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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兴奋地问,
“早为你号齐人了,红娆!”
“啊?酒吧———”我这时象个“妈妈”了,怎么能带结衣渺渺去那儿————
“咳!我们把整个场子都包下来了,尽管带来尽管带来!三儿,有惊喜哦!”末了,她来这么一句,我却喜忧参半起来,他们那群闹药会不会整我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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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娆”重新装修了的。外形很别致,像是一座伴有青灯古佛的寺庙,进门处便是庙门。里面,选择黑色,黑色的表面通过光线会隐约闪耀。黑色中,点缀有红色。大红灯笼高挂,红色在色彩中是主导,红色可表示获得一切,比如爱情、激情,随着情感波动。我望了一圈儿,又走了出来,长存于我脑海中的绚烂景象,脱不去色彩的修饰,但却更近于仙境,灯光聚焦下的绚烂黄花,颇有特色的皮影灯罩,随风舞动的纱缦,金色线条勾勒的吧台————“红娆”这块魔地越来越有味道。
我是特意自己先进去逛一圈儿的,怕他们给我设“埋伏”,结果,很正常。出来时,看见眼前这幅画面不由又是一定————入夜的酒吧本就是个妖魔出没的地方,而在它的门前,一辆黑色福特前两个小女孩一个大男孩————冯结衣盘腿坐在车盖上,流枷和和渺渺一大一小靠在车门边,俱是那样精致的漂亮,眼神却冷漠隐透着骄纵的不耐,————华丽的车,华丽的人,已经吸引了往来不知多少惊艳的眼光,
我笑着走过去,三个祖宗,就让他们等了一会儿————过去抱起结衣,结衣两手两脚缠上我,“好了,进去吧,我还不是怕他们那个‘惊喜’——…”流枷牵着渺渺跟着我走进了“红娆”,结果一进去了还是———
他们绝对是故意的!他们想看的就是我现在这个表情!目瞪口呆!
怎么能不目瞪口呆?!你想想这么多钢琴————他们哪儿搞来的这么多钢琴?!而且————
“老张开车克武汉……擂鸟!
造四司机抖个狠……闪鸟!
多亏一个武汉伢,
送克医院钌五针……好鸟!
老张丢他两活烟,牌子怀鸟他不要,
他说……我们乐里都是武汉嫩,
我们乐人讲胃口的很,
我们乐里冒的乐种嫩,
擂鸟人那还欣抖狠。
我们乐里都是武汉嫩,
我们乐里麻木多嘀很,
我们过早都吃热干面,
我们抽烟只抽“硬长城”!
拐子,借个火~~!”
“武汉人都是活雷锋”!
大雅的钢琴,大俗的唱词,大熟的人呐————毛毛,小桃,耗子,棠立,修文,许靓,周收————全来了,全来了————
我抱着结衣愣在那里!我不知道自己在流泪,是结衣的小手擦着我的眼睛,“妈妈,妈妈,”结衣显然被我的情绪吓着了,我连忙埋进她的小手里连连摇头,“没事儿,没事儿,妈妈是太感动了,太感动了——…”一句“感动”已经说不成形了————
是呀,怎么能不感动,怎么能不,这些,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战友!他们知道我不能再拉小提琴了,他们在用我熟悉的武汉话,我熟悉的钢琴,————这要花多大的心思啊,他们总在为我花心思,在我最艰难的时刻————
“三儿,来一段儿吧,就《十面埋伏》,这里没人比你弹的更好了,”
毛毛这是捧我呢,这里各个儿都会钢琴,我们都曾咬着牙要用钢琴弹好《十面埋伏》,发誓要比古筝版的更经典,———我张狂的年少岁月啊————
我含着泪走过去,把结衣渺渺并排放在钢琴盖上坐着,然后坐下——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都不知道这双手还能演奏出音乐——”小声地说,“不过———”我流着眼泪抬起头看着他们,笑起来,笑地很灿烂,“我会努力!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的好哥们儿们!”
指尖落在琴键上————
虽然,再也没有以前的潇洒,
虽然,再也没有以前的富有力量,
可,
和以前一样的用心,和以前一样的专注,和以前一样的快乐———
这确实是个天大的惊喜。我感谢上天让我拥有这样一群永远给我惊喜的好战友们,因为他们,我将永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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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完全把我家宝贝们当玩具了,左捏捏,右揪揪,冯结衣和和渺渺也很识时务,她们好象也搞明白了这些“疯狂”的叔叔阿姨是她们妈妈最铁的朋友们,即使她们再受“蹂躏”,她们的妈妈也只会在旁边笑着旁观,有时甚至会————
“你给她们擦了香水?”
“恩,我觉得挺好闻的,”我笑着还把结衣抱着凑到她们面前让她们闻,象只小宠物,结衣的小嘴都要噘到天上去了,渺渺很精,站在我身后紧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动,生怕我把她也抱出去“展销”,
“是挺不错,挺象Burberry,”小桃绝对内行,我点头,
“是Burberry的‘宝贝格调’,专门给婴儿使用的,”
“啧啧啧,这两丫头怎么得了,从小就这样‘腐败’,————咦,Burberry也做小孩儿生意了?”耗子问,
“儿童的皮肤不需要任何化妆品,但是在一个狗都使用香水的世界里,孩子们稚嫩的皮肤也注定要成为奢侈品们竞相开发的市场。”毛毛还是那么会“一语中的”,不过,————我马上转过弯儿来,
“你是说我们家结衣和渺渺是狗咯!结衣!渺渺!上!让毛毛大大看看你们的好牙口!”
我两个小丫头现在来精神了,真扑上去咬啊,呵呵,谁让她是揉搓地她们最狠的一个,———一时,疯闹成一团——
“好,好,和三!看你们家两只小狗把我咬的——…”毛毛坐起身看自己的颈子胳膊,两个小丫头笑地咯咯神,我也笑地非常得意,拍了拍我的两个小丫丫,“结衣渺渺,乖,Qī。shū。ωǎng。去那边玩灯笼,毛毛大大说了,今天这里所有的灯笼都是你们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毛毛立马瞪眼坐起身,“和三!今天这盘全让你们家冯予诺买单!”大伙儿笑闹地不知有多疯。
我们这边又是些“疯子总动员”,流枷一直靠在角落的沙发里耳机塞着闭目养神。毛毛他们都有些腹诽流枷,虽然他们不说,可是从态度上可以看出,他们怪流枷怪的很,可毕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再看流枷确实还是个孩子,————流枷呢,他管别人对他什么态度,一律轻视不理之,————
“小桃,这回儿终于决定把林远‘娶’回家了,”我们又开始逗新娘子了,
“咳,我看了看,早晚也就他了,早结早了事,”小桃一摆摆手。我们都笑她“拣了便宜还卖乖”,林远对小桃那个痴心,————
“我们家林远就是粗心,不过,他那天回来跟我说,他碰到个比他更粗心的,————”林远是个警察,家庭条件好也就不图工作表现了,整天拿警局当混班儿,碰见可乐的事儿就琢磨着回来逗他们家小桃,小桃又喜欢跟我们说,这不又说上了,
“他说他们局里那天接着两夫妻来报案,说是那男的被手机诈骗了几千块钱,刑侦部门正准备查一下收钱的账号时,那骗子正巧给那男的来了个电话,说是没收到那钱,公安局就让那男的稳着那边。那边骗子呢让那男的报账号,那男的把自己汇去钱的账号一报,只听见对方气鼓鼓地说,‘错了,错了,错一个数字,我说怎么没收到钱呢。’你们说这是不是玩把戏的碰到粗心的,这粗心的好啊,钱算没被骗出去,搞的林远回来还给我做‘思想工作’,说什么‘怎么样,粗心也有粗心的福吧’——”
我们笑做一团,都说他们家林远有才,我突然想起来结衣渺渺也有个粗心的笑话,就——
“结衣,渺渺,过来把你们在——…”却望向四周,都没有看见那两小丫头的身影,
“结衣,渺渺!”我又看了看四周,整个“红娆”此时被毛毛他们全包下来了,除了我们这些人,就是些红娆的工作人员,还是没有她们的身影,我站了起来!
“结衣渺渺,”
“诶,上哪儿去了,”
“结衣!渺渺!”大伙儿这时都站了起来四处找,
“三儿,别着急,这就这么大她们不会跑哪儿去的,”
“是的,是的,问问他们,诶,你们看见那两小丫头了吗,”旁边红娆的工作人员也走过来,
“刚才还看见的,她们在这边玩灯笼——…”
“她们出去了没有?”
奇红娆的工作人员没做声,估计是都没留意,———他们没留意算什么,我这个做妈妈的都没———心被重重的拧了下!我手都开始不住颤抖————不过,这时不是乱阵脚的时候,我要镇定,镇定!——
书“三儿!”
我转身就向门口疾步走去,流枷快步跟在我身后,他们都跟了过来,
“三儿,”
在红娆外厅屏风外我撞着一个人,——
佟岩!
“三儿,你别急,结衣渺渺在我们那儿,————”他扶着我的肩,
我的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
“你们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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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岩说,他们都在隔壁“小王府”,
佟岩说,“小王府”是余悱新开的酒吧,他们是来捧场的,
佟岩说,他看见结衣和渺渺在“红娆”门口玩灯笼,
佟岩还说———
佟岩担心地一路都在我耳边不停解释,因为,我一直都在掉眼泪。我是被吓着了,真被吓着了,心里一直都在叫嚣:你怎么当妈妈的!你怎么当妈妈的——直到走进“小王府”里————
我首先看见的是那两小丫丫,
她们一人手里提哩着一只小红灯笼,站在奢华的场中央,
结衣还在那里好奇地四处瞄着什么,渺渺先扭头过来发现了我立马向我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妈妈!”小脸仰着望着我,眼里有惊奇,也许是我面庞上的泪,
我没动,既没扶她甚至连腰都没弯一下,就是低着头看着她,
渺渺有些害怕了,我从没这样看着她。这时,结衣也已经跟着跑了过来抱住了我,“妈妈,”两个孩子都被我这样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们的模样吓着了,“妈妈,”结衣开始着急地踮起小脚要拉我的胳膊让我抱她,我还是不理,只低头看着她俩儿,
要是,此时,冯予诺在,他一定又要说我开始发拽劲了,我明明很生气,是的,很生自己的气,生结衣和渺渺的气,生佟岩的气,可我就不爆发,就拽着,我这是赌气给谁看?要是冯予诺在,他会捏我的鼻子,他会抱起结衣和渺渺,“不理你们妈妈了,”可最后还是会抱我抱地最紧,哄我哄地最宠腻————哦,不,有冯予诺在,结衣和渺渺根本不会离开我们分厘,她们玩在哪个角落里,他的眼睛总能看到,有冯予诺在,结衣渺渺不会这样害怕,有冯予诺在,结衣渺渺不会这样快哭了,冯予诺————
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左手狠狠抹了下自己脸上的泪,然后蹲下来看着她俩儿,
“是不是要跟妈妈说对不起,你们把妈妈弄哭了,”
“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结衣和渺渺的小手都蹭上来摸我的眼睛想擦我的眼泪,我看见她俩委屈地娇气地要哭的模样,心疼地眼泪又要掉下来,不过硬忍住了,微噘起唇不甘心地在她俩脸上一人揪了一下,“小坏蛋们,把妈妈吓死了,”
我站起来,冯结衣和和渺渺还紧紧地抱着我的腿,我这才看向前方———
此时,偌大的酒吧仿佛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