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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挚友不善于饮酒,不晓得他的情况如何?当下起身喝了杯茶醒醒酒后,便直朝
于光磊的房间行去了。
随着脚步的前行,不久便已来到目的地附近。正想上前敲门,不意却是一阵
极暧昧的低喘呻吟入耳。许承听得心头便是一跳,一时却仍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何
事。却见那房门并未关好。心下一阵好奇令他登即凑近门缝一看……
房里,一片昏暗烛光中,他的至交正半裸的躺在榻上,十指深陷被中,双眸
紧闭,双唇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发出低鸣。而某个熟悉的身影正埋首他的下身,以
口……
本就昏沉的头至此更是一团混乱,当场就呆在了原地。不会吧?难道白炽予
这个花花公子想趁光磊酒醉时占他便宜?
许承不是不知他二人感情极好,可刻下的情况明显是于光磊居了下风。加上
那白三庄主老嚷着要当小人,莫非……不成,他好歹也是于光磊的至交,怎能眼
睁睁地看着他被人──心下正在犹豫是否要出去阻止,却见那本低垂着的俊美容
颜已然抬起,并缓缓的朝他转去……
即使过了十几二十年,许承都仍无法忘记那一瞬间的恐怖。
那张俊美的容颜之上带着一个笑,一个很好看,却也很骇人的笑……幽深的
眸子森森朝他瞧来,令许承当下就是一个冷颤。
他有种感觉:如果再不离开,他一定会被白炽予杀了,甚至是凌迟处死!
光磊!对不起!
什么道义情理全在恐怖下化为乌有。许承一边在心底向挚友倒着歉,一边飞
也似的拔足奔了开……
隔日清晨,自宿醉中醒来的许承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提起勇气往饭厅行去。
虽然很怀疑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但那一瞬间残留的恐怖实在太深入心底了
……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推门入屋。
饭厅里,于光磊正端坐着似在等他。温雅俊秀的容颜之上神色红润,眼眸中
隐隐带着一丝笑意。只见他抬眼朝自己瞧来:「快坐下来吃吧,许兄。炽替咱们
泡茶去了。」
「嗯……」
许承呆呆的应了一声,目光却仍停留在于光磊面上……不知怎么的,他总觉
得今日的于光磊格外容光焕发,甚或柔媚──
「别一直猛盯着光磊,许兄。」
却听身后低沉的嗓音传来,许承闻声全身一僵,只见白炽予端了壶茶走近,
并在于光磊身边坐了,替三人倒了茶……「许兄,不吃早膳吗?」
「吃、吃!」
许承心下一慌,忙匆匆坐了下来。白炽予刻下心情似乎极好,一见许承坐下
,立时拿起筷子夹了些青菜便往于光磊碗中放去:「来,多吃点。」
「嗯……你也别饿着。伤刚好,还得多吃些补补身子。」
于光磊温柔一笑,也夹了些青菜到他碗中。却见白炽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将他扯进怀中就是一吻。
「啪」!
许承手中的筷子当场落地。他瞪大了双眼,愕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于光磊初始还有些推拒,但终究还是阖上了眼眸……四瓣交叠,挑勾起炽热
的深吻,只怕连青楼女子的吻都没这么……足足过了好半晌,白炽于才终于松开
了唇,将他有些软了的身子拥入怀中。
俊秀的容颜之上染着红嫣,目光无措的看了看白炽予,又看了看完全呆在一
边的许承,而终是一叹。
「你把许兄吓着了……」
「迟早该让他知道不是?如他无法接受,这种朋友不要也罢──是吧,许兄
?」
那双深眸再次朝许承瞧来,隐带的冷意让许承全身一寒,登即从呆愣中回过
神,应道:「自然、自然……恭喜二位了!」
他是勉强可以接受没错,可这么突然的打击对他而言还是太大了。当下已是
心神紊乱,拿起碗埋头吃了几口后就回房去了。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于光磊又是一叹:「许兄心思单纯,你别这么欺负人家
。先前不是还瞧着你和他挺亲近的?」
「不是说过我很会记恨?」
白炽予闻言一笑,喝了口茶,擦了擦嘴后,便即埋头于光磊颈部了。听着上
头传来些许的喘息,心情又是大好,低笑道:「他把你这八年来我想看都看不着
的样子看光了,要我怎么轻易释怀?」
「你──罢了……」
知道对他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于光磊只能露出了一脸无奈,任由白炽予在
他颈边放肆轻咬了。
看来,许承的苦难日子,也随着他踏上不平凡的路一同展开了。
难为小人番外──戏
「住、住手!左大人他还……呜、不……!」
伴随着竭力压抑的低鸣,素衫被扯落于地,仅剩下那单薄的、以蜀丝织成的
里衣,包裹住正微微颤抖着的身子。优美修长的双腿暴露于空气之中,分外引人
遐思。
「先诱惑我的人,不是你吗?」
炽热的掌心紧握住那正尝试着挣扎的双手,紧扣素腕将他压倒在床上。长发
披泄,因恐惧的喘息而不住起伏的胸口,如同那张流泄着脆弱、不甘以及凄苦的
容颜一般惑人:「我没有那个意思……不要现在、不……」
「还要否认吗?就是这种表情……让人想要好好要你一番。」
语音初落,双眸已是一闇。唇角勾起笑意,灵巧的解落里衣吻上那火光中柔
美的肌肤。同时,宽掌下移,贪婪的留连于那柔滑而富有弹性的双腿之上。「当
然,你也可以求救。不过,别忘了……你心爱的弟弟,还得靠我来……」
「呜……!」
原先仍挣扎着的躯体在听到如此言语之时为之一僵。神情在瞬间软化,终是
垂落眼眸,轻轻侧过了头,放弃了挣扎。
因而,满意的一笑。
「这才对……不过正如你所言,左大人还在外头……」左膝一顶,扳开了那
双优美的长腿……「只好……尽快结束了。」
「什么……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
最后的话语化为哀鸣。完全没有准备的身子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血花染红
了素衣,泪水已然不争气的掉下。不断流出的鲜血令那次次的深入变得更为顺畅
,却也同样的激起难耐的痛楚……重复着的动作、贪婪的吻。泪水迷茫间,男人
已然发出满足的低叹,炽热的浊流在体内扩散盈满……
戏里戏外,两般样貌。
纵然戏里戏外俱是情欲弥漫,但心境却是大异。当他瞧见那张容颜因为痛楚
而刷白之时,胸口涌生的,是无尽的自责、疼惜,与痛苦。
一度想停下这该死的戏码,尤其泪水自他眼角滑落之时。想抬手抹去,想以
吻拭去,却全都无法。身下那凄苦的容颜勾起的是记忆,三年前那仍紧紧束缚着
自己的这张相同的容颜……
只是,抬手的动作却被他的一个双眉微蹙当场遏制。理智勉强控制住了动作
,却转化为怒气,对于于光磊,以及白炽予。
直到一切终于得以结束。
「冽,你真的没事吗?」
见于光磊已然离去,东方煜在床边坐下再次担忧的问出了声。宽掌抚上那方
拭去血迹的腿部,碰触的动作温柔,满载不舍。
心底的自责,又岂是一句关切可了?眼见素衣染满鲜血,方才的记忆浮现,
忍不住又是一阵痛心疾首。
可白冽予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仍残留着热度的手按上他的,一把将他拉至身
前,容颜凑近,主动吻上那又打算吐出自责之语的双唇。
一吻勾起,便是一阵短暂缠绵。待到四瓣初分,低幽的语音已道:「帮我看
看伤口吧……药在衣袋里。」
「好。」
一声应过,东方煜依言自落地的白衣之中取出伤药,双眉却仍是紧蹙。虽说
一旁还有个被打昏的左仁晏,可恋人的情况绝对优先于任何事物。打开了药罐,
低头望向那光裸的下身。殷红的鲜血仍缓缓渗出,伤势显然极为严重。
这下眉头是蹙得更紧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的计划,演什么攻心之计。即
使彼此再怎么习惯对方的身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侵入还是会造成严重的
伤害。取出手巾小心翼翼的替他拭去周围的鲜血,却在打算上药之时,停下了动
作。
猜到了他的心思,白冽予抬手抚开他纠结的眉头,淡淡道:「先上药吧!里
头的东西晚些再清。」
「嗯……唉……」
一应之后却又是一叹,无奈的以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上那已然逐渐停止渗
血的伤口。自下身传来的痛楚令白冽予脸色微变,却仍是静静忍下,直到那涂抹
着伤药的指轻滑入体内。
体内仍残留着先前的痕迹,而格外湿热。东方煜按下心思专注的将药涂抹上
那延伸入恋人体内的伤。然而,太过轻柔的动作挑勾起情欲,待到东方煜发觉之
时,已是恋人双臂攀附上背脊,在耳边落下浅浅低吟的时候了。
内部已然逐渐柔软,探入的动作挑起淫靡的声响。惊觉不对的他赶忙抽回了
指:「冽,刻下不能──」
「那,你要我怎么办?」
唇角微微扬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你满足了,我可还没。这般余焰未
消,可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冽……」
因为恋人贴近的身子而感受到了那已然硬挺的欲望,柔和的一唤不由得带了
点无奈。终是俯下身子,将他下身欲望的中心纳入口中。以唇紧扣吸吮,以舌灵
巧轻撩。
白冽予双眸因而一闇,微微起眸子,十指已然滑入他发际。俊美端丽的容
颜罩染上情欲的色彩,优美的双唇溢出或轻或重的喘息……「煜……那里……嗯
……」
「冽……」
耳畔惑人的低喘呻吟及口中恋人颤动的欲望挑起了方才才刚发泄过的情欲,
东方煜取悦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力道。那陷入发间的十指因而微微收紧,略为激昂
的呻吟已然逸出:「呜──!」
高而而悦耳的音色更加刺激了欲望,以唇舌取悦的动作转趋激烈。伴随着几
次的深吮,紧绷的欲望终于得以解放。
「嗯……」
看着恋人将口中的炽热饮下,白冽予低下头便是一个深吻。微涩的气味在口
中扩散,却旋即因纠缠的舌而消弥……
直到东方煜松开了唇将他推开。
「不成,再下去就没完没了了。于兄尚在外头候着,还是赶紧理理衣裳出去
吧。」因为察觉到己身已然重新燃起的欲望而有此言,只望恋人真能就此善罢甘
休。
而白冽予则是干脆的点了点头:「……也好。」
语音是如此脱出,可眸间由是闪过一抹意犹未尽。东方煜察觉了,一时却别
无他法,只得先处理好当下的状况。
──不过,今晚,可一定要把持住理智不能再让他这般为所欲为了。
难为小人番外──兄弟情深
虽然不久前才打败了邵青云这位成名已久的前辈高手,但白炽予刻下的心情
却是糟糕至极。
──早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他才不会去和邵青云比那一场呢!
「可恶……」
一边低骂着一边偷偷倒了杯酒。怎料酒杯才刚碰上嘴唇,便听到身后一阵语
音传来:「炽,你在做什么?」
白炽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