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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羽站在山顶的缝隙口,朝下面看去,心中暗暗算着距离。此时目光所射向的位置,貌似正好是刚才自己在秘道里面,那个水晶透镜的下面。
刚才目光能够看到的地方,全部是黑影,因为全部都被这幢大山挡住了月光,能够透过的,就只有这道缝隙了。
量了一下距离,雪羽忽然从怀中掏出一道涂满荧光粉的方布,拦在缝隙口处,让那道月光射在那块涂满荧光粉的方布。
月光找在荧光布上,反射出一道白光,却没有找到任何异样的地方。
然后,雪羽拿着那块方布,开始四处移动。然月光从不同方向射向荧光方布上。
但是,月光始终在荧光布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白影子,没有任何异样。
雪羽坐了下来,开始细细思索,接着又展开荧光方布,却是不再对着月光,而是对着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细细地移动。
忽然,雪羽将那方布移到了其中一个月光根本布可能照射到的死角。
顿时,荧光方布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光晕,很淡很淡。但是却非常的璀璨,非常的美丽,印在了那荧光方布上,构成了一道极其迷人的光幕。
这里月光根本照射不到,所以也不能有光线射来,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那里有件东西,将月光的光线反射到了荧光布上。
雪羽目中一亮,朝一个方位射去。然后对准那光晕射来的方向,顿时伸手摸去。
“嘶!”顿时,雪羽手指觉得一凉,接着一热,却是一道血痕显现,手指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顿时,本来是空空如也的空气中,出现了一道血迹。
当然,那血迹并不是凭空出现在空气中的,而是因为有一支剑割破了手指,那支剑本来是隐形的,但是沾上了血迹后,顿时显露出了部分形状。
那是一支剑尖的形状,只不过这支剑几乎全部插在了坚硬的石头里面,只留下一小节剑刃在外面,不但是隐形的,还是隐藏在两片石头的夹缝之中,所以根本不可能发现。
雪羽大喜,但是却没有马上伸手,而是小心翼翼去触摸剑下面的石块。
这支剑藏在一块巨石的中间缝隙,月光透过缝隙中的缝隙,照射在它的身体上。只不过它是隐形的,是看不见的,是变化的,是会消失的,所以让人根本找不到它。
而且,它此时还在变化。
唯有月光照射在它的身上,反射出来的光晕,才会向人的眼楮显露出一点点的信息来。
那剑,此时彷佛长在这块巨石上一般,两根手指头捏住了剑刃,顿时一种冰凉而又异样的感觉传来,给人感觉这支宝剑彷佛是有生命的一般。
捏住了剑刃,然后轻轻往上一提,却发现那剑不能动弹。
雪羽不敢造次,从怀中掏出一只匕首,然后用匕首挖掘剑下的那块石头,将要将剑连着石头已经挖掘起来。
“嘶!”猛地一扎,雪羽的匕首顿时刺进了石头之中,尽管雪羽的力气很大,尽管那匕首很锋利。但是却每平常时候,如同利剑破革一般的东西,反而有种坚硬对坚硬的那种难以入耳的摩擦声。
用匕首割开周围的石头后,雪羽伸出手,便要将剑拔出。
“雪,快跑,有人!”忽然,雪羽听到山下一阵惊呼,因为相隔得太远了,那人在地面上仅仅只是一个小黑影,不过隐隐看得出是一个女人,当然更加听得出是一个女人。
第十九集 第七章:黄雀在后
第七章:黄雀在后
这个女人的功力很高,可以将声音传出那么远的距离。
雪羽头顶上忽然一凛稍稍抬头一看,果然见到有两道高达的黑影站在自己的头顶之上。
“久违了,雪羽兄!”萧剑岳朝雪羽微微一笑,道:“雪羽兄的一举一动,萧剑岳便都一直留意在心。雪羽兄刚刚从山的这边上来,而我们则从山的另外一边上来!然后,就看着雪羽兄无比聪明地找到了这支绝世的宝剑——破之剑!”
苏清秋此时已经不是苏家家主的打扮,而是邪族人的打扮,全身都笼罩在一层黑袍子中,只留下一双透着幽森的眼楮。
他缓缓走到雪羽的面前,拦在了隐形宝剑和雪羽之间。尽管只是一个人,但是雪羽觉得眼前这个人这座巨大的石头山还要难以逾越。
“上次,你打扮成为女人,在我们地下世界的囚牢中,你能够逃脱出来!”邪族人对着雪羽冷冷说道:“你可知那是为何吗?”
“叮!”雪羽一把扔掉匕首,缓缓闭上眼楮,却是不再回答。
而萧剑岳抽出了怀中的匕首,对着藏有破之剑的石头猛地劈去。
顿时,石头迸裂。
“嘶!”顿时,那支隐形的宝剑倾倒,竟然依靠自己的重力,无比锋利的剑刃如同切开豆腐一样刺进了巨石之中,又马上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稳妥的歇身之所。
“呛!”萧剑岳猛地拔出,因为剑是隐形,看不见形状。但是月光射在了剑身上,只隐隐感觉到一道美丽的光晕凝聚在萧剑岳的手中。
萧剑岳一咬舌头,鲜血涌出。
“噗!”萧剑岳猛地仰起脖子,喷出满口血气。
顿时,那鲜红的血雾吸在隐形的剑刃上,凝成一支血红的宝剑,这些血雾,让宝剑露出了它绝世的身姿。
不能用锋利形容,唯有霸气。这剑与东方人所用宝剑不同,它的形状更加像是古代西方皇帝手中的王者之剑,那样的巨大,那样的盛气凌人。
握住宝剑的萧剑岳,缓缓将宝剑举起。对着月光,脚踩高山,俯视大地,目中雄壮,一声长啸,仿若气吞万里如虎。
猛然间让人有种错觉,脚下所有的生命,眼下所有的生命,都匍匐在地,仰望这绝世的王者之气。
“就是这支剑,就是这支剑!”邪族人目光紧紧定在萧剑岳手中的宝剑,竟然激动得泣不成声。
无论在雪羽的眼中,还是在萧剑岳的眼中。眼前这个邪族人无论是以现在的身份,还是以苏清秋的身份,都是从来不会哭的,也都是从来不可能哭的。
萧剑岳目中微微一动,接着一手将宝剑递到苏清秋(也就是邪族人)面前,道:“义父,你拿去看吧!”
苏清秋立刻飞快退后几步,摇头道:“我能够看着它再次出世已经是万分的幸运,那是你的东西,那是你的剑,除了你之外,谁也不能踫!”
萧剑岳微微一笑,便将剑收回,却见到上面的血雾渐渐淡化,最后消失不见。却是完全被这支剑吸走了,而宝剑,又开始变成无形无色,隐形在空气中。
萧剑岳背负踱步,朝雪羽笑道:“雪羽兄聪明无比,想必现在也想到了。眼前的这个苏清秋,并不是苏清秋。真正的苏清秋早已经死去了,我师父在他还活着的一瞬间,扒下了他的皮,然后等到要用的时候,就将那层皮批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变成了苏清秋!”
“而燕家的那个小王子,也自然不是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吧?”萧剑岳冷冷说道,接着猛地转身过来,朝雪羽笑道:“没错,那个人是你!我是假的,但是我取代了你。取代你去让所有的刺秦人做我的奴隶,取代你让四大千金做我的妻子,期待你让燕家成为我的基业,取代你让赵嫣痴迷地爱着我,而这一切本身都是你的!你机关算尽,你聪明绝顶!从你出道到现在,你一直都在赢,但是结局却是失去了一切!”
“知道为什么吗?”萧剑岳微笑朝雪羽问道。
“为何?”雪羽问道。
“因为,你都是自作聪明!”萧剑岳微笑说道:“你以前一直赢,但是只要输了一次,就全盘皆输,就失去了一切。而且还有一点,你赢的对手,并不是你真正的对手。你真正的敌人,真正的对手其实是我。而我却从未与你出手,从未与你直接交手。我们甚至一起说笑,一起谈论,温和脉脉。就在这温和脉脉中,我夺走了你的一切,让你痛苦,让你屈辱。你自作聪明,洋洋得意,殊不知每一步你走的路,都在我们的设计之中,你彷佛一只听话的木偶,为我们做了一件又一件事情!一直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却还自誉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之人。你骄傲看不起天下人,殊不知我们又何尝看得起你,坐井观天的蠢货!”
“你很少这样失态的,今天却这样,是因为这些话憋了很久,还是实在兴奋难忍呢?”雪羽微微笑道:“那我要告诉你,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输赢,也无所谓生死,更加无所谓你抢走我的那些东西,你还会那么有成就感吗?输便输了,死便死,那又如何?”
“自欺欺人吧!”萧剑岳接着笑道“你又知道,我们为何时时刻刻关注着你,一直到你为我们找到了这支宝剑,然后我去取走这支宝剑吗?”
“还有,你又知道那天你被我义父关在地下世界的囚牢中,为何又能逃脱吗?”萧剑岳笑道:“你当真以为你那么聪明,那么幸运。刚好被关在你父亲边上的那间囚室,然后用你身上的血去腐蚀那坚固无比的墙壁。将墙壁腐蚀了一个洞后,又恰好看到我冒充你去见你的父亲,做好了我的胎记,点好了梅花斑点,让你父亲立刻认为我便是他的宝贝儿子,将燕家的印玺交给了我。甚至,将破之剑的秘密告诉了我!然后身撞墙壁让你逃走?”
“做梦吧!”萧剑岳笑道:“那一切都是在演戏,演给你看的,演给你父亲看的。你们父子被关在相邻的囚牢里面是故意安排的。我们还知道你们父子早就在囚牢中相见过了,他早就将破之剑的秘密告诉你了。但是为了让你逃脱,为了让你不被别人注意,偷偷摸摸找到破之剑。我假扮成为他儿子的时候,他明明知道我是的假的,竟然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激动无比将一切将印玺交给了我,将破之剑的秘密告诉了我,当然是假的。你老爹心狠啊,竟然舍得交出燕家的印玺给我这个随时可能吃掉他的狼。竟然舍得让你抛弃那么多美人,抛弃刺秦,抛弃燕家的基业,眼睁睁看着我抢走你的东西,眼睁睁成为燕家的主人。然后你好去偷偷摸摸去找到破之剑。如此隐忍,真是惊人啊。可惜你们父子俩的伎俩全部被我们识破了,我们将计就计。让你逃脱出来,然后眼楮始终盯着你,一直等到你找到了牺牲了无数代价后换来的破之剑,我们轻松地将它摘走!至于四大家族的美人,至于赵嫣,至于燕家的基业,至于刺秦以及罂粟,那是你孝敬的,我就不客气了!”
“上来吧,东西已经找到了!”萧剑岳忽然朝下面说道。
顿时,这边峭壁上,又有三个认飞快地爬了上来。很快就到达了山顶,雪羽一看,发现是欧阳锋、银衣,还有一个人是异族出来的竹钗。
竹钗是被银衣和欧阳锋两人擒住押来的。
“刚才在下面叫雪羽快跑的,就是这个女人吧!”萧剑岳看了风化绝代的竹钗一眼,然后朝欧阳锋望去,道:“欧阳先生,这便是你的妻子吧?”
“当日她背叛了我,迷恋上了这个小东西!”欧阳锋顿时指着雪羽道:“她就已经不是我的妻子,而是让我赶到无比屈辱的仇人了!”
欧阳锋说完,目中顿时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
“胡说,我与宝儿清清白白!”竹钗顿时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