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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小巷里满是各色各样的商贩,他们一无所知,却喜好对宫里的秘闻评头论足。
淡晴知道太子踌躇满志、日理万机,整日忙得不亦乐乎。
原来饱受相思之苦的只有他一个么?
分开时的那一耳光,扇走的是他的全部幸福。
他狠狠地对着墙出拳,直到双手鲜血淋淋,依然感受不到痛觉。
周围突然嘈杂起来,人们蜂拥到南街。
“有人闹事了!”
“听说是打着二皇子的名号胡作非为的木家公子被人修理得很惨!”
“对方还是个美若天仙的姑娘,真是大快人心!”
淡晴心中一动。只要有关皇室的事情,都像重磅炸弹一样都能在他的世界掀起狂潮。他默默地尾随热闹的群众,往喧闹的中心挤去。
是他!尽管他身着女装,眉目也经过精心的易容,但是淡晴绝对不会认错。溪若。羞怯的溪若。微愠的溪若。嗔怪的溪若。自信的溪若。淘气的溪若。悲伤的溪若。冷淡的溪若……所有可爱可怜的表情都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
淡晴愣在当场,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脚心上升到大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嚷着对溪若的思念。
溪若好像也发现了他,眼神迷惑而又惊喜。
挡不住的爱意游弋到淡晴的身旁将他的顾虑烧个粉碎。管他什么兄弟情仇。他爱他!
他不顾一切地拨开眼前沉重的人墙,要冲过去将溪若搂在怀中永不放手。
如果溪若找借口逃避,他会好好地用自己的吻惩罚他到服输!
溪若,等我,在那里不要动,不要害怕……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距离越来越近。
眼看就要要站到他的面前,淡晴却突然被人点了|穴道。
“少主,恕我无礼。”
淡晴苦笑,爹爹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云月开在简陋的客栈里笑盈盈地等着他。
“淡晴,最近你气色不好,怎么回事?”
“爹爹,不要再玩了。”淡晴痛心地说,“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要叫我爹。你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我担当不起。”
“爹爹,难道我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淡晴咬住唇。
“难道你觉得我为你娘报仇有什么不妥吗?”云月开为淡晴揭开|穴,“你本来应该好好配合才对。”言下之意,下毒只是对淡晴不听话的小小惩罚,跟打小孩屁股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事情早已经过去了!”
“没错。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忘记。这就是我活着的支柱!”云月开用修长的手指抬起淡晴的下巴,“晴儿,你忍心践踏我唯一的心愿么?”
淡晴拨开他的手:“爹,就算这样,娘的仇也应该由我报,求你不要再插手!”
云月开怒摔袖袍:“怕是你已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早就忘了自己的使命!”
“爹,这不关溪若的事。”
“只要你仍然叫我爹,就不要再跟我提他。那个贱人注定会死在宫里。”
“什么意思?”淡晴绷紧了神经。
“他的几个兄弟不会让他嚣张太久。”云月开笑道,“你既然舍不得动手,就好好在移情宫呆着看戏,如何?”
“爹,你和他们勾结?”
“不是勾结,以他们的能力,只配被我利用。”
“你错得太多了。”淡晴说罢背身而去,“舅父。”
23
朱明宇打算在适当的时候向皇上披露太子的真实性别。
朱元等朱君则班师回朝后,将他和溪若一并去除。
其他几个皇子也各怀鬼胎,虎视眈眈。
溪若从宫外回来后,做事明显低调了一些,减少了对政事的参与,整日在书房中参阅各种资料。
“我要你打探的事情进行得怎样?”
“云淡晴和云月开决裂了。”
“淡晴现在在哪里?”
“你很快就会见到他。”
秦孔一抬手,几个侍卫抬进一具大箱子。
“里面装的是?”
“上好的丝绸,当然还有附加品。”
“秦孔!你!”溪若慌忙让其他人退下,掀开盖子,“你想憋死人吗?”
秦孔呵呵地笑:“我只是说太子有难,这个主意是他自己想到的。”
淡晴这个笨蛋难道以为自己是埃及艳后?
溪若看到久违的英俊面孔,突然间有些失神。
“我先走了。”秦孔倒是识趣。
淡晴服了某种可以降低呼吸次数的药物,依然沉沉地睡着。
溪若用手指轻轻地把他额前的头发梳理到耳边,安静地坐到旁边看他浓密的长睫毛。淡晴的五官真是好看得没话说。
溪若傻傻地笑,很久没有这么安心了。突然,他心生一念,找出那个丑陋如同天外来客的宫女面具戴到脸上。
“溪若?”淡晴睁开眼睛,直起身四处张望。
“太子他在书房。”溪若拉尖了嗓子说。
淡晴看到自己曾经扮演过的形象,哭笑不得。
“坏小子!”
淡晴嘴里骂着,一把将溪若拖到箱子中。
“你敢调戏宫女?”
“岂止,我还要调戏太子。”
火热的唇压了上来,压抑很久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淡晴,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不该对你说那些话。”溪若反射性地勾住淡晴的脖子,“其实我并不在乎你和我是不是兄弟。”
“不要说话。”淡晴咬住他的耳垂。
溪若听话地点头。
“哎哟!”
淡晴太激动,胳膊肘撞上了箱子壁。
溪若笑到不行:“色字头上一把刀。”淘气地踩着淡晴的肚子,爬出去。
淡晴追着他,将他推翻在床,揭开碍事的面具,准备好好享受眼前的美味。这个让人操心的小东西,折腾自己那么久,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溪若,有没有想我。这些天你都怎么解决的?”
溪若往被子里面缩:“无聊。”
淡晴笑嘻嘻地揭开被子,钻了进去:“不要害羞嘛,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滚!”
“不滚!”
“你以下犯上。”
“好像在上面的那个是我吧,怎么说也是以上犯下……”
“@@@%^&*!””
好不容易,两人费尽体力,心满意足地并排躺着。
“溪若,我爱你。”
“知道。”溪若把头靠在淡晴的胸上,感受脸上传来的温度,聆听他的有力心跳。
“你呢?”
溪若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轻轻地比划了两下,那是盲语的“我爱你”。
“我要你说。”淡晴使用大狗狗耍赖的功夫。
“I love you!”溪若的脸红透了。
“我不要听方言。”淡晴的心又开始痒痒,不满地对准淡晴的腮咬了一口,该死的坏孩子总是在不经意间强烈地引诱他。
“查郎黑呦……”溪若把他知道的所有语言都说了一遍,但是还是不说那三个字。
“我生气了。”淡晴故意转过身躯,以美臀示溪若。
溪若把脸贴上他的背,他纹丝不动。
“淡晴。”
还是没有反应。
溪若也恼了,又不是小孩,闹什么别扭。于是干脆赌气,把手放上淡晴的屁股,拼命地揉捏:“你再不转过来,换我攻了。”
淡晴马上翻过身压住溪弱,正要说什么,溪若却用手指压住他的唇,笑得一脸嫣然。
“大笨蛋。我爱你。”溪若主动奉献吻,现在他已经有能力保护重要的人,有说这种话的资格了。
24
三个月后。
朱进回到皇宫和溪若为以后的事情做长久打算。
溪若并不热衷于当太子,只是微笑着靠在淡晴的肩头,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看得君则一脸羡慕——他和朱进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这种地步?出行几个月在外面,两人的关系居然没有重大突破,真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哥,即使我要继续做太子,也希望你留在身边。”朱进费尽口舌挽留,“我们兄妹好不容易团聚……”
溪若笑着调侃:“什么兄妹?你不是在哥和君则之间做出了选择吗?”羞得伶牙俐齿的朱进也闭上了嘴。
淡晴搂住溪若的腰,不住地刮他小巧的鼻:“别欺负妹妹。”
朱进脱口而出:“还是嫂子好。”
淡晴瞪大了眼睛:“你叫我什么?”
君则和溪若则乐得前俯后仰。
“溪若是我哥哥不是?”朱进得理不饶人。
“我也是你哥哥!”丹青不服,好歹他身上也留有皇上的血。
“你是要我叫你哥哥还是嫂子?”
“你不能叫溪若嫂子,叫我哥哥么?”
这两人的对白实在是太弱智了,溪若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扭过淡晴的脸亲了一下:“老婆大人,别和小女孩计较。”
淡晴立即开始发晕,迷迷糊糊地点头答应。算了,实质大于形式,反正到了床上是自己说了算。
这时,周围突然响起一片脚步声以及刀剑相撞的声音。
“哥,君则。”朱进有些惊慌。
君则用胳膊护住她。
溪若和淡晴相视而笑。该来的终于来了。
丫环和侍卫匆匆跑进来,乱嚷成一团。
“六弟回来了怎么也不先见见大哥我?”朱明宇笑得很无辜。
“夜带武器闯太子殿,可是死罪。”溪若冷冷地提醒。
“我只是看到又不明人士混入宫中,害怕太子受伤而已。现在大家都没有事自然是最好,太子何不带着朋友一起去拜见父皇,让他老人家安心?”
朱明宇的目光在室内游走。
朱进躲到君则背后。
溪若挡住他的视线,淡淡一笑:“好啊。”
一行人被架到黄帝寝宫。
太子妃、朱元、皇后,还有其他几个皇子,早已经等候在那儿。
溪若看了众人一眼,悠然自得地鞠躬一一问候。
几个皇子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皇后看到朱进,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额上浮起大颗的汗珠。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
皇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明宇,什么事?”
“欺君之罪是不是应该凌迟处死?”
“那是当然。”朱元笑道。
淡晴皱眉,这两人还真不止一般的毒,居然希望看着自己的兄弟死。
“所指何事?”皇上显得漫不经心。
“关于五弟的身世。”
皇上看着溪若道:“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父皇,您就听听皇兄们的故事吧。他们特意编排了这场戏相帮您缓解这些日子的压力呢。”
朱明宇大怒:“父皇,您别听这个女子胡说八道。”
“女子?”溪若笑颜如花,绚烂地几乎要让周围的人窒息,“大哥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太子妃,告诉大家,你的夫君到底是不是男人。”
太子妃柔媚一笑:“羞死人了,我可以让腹中的小孩代我回答么?”
朱明宇张大了嘴:“你确定是太子的种么?”
太子妃立即抱头大哭,赖到皇后身上:“娘,大哥欺负我!”
皇上不耐烦了:“闹够了没有。”
朱元一看,该他上场了,于是接口道:“太子是男的没错。但是据我所知,他不是父皇的亲骨肉,只是云妃的弟弟逆贼云月开的私生子,混进宫中要对父皇不利。”
溪若暗笑,亏他能编。
“人证物证呢?”皇上说,“元儿,开玩笑不要太过分。”
朱元将大量伪造的通信呈了上去。
溪若嗤之以鼻,不过古代也没有DNA亲子鉴定,朱元能够想到这种办法也够难为他了。
有人来报,说是有刺客被擒住。
“押上来。”朱元努力要掩饰心中的狂喜,但语气实在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溪若不作声,对下面的剧情已经知晓了七八分——烂掉的栽赃戏。
果不其然,刺客是移情宫中的人,抱住溪若的腿就大叫“小的无能,少主饶命”。
皇后昏厥过去。
溪若、淡晴和君则却没有什么表情。
朱元欣喜地期待着皇上下令将他们全部拿下收监。谁知皇上只是打了个嗝:“朕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