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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让我们来到星殿,也不过是一种阴谋。
师傅,你依然坚定的站在我身边,依然是我的师傅吗?
我无力的走着,而龙骨剑也发现了我的异常,他关切道:“你怎么了小哈?是不是累了?”
我摇头,这种从心中透出来的疲惫,一瞬间就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已经经历了太多不顺心的事情,下意识的会把所有的事情想到最坏的方面,我虽然意识到了错误,却无法阻止自己的思想陷入死循环中。
努力振作起来,盲目的探索着整个山洞,两个时辰之后,我却没有丝毫的进展,一想到我的每次选择,都可能错过了找到师傅的唯一一次机会,我心里就越发的颓废起来。
更何况,此时我心中却依然充满了彷徨。
这是一次心灵的考验……不对……心灵的考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然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来,看着雪白的洞顶。
我一直很软弱,甚至是懦弱,我一直在摇摆不停,为自己,也为了别人。
我经常会逃避,也经常会妥协,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应该坚强起来了。
这是不同以往的坚强,完全不同……
就算有些事情不应该我来承担,我也必须承担起来,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责任。
因为,只有我才能承担。
我要告诉某些人,我并不只是很好欺负,并不是只很傻,我还有另外一面。
而这一面,将让所有人都后悔小瞧我。
“靠近我点……”我看着罗盘,对龙骨剑道,“要到一个时辰了。”
龙骨剑愣了一愣,然后快速的站到了我的身边。
“小心……”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空间已经再次转换。
龙骨剑从我面前消失了,整个通道如同被剖开的麦管,分成了两部分,我的右边变成了石壁,龙骨剑和另外半边通道一起消失了。
我竟然觉得……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
走迷宫的时候,我更喜欢一个人,正如我更喜欢一个人默默得想着所有的事情,直到自己能够弄懂,弄清楚。
而龙骨剑的身上,始终笼罩着一重阴影——他是来监视我的。
而师傅所做的事情,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走了这么久,我都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险,这让我推断出,这个迷宫,其实是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的,仅仅是一个迷宫,几乎就没有人能够走出了,何必再加机关呢?
所以,我召唤出了火虎,在这通道中飞速的奔跑,我快速的穿越了通道所能达到的所有空间,一刻不停的前进,一条条通道消失在我的身后,在封闭的环境中奔驰,竟然让人心中充满了异样的刺激感。
当火虎再次撞破了幻象之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扇门,如同巨大的罗盘镶嵌在石壁上,足有超过三十米的高度,每一个刻度都发出耀眼的毫光,一波波如同水纹的波动,从整个罗盘的中央慢慢蔓延开来,然后渐渐扩散到整个洞穴,我下意识的伸手去碰那房门,然后一个个的字从水纹中浮现出来。
“鸿蒙已开,天高地阔,天为何高,地为何阔?
天有九星,地有九宫,九宫定位,夫何星移?
地生万物,物皆慕天,草木无情,人心叵测?
福祸相依,天有几福,地有几祸,人福祸几?
旦福夕祸天无情——”
我慢慢的念出了上面的字,很明显,这是四个问题,加上半句话,而这些问题,却让我想起了屈原的《天问》。
屈原是谁?在我的眼里,屈原是一个爱猜谜的孩子,他问出了太多没有人能够猜出来的问题,因为有太多的人不希望他问,也没有人能够回答他,所以他无奈的投江自杀。
高冠博带的屈原,带着太多的无奈离开了,只留给了我们端午节来怀念他。
人们总喜欢问自己无法解答的问题,而问出所有人都无法解答的问题,并给出了自己想像中的答案的人,就被称为哲学家。
我不是哲学家,但我也看过天问,看看那时候的人的问题,现在是否可以解答。
无奈的是,古人的问题的侧重点和现在的人完全不同,我无法按照他的思路想下去。
这,大概就是代沟,前辈的猜谜者,和后来的猜谜者之间的代沟……
所谓《天问》,就是问天,问出的,皆是当时无法解答的所有问题,很多的问题,也是永远没有答案的。
回忆记忆中天问的句子,发现并没有和上面一样的句子,虽然也曾经看过被称为唯一答全屈原的问题的《天对》,但我自己,都对柳宗元的《天对》不甚满意。
提出问题的人,是伟大的,而解决问题的人,则永远只能站在提出者的阴影下,就如同歌德巴赫猜想,就算被人解开了,比如被小哈解开了,也不可能变成小哈猜想。
但我还是喜欢猜谜,因为出题者,永远感受不到解答者那头脑激荡的乐趣。
我在这门前坐了下来,静静得看着,这问题让人无处下手。
天为何高?地为何阔?因为天外是无穷无尽的宇宙,也许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因为大地是一个球,永远也看不到边际,永远也走不到终点。
但这样解释对吗?
九宫定位,夫何星移?地面上的九宫,可以确定方位,永远都是东方为震,南方为离,而天上的星星,却一直运转着,一个时辰前和一个时辰后头顶的星星完全不同。
但是,九宫也并非完全静止的啊,九宫是一个以人为中心的极坐标,而星空却是以北极星为中心的极坐标,对人来说,天星是运动的,但对北极星来说,八卦方位又何尝不是运动的?
这两个问题,本身就问错了的……为什么会如此?
第三个,我却有些迷糊了,万物向天生长,而很少向地生长,但能因为这个而说人类和万物背离了自己的根土,很无情吗?
不懂。
第四个问题,更加古怪。都说天灾人祸,却没有人说地灾人祸,也许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在奇门遁甲中,九宫只定方位,九星和八门才会定祸福,而且只有某一门或者某一星临某一宫时,九宫才能显示出祸福的属性来,最后一个问题,问的却是天地人各有福祸几?
福祸有几?福祸又不是数字,怎么能拿数字来计算?
我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样的问题,太过古怪……对了,代表人事的是八门,八门里……
对,八门!
八门三吉三凶两平,但这两平却都倾向与凶,也就是说,人间其实是三吉五凶。
九星却是三大吉,两小吉,两大凶,两小凶。
也就是说,“天”是五吉四凶。
地无福祸,包揽万物,是福是祸,皆因人异,因天变;人有祸福,三吉五凶,天亦有祸福,五吉四凶。
人之所以会一直向往天堂,是为了帮自己争取那么一点“吉”的机会啊!
因为上天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上天会让所有的人“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那门前,信手抚去,最后一句话赫然出现在门上。
“凶多吉少人何辜。”
罗盘中央豁然洞开,我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就算是凶多吉少,我也要勇敢的闯上一闯!
资料片二:陨落的星辰 目标五十:完成任务
进入罗盘之后,整个空间立刻变了样子,如果说刚才所处的是无序的世界,那么,这里就是虚无的世界,整个世界如同混沌初开一般,只有灰蒙蒙的雾气缭绕,隐约有几个彩色的光环在各处缭绕,而我进入的地方,竟然也是一处光环。
数了一数,光圈所处的位置都比较集中,就分布在我的身边,而数量也正好有六个。
如果说,这些光环都是入口,而我现在算是走完了无序迷宫,进入了下层的话,那么其他人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呢?
如果他们不过来的话,我是否可以继续走下去?
六个交团,是否说到少要有六个人进来,才能进入下一步呢?
我深深的怀疑,但是想再进来五个人,却是颇有难度的。
因为我能够进来,也是运气成分居多。
除了我之外,五个人会是谁呢?
虽然是虚无,却可以在其中飘来飘去,第一次享受这种如同飞行的快乐,我不亦乐乎的飞了半天,终于安静下来。
这些光环好像是无法进入的,而且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其他有实体的东西,就只好消极的开始等。
“影希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开始合计着,“影希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次机会。她比我更适合当鸿易士,可是她放弃了……老药不知道可否通过,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哈药集团的两大干将之一啊……哈药集团,好遥远地名字啊,好久没有用起来过了。”
“孟怒……孟怒对解迷着方面应该不是太擅长吧,所以要保留意见,随心是一个盗墓贼。应该经历过很多的迷宫,说不定有点经验,而其他人……松涛不知道会怎么样,说起来这次根本没有用他们,感觉带他们来实在是浪费了,甲剑二人有一个鸿易士。一个悟剑士,若能配合好了,其实是最为强大的组合,唯一可惜的是,他们已经被分开一。能否再遇到呢?还有那个不知道到底怎么样的逆鳞,也许那家伙可以给我们一个惊喜?”
在我面前的一个光圈突然打开了,射出万丈的光芒地同时,还把两人一兽吐了出来,阿门……我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她们……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我怎么想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出现的,竟然不是影希,也不是老药他们,而是我根本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出现的两人——小琪琪和师母!
看我激动的半天说不出来话。小琪琪坐在师的怀里,哈哈大笑道:“小舅,小舅,我们来找你来玩!”
找我来玩……我晕倒,这里说来就能来地地方吗?你们两个是怎么来的?
“哈哈,是小蓝带我来的啊!你看小蓝变得可漂亮了!”小琪琪指着自己身下的那兴巨兽——我本来一直觉得,那巨兽应该是师母唤出来的,因为师母地百御门号称神鬼精怪无所不御,但我没想到,那巨大的麒麟竟然是小蓝。
“怪不得麒麟都这么珍惜,原来麒麟都有快速衰老症……”我喃喃自语。
小蓝已经比以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有了接近它的兄长——恶麒麟的体形,鳞片粗大,巨口利牙,眼若铜铃,射出吓人的神光,摇头摆尾之间,氤氲雾气飘散出来,如同火焰一般吞噬了身边所有地雾气。
虽然神态彪悍,颇为恐怖,但在小琪琪身下,却不知道有多么的驯娇。
本来就该如此,麒麟虽然长相凶悍,却是最为善良无害,所以才会被称为仁兽,瑞兽。
不过他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和小琪琪在一起?
“我一游戏里之后,找不到你们玩,就找姐姐和婆婆啦!后来我们看到有一群不认识叔叔拿着你的书,所以我就让我的小朋友把他们全踩到地上了,姐姐说,要带我来找你们,我们就来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小蓝呢?”我看看师母,师母似乎并没有要回答我地问题的意思,回答我的还是小琪琪,“我们刚不到这里,就遇到了小蓝啊!小蓝一直在这里,在好多的倒塌的房子里~还有鱼吃……”
我晕倒……你平时说话没这么颠三倒四的啊,莫非今天遇到了小蓝,实在是太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