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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胡仰天一脸高兴的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做你的左右手,我不会再胡闹了。”
“好,这样才是我胡傲天的好兄弟!”
“那雪砚他还能跟我回去吗?”
“你的武功还不是冷亦寒的对手,你先回去养好身体,再将武功练好。至于他……”胡傲天沉吟了一会,“就跟在我身边吧。”
“真的?”胡仰天喜出望外,“太好了,雪砚,你跟在大哥身边一定很安全。”
真的很安全吗?我看了一眼一副好好大哥样子的胡傲天,心道:说不准你一走胡傲天就将我杀了……
“云裳。”胡傲天吩咐手下,“你现在就和莫明将二弟送回胡家堡。”
“是。”云裳、莫明齐声答道。
“大哥,不能明天再走吗?”胡仰天看了我一眼,很是不舍。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云裳劝道,“二爷你放心,这里有主公、还有小苏他们,这位小公子不会有事的。”
胡仰天在众人的软哄硬磨下走了。
我只觉自己发了场梦,刚才还你浓我浓,现在就曲终人散了,也罢,反正我对胡仰天也不是非君不可,颈是一情好了……
我失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见胡傲天不知何时走了,房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对我不太友善的苏枯迟。
我定了定神,问道:“你家主公对我有什么打算?”
苏枯迟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给我:“这是易容丹,服下后声音、外貌都会发生改变。你以后就跟在主公身边做一名小厮。记住,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扫雪。”
新身份
阿甘名言:“Lifewaslikeaboxofchocolates;youneverknowwhatyou’regonnaget。”
经过这一番波折后,我对这句话的体会是如此深刻。
想当初我投靠谢如华、不惜冒险前往唐门,也只是想找个大靠山;后来发现这其实是粒毒巧克力,就扔掉逃跑了,结果在逃跑中碰到胡仰天,虽然这粒巧克力味道不错,但不让我再吃了,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时,上天又送给我一粒更大、更好的巧克力——胡傲天!
我本来在一旁侍侯的,想到这鹰眼鬼居然是一粒巧克力,不“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胡傲天瞥了我一眼,我立马立正、收腹、垂手低头。
感觉苏枯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汇报道:“傅青书刚才找人禀报,称冷亦寒今晚就会来得行宫这里。”
我的心不抖了抖,冷亦寒一剑穿心时那满是恨意的脸又浮现在我脑海里。
胡傲天把玩着手中的一串金钥匙,突然问道:“扫雪,你讲一下冷亦寒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了想,低声道:“属下不知。”
“哦?”胡傲天又用鹰眼瞥了我一眼,这次我居然没有发抖,呵呵,看来我的御寒能力又有进步了。
“你少胡说八道。你本是一孤儿,从四岁开始一直呆在冷亦寒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冷亦寒的为人。”苏枯迟冷笑道。
这人是不是被我踩到尾巴了?怎么一直搞针对啊?
我也懒淀他,继续向胡傲天禀告:“属下虽然一直在冷亦寒身边,但却自今未摸清其为人。此人似乎毫无缺点,也没什么喜好。傅青书、商紫笔、冷翠墨和我四个虽然跟他的时间最长,但估计我们死在他面前,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唯一例外的是,他曾经对谢如华的手下竹无伤动过心,但竹无伤此人已被鬼面先生所杀,而鬼面先生也已被冷亦寒杀了。”
“无则刚吗?”胡傲天想了片刻,转身对苏枯迟道,“你去调查一下竹无伤的身世背景,最好能找到和竹无伤外貌相似的人,我就不信世上真有没有缺点的人。”
“是。”苏枯迟应道,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主公,要不要叫李碧他们过来服侍?”
“不用了。冷亦寒眼下还不敢动我,王凉山明天就会来到,今晚有扫雪在我身边就行了。”
“是。”苏枯迟只有离开,临走之前还瞪了我一眼。
示意我不要搞小动作吗?这人也太不上道了!
我在心中腹诽了间。不过虽说我现在是英雄末路,但去见冷亦寒只带一个我也很危险吧?我都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扫雪,你将龙涎换成檀。我先休息一下,你将换了就出去吧。”
“是。”我脑里回想起胡仰天所讲的胡傲天喜男,那个妖媚的云裳就是胡傲天众多的伴之一,现在他不在,胡傲天不会饥不择食来找我吧?
不会、不会,吃了易容丹的我,现在外表看去一副路人甲的样子,应该提不起胡傲天的趣。可那龙涎不是专门提高趣的吗?怪不得胡傲天要换熏了。
危险啊!赶紧换!
我迅速将换好,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可是没溜多远,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这位小哥等一下。”
傅青书
声音很熟悉,对我来说也很沉重,重得我的脚步再也迈步开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只见一名青衣男子立在我身后,正向我微笑,这个微笑是如此熟悉,因为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张笑脸,只是那时候这个人还是个孩子罢了。是的,当这个人还也只是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很可怕的人。
当年他带回来几十个孤儿,“用心调教”,最后剩下能私冷亦寒身边用的,也就不到一半。这么多年来,我们这些人死的死、走的走,最后也仅余我和翠墨了,现在我也走了,不知他和紫笔、翠墨过得怎样?
对方见我愣在那里,笑道:“小兄弟是胡堡主的小厮吗?”
我傻呼呼的点点头。
“小兄弟怎样称呼?”
“扫雪。”我现在的声音是脆脆的童音,与以前的声音完全不同。样子则完全是一顽童模样,看来苏枯迟人虽不咋的,药溶管用。不知他和谢如华的手下兰无语、菊无容有何关系?
果然;他完全没听出是我,继续笑道:“胡堡主现在身边是否没有近侍之人?”
近侍之人?是伴吗?于是我朝他点了点头。
“小兄弟可知胡堡主喜欢什么样的人侍侯呢?”
我望着他,曾几何时,此人也是用同样的语调问冷亦寒:“宫主今晚想找什么样的人侍侯?”
或者是问冷承德:“请问太子今晚想找什么样的人侍侯?”
傅青书,贵为冷宫总管的你为何总是象一个老鸨一样,将一个个如似玉、清清白白的少年私各人等的上?
为何又能如此冷漠的微笑着将这些培养了多年的少年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尸体带回来的?
为何将我捡回来、照顾我、和我在冷亦寒身边一同长大的你要亲手将我私冷亦寒面前杀掉?
何等诡异,何等讽刺。
傅青书是和以前的我一样,喜欢冷亦寒吗?我不觉得。
他是愚忠吗?傅青书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刚才我在胡傲天面前说我完全不知道冷亦寒是什么样的人,那么我可以说,傅青书完全是个外星人!
于是,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指向傅青书:“主公他就喜欢象公子你这样的人。”
呵,傅青书,有种你就亲自爬上胡傲天的,也试试我们当初做鸭子的滋味。
我原以为傅青书会变脸,可他仍是笑容可掬、彬彬有礼:“我明白了。谢谢你,小兄弟,我是这里的总管,胡堡主还有什么需要你找我好了。再见。”
我笑嘻嘻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虽说没能成功让傅青书变脸,但若能将他搞上胡傲天的,我也是成功了一半呵……
冷亦寒
鉴于相处最久的傅青书都没有认出我,我对自己的新造型很是满意,估计冷亦寒也不可能会认出我,放下心头大石后,我决定回房
地睡上一觉。
自此离开冷宫后,我好像比以前爱睡觉了,可能不用再过那种随时准备为他人去死的生活吧;而且我发现自己好像格变得开朗了。
现在回想起前世,在认识那个人之前我也是个乐观向上的人嘛,还交过朋友,如果不是碰见那个人,估计我现在已经娶育儿、甚
至都是当爷爷了。对,本来我的取向就很正常嘛,如果不是迷那个人,我绝对是100%的直男!
现在,既然上天——哦,不,是阎王,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胡仰天?这个二愣子玩玩我就会把我忘了的,我
就干脆当胡傲天一辈子的小厮,找个好孩,在这个时代成家立业吧!
带着这个好的愿望,我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还看见我那个久得可以当出土文物的前友正把脸凑过来要与我kiss——
“不要!”我吓得大喊一声警醒过来,看见眼前的胡傲天我更吓得差点从上滚下来。
“主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赶紧边穿衣服边爬起来。
胡傲天黑着脸指着外面的天道:“你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冷亦寒已经在客厅等我们了,赶紧跟我出去!”
“是。”我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不是绑错带子就是穿错鞋,看得胡傲天的脸越来越黑、眼神越来越可怕。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跟着因我而一脸杀气的胡傲天走出客厅。
当中主坐之人不正是冷亦寒吗?
我马上眼观鼻、鼻观心,肃立在胡傲天身后。
只见胡傲天向冷亦寒抱拳道:“久闻宫主大名,今日一见终于可以得偿所愿。”
冷亦寒抱拳回礼道:“胡堡主客气。堡主兄弟才是人中龙凤,可惜听青书说,令弟昨晚已离开此地,不知如此匆忙所为何事?莫非是
青书招待不周?”
“说姥愧,其实是小弟多年未回家,思念弟心切,所以未来得及拜会宫主就回去了。”
两人你来我往地说了一大通客气话,终于“宾主言欢”、上酒上菜上节目了。
我盯着那忻菜,自然是没有我吃的份,但是那节目我还是能白看的,于是我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歌舞的少年身上。
由于冷亦寒、胡傲天都是公开的只喜欢男人,所以傅青书全部安排了大大小小、不同款式的少年上场表演。
一开始是一群白衣赤足的少年嬉笑着追逐上场,然后齐齐伴着欢快的音乐跳舞,少年天真烂漫的笑容、无暇的容颜、雪白光洁的手腕
脚踝……自有一股媚惑人心的。
可是冷亦寒和胡傲天却是漫不经心地喝着酒,彷佛他们根本对男人不感兴趣,情景甚是古怪。
这帮少年最后围成一圈,摆出造型后,音乐嘎然而止,少年们迅速散去,中间竟站着一翠衣少年。估计是地下有地道,当白衣少年们摆造型时,翠衣少年从地道里出来的,看来冷亦寒为了拉拢胡傲天了不少心思。
翠墨
只见少年清脆的声音缓缓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眺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