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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丽想说我一沾酒就会喝多,喝多了就会坏事,可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看银夜兴致那么好,她也学他的样子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来,吃点菜。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银夜眯着眼为胡丽布菜。眼角的笑意更深更浓。
一杯酒下肚,肚子里火辣辣的闹腾起来。胡丽娇俏的脸上很快便像染上了一层醉胭脂,若水般的眸子也迷离恍惚,闪动着迷人的光彩。
不等银夜开口劝酒。胡丽又自饮了一杯,喝完以后才想到银夜,又给两人满了一杯,一饮而尽。
“慢点喝,没人和你抢。”银夜嘴角高高的扬起。
“唔,这酒……越喝越好喝,呵呵,我若是喝多了若了事你可别怪我。”胡丽娇憨的笑着,吃了一口菜,又举起了酒杯。
银夜扬起酒壶,壶里清冽甘醇的清泉从壶嘴里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的落在胡丽手上的杯中,水波微漾,圈起小小的涟漪。
“听说你把相师百草园里栽种的奇珍药草全都搬回了云巅,他怎的如此大手笔?有没有趁机向你讨取什么?”银夜淡淡的问道。
胡丽一只手撑在银夜的大腿上,扬起娇媚的小脸乐滋滋的笑道:“他那个百草园虽然全是世间罕见的宝贝,但那也只是对我而言,对他而言仅仅是一园子野草,放在那里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我。不过也算他聪明,等我炼了上好的丹药自然不会忘了他的。”
“噢?他说那些野草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银夜眯着眼,琉璃杯里的酒轻轻摇晃,俊美如朗月般的脸上映着杯中琉璃的华光,明晃晃的耀得胡丽也眯起了眼。
“当然是他说的,他还把他近身伺候的婢女借给我挖药草呢!”说到这里,胡丽似乎颇为得意,月牙般的眸子里亮晶晶全是笑意。
银夜眸光微闪,伸手握住胡丽手中晃晃悠悠的酒杯,迷幻般的说道:“王后,相师送的东西以后不能随便收,越是珍贵的越不能收,还有,以后离他远点。”
“为什么?他那里的东西可不俗啊,再说他那人平时对谁都冷冷淡淡的,难得出手阔绰,不要白不要。”胡丽噘着嘴理所当然的说道。
“正是因为他对谁都冷冷淡淡,偏偏对着王后你的时候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我看着当然不高兴了!”银夜伸手轻轻一勾,拦腰将胡丽勾在了怀中,趁机轻啄了一下她柔软逸着蜜香的唇,故作严肃的脸上隐藏着止不住的笑意。
“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想找他帮忙啊,还想敲诈他的宝贝,还想……。”
“什么都不准想,现在,你只能想我……。”银夜暗笑一声,抬起她精致秀美的下颌,看着她水波盈盈的眸子,一颗心早已沉浸在温柔中,低头迫不及待的吻住了那片诱人的唇。
脑子里断断续续闪过几幅敲诈勒索塔罗的画面,很快便被银夜执著而又缠绵的热情占据了整个大脑,也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次日。胡丽睁开眼的时候,难得看到银夜还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笑得一脸的春意无边。在胡丽的印象中。她每次醒来的时候银夜几乎都去了朝殿,极少看到他这个时候还赖在床上。
“你赖床了!”胡丽老实不客气的喊道。
银夜低声浅笑,把头埋在她白玉般光洁的肩上,柔声笑道:“今日不去朝殿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由长老代我议朝。我今天的任务是陪着你,我的王后。”
胡丽面色一红,不自觉的将身子往下缩了缩,全身却突然像触电般的僵住了。
银夜没穿衣服!全身寸缕未着!
她也全身精光!连小内也没有!
凌乱了!
瞬间。胡丽全身的细胞都在无数只苍蝇的嗡嗡声中彻底凌乱了!
神马情况?她明明记得激情过后重新穿好内衣和里衣的,也看见银夜接过她递给他的亵衣亵裤穿在了身上,虽然收起了所有的夜明珠,虽然室内光线朦胧,但她当时的确看的分明啊。为毛一夜睡醒两人一丝不挂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感觉到胡丽绷得紧紧的身子骨,银夜自齿间发出一声闷笑,长臂一伸一捞,长腿一掀一勾,一个翻身把胡丽压在了身下,笑得不怀好意。
胡丽的脸可耻的烧着了。像只红透了的苹果。两人的姿势此刻暧昧得让人脸热心跳。
银夜上身微拱将锦被拱起,双手撑在胡丽的身侧,一双灼灼的眸子在她上半身大好的春光上流连忘返,上扬的唇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低暗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唇边逸出:
“小胡丽,你……好美,美得让我不想呼吸,美得让我止不住一次一次的想再要你……。”
“啊!你……!”胡丽惊叫一声,收回撑在银夜胸口的玉手。飞快的遮住自己无边的春色。娇躯微颤着躲避那羞人的男性暗示体。
银夜轻笑,低头啄了一口那片娇艳欲滴的红唇。伸手拨开胡丽额前的一缕发丝,盈盈笑道:“还害羞么?都这么久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不够、摸不够、亲不够,怎么办呢?”
胡丽被银夜如此胆大直白的挑逗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对翦水般的浓睫眨了眨,无比坚定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猛的翻身压在了银夜身上。
少了那种肢体纠缠的束缚,胡丽心中一喜,睁开一双盈盈美目,迎上银夜更为幽深如火焰般的眸子。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一对雪白耀眼的大白兔无限热情、无限大胆的跳跃在两个人的眼中,那团雪白直晃得胡丽的心肝儿也跟着晃悠了起来,整个人瞬间就懵了。
银夜一双炽热的眼在那对没有丝毫障碍的大白兔上溜了几个来回,笑意深深的问道:“这个尺寸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啊,而且手感非常好,好得不可思议!”
胡丽此刻就像被人在水中给炸了个雷子,心口像捣鼓似的,脸上烧得滚烫。她整个身子趴在银夜的身上,双手颤栗着半撑在床上,上半身尴尬的悬在某个色胆包天的人眼中,满眼的春色一览无余。她的胳膊轻微的晃了晃,想收回手,却又不想让两只大白兔落入某人等待的“魔爪”中,可是这样用力撑着上半身的力量却又实在是累的慌。
“来,躺下,别累着了。”银夜一声低喃细语,长腿微微一缩,胡丽受惊不住,大白兔如约而至的撞进了银夜的怀中。温香软玉在怀,银夜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锦被一拉,长腿一伸,双手一勾,头一低,开始了愉快的忙碌。
“傲呜,我露光了……!”胡丽只来得及发生一声闷吼,不,是半声闷吼,还有半声惨叹淹没在一阵缠绵的唇舌相缠中。
195阎罗令,杀!
灵山脚下,终年浓雾弥漫,即便在阳光普照下,那片浓霾始终不散,面对面之间也难以分明的看清人的五官。这里是狐族埋葬灵狐亡魂的地方,无论男女老幼,也无论犯了多大的罪过,死后都会葬在这里,化作一缕缕散不掉的灵魂。
无论战死的英魂,又或是枉死的冤魂,只要魂魄还在,都会被洗净后封存在灵山脚下。这里的阴气至深至重,若是被灵狐吸入体内则会使灵气变弱,所以很少有人会踏入此地半步。
胡丽眺望了半天,眼帘内的这片山谷除了一片雾茫茫以外,什么也看不见。恨铁不成钢的回头看了七翎羽一眼,一口银牙磨的咯咯响:
“小七,你到底在矫情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带我去看看而已,我保证不会进去找灵药,也不会到处乱跑。我们一来一去半个时辰就够了,连烟儿都不会惊动,司空昱更不会知道了。我告诉你,我可是好话说了一箩筐了,再不答应我就拔你毛了!”
小七大人拍拍彩羽,后退两步,定定的看着那片雾海,眼珠子一动也不动,一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样子。
“哟,你还得瑟了是吧?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你这副臭脾气打哪儿学来的?你的主子是我,要学也得学我的样子,怎么跟银火那厮越来越像了?不是银夜对你使了什么坏吧?”胡丽眯着眼,看着小七的小眼神危危险险的。
小七睨了胡丽一眼,干脆转过身将一坨菊花对准了她。还示威的撅了撅腚。
“哟呵,你个小畜生,毛又痒了是不是?来来来,你过来。我帮你挠挠痒!”胡丽无耻的从后面跳上了小七的背,抱着它的头又摇又晃。小七大人一声悲鸣,终于忍受不了某女的蹂躏,一头扎进了茫茫雾海中。
胡丽兴奋的哈哈大笑。搂着小七的脖子怪叫着:“哈哈,你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耍泼你才听话,下次老实点噢,我可不想为了你每次都吹胡子瞪眼睛的扮夜叉!”
小七大人悲催的扇动着翅膀,朝那片密集的浓雾深处飞去。
一人一鸟在一棵粗壮的断树上停了下来,那树杆无比粗大,三个人都圈不过来。
“小七,这里好古怪。什么都看不见。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这么大的林子为什么连一只动物都没有呢?”胡丽紧紧揪住小七翅膀上的一撮羽毛,眯着眼四处张望。
小七抬起翅膀拂了胡丽一脸,不满的瞥了她一眼。谁说没有动物?我堂堂七翎羽难道不是动物?还是一只高级动物呢!
蹲在树桩上。胡丽一动也不敢动,不是怕高。是不知道旁边有些什么东西,因为她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连小七身上绚烂的毛色也看不清,所以她才牢牢的抓着它。
最后揉了揉眼睛,确定无法看清周围的任何景物,用灵力也看不清的时候,胡丽不安的拍了拍小七的背,小声说道:“小七,这里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我们回去吧!”
小七傲俏的瞥了一眼胡丽,拍拍翅膀,待胡丽坐稳后,一个掠身飞了起来。
然而,一张泛着道道红光的巨网却突然从上空撒了下来,四面八方的红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七翎羽发出一声嘶鸣,一个俯冲栽在地上,将胡丽从半空中抛出老远,也抛出了巨网的网罩范围。
胡丽惊恐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朝前面一团红光闪耀处大喊:“小七,小七你怎么样了?”
小七发出一阵嘶哑的嗄嘎声,翅膀挥动了几下,一动也不再动。
“小七!”胡丽惊呼一声,拔腿朝地上泛着红色亮光的网跑了过去。刚走到小七身边,还没等她伸出手,一道诡异的红色电火光在网上咝咝的冒着光,吓得胡丽缩回了手。
“这是什么怪东西,小七,我该怎么救你出来?你快起来,别吓我啊!”胡丽抹着头上的密汗,焦虑的看着小七没精打彩的眼眸,急得直转。
“嘎,嘎!”小七无力的叫了两声,挣扎着晃了晃,腿一歪,又倒了下去。
眼看着小七的眸光越来越黯淡,连身上的羽毛似乎都黯了下来,胡丽心一横,提起一口真气,将灵力聚在指尖,形成一把锋利的刃光朝那张网刺了过去。“咝”的一声,又是一阵强烈的电火光闪过,胡丽打在网上的灵力竟被弹了回来,反将她震得后退了一步。
“哈哈哈,想撕破我的万年寒魄冰蚕丝?没那么容易!”一个黑影伴着一声尖锐的声音诡异的出现在胡丽面前。
胡丽谨慎的后退两步,看着眼前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