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嘉恩
楔子
冽风国境内,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平淡却幸福,一切都归功于他们有个好君主──他让冽风国在六国割据、动荡不安的局势下仍保有太平盛世,因此深受百姓爱戴。
然而任谁也没有料到,这样倍受尊崇的君主竟然暗中设立一个诡谲神秘的暗杀组织,成员直接听命于他,为他进行各种暗杀任务。目前,在他麾下的“密令杀手”有四人──
阎王──不苟言笑,内心所想之事无人可窥探得知。以审判罪人用的令牌行刺,在令牌上刻下该人所犯下之罪名。披散于身后的长发为蓝黑色,深邃的黑眸内只有冷漠,手背上有一个鬼魅刺青。
修罗──嗜杀如命,见到人们痛苦死去的表情最令他欢愉。以泛着银光的丧帖行刺,在丧帖上刻下该人所犯下之罪名。发色纯黑,却有一双如黄金般耀眼的金眸,额上有一个黄金眼刺青,是为第三只眼。
燎火──性格火爆,爱恨分明,喜爱以火焰杀人,见到罪人全身被熊熊大火烧成灰烬令他情绪激昂。以一把终年燃着不灭火焰的长剑行刺,在黄金烛台上刻下该人所犯下之罪名。发色暗红,眼眸也是异于常人的鲜红色,胸前有一个造型独特的火焰刺青。
玄冰──性格冷酷,眼神似寒冰般冷冽骇人。以一把寒冰剑行刺,在寒冰上刻下该人所犯下之罪名。发色银白,泛着冷冽光芒的灰眸是他一大特征,手臂上有一个银白色的寒冰刺青。
他们四人只效命于冽风国的君主,专门行刺那些有意对君王不利或作奸犯科的罪人。
他们存活在这世间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杀人。
来无影、去无踪,就是如此诡谲神秘,没有人见过他们的面貌,没有人听过他们的事迹,一切皆在深夜中进行──他们就是杀人无罪的密令杀手。
第一章
暗夜,一个造型独特的黄金烛台置放于桌上,燃着诡谲火光,刑部尚书见状纳闷不已,吹熄火焰将烛台拿起端详。
这一瞧可不得了,烛台上竟然刻着他所犯下的罪行──与敌国串通,准备谋反,另立皇子为冽风王。
怎么会有人知道此事?这可是秘密进行的计画啊!
在他惊惧不已的同时,一场大火也正漫无止境地烧着刑部尚书府。从火势猛烈燃烧的厢房内步出一道人影,他有着如同火焰般的红发,眼眸也是异于常人的红色。
“大家快逃,发生火灾啦!”守门人发现府内失火,连忙扬声大叫。
下一瞬,一把火焰剑自身后贯穿他的胸膛,红发男子神情冷酷的看着他颓然倒地。
“在这里的所有人,全都要被我的火焰吞噬。”没有人可以逃离这场火。他要看到他们被火焰吞噬时痛苦的神情,他要这世上所有的罪人全都被火烧死!
“救命啊,谁快来救救我啊!”刑部尚书仓皇失措地奔出书房,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他彷佛置身地狱。
宅院各处皆燃起火光……为什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刑部尚书跪地不起,痛哭失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他做错了吗?他不该有反抗冽风的念头,否则今日也不会痛失一切。
“这就要问你自已。”不知何时,红发男子已伫立在刑部尚书面前,手中拿着一把火焰剑抵在他咽喉前。
红发在周遭火光的照射之下更显得诡谲骇人,刑部尚书害怕待全身颤抖不已,“饶……饶命啊!”
他还不想死,他还有许多的事情想要去做……
“啧,你不是刑部尚书吗?怎么会这么贪生怕死?”灯火怒目瞪向跪地求饶的他。
身为刑部尚书的他,为冽风国立下许多的刑罚,也见多了处决罪人们的场面,竟还如此贪生怕死?真是教人失望啊!他压根就没资格管理刑部。
哼,像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胆子谋反?真是不自量力,不如去死算了。
不过……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身为刑部尚书的你,可有觉得什么刑罚最为残忍?”
“饶……饶命啊!”刑部尚书哭喊着求饶,完全没有以前刑求犯人时的凶狠模样。
“哼,像你这种人也想要谋反?”燎火不屑地冷哼,随即将火焰剑自刑部尚书头顶劈下,他的身体立即被分为两半,熊熊燃烧。
“无趣。”燎火冷冷脱了刑部尚书的尸骨一眼,将火焰剑收起,径自转身离去。
刑部尚书府被火焰吞噬,一切都化为灰烬,这正是燎火最喜爱见到的景象。
他是火,注定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
皇宫内,冽风枕趴在金丝绒毯上观看着眼前炉火。突地,火焰转为猛烈,冽风不禁展露微笑。
“火一旺,我就知道你来了。”
“那是因为我与火同体。”燎火伸手抚了下火红短发,满脸的不屑。“那老家伙根本不配当刑部尚书,一点胆量都没有,就只会跪地求饶。”
光是看着老家伙那全身颤抖不已的模样就心烦,让他懒得使出更残忍的手段,直接一剑杀了他,省得碍眼。
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是吗?”冷哼了声,冽风提笔挥毫写下圣旨,对于刑部尚书府遭祝融肆虐一事表示哀悼,并公布继任的刑部尚书。
也不想想这几年来是谁让冽风国变得太平安稳?竟然还想要谋反!
既然老家伙活腻了,他自然会成全他,就让他早死早超生。
“妈的,没想到那老家伙这般窝囊,早知道我就不留下来,直接前往肃月国。”燎火还是一肚子不满。
闻言,冽风咧嘴大笑,“对了,我差点忘一口这件事,你何时起程?”他记得燎火说过要前去肃月国会会那常胜女将军。
“待会见就走。”炼火玩弄着炉中的火焰,“怎么?有事情交代?”
“没什么,不要玩得太过火就好。”冽风嘴上这么说,其实是要他放手在肃月国内捣乱。
燎火大笑出声,“放心吧,我可是燎原之火啊!”
“我期待你的表现。”冽风绽出邪笑,就等着瞧他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炉中的火势,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烈。
★※★※★※
肃月国
茶楼,向来是纨纥子弟论是非、聊八卦的地方。
“捷报,艳将军又大获全胜。”店小二扬声大喊,茶楼内顿时喧哗起来。
“真的吗?那女人又打赢炽日国?”
“哈,我看那炽日国太糟糕了,竟然打不赢女人!”
这些纨纥子弟一面饮酒作乐一面嘲笑炽日国,丝毫不曾想到他们能够过安稳的日子,完全是靠艳无双四处征讨奠定的基础。
“对了,你可有见过那女人?”
“你是指艳无双那凶婆娘?上回她在万花楼宴请百桌,我就跟少爵爷一同出席,她长得可美了,但那性情真教人不敢领教。”
“怎么说?”不只是问话的人,在场真他没见过艳无双的人也都拉长耳朵想要听个清楚。
“她一到万花楼啊,就大肆捉弄朱小王爷,还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握住小王爷的命根子,差点就要断了朱王爷的血脉。”
“哎哟!”众人一听连忙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像她这样的女人有谁敢要?”
“没错,那女人还不许男人三妻四妾!有没有搞错啊?男人要怎么做,哪轮得到女人过问?”在肃月国内,女人的身分极为低贱,不过是用来暖床、生子的工具罢了。
大丈夫三妻四妾理所当然,那个艳无双凭什么不准?
“那么……有谁可以治得了她?”
像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该存在,管她是不是大将军,他们巴不得她早点离开肃月国。
“嘿……我告诉你们好了,定威侯逯玺轩早已跟众人立下赌约,要让艳无双在三个月内就爱上他!”
“真有此事?到时候我们就等着瞧那凶婆娘的凄惨下场。”
“是啊,我们就等着逯玺轩帮我们好好整那娘儿们。哈哈哈……”
服人的谈话全数落在一名坐在角落,头戴斗笙、手执长剑的高大男子耳中。
燎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唇边绽出冷笑。原来这就是肃月国,一个靠女人获得安稳生活的国家,而这些男人只会缩在茶楼内聊是非。
哼,像这样的烂国家,真应该叫冽风派兵一举歼灭。
不过……那个艳无双能够在女人地位低下的肃月国跻身官场,应该真有不凡之处。
艳无双,已经成功引起他的高度兴趣。
他要瞧瞧,像她这样的女人,可有办法对抗那个逯玺轩的诱惑。
要是她不被男人诱惑,依然醉心于战场上的杀戮,才够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现在他要上哪去呢?有了,就先去找个栖(奇*书*网。整*理*提*供)身之所,然后……就在这肃月国内引发几场火势、杀几个人,藉此宣告他的到来。
哈哈哈,他一定会照冽风的命令行事,让肃月国天翻地覆,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当中。
★※★※★※
暗夜,一栋豪宅内传来男人们的淫秽笑声。
“你还想要躲到哪里去?你这辈子都将是我们的玩物。”
“是啊,你爹都把你交给我们了,就快点出来吧!”
一群男人手持酒瓶,眼中净是淫欲,巴不得早点将看中的女人找出来好好玩弄。
肃月国的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玩物,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反抗男人,她们注定要卑贱地活在男人的膀下。
“你们在做什么啊?”一名身材肥眸的男人,手执酒杯摇摇晃晃地走来。
瞧他衣衫不整,身后的厢房内还传来女子的哭泣声,不用多说就知道他又捉女人回来奸淫了。
“还不就是要找你那美若天仙的女儿来玩玩。”其中一名男人垂涎地道。
“喔?那女人啊,谁知道她又跑到哪里去了?别管她,待会儿我要上青楼,你们要不要跟我一同去玩女人?”对于那个不晓得是第几个妾所生的女儿,宛墥一点都不关心,才会任由酒肉朋友去玩弄她。
“怎么这么说呢?你那女儿生得还真不是普通的美,若是可以好好上她一回,不晓得滋味有多好?”
“呿!那丫头永远一副死人脸,不哭也不笑,冷的跟块冰一样,见了就心烦。”他要个女儿做什么?女儿全都是赔钱货,一见到她冷漠的眼神、毫无血色的脸庞,就教他倒足胃口,干脆任由她在这栋宅院内自生自灭。
“别说这些了,你不是要上青楼吗?走走走,这回轮到谁请客啦?”
在这催促声中,一行人手执酒瓶,淫笑着离去。
不一会儿,一名白衫女子从庭院的树丛内步出,面无表情地来到传出女子哭声的厢房内。
她冷眼望着全身赤裸蜷缩在床铺上哭泣的女子,催促道:“你快点离开这里。”
她无法阻止宛墥的所作所为,只能够在事后帮助这些无辜的女子离去……
她好恨,为什么她是那家伙的女儿?
受害女子抬起愤怒的双眸瞪向她,“你是这户人家的子女吧?为什么不阻止他?那家伙可是你爹?”
“那家伙不是我爹,若是你不想离去,就留在这等他们回来继续奸淫你吧!”她说什么都不承认那禽兽是她的父亲,她对宛墥恨之入骨,巴不得杀了他。
望见地上残破不堪的衣衫,宛冰心走出房门,再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套衣裙。“你的决定如何?”
那名女子伸手接过她所递来的衣衫迅速穿上,含悲忍恨地离开。这就是身为肃月国女人的悲哀吗?被男人欺陵了却什么话都不能说。
宛冰心看着那名女子离去后,这才回到自己位处偏僻的厢房。她在烛光下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腕好一会儿,而后取出随身匕首,用力一刀划下,任由血液自她体内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