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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杨羽蝶哭得更厉害了。她当然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她想起了郁悔姐,郁梅姐为了容云翔,等候了多少日子;而她,却如此幸运的得到他的感情,她该怎么去面对这
一切?
骆婷见羽蝶烦恼的皱眉,拍拍她的手道:“你别烦了,一切都会顺利解决的,云翔也会没事。”
“我现在就想去看他,我要在他身边待著,直到确定他完全没事而且醒来为止。”
“好,我让人扶你过去。”
※※※
杨羽蝶一来到容云翔的房间,马上在边坐下,望著他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她的心就好痛,又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处,包覆伤口的白巾沁著斑斑血,她轻抚著他的手,眼
泪随即滴落。“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了保护我,而甘愿自己受重伤……”
“杨姑娘,云翔没事的,你别太激动。”容翼翔在一旁安慰。
杨羽蝶下了个决心,转身乞求容翼翔。“请让我在这里照顾他好吗?”
容翼翔和骆婷面面相觑,交换了眼神,容翼翔才开口。“好吧!”
“羽蝶,你自己也受了伤,别太劳累,若不行就让小玉照顾。”
“不,我不会累的,婷儿你放心,我不累,我会好好照顾他。”
“那我们就把云翔交给你了。翼翔,我们出去吧!”骆婷拉著容翼翔离开。
来到屋外,骆婷向容翼翔说明一切,甜甜地笑:“我想,云翔这次是动了真心。”
“只希望他别又是贪一时新鲜,而是真的决心安定下来了。”容翼翔仍无法完全认同骆婷乐天的想法,毕竟,在他心底,云翔就像是坏事做多的贼,想一下扭转本性是很
难的。
“你该对云翔多一点信心,他既然能为了羽蝶而独自上山,足以证明他确实想要羽蝶。”
容翼翔泼了骆婷一盆冷水。“他哪次不是为了某件事不择手段,我想这一次八成是因为杨姑娘一再拒绝他,才激起了他心中想要掳获她的决心,或许他会上山也是为了博
得同情、取得杨姑娘信任,好让杨姑娘相信他的‘真心’。”
骆婷一听,柳眉马上倒竖。“你就不能对自己的弟弟多点信心吗?”她若有所思地望了容翼翔一眼,“何况,你以前不也是这样,为了一切不择手段。”
容翼翔一听急了,耳朵也跟著红了起来。“那……那是不一样的,到后来我娶了你不是吗?”
“这么说,你原本是不想娶我的啰?”骆婷转身背对著容翼翔。
听骆婷这么说,容翼翔更急了,连忙从身后抱住她。“你别这样,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你是啥意思?反正男人全都一个样,我想……你应该也不例外吧!”
“婷儿,你再这样我可要教训你啰!”
“好啊!反正你是真的不想娶我的嘛……”
容翼翔迅速扳过骆婷的身子,二话不说地印上惩罚之吻,这热切的吻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一会儿后他才放开她,待她娇喘回复后,他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还想考验
我吗?”
骆婷摸著红通通的脸蛋,娇项地骂道:“你好讨厌!”
“讨厌你还肯嫁给我?”他紧搂住她,脸色转为正经,“我看杨姑娘骗云翔的事最好别让爹娘知道。”
“嗯,我想也是,我们得想个谎言圆了云翔上山、受伤的事。”
“这个我们待会儿回房里可以慢慢的想,不过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要厘清。”
“什么?”
“若云翔对杨姑娘不是真心的,杨姑娘该怎么办?”
“我想也是,照现在的情形看来,羽蝶肯定已经完全接受云翔了,但若云翔只是图一时新鲜,和羽蝶玩玩的,那对羽蝶来说无疑是很大的伤害……可是,我们又不能确定
云翔是不是真心的。”
“这样好了,是不是真心就以婚嫁做标准,若云翔伤好后,同爹娘提及要娶杨姑娘,那就表示浪子回头,他已经彻底从以前喜爱流连花丛的容云翔蜕变过来;但他若迟迟
没有提出,我想,你必须和杨姑娘说一声,好好安慰她。”
“你倒是把最难解决的事推到我身上来了,你可真是爱我喔!”骆婷咬著牙瞪著他。
“别这样嘛,你就委屈点吧!”
“瞧你,故意把我说得那么伟大,给我戴高帽子,你这人真不像外表那么忠厚,看来我真是遇人不淑。”
“现在才发现遇人不淑太晚了,我们回房去吧!”容翼翔拉著骆婷直往前走。
“你那么急著回房做什么?”骆婷跟不上容翼翔的脚步,直喘著气。
“我要让你这伟人赶紧怀孩子。”
容翼翔的一番话又惹红了骆婷的脸。
※※※
一天过去了,容云翔仍没有转醒的象,杨羽蝶坐在边照顾了他一天,丫鬟端了好几次药来,可是容云翔正处于昏迷中,几乎每喂一次药汁,就吐一次药,结果能喝下
去的药汁却没多少。
“杨姑娘,二少爷又该喝筑了。”小玉将碗端在羽蝶面前。
,对于二少爷连连吐药的举动,她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再这么下去,二少爷要到何时才能醒来。
“给我。”杨羽蝶接过碗,心里烦透了。若云翔再这么吐药,该怎么办才好?有没有办法不让他吐药的……她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办法,不过……“小玉,你先下去好了
,二少爷就让我来喂。”
“好。”
小玉依言退下,并将门带上。
小玉一退出房,杨羽蝶立即扶起容云翔的颈,让他的头抬起来,自己则犹豫了半天,才将药汁含入嘴里,对上他的口将药传入他口中。
虽然他们之间已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这以嘴喂药的举动还是让她红了脸,羞得她直想找地洞钻。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再把药汁吐出来;于是她又依样喝口药喂他,如此反覆数次;喝一碗药虽然费时甚多,但药汁却全喝完了。
她用衣袖擦干他嘴边残余的药汁,再将他的头放下。
其实她坐在这儿一天,一直没注意到自己足踝的伤,现在见他喝了药,放下心后,才发觉自己的脚已快失去知觉了。
她索性坐在地上,让腿平放在地,自己则趴在边盯著他。
当她的目光触及他受伤瘀青的额头时,她的眼泪立即滴了下来,她从没想过他竟会这么不顾危险的保护她,以自己的身体去抵挡危险。
她还记得自己前些日子是如何的逼退他,甚至赏了他数掌耳光,以言语骂他、刺激他,但他却毫不退缩的以这方式来表现自己的心意;当他命人到醉红楼去帮她赎身时,
老实说,她表面上虽表现得很不屑,但其实心里是无比的兴奋,只是一见到郁梅姐伤心欲绝的愁容时,一颗兴奋的心也随之坠落。
或许先前会以那种态度对他,是因为她不相信一个常上青楼寻欢的男人会真心付出感情,因此才处处排斥他,甚至对他撒谎来考验他的真心。
其实,或许早在见到他的第一面时,自己就爱上他了吧,只是她一直将这种感觉压抑在心底深处,不愿去面对它,直到在山中时才真正的肯定。
想著想著,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逐渐沉睡……※※※
睡梦中的杨羽蝶感觉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正摸著她的脸颊,她努力睁开眼,在适应了光线后,她发现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其实就是容云翔的手。
她紧张的握住他的手。“怎么那么冰?你好点了吗?”
“你……一直都在这里照顾我。”他漾起虚弱的笑容。
“嗯,我想确定你没事。”
“我没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傻,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我。”她责备道。
“因为我不愿让自己深爱的女人受到一点伤害。”
他的话惹红了她的粉颊。“你的头还痛吗?”她伸手摸摸伤处。
“不痛了。”
“那我去告诉婷儿——”
她才狼狈地站起身,他便喊痛。
她赶紧又低下身审视。“哪里痛!?”
“全身都在痛,这里痛得比较厉害——”他比比胸口。
她娇嗔道:“你好过分!居然故意吓我,我不理你了——”她站起身扶著桌子、柜子,一跛一跛地往门口走去口
“好痛——”他又开始呻吟了,她原本不想理会他痛苦的喊叫……可是,她发现他的声音听来好像真的很难过。
她赶忙回头,瞧见他一张脸直冒冷汗,这会儿她才知道事态严重,赶紧喊来门外的心玉,要她去通知容翼翔和骆婷。
一行人匆匆来到,大夫审视容云翔后,下了个结论“这是二少爷的头曾撞到东西而引起的疼痛,没什么大碍,实际上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没跌断颈骨,他额际上的
伤我会作些药膏让他擦。”
容翼翔一听放心不少,转头对容云翔咆哮:“你呀!别叫得那么大声,让杨姑娘以为你出了事,也差点吓死我们。”
“大哥,你能不能有点手足之情,我是病人耶,你的嗓门放小点嘛!”容云翔虚弱地抱怨。
“病人?你哪点需要人家同情了?爱追姑娘嘛!你活该,这是报应。”
容云翔听了可不服气了。“可是小蝶儿她值得我这么做啊!”
杨羽蝶羞红了脸,猛瞪容云翔。
容翼翔听到他弟弟回答的话感到十分满意。
“翼翔,我们去告诉爹娘,说云翔没事了;他们一定急坏了。”
容翼翔搂著骆婷的肩膀,离去之前略有所指的对容云翔说!“这事你自己看著办。”
“大哥,我的事我有分寸。”容云翔赶人了。
一下子,房里又只剩容云翔和杨羽蝶,羽蝶坐在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让容云翔好生心疼。
他伸出手抱著她,轻柔的问:“你的足踝好些了吗?”
她不敢告诉他,为了照顾他,她的足踝肿得更严重。“好多了。”
“真的吗?”他抬起身往下看,脸色骤变。“比之前肿还说好多了,你欠人打屁股!”他愤怒极了。
“真的好多了,比较不会痛——”
“还说谎!”他生气的命令她!“上来。”
“啊?”
“躺在我身边。”他语气稍嫌霸道。
“不好,这是你家——”
“你要我抱你上来吗?”他倏地换了张哀怨的脸,苦苦地道:“我是个病人,你要我伤得更重吗?”
她猛然起身后退。“不行,这是你家,我不能这么做,这样不好。”
“鬼才相信这样会不好!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而且我的伤会好得快些!”
“你那么大声吼叫,不怕头又痛吗?”
她一说,他立即捧住头又开始哀叫了。“我的头好痛——”
“我……我不相信你,你又想骗人了,大夫明明说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你还想骗我。”她有点犹豫。
“这次是真的,我的头真的在痛,而且是……好痛、好痛!”他痛苦的皱眉。
她被吓到了,连忙移了过去,才刚接近畔,整个人便被抱住,嘴也被封住。
“唔……你……”她一张开口,正好让他有机可乘,他马上以舌尖侵入她的口中,恣意地与她的舌交缠,她挣扎著要抬起头,他的手就压得更紧,让她没办法离开他。
到最后她已全然跌在他身上,身躯被他紧紧抱住,他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放开——”还好他现在有一只手受了伤,无法使力,所以她才能轻松地推开他。
“你过分了!”她怒瞪著他。
“不会啊!”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门外突然传来了容夫人焦急的声音。
“云翔——”容夫人一进门便直奔旁。“你吓死我们了,怎么会跑到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