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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哥?雷卷?雷门的雷卷?”小妖挑了挑眉:“事业有成?风度翩翩?又很会照顾人?很有魅力?我看你比他有魅力多了,你真的不考虑出手?”
“我的帅气自然是没话讲,可是,卷哥人很好的,这些年来很照顾我,我不能挖兄弟的墙脚。”我正色说。
“既然雷卷是你兄弟,我又怎么好意思出手让你为难。”小妖笑着说。
“这倒不用你避讳,你们两个公平竞争,我不为难。”我摇着头说。
“还是算了,我也不是就有多喜欢她。”小妖说。
“真的假的?”我愕然了,这,这,这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与《逆水寒》严重不相符啊!
他不是应该对息红泪一见钟情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妖现在也就十二岁,他大概还没学会欣赏美女呢。
“小妖,你要记住一句话。”我还是不放心,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什么话?”
“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一枝花。”我说。
“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了。”
“啊?”
“上次我看见你在怡红院左拥右抱得很惬意呀,的确比单恋一枝花好。”
﹥o﹤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过了几天,去街上转悠,看见五个月前诸葛先生书房里睡着的那个八岁的双腿残疾的孩子坐着一个特制的轮椅,在一家面摊上吃面。
我这才想起来,五个月前郝连十一答应给这孩子治腿伤,因为郝连小姑那个小心眼的女子,耽搁了。
连忙上前,检查过了这孩子脚上的经脉,还有救,松了一口气
“治疗过程很疼。”我看着孩子倔强的眼睛说,他的腿部神经已经很脆弱了,经不起麻醉的摧残。
“我不怕疼!我不会哭!”
“我知道,我的要求是疼的时候你一定要哭喊出来……”
孩子不懂我的话,支棱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睛,里面都是疑惑:“这和治病有关么?”
“没关……不过任何人痛苦的时候都有哭泣的权力……”
第一次治疗,很疼,但是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唉,倔强的孩子。
治疗过后,便是恢复性按摩,也很疼,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我一边按摩一边给他讲笑话。
第二次治疗,在三个月后,还很疼,总算会皱眉头了。
治疗过后,是恢复性锻炼,我扶着他每天在院子里走路,做得好的话,就奖赏他一个玩具一块糕点。
第三次治疗,在六个月后,依然很疼,学会了抱怨我手重。
治疗过后,他行走已经恢复正常,开始练一些温和的内力,配合我的针灸,活络许久不用的经脉。
第三次治疗的一年后,他的双腿已经和常人无异了,这时候的他与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皮得不得了,整日上房揭瓦,小妖说都是我太宠他了,﹥o﹤其实他也有份好不好?
我深刻的反省,但是已经变成这样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两年来全京城都知道了郝连十一了,我每隔几天就去唐庄一趟,我知道唐庄和浮光掠影阁每天都有信鸽来往,我甚至偷偷在信鸽上绑上“我回来了,纪千里。”的字条。
可是惜朝没有来找我,小崔也没有来找我,郝连家的死士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来。
出什么事情了么?
小孩也就是无情的腿已经好了,整日在我耳边念叨让我投入诸葛先生的门下……
小白的飞鹰传书一封接着一封,催我回去……
萧萧老是带雷门的消息来说大家都很想我……
小妖已经十四岁了,请了圣命去边关协助郝连将军,他热切期望我能跟着他去边关……
面对四方面的邀请,我思虑再三还是去雷门罢。
正好雷门七杰的老六霍廉被卷哥派来京城参加雷损女儿的订婚仪式,我可以跟着他一起回去。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卷哥了。
第七章
“小妖我要回雷门去了。”我收拾好包袱跟小妖告辞。
“什么!”小妖抬起头,眼圈红红得看着我。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我都很久没见卷哥和雷门的兄弟们了……”我摸着他的头说。
“你要走是因为我要去边关了么?”小妖突然问。
“当然不是,要不是小余的腿伤,我早就去雷门了。”我急忙说,但是我发现小妖的脸更黑了,这才意会过来,情急之下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赶紧补救:“你看我一回中原,最先来看的不就是你?”
小妖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他从腰里解下随身的牌子:“这是郝连家的令牌,你要来边关看我,若是遇到阻拦,就出示这个令牌……”
我接过了令牌塞到了怀里:“好的。”
“你要回雷门?”门外传来了息红泪的问话,她在郝连府已经住了两年了,我看她对小妖很有点意思,不然也不会住这么久,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现在的情形跟《逆水寒》里的正好相反,是息红泪追着小妖跑,而小妖无动于衷。
不由得感叹这难道就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是啊,息姑娘。”我回答。
“我跟你一起回去。”息红泪说,语气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记得《逆水寒》里,她也是个很坚强的女子,敢爱敢恨。
这小妖两年不理人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去边关戍守。
《逆水寒》戚少商为了抗辽,毁婚于息红泪
息红泪便在碎云渊见了毁诺城,练成了伤心小箭,放出话来要戚少商的命。
现在的小妖虽不至于如此,但也把她伤得够呛。
不过若是如此,倒是卷哥的机会,说不定还能趁虚而入……
好就带她回去,反正小妖也不喜欢她。
“好啊,息姑娘,你是卷哥的未婚妻,欢迎你实地考察未来生活的地方。”我笑着说。
息红泪看了我一眼,转身跑了。
唉,古代的女孩脸皮就是薄,换了我那个时代在反讽过来了。
等小六参加完订婚宴,我们三人骑上快马直接出了京师西门。
策马飞奔,忍不住转头,看着“开封”两个字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小,心里莫名的有些酸,郝连死士们的脸,小崔,琅琅的脸飞快的闪过,然后我以为惜朝的脸也会浮上来,没想到却没有,有的只是心头莫名的一悸。
第八章
两年后。
桌子上放着一张深蓝色的请柬,卷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目思索,边儿用食指给他按摩着脑部的|穴位。
请柬是浮光掠影阁的阁主遣人送来的,十天前,霹雳堂被浮光掠影阁攻破了,浮光掠影阁的阁主请卷哥一个月后去江南霹雳堂的议事大厅喝茶,他倒是没说逾期不来会有什么后果,但是雷门弟子的很多亲友都在霹雳堂,没人敢当他的话是玩笑。
“包子,边儿……”过了很久卷哥突然叹息着开口。
“嗯?”我支吾了一声,至于边儿,别看他平日跟我们嘻嘻哈哈,但是他在卷哥跟前从来都是不多说话的,但是他一旦开口,卷哥也拿他没办法。
“明天,你们启程去小白哪里。”卷哥说。
“不去。”刚说边儿不开口,他就开口了﹥o﹤。
“卷哥,你决定要回霹雳堂了……”我皱着眉头说。
“雷门是从霹雳堂出来的,堂里有难我不能不管……边儿,这是命令!”卷哥说。
可是边儿已经闭嘴了,这表示他的话已经结束了,意见不可能更改了。
“我们的根基在这里,儿郎们离开这里,力量会削弱九成的。”我担忧的说。
“我知道。”卷哥说。
“浮光掠影阁不是削弱的雷门能对付的。”我继续说。
“我知道。”卷哥说。
“这一路上,危险重重浮光掠影阁一定设下了重重的陷阱,等着我们去跳。”我说。
“我知道。”卷哥说。
“与其把霹雳堂和雷门都搭上,倒不如留着雷门,至少给霹雳堂留下些希望,如果浮光掠影阁来北方……”我想说“死的是他们”,但是话到了嘴边,舌头打了两转,不知为甚,一个“死”字说不出来了,只好说:“有损伤……有损伤……的是他们。”
“京城的六分半已经够了,雷损他不会回去的。”卷哥说。
“可是你不是雷损,我跟他不熟。”我说。
“呵呵……”卷哥笑了笑。
“卷哥,我跟你同去。”我说。
“不行。”卷哥收起了笑容。
“我们是兄弟,虽然当初结拜的时候,我说我比你年纪小很吃亏的,但是说过的话总是不能反悔的。”我也正色说,我正色的时候也表示我的意见已经不能反悔了。
“不行。”卷哥说。
“很晚了,休息罢,明天还要赶路……”我挥挥手。
“包子!”卷哥提高了音量。
“卷哥?”我挑挑眉。
卷哥叹息了一声终于还是说:“大家都说卷哥说话说一不二,可是真正说一不二是小包子。”
第二日,卷哥和我把雷门这些年来攒下的银子给大伙分了分,当地招收的弟子,直接遣散回家,剩下的雷门弟子,叫雷门七杰和十八天雷带着去投奔小白,至于边儿,他,我们是拿他没办法的,我可以吃定卷哥,可是我吃不定他,卷哥也吃不定他,所以雷门他最大。
最后上路的只有我,卷哥,边儿三个人,这是我和卷哥商量好的,既然浮光掠影阁的阁主要请卷哥去喝一杯茶,我们就去,探一探江南的风水,带多了人,一路上目标太大,很容易给浮光掠影阁的人伏击,倒不如我们三人翻山越岭的去,目标小,我们身手都不错,到时候要打要逃都很方便。
出了雷门,我们立刻转入了山林里。
“把这个在衣服上撒一撒。”
“怎么?”
“我们的衣服上已经被人撒了魄落香。”
“魄落香?”
“那是一种香料,普通人闻不到,只有嗅觉敏锐的狗儿才能嗅到,撒在衣服上,好几个月都不消散,专门用来追踪人的,这个药粉可以掩盖魄落香的味道。”
“门里有内奸?”
“嗯。”
“是谁?”
“雷方。”
“他?他是我从霹雳堂带进来的……”
“我已经叫七杰和十八留意他了,希望除了他在没有别人叛乱了,此去江南我们一定要多加小心,霹雳堂的人也不能相信……”
行了十来天,我们出了北方,北方是雷门的天下,浮光掠影阁的人并不敢明目张胆的搜索,所以才在我们的衣服上撒了魄落香,这样就可以追踪着我们,适当的时候一举拿下我们。
这魄落香是我独家出品,当雷方靠近我偷偷在我身上撒的时候,我发现了。
眼看就要到长江边了,我们第一次被人拦住了。
“停一下。”
“怎么?”
“有人已经跟上来了。”
“哦?”
“出来罢!你们!还要我一个一个的揪出来么?”我厉声说,改良版的郝连凌云阵,我亲自设计的,太熟了,如果不是他们站的位置实在太标准了,我也不能一眼扫过去,就发现附近藏身的地方有些多,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