

    我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明明他心里想地也不是我。却一幅在向我兴师问罪地样子。

    沉默有错吗?但我地沉默好像让他更加生气起来。

    他低唤了一声。“来人”。

    推门而进地我见是秋蕊和陈婤。他指了指秋蕊道。“你出去。她留下伺候”。

    秋蕊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善,偷偷用眼光瞄向我,我使了个眼色让她快走吧,这个杨广时至今日我依旧觉得是个很复杂的人,他的想法我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索性也懒得去想。

    秋蕊退出去,陈嫡规矩的做福道,“王爷有什么吩咐?”好像他们从不相熟一般。

    一个屋子里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感觉怪怪的,但好像有比刚才有点安全感。

    他开口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许多,“你留下侍候本王。”

    陈婤脸上露出了错愕,“可这是王爷的大婚!”

    我平静的看着他们,刚才秋蕊她们进来的时候,我发现这个房间是套间,里间和外间只用一扇雕花长门隔断。

    我推开阻隔的门,看到外面好像是个书房,有宽大的案子,古香古色的书橱上摆满了书籍字画,靠窗的位置上还有一张贵妃椅。

    我便走出随手关了里屋的门,将头上精致的头饰费力的都拆了下来,那红艳至极的喜服脱下,却觉得突然间没有了那么多的负担。

    躺到那贵妃椅上,打下一侧的软帘,很安心的想要睡一觉,我今天真的很困,很累,感觉四肢好像都不是属于我的了,今晚他们在一起似乎更合适。

    远远的听到里面,尖锐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那样纠缠的不舍,还伴着剧烈运动下床体咯吱咯吱的响声,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浮现了,旖旎烛光下两具银白色的躯体交缠的情形,他是想给我难堪吧?

    我将当被子盖的喜服使劲往上拉了拉,在那粗重喘息和呻吟声中渐渐没了意识

 八岁媚后(27)配戏

    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却发觉杨广只着了轻薄的便袍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我,我猛的坐起身来,双手环在胸前道,“干嘛靠的这么近,想非礼啊!”

    杨广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脑袋有问题。”

    我渐渐清醒过来,天已经亮了,看到这满屋子的红色彩球彩带还有那耀眼的烫金喜字,想起这是在晋王府。

    我见自己还是睡在外间的贵妃椅上,眼睛向里间瞟了瞟好像没什么动静。

    他回头不理我往里屋走去,嘴里很酷的飘出两个字,“进来”。

    我随他进到里屋,陈婤已经不在,看到那凌乱的床铺上一块白色方缎上,触目的一团红色。

    我心里骤然一紧,还好昨晚不用我在这里做那剧烈运动。

    他冲着门外唤了一声,“来人”便有侍女端着铜盆香巾伺候我们梳洗。

    我也很配合的坐在错金铜镜前让丫鬟为我梳妆,本来的垂髫头已经高高的挽成望仙髻,精致的和田玉雕牡丹的发钗,我心里感慨一个女人就这么长成了。

    换上艳红的衣裳,淡扫峨眉,用珍珠粉匀了面,略施胭脂,俨然一个娇俏的新妇。

    一切在外人看起来很平常,我们是新婚燕尔的夫妻,丫鬟在收拾床铺的时候发出极轻羞涩的笑声。

    我并不觉地难为情。因为这一切与我无关。

    做完这处戏。杨广说要去晨练武艺。让我自己先用早膳。我便带着浅浅地笑意应了。

    昨天就饿地稀里哗啦了。看到早膳地时候。我虽然面上维持着高贵举止。但我地眼睛里一定是放金光了。

    吃饭地时候。陈婤也侍立在一旁。我当做昨晚地事情我全然不知地样子。只是专心地吃我地饭。

    吃饱后。我感觉有点困。但大早晨地回去睡觉。感觉说不大过去。便说我要回房刺绣只留下秋蕊伺候。

    我把花样往秋蕊面前一推。嘻嘻一笑。“拜托你了。”

    秋蕊这次倒是很体谅的道,“您昨夜辛苦了,您快休息会,这些让奴婢来绣。”

    我有几分赧颜的躺在床上,昨夜有什么辛苦的,听了一段**激情燃烧的声音,在那激情碰撞声中我睡了过去。

    算了管它干柴还是树枝的,我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好好看看这王府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日后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等我睡醒的时候已近中午,懒懒的起身,见秋蕊已经绣好了一幅鸳鸯戏水的枕套,我看着那如水的缎面上栩栩如生的鸳鸯,赞叹道,“神呢!秋蕊你的技艺越来越娴熟了。”

    秋蕊抿着嘴不好意思道,“公主就知道取笑人家。”

    却突是生疑道,“公主您昨晚跟晋王爷没事吧?”

    我忙摇头,“没事,没事,没事王爷只是觉得我笨手笨脚的,所以留下陈婤来服侍宽衣。”我连用了三个“没事”来确定我对这件事情的坚定,虽然,我不喜欢那个怪怪的晋王,但让人知道昨晚大婚洞房花烛夜的并不是我,那岂不是很逊。

    秋蕊又问道,“可王爷连早膳都没陪您用。”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道,“王爷常年驻守边防所以他习惯了早上习武了嘛。”

    然后转移话题道,“我们在这王府里转转吧。”

    出了院门,暖暖的阳光打在身上很舒服,我仰头望着悠悠白云,离开了那深宫大院,可好像我称霸王府的愿望离我很远耶,现实跟理想总是有一定的距离

 八岁媚后(28)相求

    这王府中亭台楼阁,虽不及皇宫里华丽却蕴含着浓浓的小情调,更重要的是这里清静的多,不像皇宫里有那么多嫔妃主子,宫女太监的。

    走着走着看到一个人工湖旁有座八角的凉亭,走了不少路也觉得累,便与秋蕊走了过去,坐在那汉白玉的圆凳上,我望着阳光下水波潋滟的湖面,红色的大鲤鱼如红霞般游来游去,一朵朵荷花亭亭玉立的开着,我突然一时技痒道,“可惜没带纸笔”此处微风徐徐,我又刚刚睡醒精力十足,一朵朵荷花不染凡尘的仿若美丽的处子,很想将这美景画下来。

    秋蕊忙道,“公主您想画画啊,要不您在这等秋蕊,秋蕊这就回去跟您取纸笔来,再去小厨房跟您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点心一并给您取来。”

    我微微一笑,真是知我心呀,让她去取,又吩咐她有好喝的饮料也取来些,无非就是酸梅汁,玫瑰汁之类,可惜没有碳酸饮料,想到那冰镇刺激的可乐凉凉的充斥进味蕾的感觉,我就万分期望可以重回现代

    想想现在也不错,这个王爷有自己喜欢的人,而我这个名义上的女主人,有吃,有住,这里又不像皇宫那样人员复杂,倒是清静许多。

    我安静的坐在这里欣赏美景,却见陈婤突然像我这边走来,她来到我面前恭敬的行礼,“王妃,吉祥”。

    我只是如往常一般轻轻道,“免礼吧。”

    昨夜的事情我们都心照不宣,我仔细的打量着陈婤,芊瘦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似含了一碧秋水,凭心而论她是个漂亮的女子,但是却比不上婉婉的那份脱俗与妩媚的结合。

    陈婤见我一直不语的打量她,突然又跪下,莹莹泪光含在眼中,声音凄婉道,“奴婢求王妃给奴婢做主”

    这是唱的哪一出?让我做什么主?我能做什么?

    我几分不解的道,“做主?你慢慢说”

    陈婤已哭地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奴家虽因皇族末路才成为奴仆。但一直也是身家清白”。

    我点头。“嗯。我知道”今早晨我也见到他们昨夜激烈运动后留下地痕迹。

    陈婤哭地更加厉害。大颗大颗地泪珠像断了线地珠子般。不间断地往下落。我不禁感叹这女人地泪腺还真是发达。

    我忙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说出这番话极是哽咽加艰难。“奴婢昨夜将那清白身子给了王爷”

    我心里想。这不是你一直希望地吗?还记得四年前我在假山外听到地耽耽誓言。

    她继续哽咽的道,“奴婢服侍王妃多年还望王妃做主给奴婢一个名分呜呜”

    原来她是想要名分啊,那个杨广不是早就喜欢她吗?我被她哭的早就招架不住,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于是道,“嗯,这件事我知道了,自会与王爷商议,你先退下吧。”

    陈婤恭敬的行了一礼退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我一时被扰的头疼。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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