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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不时回过头看他们,南宫回以帅帅的笑容,英俊潇洒足以迷倒一大片姑娘家。
东方看得浑身不舒服,再次嘲弄道:“你牙齿白还是面部中风,笑得跟花痴一样招蜂引蝶啊?可惜人家没有一只是母的。”
果然!他们前世一定是仇人,今生才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南宫恶狠狠瞪着他,“至少我是表现真实的一面,不像某只表里不一的狐狸,人前斯文优雅,人后刻薄恶毒。”
唉唉……怎么又来了?西门头痛地皱起眉头,这鬼天气本来就热,他们还要制造多少火花啊?
东方正待回嘴,前方却是一阵人仰马翻!
原来是走在最前面的段公子的人马中了埋伏,跌进陷阱中当场毙命,幸好只有一人。
只这一瞬间,树上跳下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扑向二辆马车!甚至有人在骂娘:“操他娘的!不是说只有一辆车七人保镖!该死的哪来这么多人呀!”
话音刚落,树林中突地又扑出十几个手执长剑的黑衣蒙面人,看到有人早对目标下手,不由愣了一下。不过一瞬,领头的一挥手,十几人亦扑上来,照着马车扑杀过来!
既然是同道,目的又相同,管他们是谁,并肩上吧!
“快快!快保护皇上!”十几个保镖紧张地嚷嚷,抽出随身带着的刀剑阻挡偷袭。
十四个保镖对上四十个杀手,在马车周围展开一场撕杀,叮叮当当的剑击声和不时发出的人类惨叫声,响彻树林上空,鸟儿早被这一片杀气惊飞。
二个小孩被异样的声音惊醒了,却见红灵撩开车帘一角关注着外面,而赵靖则紧捏着衣摆,指节握到发白。
“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二个小孩好奇地掀开帘子,赵靖伸手遮住他们的眼已是不及。车窗外,一个侍卫抵挡着杀手的攻击,却被斜刺里冲出的杀手一刀砍下头颅,鲜红的血似泉水般喷涌而出,溅了几滴到他们的小脸上。那颗头,在空中划了个弧线,掉落地上,一双眼全是血,瞪地大大的!
二人吓呆了,惊得脸色青白,尤其赵建成,吓得浑身发抖,已说不出话来!
赵靖虽杀了不少人,却是手不沾血,何曾看过这种血腥场面,说不怕是假的。但他强自镇定,揽过两个孩子入怀,抚着他们的头安慰:“不怕不怕,一会儿就没事了……”
真的会没事么?赵靖不敢确定,他只是在安慰自己和孩子。
马车外,已倒下不少好汉,或死亡或受伤。十四个保镖,连受伤的在内只剩六人,杀手却还有二十几个,胜负立判!
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挂彩的模样,未受到波及的四位公子咋舌不已,南宫更是不解:“不是只有一胖一瘦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累都把人累死,还怎么打得过人家啊?
“南宫大少,是谁说要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不会怕了吧?”东方斜瞅着他,那嘴脸摆明了就是瞧不起他!
南宫被他一激,提着缨枪夹紧马腹冲过去,照着黑衣蒙面的就是猛刺!一枪挑翻一黑衣人,回首冷道:“只有怕死的孬种才会在那看热闹!”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看起来像是怕死的人么?不像!所以,三人骑着马冲将过去,谁敢阻挡就杀谁!
原来他们是来救自己的?
有了他们的加入,红枫轻松不少,落英剑法得到无碍发挥,瞬间又伤了不少对手。而后退到马车旁护着,他仍不能全然信任那四个少年,包括前面马车里的那个段公子。谁知他们是否一路?
黑衣人的武功均不弱,少了红枫这个棘手的对手,杀招更是尽出!将剩下的六个保镖悉数砍伤无法再动,然后一半人缠着阻挠的四公子,另一半分成两拨,朝前后二辆马车杀过去!
四公子被对手缠住分身不得,只得咬牙以一敌三,一时倒不见输赢。
而马车里的人可就危险了,赵靖这边尚有红枫守着,可段公子那边是没有一个人护着!
紧急之下,红灵自车窗跃出,挽起剑花分刺两处,了结二个杀手的性命。同时翻身上车顶,剑从顶上直刺向另一边的杀手。可怜那杀手刀才砍到车棱,已被一剑穿脑!
而前面的马车,六个杀手自四面围刺,刀剑齐出,车中人不成马蜂窝才怪!
突地,车顶哗啦裂开,一色明黄的身影直冲上霄,而后飘然落回车顶,俊俏的脸上布满冰霜,傲视着愣住的杀手。
与此同时,树林中凌空又飞掠出二个蒙面人,一个微胖,一个稍瘦,并喝道:“人在在后面,杀!”
有三个围攻段公子的杀手赶紧飞身掠回后面,而与四公子缠斗的杀手一下子去了八个杀往前面,另四个虚晃一招朝赵靖的车马直扑过来!看来两帮人的目标各不相同。
忽然闲下来的四公子面面相觑,他们到底帮哪边才好?
“轰……哗啦……”
刀光剑影,巨响声中,二辆马车同时四分五裂!
那头,明黄的身影在飞扬的尘土中稳稳落地。手指点处,三个杀手一命呜呼!
而赵靖,虽然武功差,反应尚算快,就势滚下车将两个孩子护在身下。起身时,红灵红枫还有四公子已将他三人护在圈中,对着众杀手。赵靖目光扫处,却见那段公子被人包围着,手下亦是死的死,伤的伤,不由扬声道:“段公子,快来这边大家也有个照应。”
段公子已知晓他不会武功,绽开笑颜道:“赵兄,你自己当心。”说话间,不见他动什么刀剑,只一挥手,那些杀手便怦然而倒!
赵靖这边也没闲着,那后来的二个人武功堪与红枫相比,而红枫已战斗多时,体力上不免占了下风。幸好有四公子支援,还有红灵左右突杀,一时倒将先前的几个杀手伤了不少。
那边段公子边打边退,渐渐地朝赵靖靠过来,只有丈余左右。
黑衣人看到这人的武功邪门,自己等人恐非其对手,绝不能让他靠近!于是瞅准红枫招式已老,突围而入,长剑直刺赵靖,叫嚣着:“姓赵的,留下你的狗命!”
岂知,一旁红影一闪,一杆红缨枪搁开了他的剑,顺势一拨将其挡出了圈子,还凉凉传来一句:“老兄,取他人性命时也要小心自己的狗命哪!”
“哪来的四个小杂毛,坏老子大事!”黑衣人怒极,手中长剑大开大阖,隐隐似玉生烟,模糊难分其影,罩向南宫。
红灵一旁看得清楚,一招落英缤纷,便挡了黑衣人的那招烟消云散。
黑衣人见被她识破了,也不答腔,手上更是杀招尽出,同时朝另二人使个眼色——
红灵等人忙着应付他们的歹毒招数,冷不防,斜里突然疾射而来一支短箭,闪着荧荧蓝光直射赵靖心窝处!
红灵着慌,回剑封箭,全然不顾自己空门大露,叫人一剑划破后肩!
那支箭是被她挡开了,不想却改了道往下朝着赵建成射过去!
“建儿闪开!”红灵大叫着。
赵建成早被眼前的景象吓呆,已是久久不能动了,哪还能躲避?
红灵想再搁箭已是不及,而身后呼呼而来剑风也让她无遐顾及,回剑猛扫,已然红了眼!
却未发现,林中又有一支闪着蓝光的袖箭朝赵靖飞射过来!
“噗——嗤——”箭入肉声!
红灵的心揪得紧紧的,不敢往回看,只是朝着黑衣人不要命地打着,终于将他杀得血肉模糊!
却听赵靖在喊:“段公子!段公子……七弟!七弟……”
眼前一片红色让赵建成从呆愣中回过神,看到赵鑫浑身胸前中箭倒在地上,吓得扑过去大哭:“七皇叔,七皇叔你醒醒……七皇叔……”
红灵回头,只见那段公子覆在丈夫身上,二人倒在地上,而段公子的左肩赫插着一支袖箭!明黄色的衣衫已染了大片黑色血迹……有毒!
“皇上、皇上……”
那些受伤的人看到这个情景不由惊呼,连那段公子的手下亦是呼着皇上,朝这边爬过来。
“狗皇帝去死吧!”趁着众人惊悲时,剩下的黑衣人长剑猛往段公子与赵靖二人刺下去!谁让这姓段的多事,为给家人报仇,他才不在乎多杀一人!
突地,一粒石子疾射向持剑的手腕,一粒射向他风府穴,黑衣人的剑刚抬起就掉落地上,人也僵立原处。远远的,一个黑衣人弃马飞身而来,眨眼便及近处,细一看,竟是个绝色的美人,柔媚如水,身上却散发着冰冷气息……
赵靖抱着段公子坐起身,注意力全放在了他身上,并未察觉有人到来,摇着他急道:“段公子,段公子醒醒,段公子……”
见了来人,红灵却是冷哼:“勤王,你可来的真及时啊!”若说不是他派的人也无人会信吧!
勤王亦是回以冷睥,看着现场皱了下眉,来到赵靖身前,却不下跪,只道:“是微臣救驾来迟,皇上受惊了。”
看到他,赵靖的双眸忽然闪现光彩,急道:“九皇叔,你来的正好!快救他,救救段公子!还有七弟……”
“皇上……皇上……”那段公子的几下手下终于爬了过来,跪在段公子身旁哭着呼喊:“皇上!皇上你醒醒啊!皇上你可别吓卑职啊!皇上……”
赵靖怀里的人动了动,原本雪白俊俏的脸此刻却是发黑,皱着眉嘀咕:“你们叫魂啊……朕还没死呢!区区……蝎毒……耐何不了朕……”
朕?皇上?他是皇帝?
诸人一阵惊愕!
姓段……莫不是……南陲的大理国国君?
14
天色昏暗,雷声轰隆,闪电似银蛇惊破长空。
雨点敲落地面,发出啪啪声,不一会儿,茫茫大雨倾盆而下,整个地面蒸腾出一团热气。
明源县(某湖又在杜撰了)县衙,县官老爷是忙得脚底快要起泡了!这大雨根本不能浇灭他心头的一锅煎油!
话说这明源县县衙就座落在三会镇上,县官爷叫何箫,做官还算清正,因为不愿巴结上头,不屑与平职的同流合污。所以,在这离天子甚近的地方做了十年的县官,还是得不到任何升迁。不过他也不放在心上,官大官小一样为民请命,官大的掉脑袋也快,当县官也许比京官更好!
就这样,咱们这位胸无大志的何县爷平平安安地活到了现在。
但是傍晚左右,一队浑身是血的人马打破了他十几年的平静,更让他吓得双腿发抖!
皇上竟然在他的县衙管辖范围内遭遇刺客袭击!造成皇后重伤,七王爷受伤中毒!
他是一县之主,在他的县境内发生如此重大的事件,他还能活命么?
何县爷几乎脚不沾地的跑到县堂上,白了一张脸,气喘吁吁地叫皂役把县里最好的大夫都请来。看着手下人急匆匆离开,何县爷再摸了摸自己脑袋,还好,还在自己头上。
老天保佑,保佑皇后和七王爷平平安安!
还有保佑……另一个皇帝也平平安安……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与他们大宋皇帝同行的竟然还有一个皇帝!他也受伤中毒了,但愿他不会死,不然,他们的国家一定会以他们的皇帝死在宋境为由来攻打边境吧?
就是不发生国家战争,他这一县之主也会成为牺牲品!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县衙后院的厢房,今晚是灯火通明,众多下人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时而望着雷雨交加的天空摇头暗骂,没看到他们忙得要命么,该死的还下什么雨,打什么雷啊!烦不烦!
由于县衙后院的厢房不多,一个大的厢房内,三张床三个伤号,一个脸色发白,两个脸色发黑,共同点是皆不昏迷不醒。
赵靖看着大夫将皇后的伤口包扎处理好,听大夫说并无大碍,这才放心大半。眼色扫到另二个大夫,却见他们凝眉摇头,心中不由又紧,急问:“大夫,他们怎么样了?”
大夫摇头:“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