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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在我这个位置上有很多事情即使我不愿意,也会有人要我去做,”冷至超黯然道,“但是我会想方设法保住冬姬的。”
“你……”我只感觉怒火中烧,即使看着冬姬不知死活的被人拖下去,我也只能无能为力的坐在那里。
冷亦寒扶起太子,大声叫道“传太医”,又帮他推功过血,终于太子醒了过来,刚说了个“杀”字就又晕过去了。这时太医赶到,冷亦寒命人将太子带下去后,转身望向胡傲天。
“胡傲天!”冷亦寒怒喝道,“你竟然谋反,派人刺杀太子?”
“冷亦寒,你不要血口喷人!”胡傲天终于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我血口喷人?”冷亦寒冷笑道,“今日天下英雄都看到了,太子在你胡家堡遇刺,刺杀他的人正是你派来服侍殿下、帮殿下倒酒的丫鬟,不是你做的还会是谁?”
“哈哈哈,”胡傲天狂笑道,“好你个冷亦寒,原来你早婴谋的!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还有什么要诬陷我的尽管说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事情实在变得太快了,上一刻冷亦寒还与冷至超剑拔弩张要决一死战,下一刻就变成了胡傲天谋反!在场的武林人士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反应不过来。
我指了指外面那个一脸正气的冷亦寒,问道:“你们两个串通好的?”
“不错,”冷至超笑道,“冷亦寒真不悔为人杰,也只有他敢把自己主子放在如此不利的位置。”
“太子知道吗?”
“你说呢?”冷至超反问道。
我心里一寒,冷至超与冷亦寒二人竟敢联手以太子为饵,引胡傲天上钩,将胡家堡铲除。
“你和冷亦寒不是敌人吗?”
“胡家堡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胡傲天会怎样?”
“你应该问胡家堡会怎样,”冷至超笑了笑,脸上神情甚是愉快,“从明天开始,世上再无胡家堡。”
“你以为单凭刺杀太子的罪名就能将胡傲天钉死吗?”虽然我和胡傲天相处时间尚短、毫无感情可以,但是人世间最令人同情的莫过于英雄末路、人迟暮,如今胡傲天一代枭雄,就这样被人设计陷害,不激起我的同情心。
冷至超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你这个人就是心太软,你以为胡傲天是善类吗?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为胡容容招亲?不就是要拉拢冼家吗?他何尝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他朝若真被他夺得天下,只怕我的下场会更惨。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是胡傲天、冷亦寒,还是我,从一开始,就已做好了死的决心。”
我黯然,心中想起与胡傲天相依为命的胡仰天,更觉难过。
“胡仰天的毒是你下的吗?”
冷至超一愣,“不是。”
“你可以饶他一命么?”我恳求道。
冷至超脸一沉:“斩草必须除根。”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想走。
“去哪?”
“救胡仰天。”
冷至超拉住我,“你现在还不可以走。”
“为什么?”
“你要以胡容容的身份指证胡傲天。”冷至超一字一句的说。
我望着冷至超,只觉得他陌生得可怕,眼前的他完全是一副心狠手辣、赶尽杀绝的角儿,哪还有半分与我嬉笑怒骂的无赖少年的影子?更可怕的是,他之前跟我说的一切一切,全是假的!什么要我帮助他娶到胡容容、扮成胡容容配合他行事……到头来根本就是要我假扮胡容容诬陷胡傲天谋反!甚至在动手前一刻,他还在和我大谈什么怕冼家荣、陈永发抢了他的胡容容!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相信过我,都只想利用我。这人实在太可怕了!
我望着冷至超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冷至超眉一挑,“你还有选择吗?”
“我有什处?”
“饶你不死。”
“谢谢。”我冷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屏风。
“大哥,”我压低声音尽量学着胡容容说话,“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错吗?”
“容容,”胡傲天吃惊地看着我,“你在胡说什么?”
我不理他,转身跪在“冷至超”面前:“民胡容容参见瑞王殿下。民有事要禀告。”
“冷至超”温豪:“胡姑娘请起来讲吧。”
“民不敢,”我继续跪在地上头抵着地面道:“民明知兄长胡傲天暗中谋反,意图暗杀太子殿下却知情不报,实在罪该万死!望瑞王殿下看在此事实为胡傲天一人所为,我二哥胡仰天完全不知情且一直中毒昏迷饶他不死!”
胡仰天,我可以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胡姑娘你能大义灭亲本王实在佩服,谋反乃诛九族之大罪,主犯更要被凌迟,念在你能指证逆贼胡傲天、胡仰天又正如你所说的完全不知情且一直中毒昏迷,本王就赐你和胡仰天兄一个全尸吧。”
什么?这帮人也太狠了!立功和无辜之人竟然赐个全尸!
“来人,”菊无容命令道,“将胡容容带下去。”
“是。”马上有两个人过来将我押了下去。
我转身望向胡傲天,只见他看着我眼里露出明白及愤怒的神情:“你是谁?容容在哪里?”
我心虚得不敢再看他,由着人将我拖下。
耳边却响起胡傲天声嘶力竭的声音:“仲天的毒是不是你们下的?仰天在哪里?容容呢?”
我不忍再听,当走到后台时,只见真正的胡容容已经被人押着跪在那里了。
冷至超
胡容容被人押在地上,长长的头发因为她挣扎而披散着,丽的脸孔充满了愤怒:“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这样对我!我哥呢?是不是他让你们这样做的?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未来的瑞王,你们敢碰我一根头发我都要你们满门操斩!”
瑞王?我心里一阵心酸,胡容容都快要死了,她还不知道害她的就是她心爱的情郎——瑞王冷至超!
冷至超不知何时已经回复了本来面貌走了过来。
“王爷!”胡容容双眼发光,挣扎着要冲过去,“快来救我!”
冷至超看了胡容容一眼,皱着眉头对押着胡容容的人道:“你们就不能让她少说两句吗?”
“是。”那两个手下诚惶诚恐的答道,其中一个顺手点了胡容容的哑|穴,胡容容顿时杏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望着冷至超。冷至超则视而不见直接走到我面前。
胡容容这时才看见我,她睁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我,似乎明白什么,又不明白什么。
冷至超朝抓着我的人道:“放开他。”
我马上回复了自由,但我丝毫也感觉不到喜悦。我颓然的低着头问道:“你会放过胡容容吗?”
“那要看你了,”冷至超一字一句道,“你现正不也是‘胡容容’吗?如果你以后不能为我所用,那你现在就替她死。我总得拿胡容容的尸体给天下一个交代。”
我冷笑,呵呵,冷至超你真是算无遗策,一步步地引我上钩,博取我的信任,好让我给你当枪使、又软硬兼施让我最后不得不成为你的爪牙……好,是你要我跟着你的,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于是我低下头,“瑞王殿下,雪砚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
“好。”冷至超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对押着胡容容的两个人道,“留她个全尸。”
“是。”那两人应完便将杏眼圆睁、满面泪痕的胡容容拉走了。
冷至超扔给我两粒解药,“胡容容已死,你还是变回雪砚的模样吧。”
我吞下易容丸和变声丸的解药,然后跟在冷至超背后,来到一个小房间里,只见菊无容已经变回相貌平庸的胖子模样、又换了身衣服在那等候了。
“参见王爷。”菊无容行礼道。
“免礼,现正情况怎样?”冷至超问道。
“启禀王爷,胡容容被带走后,胡傲天便恼羞成怒与冷亦寒大打出手,现正斗得难分难解。”
“哦……”冷至超不知可否地道,一边换上之前菊无容扮成冷至超样子时所穿的白底绣金银斗龙的蝉翼罗衣,俨然一副长身玉立、宝相尊严、普渡慈航的菩萨模样,哪还有半分杀人不见血的狠毒?
“你刚才以什么借口出来的?”冷至超正了正衣襟,问道。
“看望太子伤势。”菊无容道。
“太子伤势如何?”
“估计最少要静养三个月。”菊无容不解道,“属下不明白,为何不趁机将太子铲除?”
“若冷承德现正死了,头痛的可是我!我情愿与十个冷承德作对,也不愿对付一个冷亦寒。”
我在一旁将身上的装脱掉,穿上菊无容事先为我准备的衣服,看来冷至超早就算好了我一定会依附他,只是不知他会否猜出我将要做的事情呢?
“胡家堡这边已成定局,四川那边情况还不明朗,无容你马上带这边的人去四川增援表哥。”冷至超下令道。
“王爷不怕冷至超会一个人吃掉胡家堡吗?”菊无容担忧道。
“那要看他有没有这本事了。”冷至超笑了笑,“李碧现正还没表态呢。”
李碧?对了,李碧他不是胡傲天的大老婆吗?为何到现正还一直没见到他?还有胡家堡十三鹰,他们都到哪里去了?莫非他们已经变节了吗?
我想起孤军奋战的胡傲天,不一阵心寒。
“扫雪,”冷至超唤道,“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鹰眼王胡傲天。”
“是。”我应道,然后跟着冷至超走到比武厅。
只见比舞厅内人已散去,诺大的厅内只剩下冷亦寒和胡傲天两个人在游斗。
“君子不立围墙之下,”冷至超笑道,“只是这些武林人士散得也太快了吧,好歹也是当今两大高手对决,怎么连个观众都没有这么寂寞?”
有什看的?胡傲天无论输赢,在他们眼中恐怕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吧?有什么比谋反更可怕的?那可是“十恶”中的首罪!注定要操家灭族的大罪!即使是与胡家堡关系好的江湖人士、想帮忙都插不了手,既然帮不了忙,那就离得远远的罢,好歹给胡傲天留点尊严。
只见冷亦寒与胡傲天都是赤手空拳对打,武功上冷亦寒似乎更胜一筹,但胡傲天使的是不要命的打发,一时间倒也打得难分难解。
冷亦寒的武功阴寒至极,我站在一旁都感到嗖嗖寒风,比空调对着吹还冷;胡傲天走的却是刚猛沉着路线,那掌风刮得人脸上生疼。冷至超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酒杯酒壶在那自斟自饮,似乎在欣赏什么人的歌舞表演一般,间或还大叫几声好。
胡傲天早就斗得双眼通红,见到冷至超把自己当作江湖卖艺般更觉耻辱。他大叫道:“冷至超,你也一起上吧!今天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冷至超微微一笑,道了声“好”人已经如流星般向胡傲天飞去——
我等的正是这个机会!我一转身,正想施展轻功向胡仰天的房间走去,一条人影已经闪到我面前。
“雪砚,原来你还没有死!”冷亦寒一脸杀气地站在我面前。
我不暗暗叫苦。
冷至超边与胡傲天对打边笑道:“雪砚,你还是乖乖呆在本王身边吧。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只要你跟着我,不乱跑,冷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