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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眼瞳顿时射出两道烈焰,嘴唇抿成一直线。
郭清清瞥他一眼,继续道:“原本铁哥想把周少刚送回房去就算了,是我灵机一动,央求铁哥将你扛到床上去,只要能坏了阴谋者的如意算盘,迟早会露出马脚,才能更快解决这件事。以铁哥的个性,是很讨厌违背礼教的事,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说服他,说你们好歹是师姊弟,宋迟说什么也不会去伤害阿金的闺誉。”
宋迟嘴角微微抽搐,忍住没反驳。
郭清清往下说:“我还担心那些人不放心又回头,发现周少刚被掉包成宋迟,会节外生枝,于是,拉着铁哥上周老爷的新房逛一逛,果然搅得他们鸡飞狗跳的。”
闻言,宋迟茅塞顿开。原来,他们就是那一夜的小贼。
唇畔凝着浅笑,郭清清明眸含趣,晶晶灿灿的。“我也不是要向你讨人情,只是,有个问题非请你回答清楚不可。”
“什么问题?”宋迟声音闷闷的。想想金金会差一点和周少刚一起被捉奸在床,追究前因,不也是郭清清惹出来的吗?这女人怎么从不反省?
“如果沈堂主不嫁胡仰真而嫁给你,你会让她留在天龙帮当堂主,还是随你返回大孤岛?”凤眸直探他的眼,殷殷期盼他的答案。
“当然是回大孤岛。”宋迟一脸没得商量道。
郭清清登时垮了小脸。“即使她很想留在本帮当堂主,而且铁哥也说她很有天分,这样子你仍然要带她回去?”
“没错,”宋迟坦荡荡,气昂昂的说:“从小我爹便再三父代,要我带着新娘回大孤岛。”
“男子汉志在四方,铁哥知人善用,你在本帮必能发挥所长……”这死小孩,竞如此冥顽不灵。
“我不要!一想到要屈居你之下,我可受不了,当然,我也会救金金脱离苦海,一起回大孤岛做一对逍遥神仙。”
苦海?有那么严重吗?郭清清火大的双手叉腰。
“不再考虑一下?”
“不必。”宋迟挥挥手,没得商量。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她眯紧美目,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没有。”哼!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
死小孩,真是死脑筋,就不会转圜一下喔!好歹也给她点面子,很好!这下子梁子结大了,不整整你太对不起自己了!
哼哼!沈拜金若乖乖跟你回大孤岛,她郭清清就跟你姓!
古灵精怪的明眸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随后睨了他一眼。“那就不勉强了。”说完她就转身进屋里去。
宋迟得意地笑笑,也赶紧进屋,怕有人给金金洗脑。
而王之铁与阿金的谈话也告一段落。
“你们出去外面谈些什么?”王之铁搂着妻子,柔声问。
“没有啦!只是请宋迟多多照顾沈堂主。”清清的语气有一丝的失望。
尾随进来的宋迟暗自嗤笑。真是鬼话连篇!不过,那么丢脸的事她自然说不出口。想帮夫君“招兵买马”?段数还差了些。
王之铁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底,自然清楚妻子被宋迟拒绝了,生平最护妻之短,瞪了宋迟一眼,轻轻哼气。“清儿,天龙帮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你不用烦恼太多,跟我回总坛吧!”
快滚!快滚!宋迟脸皮厚,压根不怕讽刺。
郭清清声音低柔的笑道:“我一切都听铁哥的,只是,临行前,我想和沈堂主私下聊聊。”,
“什么事?”宋迟心急的抢先发问,若是要洗金金的脑,那就免了。
郭清清垂下头,唇边拚命咬住一朵笑。“就是……沈堂主快成亲了,她从小没娘,这夫妇相处之道她如何懂得?这可不方便当众说吧!”
“夫人,我……”阿金顿时脸浮满霞红,想和帮主夫人说她没那么无知,又难以启口。
“别害羞了,快进来吧!”
郭清清强拉阿金进房里去,约莫一刻钟后,只见她神采飞扬的走出来,对着老公笑得花枝招展,不久后,夫妻俩携手消失于夜色中。
好静,静得连根针掉落都听得见。
“冷宫”活该是冷清清,连鬼都不屑靠近的。
宋迟怎么想怎么怪,郭清清并非阿金的长辈或姊妹,怎会突然说要教她夫妻相处之道?
他掀帘进房,急急嚷嚷道:“金金,那个郭清清有没有乱教什么?”
阿金的神情安然,缓缓站起身,淡淡应了句,“没有。”
她移步到小厅坐下。孤男寡女的不宜同处寝房内,这些天,她也只准他在小厅打地铺,绝对不与他同床共寝。
宋迟又跟出来,嚷嚷道。“我不信,那个郭清清明明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宋迟!请你不要批评本帮夫人。”她有些微恼,低声纠正他。
“可是她……”吓!她生气了。
“不管你怎么说,帮主夫人很值得我敬重。”她侧过身来正眼瞧他。“我劝你最好不要小看帮主夫人,光会取笑她是秀逗侠女,单凭她能得到帮主的专宠,就很了不起了。”
“金金,你以后也会得到我的专宠!”宋迟扬动眉梢,讨好的笑道,“好啦!告诉我,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阿金淡淡一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与我成亲之前,我会把夫人独门传授的‘秘技’公开在你面前。现在,根本用不着!”
宋迟闻言大喜,张大黑瞳。金金已不排斥嫁给他了,是这样的意思吗?
一定是的!“我会拭目以待的。”他冲口而出,声音沉定如坚石,信心十足十。
“我倒希望没有那么一天,因为你肯定会后悔。”阿金掩嘴娇笑道,粉颊有一抹淡淡的红云。
“我以项上人头保证,绝否言悔!”他简直看傻了眼。
绝不言悔?阿金柳眉稍稍扬高,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得意忘形好?
她回想方才在寝室内,郭清清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纸,还有两个女人对谈的那些话,不禁幽秘地笑了--
“沈堂主,假如我有一个妙招,可以杜绝宋迟对你的痴缠,而又不伤他,教他自动知难而退,你愿一试吗?”
“我愿意。只不过,真有那么好用的方法?我以前怎么都没想到……”她纳闷,能用的方法她几乎都用啦!
“你是当局者迷嘛!来、来,我都帮你打算好了,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盖上手印,包准你的烦恼迎刃而解。”阿金疑惑地接过那张纸,待看清内容后,不禁莞尔。果真妙啊!唉!想到真有那么一天,教宋迟读完纸上那些字,不晓得他会不会吐血?阿金坏心地期待着。
第五章
周家庄张灯结彩,炮竹声此起彼落,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简直比过新年加倍热闹,因为,今天是周家的大少爷周允干迎取尹心棠的大喜之日啊!
新郎新娘正在拜天地,而坐在主位等着新人跪拜的周夫人,都快被这欢欣愉快的气氛冲晕脑了。
二十年哪!终于等到这一天,多么不容易啊!
可怜的林渺渺脸上的伤口尚未结疤,周允干已迫不及待的与别人拜堂。二姨娘心中就算有千万个不甘心,但又能如何?男人的心果真不可靠。
为了一扫周家连日来的晦气,周夫人提议早点办喜事,就当是冲冲喜,周老爷自然欣然应允。
“夫妻交拜--”
正当新人要互相交拜之际,一群人脚步匆忙的闯进大厅,披头就喊--
“等一等!不准再拜!不准再拜!”一个捕快打扮的男人跃进喜堂中高声”喝,整个场面立时从热闹陷入诡异的静默,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往闯客这儿集中,包括一对新人。
打破僵局的,是周老爷的呵呵笑声,“原来是知府袁大人和总捕头驾到,让敝庄蓬华生辉不少啊!”
袁大人少不了也做一番客套,毕竟对方是位大财主,大脸始终漾着温笑,但该说的话还是不能犹豫的迳自道出:“今天是周府的大喜之日,本官原不该来杀风景,不过,周老爷,事关大公子周允干的婚事,本官不得不阻止这场真龙假凤的姻缘。”“真龙假凤?”周老爷一脸不解。“大人何出此言?”“今天一大早,有位姑娘鸣鼓告官,告周允干毁婚,另娶他人。”袁大人娓娓道来。
“这这这……真是岂有此理!是谁?是谁告官?”周老爷大怒。
“黄金姑娘。”袁大人没想到有人真敢取这种名字,念来怪怪的。
周老爷听得更是一头雾水,看了看缩在角落的阿金,又瞧了瞧袁大人,不用说,不只是他,周家庄每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周夫人瞪了阿金一眼,怪罪道:“阿金,这便是你不对了,你已改嫁宋迟,怎么……”
“老爷、夫人,告官的不是我。”阿金缓缓应答。
“那会是谁?”周老爷皱起老皮,好奇的问。袁大人扬声道:“把人都带进来!”
两名哺陕走出大厅,带了几名男女。
“大人,这是……”见如此阵仗,周老爷也不免担忧了。
“周老爷,有人告官,本来该请令公子上堂应讯,不过,本官承蒙不弃,也接到喜帖,晓得今日便是大喜之日,为免贵府铸下大错,便破例上门查明真相。”袁大人解释完后,便肃容的面对几名男女,喝声问:“告官者何人?”一名做村姑打扮,习惯低垂着脑袋的姑娘怯懦懦地走向前一步。
“民女黄金。”声音细细、低低的,不仔细听还以为蚊子在叫。
“抬起你的头,教周家的人认认。”
村姑犹豫半晌,才将头抬高,竟是花容月貌,道不尽的娴雅之美。
周允干一时闪了神。“你是黄金?”心想,若将她好好打扮,岂不惊为天人?
尹心棠已掀起红盖头巾,双目倏张,眼珠一动不动凝视着村姑。
“请等等,袁大人,这世上哪有两个黄金?”周夫人指着府内的阿金真心头掠过一抹忧疑不安。“她……也叫黄金啊!两三个月前……也就是完宵过后不久来依亲,还带着订亲信物白玉环来……”周夫人这才想到,阿金与宋迟成亲后,忘了将宝物追回了。
众人的视线全栘到阿金身上。莫非周家太有钱了,连媳妇都闹双胞胎?
阿金抬起头,一扫平日畏畏缩缩的神态,以骄傲孔雀的姿态走到黄金身侧,取下白玉环,改戴在黄金的左腕上,面对众人,侃侃而谈道:“我的本名不叫黄金,而是姓沉名拜金,天龙帮的刑法堂堂主沈拜金!”
闻言,众人是一阵哗然,完全不敢相信,天龙帮--江北第一大帮派耶!像周府这样的大商家,货银要出入均须由保镳护送,虽不涉及江湖,却是消息灵通,自然晓得得罪了天龙帮,周家的生意别想做到江北去。
“事情的起源,是在去年冬天,帮主夫人的马背上驮着身受重伤的黄金姑娘回来……”秀眸扫过全场,沈拜金嗓音温和的叙述事情发生的始末,湛然的双眸燃烧着不灭的生命力,挺直的鼻梁泛着如弱女子所没有的英气,显得个性十足。
过去大家怎么会吃定她是一个小媳妇儿呢?全都瞎了眼吗?
女人真可怕呀!可以伪装到这种程度?
听完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周老爷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你说黄金要来周家庄的路上受到袭击,差一点死于非命,所以你冒充她进来查清真相。问题是,我们根本没接到黄夫人的信函,不知道黄金要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