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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白太姨娘面色一紧,我儿子没死她就伤心了?
府中明着暗着让她求情,她动都不动一下,就见到娄阳活着就病过去了?真是毒妇!
娄阳笑了笑,自是应了。若想扭转被贬出京的情况,唯一能救的自是方芸儿。
娄锦微微抿了下唇,转头对娄世昌道:“爷爷,皇上还是心疼您的,您看,谁犯了欺君不是满门抄斩,皇上看爷爷昏过去了都网开一面了,说到底还是皇恩浩荡。”
娄城嘴角一抽,那么多人陪跪,他今天差点起不来床,这会儿还是几个丫鬟婆子扶上轮椅才动弹得了,娄府自祖上还没受过这种罪!
“二娘,昨儿个夜里太医入府为您诊治后,我便让他去给我娘医治了。那太医说娘的身子阴阳失衡更为严重了。”娄锦说着朝娄阳看了一眼,那一眼怯怯的,透着三分担心,七分可怜。
白太姨娘眉头深深皱了下,太医为万氏看病?她飞快朝洪娘子看了眼,记得昨儿个夜里万宝儿离去后,洪娘子说起这几日府中妇科良药少了不少。
洪娘子好似没看到白太姨娘的脸色,兀自泡开一壶大红袍,笑道:“太姨娘,有些烫了。”
万宝儿眼眸一转,一丝尴尬紧张被强行压了下去,“有什么需要的自可去药房取。”
窦氏像被刺到了一般,道:“小嫂子管多了。锦儿,药房的事暂且就由我管了,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去取。”
那锦帕几乎要被拧碎了一般,万宝儿瞪了眼窦氏,着急地朝娄阳看去。这府中权威真要移给娄城夫妇?
娄阳并不看她,他脑海里庞璇着娄锦那句阴阳失衡……
若是那次,他愿意除了那颗朱砂痣,或许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祸事来。想到这,他狠狠瞪了眼万宝儿,闭了闭眼,脑海里千头万绪纷乱地很。
然,睁开眼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方芸儿这颗棋子,他绝不能弃掉。瞥了眼有些疲累的娄世昌,他起身告退,随之娄城几人也都告退。
人都散去,娄锦才缓缓站了起来,笑盈盈道:“爷爷,您……保重。”说完,她缓步离去。
白太姨娘皱了皱眉头,对娄世昌道:“这孙女怕是要成精了。”
娄世昌浑浊的一双眼一定,好一会儿,才摇头道:“那又如何,她能有何能耐?”
娄锦朝那花房走去,笑言:“流翠,萧府的庚帖送到了没?”
“大小姐说的是那萧郡公的生辰请帖?”
“恩。”
流翠道:“送来了,说是七日后便是郡公大人生辰,据说几位皇子会代表皇上莅临。”话落,她试探性地看了眼娄锦,她可没忘了在相国寺可是三皇子救了大小姐,他们之间……
不想眼一抬,正见娄锦淡淡的目光若深潭中的明月,清悠悠地盯着她,那般静静的,却好似带着冷意,她猛地低头,谄笑道:“大小姐为何这般看着奴婢?”
“呵,我观你年纪不小了,该是找个好夫婿定下。”
流翠一惊,摇头道:“奴婢要做大小姐的陪嫁,一辈子都陪着大小姐。”
唇畔勾起一抹笑,那般漫不经心,无声无息。记得当初娄蜜也这么说,一辈子陪着姐姐,与姐姐不离不弃。不离不弃?这天下谁能保证不离不弃?生离死别,权欲诱惑何不是阻碍?
两人寥寥几句话便到了尽头,娄锦到了花房前,开始养蜂酿蜜。
俯身下蹲,她能闻到几株沁人心脾的花香,漾开一抹笑,她状若无心,道:“一人比花,自是最美,却也最易败去。”她回头看流翠,道:“二小姐这几日可好些了?”
流翠面色一变,犹豫着回道:“还好。”
娄锦笑了笑,一下午就在这花房中度过,到夕阳把天边染红,一朵朵云朵被吹散开来,变成几缕飘丝时,娄锦才道:“回去吧。”
回了穿花楼,正是用膳时间。
方芸儿披了件锦袍正坐在桌旁,笑道:“乌嬷嬷说你呆那花房这般久,我本还想叫你回来。想你每次弄那蜂蜜总是不愿意停下来。便耐心等着,快吃吧。”
娄锦坐了下来,看了眼乌嬷嬷,盛了一碗芙蓉汤,喝了两口。殷红的唇微微一开,“娘,萧郡公的寿辰你可一定要陪锦儿去。要不然清雅姑婆要生气了。”
方芸儿愣了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娘不爱凑热闹。”
席上,娄锦几次说去那萧府都不见方芸儿应话,只闷闷吃了几口,就见方芸儿入屋休息去了。命了流翠去屋内伺候,才拉了乌嬷嬷了解情况。
“大小姐,洪娘子的小衣已经送去了书房,老爷下午去了梁翁那。怕是不日就要做手术了。”说到这,乌嬷嬷沉吟了起来,老爷到底要做什么手术?
娄锦点了点头,“娘为何总是排斥萧府?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吗?”
乌嬷嬷笑了笑,道:“当初大夫人云英未嫁,萧县公年少可爱曾去府中求亲,甚为痴情,据说以前只纳了一个妾室,到现在正室的位置还是空的。”
哦?还有这事?上辈子果真是糊涂了,想来外公对萧匕安的高度评价怕不仅仅是因为萧匕安的个人才能,怕还有别的原因。
这样的话,怕是这萧府非去不可了。
第三十九章 惊现红肚兜
第三十九章惊现红肚兜
天一大亮,就听说一直昏睡的娄蜜醒了。
娄阳知道后,心内愧疚,那日黑洞里的情形再一次袭入脑海,放下书后,他朝木官家道:“命人把上次固伦公主送来的灵芝血燕炖好了,送过去给二小姐。”
“是。”
萱蜜园里,几个丫鬟都提心吊胆的,各个低头跪在地上,不敢吭声。
几个年长的嬷嬷立刻让人去请了大夫,骇着脸心惊地看着娄蜜张牙舞爪地撕扯帷帐。
万宝儿进来就见娄蜜如此,心里头一震,观娄蜜好似失心疯一样,双眼泛红,一味若小兽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那样子看得人心惊。
“这是怎么了?”万宝儿靠上前去,不料娄蜜却是尖叫了起来,呜呜地大喊,“滚,给我滚!”
她跳下床,把桌布一扯,一时间屋内狼藉一片,汤羹米饭粘在地上又经她用力一踢,灰黑粘稠的很是让人头疼。
万宝儿深吸一口气,上次回来蜜儿还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
娄蜜往后一退,恶狠狠地瞪着大夫,道:“出去!”
“蜜儿,这是我们相熟的大夫,快让他给你看看。”生怕娄蜜出了差错,她不敢让娄蜜胡来。她目前就只有蜜儿一个孩子,绝不能有一分差错。
挣扎之间,娄蜜被大夫用银针制住,只一双赤红的双眼转动地厉害。
大夫诊断后,摇头道:“受了刺激了,心神亦不定。我开几副安神的药给她喝。你们莫要刺激到她。”
刺激?那次回来确实没什么事的啊?
大夫走后,娄蜜好似安静了下来,吃了一副药,竟也就坐在桌前,盯着下人忙活。突然,她尖叫了起来,如同炸毛的狗一样,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给我衣服啊。”
几个丫鬟一愣,这大夏天的,不是穿地挺厚的,为何还要穿?
“听到没有,给我衣服。”她死死盯着门外一人,见丫鬟们不听话,她怒地推到一个丫鬟,朝床上奔去,豁地放下床帏,大声叫着,“不要过来。”
娄阳正和万宝儿一同进来,就听到这话,更见娄蜜躲到床上,他惊道:“蜜儿?我是爹爹啊。”
娄蜜摇了摇头,双眼再次泛红,竟是充斥了恨一样,朝外头大叫道:“滚!”
娄阳面色一变,刚听万宝儿说以为只是夸大了,没想到真这般严重,就连爹爹都不认了。
天知道,娄蜜最为骄傲的就是她是娄阳的嫡亲女儿,是娄阳唯一疼爱的掌上明珠,让她亲耳听到那雷劈般的事实,她好似什么都不是了。便是最信任的人,好似都在利用她。
没有人知道,这个事实让娄蜜彻底地改变,便是万宝儿也无法彻底拿捏住她的未来。这亦是后话。
蓦地,帷帐被拉开,那张极为熟悉的脸出现在娄蜜的眼前,娄蜜握紧双手,竟是胡乱抓打了起来。
一时间,一个屋子窒息一般静了,轰然炸开了,几人马上抓住娄蜜的手,苏嬷嬷不敢看娄阳此时黑沉的脸色,这会儿生生压下娄蜜的手都觉得力不从心。
万宝儿的眉头皱地更深了。她朝娄阳看去一个极为委屈的眼,下一刻神色却是一顿,停在了娄阳那微微张开的衣襟上。
那是一截水红色的鸳鸯肚兜,上头的丝线极为平整,好似那鸳鸯真的戏水了一般。
“这东西是什么?”危机感上来了,她立刻素了脸色,一把抓过娄阳胸口的那肚兜。隔着两寸远,一股极为曼妙的香味袭来,万宝儿青着脸,拳头几乎都要握成石头,“我说这东西哪里来的?”
想起昨日他一天不在家,也没有上早朝,难道是去……
可是她管地极严,他亦不上青楼,这到底哪里来的?难道是这几日在相国寺?
思及她日日为他谋划,为他辛劳,他却在外头沾花惹草,竟然还把这脏东西放在胸口,真是……
“娄阳,你对得起我?”
娄阳一愣,见那红肚兜极为娇艳,鼻端还有那特殊的香气,男人天性,他还顾不得回答万宝儿的问题,就先想到自己有了哪门桃花运。尤其是那股特别的香气,似乎哪里有过?
这东西又是怎么到自己身上来的?想起昨日在书房看书,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难道有女子入了书房?是什么人?
见万宝儿脸色青白交加,他忙道:“定是昨日经过的时候那放荡姑娘塞入怀中的!”
他语气带怒,面色更是无辜,不由得让人信了三分。
万宝儿盯着他瞅了好一会儿,才让人递进来一个火盆,把那肚兜往火盆一丢,只见那活灵活现的鸳鸯被火吞灭,可惜了一幅鸳鸯戏水。
该是药效作用,娄蜜睡过去后,娄阳也出了萱蜜园,一路上,那香味好似梦靥了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庞璇,久久挥之不去。
前头,传来一个女子的说话声,声音清脆坚定,言语中有两份温柔靡软。
“恩,白太姨娘的药膳准备好了就送去吧。”
只见洪娘子朝两个婢女说了这话,就朝这走来。
洪娘子心里头有事,想起昨日在温泉暖室洗澡就丢了肚兜,到底是谁拿了她的肚兜?这事可不能传出去,否则她一个新寡娘子,怕是活不成了。勒令了两个丫鬟不要乱说话,但她太明白了,这府里何时能有不透风的墙,要早些为自己留后路才是。
只顾着思考的她没注意前方的娄阳,一个趔趄撞了上去。
一股特别的香味顿时冲入鼻端,娄阳定了定身子,一时间还能感受洪娘身前的柔软。为了树立自己贤夫的名誉,让方将军和万贵人高看一眼,他就连青楼也不去,和丫鬟婢女也都未有何过分之处。看着方芸儿那样的绝色也只能看,吃不得。
对着万宝儿久了,也自然容易生腻。见洪娘子此刻有些慌乱的样子,他的心莫名一动。
第四十章 去朱砂
第四十章去朱砂
“你昨晚是不是丢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