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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落在了他那小腹前的一点梅花上。
她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二人相遇时候的情景。
那时候无措的可不是她,而是脸红不已的他。
她似乎找到了点勇气,这才拉开那轻裘白锦,将他扶了起来。
那健硕的背缓缓展现在自己眼前,蜜色的,无半点横肉的,均匀俊美的肌肤似乎透着无上的魔力。
娄锦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无知无觉的顾义熙道:“往后我一定要为你作画。”
话一落,她微微一愣,眼眸低垂下来。
她强打着气,将他上半身的锦袍脱了下来。这才用力扯住他的右手往自己身上一背。
可转念一想,不对了。
他的亵裤并未脱下。
娄锦暗暗咬牙,方才她就应该答应让刘韬来为他洗澡才是。
可,这三天的时光极为宝贵,她不想错过半刻。
顿了下,她闭上了眼,将那裤子脱了下来。
她突然有那么一刻,想着,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她本应该是顾义熙的,他也属于自己。
如此,她倒也不惧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仅剩的三天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当她看着他被自己剥地一丝不挂的时候,脸颊烧红,头顶几乎要冒烟了一样。
那是一个怎样的天神造就的身子,昏黄的烛光打在他的身上,极为瑰丽,极为俊美。
娄锦几乎怔怔地站在那,她看着他,一瞬间,她才不得不感慨,色这个词不一定代表的是女色。
她拉起他背上来就朝屏风后走去,动作很轻,怕他伤了,也怕背掉了。
娄锦记得这个浴桶,不高。
与其说这个浴桶,倒不入说再往后去,那是一个华清池,华清宫以华清池而出名。
然而,温泉涌入华清池极为消耗人力,所以,这里也救没有开了,浴桶放入这低地,娄锦倒是好入。
慢慢的热水浸透她,顾义熙靠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薄着她的耳,她的全身湿透,宽敞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极为绵软又细柔的肌肤。
一百四十一章 办了三皇子
一百四十一章办了三皇子
他静静地靠在她的肩头,温柔的唇划过她的肩膀,那粉嫩的肌肤在雾气中氤氲着薄嫩的妖娆。
烛光打在她的肩膀,她的唇极为粉嫩。
“阿锦。”一声温润的,淡淡的,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
娄锦愕然,她惊喜地抬起他的头,杏眼深深地望着他。
“顾义熙,再说一遍,再喊我一遍。”
他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靠在她的胸前。
重量承下,娄锦刚要抬起手来,却发现衣服被水沉重地带了下去,露出削瘦的双肩,和那极为精致的锁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却微微一颤,因着他的呼吸灼热,滚烫地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那极为绵软,又极为敏感的地方。
那水并不高,因着顾念着三皇子胸膛的伤口,娄锦才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她算算自己的年龄,重生两年多了,她合着前世也该快到十九岁了。
记得,前世出嫁前,娘给了她一本本子,她初次见到的时候脸色绯红,浑身犹如被热浪烫过一般。
她也快十五岁了,马上便要及笄。
娄锦擦着他的胸膛,心一阵悸动。
娄锦不知道顾义熙何时会想起她,她也不知道顾义熙往后与她还有没有未来。
可心底却莫名生出一抹冲动,她想要做他的新娘,很想。
这世上若有谁能做她的新郎,也必是他。
如此想着,这原本该是一个荒谬的想法,却在她绝望的未来中被提了上来。
她定定地看着他,他的唇殷红,紧闭的双眼仿佛下一瞬便会睁开一样。
她突然笑了起来,既想开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明媚的笑,淡淡的雾气,还有那交缠相握的手,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二人这份深刻隽永的感情。
绯色的衣带解开,浴桶中水波荡漾,一抹昏黄映入水中。照应出她极为精致的身子。
衣服散落在池子里,她朝他看去一眼,那一眼,水波流转,卷翘的睫毛一颤。
她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这一瞬,她笑了起来。
顾义熙,我将自己交给你,不为将来。
只为了这一刻我对你不能忘怀,无法控制的情愫。
“恩……阿锦。”他喃喃地道出她的名字,她笑了笑,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他。
一双大手揽过她,深深地,低低呢喃着。
那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低叹,又似乎是被烙印在骨骼里头的轻吟。
他念着她的名字,深深地吻着她的唇,那样小心,那样心痛。
可紧闭着眸子的他却以为那是个梦。
一个极为温暖,很是柔软的梦。
他吻着,亲着她的发,勾勒出她的小小耳垂,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她扬起头,呼唤着他。
眼眶已隐隐含泪,顾义熙,你知道是我吗?
我是你的阿锦,是你的阿锦啊。
她抱紧他,细白的双腿缠上了他极为有力的腰,水波荡漾。
健硕的铁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随后,他朝她压了过来。
后背抵住木桶灼热的木壁,她被他挤得几乎没了任何空间。
他几乎抵着她,灼热的下半身几乎烫的她浑身坐立不安。
她定定地望着他,良久,双手扣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
一记缠绵的吻,深深浅浅,勾魂夺魄。
很快,占据主动权的她被反攻而上,那噬魂的吻几乎将她吞灭。
“恩……痛。”娄锦的眉重重地蹙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看着顾义熙。
若此刻他醒了,就怕会把她当场丢出去。
她想起了那日杏花微雨,他们相遇之时,他不是说过她怎得不检点了吗?
想到这些,她忍住疼痛,适应着他,水中,淡淡的腥甜的味道充斥而来。
一阵闷哼声响起,他的动作却变得温柔无比,仿佛面前的女子乃是他这一生一心一意捧在手掌心的人。
原来的痛楚很快被一阵欢愉代替,她轻柔地回应着他。
趴在他的耳边,靡软的声音犹如一道霓虹丝绸从耳边划过。
“顾义熙,记住我,我是娄锦。”
这一句话断断续续,却缓缓入了他的灵魂深处。
梦里,他不知道娄锦是谁,可是这个名字却让他看到了一个身着碧青衣袍的女子。
他的动作加快,娄锦咬紧牙关。
直到身边的水渐渐冷了,他才与她结束了这样极为痴缠的绵绵相依。
而他,再一次沉沉睡去。
娄锦把了下他的脉搏,见他安好,心也放了下来。
她疼得浑身难受,心中却想着。
顾义熙,你这辈子,赖不掉我。
至少,你的灵魂里,有一个叫做娄锦的女子。
赖不掉,躲不了。
她看了眼手臂上缓缓消退的守宫砂,唇角微微勾起,扶着他来到床边,她再无别的衣服可穿,只床上他的一件月白长袍,躺在了他的床边。
她躺在他的身旁,依偎进他的怀里。
夜,渐渐退去了它的外衣,当清晨的暖阳洒向大地之时,娄锦睁开双眼,觉得被褥很是温暖,可一转身,却发现一双铁臂环绕着自己的腰,将自己深深地拥在怀里。
娄锦微微一愣,回头之时,见他还在沉睡。
这才舒了下气,她笑了笑,在他的胸口猛地咬了下,一个牙印顿时浮现。
他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醒的迹象。
见此,娄锦忙起身,披上昨天穿的斗篷外套,那内里的纱衣已经湿透,无法穿了。
门一打开,满是的淫靡味道才冲散了去,娄锦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了坏事一般,脸色绯红。
好在顾义熙并未看到,否则往后他必定要嘲笑自己。
娄锦如此想着,却又想到他如今失了记忆,便是有他的好药,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
几个宫女朝内走了进来。她们将饭菜和药摆好,这便走了出去。
她们临走之前都纷纷看向娄锦。
许是经过了一夜承欢,娄锦的脸色极好。红润透亮,极为艳丽。犹如春之桃林,冬之红梅。
娄锦自己自然不知,她帮着顾义熙梳洗了一番,便见着刘韬走了过来。
刘韬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心中早已经把娄锦当成主母,主子又昏迷不醒,自然是一口话憋不住,想告诉娄锦。
“娄小姐,一早五皇子便在养心殿前等着皇上了。后来皇上召见,他竟说要迎娶娄小姐为五皇子妃。皇上不应,五皇子却执意为之,皇上将五皇子打了二十大板给送回去了。”
闻言,娄锦眉头一皱。
五皇子要向皇上求娶自己?
而皇上竟还是不肯,更将五皇子打了二十大板?
这其中有太多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了,五皇子所为为何?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
那皇上呢?他不愿意自己与三皇子在一起,为何五皇子也不可以?
或者说,所有皇子都不行?
她娄锦什么时候成了王牌毒药?
等等,所有皇子都不行!
娄锦皱了下眉头,她大胆地猜测了起来,是因为皇子吗?
她心中有太多疑惑,这个疑惑,她得找个人问个清楚。
刘韬见娄锦神情百变,似乎想透了什么,又仿佛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思路。
她寻思了良久,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贤妃娘娘驾到。”公公的声音很大,贤妃娘娘迎面而来,那头银丝依旧只是用个红绳卷起,但却风华无限,清贵无边。
她朝娄锦走来,眼眸一低,看向了娄锦那微微敞开的斗篷口。
这一眼,她的神色便是一变。
道:“孩子,你做了什么?”
娄锦微微一愣,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做。”
贤妃娘娘看了她一眼,道:“快随我回去换上一件衣服来。”
贤妃娘娘的心惴惴不安,让人立刻守在这华清宫里。
她拉着娄锦,脚步一顿,朝刘韬道:“梳整华清宫上下口风,就说娄锦昨晚回小屋睡去了。”
话毕,她忙带着娄锦离去。
一路上,轿辇上的贤妃让小太监们加快速度,娄锦也是疾步跟着离去。
虽不知道贤妃娘娘到底为何出现如此凝重的神情,可娄锦暗暗觉得,似乎她正在避免什么。
进了花兰殿,贤妃娘娘立刻拿出一套衣服给娄锦换上。
“快,去门口看着,皇上要是来了,马上通知本宫。”
她转而看向身边的嬷嬷,“去准备一碗药来。”
那嬷嬷一听,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娄锦,随之心神一震。
娄锦见此,一番思量后,道:“是什么药?给我喝的?”
贤妃娘娘摇了摇头,“这事你只要配合着,保持安静。这样你才能避免受到伤害。”
贤妃娘娘如此战战兢兢,如此,倒真的让娄锦心中一紧。
到底怎么回事?
“你和三皇子昨儿个夜里发生了什么,不需要我说了吧,里头的这件衣服是他的。你的衣服若是好好的怎么会穿他的。”贤妃娘娘警惕地看了眼外头,一面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