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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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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们全被吓傻了,愣了一秒,才落荒而逃。庞龙身形一动,一盏茶的时间而已,地上就躺满了尸体。
重获自由的林风站起来,越过重重死尸,走过去狠狠给了来人一耳光。庞龙哼了一声,慢慢擦掉嘴边的血迹,转过脸不削地:“林风,你现在已经不是教主了,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又凭什么扇我的耳光?要不是现任教主要我护著张冰,你又怎有机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哩?”
乔风还以冷笑:“庞护法误会了,我打的不是你,而是王世祖,竟然想利用我们来保护他的男宠,这才叫毫无自知之明。”
庞龙听言哈哈大笑:“林风,你真是可笑极了,你宁愿看著乔风被人强暴,也不肯被我教主小小的利用一次,你说你和那小肚鸡肠的贱人有啥两样?最后鹿死谁手,已经不是悬念了。”又哈哈笑了两声,“实话告诉你,你是斗不过姓王的,他要我放你们走,一是为了保张冰的周全,再者就是为了惩治你。你敢说这件事情之后你和乔风还回得去?就算他是圣人也不会原谅你。”
林风脸一下就白了,似乎被人重击一掌地退了一步,眼里充斥著强烈的惧意,而庞龙带著一张笑开花了脸,与他擦肩而过,朝张冰走去,搀扶起那个人的孱弱,他总算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右护法不负重托,把放出去的鱼又吊了回来,而且我要的人完好无损,本座肯定会重重嘉奖,给於表彰。”王世祖躺在床上,隔著一层纱幔懒洋洋地说。
庞龙丝毫不为意,他正因为得到新主上的赏识而雀跃不已,脸上尽是有志者事竟成的笑意。
“多谢教主赏赐。”
床上的人淡淡恩了声,“下去吧。让张冰进来。”
庞龙退下后,不一会他就听见迟钝而沉缓的脚步声。於是收起那点优雅的惰性坐起身,波动著微妙柔情的指尖慢慢挑开了纱帘。
王世祖不经意地拢了拢歪掉的头发,挂上妩媚中带点面善的笑脸,这不单单只是为魅惑男人而准备,他更希望以此让张冰忘记他的可恶。
不过,就在情趣调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拉开了他半天都拉不开的纱帘,男人看见他时并无惊动,满脸都是鄙夷的黑线:“王世祖!你怎么这么狠,连乔风心中最后一点感情,都要扼杀得干干净净,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
这恨极了的声音,让王世祖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正沮丧,那人一个大鹏展翅就扑了过来,这投怀送抱也太过嚣张,动机莫名其妙,但王某哪里会多想,身体自然而然就迎了上去,这种时候自作多情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果然,只听‘扑哧’一声,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满屋荡漾。王世祖只觉胸口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张冰又是一刀扎了下去,拔出来的时候带起一串血滴,有的落在了金色被褥上,有的溅在那人狰狞的脸上,王世祖只觉得视线发晃,伸出手勉强握住第三次朝自己刺下来的锋芒,张冰已经杀红了眼,手上狠狠用力想挣脱抗拒自己的力量,在发现匕首扎下恐怕无望,便用自己的肚子猛地向那人的伤口压下去,痛了仇人也痛了自己,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大不了流产而已,反正自己做梦都想打掉这个孽种,王世祖似乎也懂他的意思,看出了他眼里的决绝,便松开手,放任张冰一身杀气。
这纵容的一刀,刚好扎进男人的心窝里,刀尖在滑进去后,张冰停止了用力。看著王世祖满身是血的狼狈样,他不禁狂笑:“我只要再用力一点点,你就完蛋了,知道不?”他很慢很慢地告诉男人自己即将大获全胜的事实,那口吻有点类似调情,“王世祖,我一直都想杀了你!”他大声地说,声音掩饰不住兴奋而微微发抖,眼里的猩红是极度的渴望,王世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男人对他的恨终究盖过了对他的爱,此刻那人心中没有任何一点矛盾,更不会有下不了手的可能,回心转意的奇迹永远不会发生,被激发出血性的男人再不会给他一次补过的机会。
王世祖用惨白的眼神直直地眷恋著这个男人,其实他只需要说几句实实在在的话,张冰再怎样也会软这么一点下来。但是他不想再迷惑面前这个被自己伤透了的男人,他一直想得到张冰直白的感情,哪怕只是恨意,也不想错过一点一滴。毕竟这是男人唯一一次对他释放出强烈到毁灭一切的感情。
躺在床上的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浑身沐血,摊开著开满红梅的身体,凌乱著美的发丝,俊美的脸庞有种凄冷的静谧,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停靠在雪白的皮肤上,整个人显出透明的哀伤。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可以看见里面黯淡的牙齿,嘴角淌著一缕鲜血,顺著修长的脖子蜿蜒而下,染上衣襟。嘴唇旁边,那个藏著酒窝的位置,渐渐现出一点自嘲的痕迹。
“你手里的匕首是哪里来的?”
本来张冰正为自己愤怒的情绪里出现了迷茫的阴影而苦痛万分,而王某突然来这么一句,彻底让他推翻了要不要饶过这个人的犹豫不决。“他妈的,你都要没命了,还对这样的屁事感兴趣?”张冰的语气中有种怒其不争的无力,他一把抓起男人的衣领拼命摇晃:“我杀了你!!”
王世祖扯了扯唇角,很无奈很释然很淡定地说:“你杀吧。是我亏欠了你,又还不起。”
张冰忽略男人充满悔恨的句子,把住刀柄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划一刀吼一句‘我杀了你’。
王世祖无语。
张冰无语。
王某人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就在男人眼神突然狠戾起来时,双腿一蹬蹭下了自己的裤子,在那人目瞪口呆之时,缓缓分开了双腿,抬高腰肢,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淫靡地带。
张冰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似乎受了沉重的打击,他甩了甩脑袋,用指甲挖了几下额头,使劲捏了捏鼻子,重重‘哼’了一声,似乎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又咳了几下,一直瞪出的眼睛缩了回去在眼眶里撞来撞去。
“怎么,你不想要?你大可以先奸后杀的。”王世祖这一笑像一盆Yin水倾进了他干裂的心脏,张冰怪叫一声,同归於尽般轰了上去,拉下裤头,把男人的双腿拉成一字,捉起棒棒就往里挺。
但男人那里实在是窄得出奇,怎么也挤不进去,张冰便操起匕首在|穴口上划了道口子,借著鲜血和打开的空隙冲了进去,王世祖喘了一声,两手紧紧拽住被单。
而张冰此刻已经成了疯子,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把这个魔鬼压在身下尽情蹂躏,误入虎口的羊竟然把虎给霸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宏伟起来,以前的懦弱终於可以安详地逝去,想起原来的一厢情愿黯然神伤一再的失落就暴戾了起来,可以说是尽全力地捅著这具一向跩得不得了的身体,而他挺著的下腹摩擦著王世祖的棒棒,那话竟也挺了起来,张冰一言不发将刀子架在那人的Gui头上,王世祖赶忙就软了下去,威胁刚拿开,又挺了起来,张冰当然将刀子又比了回去。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为何会怀孕吗?”
张冰停下动作,抬起下巴指著他,双眼冷冰冰,示意他说下去。
王世祖叹了口气:“那次我伤你……太重,发现连灵丹妙药都救不了你,只有动用了家传秘方‘一命抵一命’。顾名思义,就是用一个人的命换另一个人的命。而作为引子的牺牲品,必须要有显赫的命途,比如皇亲国戚。於是我杀了公主……但是这副秘方十分邪恶,用这种邪术救回来的人必须承受可怕的后果,那就是…… 呃……”
“你真他妈的狠呐!”张冰的Rou棒再度变得凶恶,一下一下像要折断自己似的贯穿著,王世祖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就失血过多,虽说不至於毙命,但也感到心有余力不足。他躺在一片狼藉上的身体有些微抽搐,脖子向后弯曲,后背弓起,目光一会散乱一会汇聚,不断有摇晃的发丝拂过他半睁的眼睛,嘴唇白中带青,呻吟微弱得刚吐出就消散在空气里,这副无助的样子在张冰眼里完全就是晴天霹雳,他盯著王世祖的眼带著血丝,下身加快了频率,撞击出‘啪啪’的水声,回响在曲折的内壁里,就和战鼓无异,张冰的Gui头上的马眼被快感深深触及,淌出一丝白浊,再忽地射了出去,不偏不移正中男人美轮美奂的花心。
乔风自从那天被带回来后,一病不起。
病来如山倒,就是医术高明的庞龙,也感到有些棘手。
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病魔把乔风折磨得骨瘦如柴,而日趋变大的肚子不知是雪上加霜多一点,还是雪中送炭多一点。
他根本无法独立行走,就是躺著,也被腹部的重量拉拽得不好受。但是为了孩子,又必须活下去,这个孩子既让他感到温暖也让他觉得寒冷,仿佛置身於水火交融之中。
这样的囚禁,别说自由,连穿上褥裤的权力都没有。姓庞的总是以他即将临盆的借口,对他的后庭没日没夜地进行著稀奇古怪的摆弄。
和往常比起来,今天这样被四肢大开地吊在屋梁上算是优厚的待遇了。
“把腿张大点!”多日来,乔风已经习惯男人对自己下达各种各样露骨的命令。
他没有抗拒的资本。只有尽可能地忽视伪装成例行检查里的侮辱之意。
随著那双腿的大开,恶臭扑鼻而来,庞龙嫌恶地捂住鼻子,用手挥了挥臭哄哄的空气。至从那人被贼人强暴以来,|穴道便生出暗疮,大概是由於那个秃头平时有兽|交的癖好,而染有怪病,毕竟山上没有女人,这些卑劣之徒以母兽的后阴来发泄淫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庞龙撇撇嘴,给男人灌上碗口粗的空心玉势,然后用钝刀的尖端在烛火上烧红了,伸进去将里面的暗疮挨个烙烫。整个过程乔风痛得发抖,但是没有哼出一声。
腐烂的暗疮被鼓出的水泡笼罩,庞龙随之从自己的百宝箱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铁刷,伸出手拍了拍对方变得惊恐的脸,似乎等乔风做好心里准备似地轻刷著他的荫毛,温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就过去了。”
“啊──”不管是硬生生地插入小孔还是向下搜刮带来的痛楚皆不分上下,脓包的皮削暗疮的碎片和著血液被铁刷带出顺著大腿急速奔流而下。
庞龙从鼻孔里发出‘嗤’的一声,手上的力道放轻了许多,就像给妻子梳头小心翼翼充满爱护,在乔风的惨叫垮掉变作重吟的时候,又突然用力变作给皮厚的马刷毛那般,男人的呻吟一顿抬高了起来,变得沙哑而粗犷。
“叫什么叫!”‘啪’地一声,庞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如果不把暗疮连根拔掉,以后产道烂穿了,如何能亡羊补牢?所以说,我是为了你好。”口气无比地语重心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乔风也就闭紧了嘴巴,决定咬牙治病。就算他知道男人故意小题大做,说的话真假参半,也只有无奈的份。可笑他曾经以为庞龙是个好人,只是明珠暗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王世祖打交道的人没狼心也狗肺啊。
花了不少时间,甬道里的异物总算是清理干净了,但本完好的地方也给刷烂了,乔风两腿全是血。庞龙不耐烦地草草用抹布擦了擦,再搬来一根木桩,放在男人胯下。乔风低头一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那木桩有桶粗,半人高,头部被削成了锥形,越往下越粗,黑色的树皮上竟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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