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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的痛楚让马尔斯身不由己半跪半坐到地面,他捂着腿间的东西,身体剧烈颤
动,下体传来椎心般的剧烈疼痛让他此时连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以前体会过这种滋味吗?」严枫拍拍马尔斯的后脑勺,满意地看着这个强壮的
男子蜷缩庞大的身体,窝在床边斜抬双眼恨恨地瞪着他。
严枫收敛了笑容,他蹲下身几下扒去了马尔斯的裤子。这个举动顿时让暂且无法动
弹和反抗的马尔斯吃惊地瞪大眼。
难道严枫真的想对他。。。。。。
不会吧?在他身上,会发生这样富有戏剧性的事?
「你再敢动一下,我发誓以后一定干死你!」极度的震惊之下,马尔斯压下痛苦扭
头冲口向严枫厉声吼道,他如今被严枫这样的动作气得双眼发红,肺都快炸掉了。
「干死我?哈!就凭你现在这副愚蠢可笑的模样?还是从你嘴中说出的没用威胁?」
严枫伸手重重拍了拍马尔斯结实的屁股,然后欺身上前一把抓起了马尔斯的头发,
森然开口:「告诉你,如果我不是有习惯的体位、懒得改变Zuo爱的原则,现在你已
经被我压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你这个只会用卑鄙手段的家伙,等我恢复力气,一定把你的骨
头全部打断!」马尔斯只觉他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因为他以前没有遇上像严枫这
样不断挑战他威严与耐性的男子。
「在你恢复之前,我该做的事早就做完了。」严枫根本没有把马尔斯凶恶的语声和
狰狞的面容放在眼里,他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快速奔到自己的床边一阵掏索,跟着
又旋风般扑回来。
他的动作必须得快。严枫比谁都清楚马尔斯那身让人骇服的蛮力与非凡的抗击打能
力,他只有抓紧时间才能完成想做的事。
「尽管我对干你的屁股没有兴趣,但是以前你曾经侮辱过我,这件事我可没有忘
记。你不知道吧?亲爱的马尔斯,我是个记仇的人!」严枫说着,举起握在手中的
东西。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种玩意儿?」马尔斯斜眼看着严枫手里捏着的是一枝油性笔,
而对方严肃冰冷的目光中竟然夹杂些许恶劣的玩闹之意,这让此时的严枫看起来格
外显眼,让人瞧得心里直痒。
但是马尔斯的理智随即恢复,本能告诉他严枫接下去要做的事一定是他绝对不能接
受的。
「还记得吗,你以前在别人面前摸过我的屁股,现在我已经非常仁慈了。毕竟,我
没有无聊到让那些家伙在一旁观赏,所以,我要用别的方式向你讨回公道。」
严枫说话的同时按住马尔斯的臀部,飞快落下笔,「我个人认为这样的处理方法很
公平。你说是不是?」
马尔斯瞠目结舌,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戏弄过,而且现在在他屁
股上涂鸦的严枫,其实根本没有他打架的实力强。
所以,因下体疼痛而暂且无法还击的男人,心中升起的不甘与愤恨空前高涨!此时
此刻,马尔斯已经不能再想别的事了。
他咬牙迫使体内的力道迅速恢复,但是严枫制止住了他的挣扎。随着严枫手腕灵活
地移动,马尔斯察觉到臀上有凉凉的感觉,他恨得捏紧双拳、红了眼。
「没想到菲尔为了求得我的原谅,特意送来的消遣玩具还真有用。呵呵,有钱人在
监狱过得也挺不错,可以用金钱为他买来安全与乐趣。」
听着严枫充满戏弄的清澈语声,马尔斯几乎快要爆掉了,他暗自咬牙发誓只要力气
恢复,他一定把严枫打成残障!还有那个软弱的菲尔,也一定要顺便干掉!
「现在,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严枫终于露出了愉快
的笑容,低头迎向马尔斯愤恨的双眼。
黑发青年狡黠又明亮的目光让震怒的红发男人再次吃惊如果不是这次交锋,他还
一直以为严枫脸上除了冷漠与呆板以外,就没有其他表情了呢。
「你会为现在所做的事付出代价!」马尔斯瞬间又回过神,暗惭于自己竟然在这种
时刻还被严枫的脸蛋迷惑。真是见鬼了!他心中更加恼火。
「哦?你还想怎样。。。。。。我,绝对奉陪到底!」严枫淡淡说着。
「吼!」马尔斯以一声压抑不住的愤怒大喝回应严枫的挑衅,认定了此生最难缠的
对手。
「喂,你们这么晚了还吵什么?难道想让我把你们都关禁闭么?」狱警山迪极度不
耐烦的声音突然在铁门外响起。
马尔斯与严枫都感到有些意外,前者更是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大变的猛然回头看
向严枫那只还没有来得及从他屁股上缩回去的手。
第七章
「原来,你们在干这种事呀。。。。。。」山迪瞧清牢房内的情形,瞟了瞟压在马尔斯身
上的严枫,还有他那只搁放位置暧昧的手,脸上浮起了龌龊的笑意,「没想到,马
尔斯原来是。。。。。。嘿嘿,看来传闻偶尔也有一部分是真实的。」
「不是那样的!」马尔斯闻言,从呆滞中猛然回过神。此刻他恢复了一些力气,但
是顾不上教训严枫,他连忙推开严枫跳起来,扑到铁门抓着栏杆对山迪气急败坏地
大吼。
「干什么?快退回去!」山迪见马尔斯神情狰狞,双手摇得金属栏杆砰砰作响,心
中不由一惊。尽管明知道犯人不可能从牢房里出来,但山迪还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
一步。
随即反应过来的狱警脸上一烫,他掏出别在腰间的警棍敲向马尔斯抓着铁栏的手。
如此情形之下,马尔斯只好缩回了手掌。
「安静!」山迪晃着警棍敲击铁门,恶狠狠地大骂。
严枫这个时候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情自若地向他的床走去,好像根本没有看出马尔
斯情绪有异。
察觉到后面有动静的马尔斯旋风般转身,怒不可遏地扑向已经走到床边的严枫,两
个人立刻扭打成一团,战况异常激烈。
「喂,住手!」山迪眼见牢房瞬间变成战场,也瞧得暗自心惊。他发现里面的两个
人根本不听他的话,出手越来越凶狠,当即退后几步唤来同伴。
几个狱警冲进去,大声吆喝着挥舞警棍连连击打在马尔斯和严枫身上。花了九牛二
虎之力,他们才分开了缠斗中的两人。
「他妈的!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山迪在混乱中被马尔斯和严枫同
时击中,吃痛之下他大怒下令:「将他们拖到禁闭室关三天!这么喜欢打架,我让
你们在那里打个够!」
「我抗议!不是我主动挑起的争端,我刚才只是自卫不想让别人伤害我。你凭什么
把我和这个一身蛮力的家伙关在一块?」
严枫盯着山迪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希望第四天在禁闭室里发现这个家伙的尸
体,如果你不介意你的上级追问你为什么有意把我和他关在一块。。。。。。那么,我就
遵照你的话去禁闭室。」
山迪还没有接话,马尔斯却在那边大吼:「你他妈的居然敢说出那样的话?你说发
现谁的尸体?我一定要把你的内脏全部掏出来!」
「快把他拉走!」山迪听了严枫的话原本还在犹豫,但见马尔斯穷凶极恶地又想扑
上,他不再考虑,立即和同伴合力架走了额上青筋涌现的红发男人,暂且顾不上招
呼严枫了。
三天之后,马尔斯拖着疲乏的身体从禁闭室慢慢走出来,路过操场的时候,他不由
自主抬手挡了挡明媚的阳光,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外面的光线。
现在,马尔斯满腔的怒火也因乏力与饥饿不得不暂时按下。离开的时候,他很轻易
地感觉无数带着探究与好奇意味的目光直逼他的背脊,心中更是不乐。
加快脚步转过操场,马尔斯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来不及躲避他的犯人,正是那个菲尔。
一看到这个人,马尔斯拼命压抑的怒气顿时又再度高涨,他想也未想便出手一把拎
起来人的衣襟,抡起拳头向对方的胸口揍了一拳。
「马尔斯,请别这样。。。。。。我,我没有得罪你啊!」菲尔哭丧着脸,他知道如果不
是现在的马尔斯「不在状态」,那么他很有可能因刚刚那一拳丧命了。
「你送给严枫那家伙什么怪笔?让他拿去在我。。。。。。咳咳,在别人身上恶作剧!你
也是帮凶!」马尔斯说着,还打算接着送给菲尔一记头锤攻击,可惜眼尖的狱警从
不远处赶来,他只好松开了脸如土色的菲尔
刚刚从禁闭室出来,马尔斯不愿再进去。
「马尔斯,那只是我向严枫道歉的礼物,我真的没有唆使他干任何事。。。。。。你看,
像我这样的人,能干什么事呢?别人不找我的麻烦,我已经非常感谢上帝了。」菲
尔拼命解释,他惶恐的模样多少让马尔斯的气消了一点。
马尔斯也知道这件事其实不能怪眼前的菲尔,但是油性笔不容易清洗,他又被关了
三天,不知道洗起来会不会更加困难,所以这才忍不住把气撒到菲尔头上。
「滚吧!」马尔斯说出这两个字后,菲尔像只兔子那样快速从他眼前消失,眼见无
事的狱警自然没有向他这边再走过来,他转身看向了别的地方。
哪知菲尔刚刚转了一个弯便被一群犯人堵住。
「嘿,刚才马尔斯对你说了什么?」
「我们好像听他提到了严枫?」
「是啊,他说严枫什么?」
「呵呵,如果不是山迪亲眼所见,我们哪会知道原来猜测都是真的?」
「他是不是在向你要保险套?这里谁不知道你家里有钱,很容易搞到那些东西。」
「你和严枫走得比较近,他有没有也向你要过套子?是什么牌子,他的尺寸大不
大?」
「嗯,严枫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他是如何干马尔斯的呀?」
「哈哈哈。。。。。。」
菲尔呆呆地看着向他连连追问的犯人,头晕之余一时忘了回答这些不怀好意又无聊
的问题。但是围着他的那些邪恶笑声很快戛然而止,因为这些人看到原以为远去的
马尔斯现在直挺挺地立在他们身后。
犯人们这次连最简短的招呼也顾不上说出口,他们齐齐惊呼一声慌忙四散逃走,生
恐马尔斯记清他们的面容日后报复人人都为此刻看起来有如厉鬼一样狰狞的马尔
斯胆颤心惊,吓得再不敢回头。
马尔斯拼命忍下杀光这里所有人的冲动,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堵住这里所有人的臭
嘴巴!狠狠捏着拳头,马尔斯克制住身体的剧烈颤抖,好半天才强迫自己再次提脚
向浴室那边走去。
不管如何,他也要先想办法清洗干净被严枫涂鸦的地方。接下去,就该轮到他与严
枫好好算帐了。
马尔斯的打算没有实现,因为他在沐浴、吃饭补充所有的体力之后,回到牢房时并
没有看到严枫,这让想教训人的马尔斯非常失望。他抓过一个犯人问过后才知道严
枫的律师来了,说那件案子有了新进展,估计要谈很久。
因此马尔斯一直闭着眼睛养神,静候严枫的归来。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当
严枫被狱警带回来、他们两人恶狠狠地默默瞪视一阵之后,各自的拳头竟然没有落
下,他们的嘴唇反而激烈地纠缠在一块。
之前积压的浓浓怒火与报复的决心在见到严枫的脸时,离奇地化为乌有,马尔斯不
明白自己为什么做出与心意完全相反的举动
明明,他原计画要把眼前这个东方男子打得半死。但现在,短短的三日分别弄得他
与严枫似乎对性都非常饥渴,好像只能真正碰到认定之人的身体,才能平息体内翻
腾的欲火。
所以他们再次遇上时自然不肯压抑,干脆直接用唇舌的攻占来宣泄情感与欲望,用
牙齿的狠然撕咬来变相地表现另一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