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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不准我结婚,又要我搬进宫里,这和要我当他的“情妇”有什么区别?
我冷笑着,低头道了句:“谢主隆恩。”
冷赤燕也不领会我语气中讽刺的意味,转头对冷亦寒道:“虽然雪砚不能答应你的婚事,你也不用太难过,朕会为你物色佳偶的。”
“是。”冷亦寒平静道,似乎这一切早已在他预料之中,“禀告父皇,儿臣有些不适,请求父皇让儿臣先行告退。”
“去吧。”冷赤燕挥了挥手,冷亦寒躬身退出大殿,我失望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恨不得让他带我离开这深宫牢笼。
“怎么?”冷赤燕在我耳边低声道,“舍不得他走?”
我无奈的看着他:“陛下,一切都如你所愿了,你还想怎样?”
冷赤燕暧昧的玩弄着我纤长的手指,那眼神彷佛是在盯着到手的猎物,突然他粲然一笑,道:“秦林,雪砚将军醉了,你扶他下去先行休息。”
“是。”秦林应道,上前来扶我,我甩开他的手,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往后殿走去。
秦林将我带到东暖阁,道:“雪砚大人请在此等候,等下会有宫人为大人梳洗,宴会一结束陛下便会过来。”
我望着秦林离去的身影,心中一阵冷笑:冷大叔,你终于不再满足于猥亵而打算“临幸”我了?也好,省得我天天闻你的毒烟!
我自暴自弃的摘下头上的饰物,将外衣脱掉仅穿薄薄的亵衣,“生活就像强Jian,反抗不了就享受”,反正无论冷赤燕对我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的,不如就接受吧。好在我不是什么贞女烈妇,只愿冷赤燕不要太粗鲁将我弄伤便好。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只听见门被推开了,我对进来的宫人道:“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那人并不理睬,径直走了过来,我转身恼道:“你没听……是你?”
我望着冷亦寒吃惊道:“你怎么会在这?你疯啦?”
“弟弟。”冷亦寒弯腰将我一把抱住,我从震惊到惊喜到狂喜,双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搂住他挺直柔韧的背。
“你来了……”我喜极而泣,“你终于肯放下这一切跟我走了。”
“弟弟,你先听我说,”冷亦寒有点尴尬的低头看着我,“我会带你走的,但不是现在。我们还要许多事要解决。”
我狂热的心迅速冷却,推开冷亦寒道:“你想利用我杀冷赤燕?”
146心灰意冷
冷亦寒沉吟道:“不是这样的,但也差不多,我们要你帮忙控制父皇。事情的前因后果太过复杂,我没有太多时间了,你只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又是这句话,冷至超如是、冷亦寒也如是,你们是不会害我,只不过是利用我,我越发觉得心灰意冷:冷亦寒啊冷亦寒,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雪砚现正情场失意,“爱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刚才一番深情告白,哪怕是你以前对我一再伤害我也既往不咎了,只想让你陪我走,可你不好好把握这乘虚而入的机会,却叫我帮你控制冷赤燕?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我推开他,失望透顶的看着他,“说,我要怎么帮?”
冷亦寒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我想起冷至超之前对我的一番轻薄,顿时明白了,不禁脸上也有些发热,“是不是像冷至超那样?”
冷亦寒红着脸点点头,抛开此人对权力的恶趣味追求不说,他的外貌真是秀色可餐,我虽然有种被强迫的不快,但还算能接受,毕竟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对他的身体也不是没有感觉的,若非是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也许我会兴奋得流鼻血吧。
只可惜此刻我心里只有种淡淡的悲哀和公事公办的无奈,我自动自觉的将裤子一脱,道:“要上就快上,你不是说没有太多时间了吗?”
说完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身体趴在床上,轻轻抬起臀部,一副请君快上的模样。
冷亦寒几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对不起,弟弟,”声音中充满内疚、歉意,身下却毫不留情地顶入——
“嗯……”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狭窄的蜜|穴被突然撑开,然后又一点点地挤进,与下半身掠夺性的侵犯不同,冷亦寒弯身紧紧的抱着我,像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他的身体总带着点微凉,还有种冷冷的暗香,被他抱着真的很舒服,而且有一种奇妙的镇静催眠作用,总算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下面的疼痛。虽然我下面被他坚定而缓慢地进入,脖子上、脸上却被他柔情似水地轻吻着,耳边响着他一声声“对不起”、“我爱你”的情人般呢喃,我甚至还感觉到一滴泪从他眼里滴下、顺着他的脸滑下又落在我的脸上……
很奇怪,我一点也不恨冷亦寒——这个和我纠葛了两世的人——这个和我分分合合、合合分分的人——这个我曾经对他失望透顶而又希望与他远走高飞的人……我已经不恼他了,取而代之是种深深的、痛定思痛的平静……
我的神智渐渐不清,接下来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我就记得冷亦寒在我身体里进了一半,至于他是继续做下去还是像冷至超那样出来、帮我上药,我都不记得了,冷亦寒似乎给我下了催眠之类的药,事后想来我还真要谢谢他的体贴,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若我是清醒的,那真要熬不下去了。须知当我恢复知觉时,身上早已换了人,将我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不再是温柔动情的冷亦寒、而是对我赤裸裸地掠夺、强暴的冷赤燕。
冷赤燕,这位在历史上争议颇大的帝王,和我上一世的明朝成祖朱棣有点相似,他们都立有不世之功,创造了朝代初期盛世,但又好大喜功,多疑好杀,手上沾满了鲜血,同时又是一位出色的军事指挥家,血腥的政治家,“瓜蔓抄、杀十族”这样残酷镇压异己的酷刑就是他发明的。和所有自负的帝王一样,他似乎天生的喜欢征战,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开始大刀阔斧的排除异己,将在江湖上叱诧风云几百年的四大世家逐一铲除、收为己用。胡家堡被毁、胡仰天成了他手下的镇北将军;谢家皈依朝廷、谢如华更成了他的“媳妇”;唐家死的死、走的走,基本上是彻底完蛋;冼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冼修文归隐、冼家树无心家族、冼家荣又性格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完全是扶不起的阿斗。反观冷赤燕,他的三个儿子都是厉害角色,正应了“虎父无犬子”一语。
只是此时此刻,这位史学家眼中的明君、圣君,在我眼中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似乎要将所有的爱恨征服发泄在我身上的男人……
得救
我无力的任由冷赤燕操弄着,连接处像刀割一样,绝对是血流如注。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就像一个破败的玩偶被他玩弄,没有技巧、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的运动,而且是最冰冷的、赤裸裸的发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以为他是对我有兴趣,但我知道自己猜错了,冷赤燕对我似乎有着莫名其妙的恨意,而且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恨。
我已经无法抗拒、只能任由他摆弄,唯一可以表达我现在内心意愿的只有面部表情,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痛苦、很疑惑,以至于冷赤燕突然停止了身下的一切动作,冷冰冰的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冷赤燕望着我,突然笑了笑,道:“你真的很像阿瑶。”
说完又开始他那野蛮而无情的运动。
我用尽全力,挤出一个字:“……滚……”
声音沙哑得像是田震的嗓门。
冷赤燕停下来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惜:“可惜了,若你不是阿瑶的儿子,朕也许会喜欢你的。”
他一低头,往我脖子上轻轻一咬,虽然不是颈动脉,但也咬破了我的血管,我只感觉自己脖子处的一丝丝地流入冷赤燕嘴里,然后身下又开始那一波波的快攻……
疯了,冷赤燕一定是疯了,我因为疼痛和失血,眼皮越来越重,加上冷亦寒对我下的药,终于忍不住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神智,浑身上下连眼皮都睁不开,更别说开口说话了。整个人就像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只是脑袋还是清醒的,我不知道自己经受了冷赤燕这样的折磨为何还能活着,也许死了更好吧……
冷赤燕这禽兽,我自问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一直在你面前装疯卖傻、一忍再忍,却还是逃不过你的魔掌!TMD,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若不整死你我就不是男人!
还有冷亦寒、冷至超这两个混蛋,口口声声说有多么的喜欢我,可每每遇到什么为难都把我推到风口浪尖,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NNND,等老子好了,我一定要将你们玩死!
我越想越气、越气越渴、越渴越想喝水,可我根本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怎么喝水啊?
我正愁着,听见推门的声音,然后一把好听得像天籁一样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渴了吗?”——是冷至超。“嘴唇都干了。”
我真想对他破口大骂,指着他那美惑人心的脸大喝一声:“TMD,老子被冷赤燕cao得死去活来时你在哪?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只可惜我只能像死人一样躺着,任他搓揉。
“来,”冷至超将手伸到我身体下将我扶起来,“我喂你。”
我靠在冷至超柔软的身体上,鼻子里似有若无的闻着冷至超身上独有的龙涎香的味道——咦?奇怪,怎么还有一丝淡淡的药味?莫非他受伤了?
我还在猜测中,冷至超香腻柔软的嘴唇已经堵在我的嘴上,一丝清甜的水顺着这人的嘴唇慢慢的流进我嘴里——冷至超这不要脸的厮,竟然是用这么香艳的方法来喝水!我又气又恼,这分明是在吃俺豆腐!
喂水完毕,冷至超似乎意犹未尽的用嘴唇轻轻啄吻着我的脸庞:“快快醒来吧,小雪,我真后悔、真后悔……若我和二哥策划得再周详些,你就不会有事了……对不起,小雪、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痛苦和后悔,些微平复了我心中的怒意。
平心而论,我是相信他对我的感情的,虽然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因素。将心比心,若换作冷至超像我现正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躺着,我一定会心如刀割吧。
“小雪,”冷至超一下子将我搂紧,“你快醒过来吧,不要再吓我了,母妃说你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
母妃?莫非这事冷至超和冷亦寒的老妈董贵妃也掺了一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我总是被人算计了、害了、利用完了才来跟我道歉、忏悔,有个屁用!就看准我舍不得跟他们完全翻脸吗?
“谁让你来这里的?”一把声音冷冷道,是唐钰!
“我来看他的,”冷至超缓缓将我放下,“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他了。”
“哼,”唐钰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他的手心微凉,很是舒服,“他能不死还真是个奇迹,若不是我学过一些蛊毒、巫医,还有高人指点,他早就被蛊毒反噬了。”
“我也知道此事凶险,但没想到父皇他明明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