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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精致的盒子。
就在这时苏棯煜严厉的在体内道,“放下。”
听了这话,何迆一手一颤,便将木盒松开,木盒顺势由梳妆台滑落在地上,里面的两件细小的耳坠也从盒中落出,她心中一惊,连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而身子却不知所措的站着。
屋外传来甜甜的声音,“小姐,您可回来了,让甘棠等的好是辛苦。”
何迆一暗自叫苦,这边的事还没完,又有人来,该如何是好。
一个一脸笑意,梳着元宝髻,穿着拖地烟笼梅花裙的粉衣少女从门外进来。她刚进了门,眉头便立刻锁住,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拾起放回原位,“小姐,您就算是生气也不必把气撒在夫人留给您的东西上。”
何迆一等着苏棯煜的指示,体内却毫无声响,才知自己这下是真让她生气了,这耳坠或许就是她最爱惜的东西,而自己却将它扔在地上,不知如何道歉便自己乱绉着对眼前的少女说道,“失手了才给落在地上了,本是要捡起,没想到你来了,我便也不用费力自己捡。”说完她才发现自己说的完全是废话,更本不是苏棯煜的风格,若苏棯煜遇到这个状况一定会说,“我的东西,你这丫头又何必多管。”
苏棯煜在体内听这话听的耳朵疼,才又缓缓道,“你何必多嘴说这些。”
何迆一见她又理会自己,脸上立即绽开笑容。
“小姐,您笑了。”看到极少露出笑容的小姐如此甘甜的微笑,甘棠一脸的错愕。
“不是说过,要一直保持面无表情吗?早晨才说的话,你这就忘了?”再次嘲讽后苏棯煜不等何迆一回复,立刻说,“甘棠,东西都准备好了?”
何迆一被指责了虽是委屈,但还是跟着她将话说出。
“是,小姐,就等您过去。”说这话的同时走上前来帮苏棯煜将头饰一一取下。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是。”
看甘棠出了门,苏棯煜急忙叮嘱,“何迆一,何小姐,等下过去你什么也不必做,你只需要进水便可,懂么?”
“可是,苏小姐,衣服也不用我脱?”
“你只需要过去即可,别让我说第三遍。”
何迆一听到苏棯煜又一次的威胁,嘀咕道,“第二次还没说呢,哪里来的第三次?”脚下却不敢慢了一步,立马到了隔壁的屋子。
在雾气腾绕的浴桶边,甘棠先是将苏棯煜发上最后的簪子取下,一头乌黑的柔发随即如瀑布般垂至腰间,紧接着系法繁杂的腰带也被解开,“小姐,这身衣裳您是如何穿上的?”
何迆一听了这话蒙了,这叫做甘棠的丫鬟怎么问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自然是有人给我系。”苏棯煜随口回答。
“怪不得,我说我们家连睡袍都穿不好的小姐怎么能把这套云霏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给穿的这么整洁。”甘棠一面笑着一面将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
苏棯煜听了这话并不放在心上,继续让何迆一为自己传话,“怎么?不愿服侍我?”
甘棠将浴巾递给她转过身时才道,“小的怎么敢,只是小姐您现在还是快些进到水里吧。”小姐最忌讳用他人用过的东西,如今穿了他人的衣物竟然能忍到现在才换下,只能说明这件锦衣是入了小姐的眼。这云霏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从远处看不过是普通的一席白袍,拿至眼前细瞧才会发现这衣服的每一寸都用最好的绣工绣了白色的飞蝶和白如初雪般的花,而这花正是当年整日都待在府中的穆叶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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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针锋相对谋权益
“吕蒙。”苏棯煜莞尔一笑,红唇轻动,吐出两个字。
何迆一原本抿着的嘴微微张开,苏棯煜竟然知道,她的学习能力怎么这样强,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消化这么多的东西。
即便表情上没有任变化,何迆一内心的确震惊了。
“抛开其他不说,当务之急有两个,一是你侵犯了我的**需要补偿我,二是将你我二人将身体换回来,”何迆一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
苏棯煜眯住眼,将何迆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虽然我不需要补偿你什么,但你那些记忆的确帮了我不少忙,作为谢礼我倒是可以给你些什么。”
若在过去,何迆一一定会咬定苏棯煜这是要施舍她,不愿将这份谢礼应承下来。
但现在,何迆一也很精明,苏棯煜既然松口那么她要赶快答应,“好,那么白酥呢?让她尽快将你我的魂魄换回。”
“呵!她可是当朝四王妃,你就这么直呼其名,不怕四王爷知道将你关入牢中?”
“她不是顶替着你的名讳吗?要说四王妃的身子还在我这里呢。”
“你以为你们走了两个月什么都没发生吗?笑话。”苏棯煜向外喊了一声,让甘棠端果汁上来。
果汁,何迆一心中无奈,但没有多余的惊讶,毕竟苏棯煜连老婆饼这种东西都做出来了,一杯果汁,很正常。
“怎么了。”何迆一能感觉到,苏棯煜口中所谓的事情与自己有关,也与苏棯煜有关。
“华国的世子之位。”说这话时,苏棯煜正在戴一对紫色的耳环。
“难怪。。。。。。”
难怪苏桎一才进皇城,天还未亮就匆匆入宫,难道是因为这个?他一路上以及在越国的时间中几乎每日都有飞鸽传书,他肯定知道华国的近况,不言而喻,苏棯煜也应该通过他知道自己何时会回来,怪不得她对自己的突然出现没有任何惊讶。
但他并没有将自己性情转变的事情告诉苏棯煜。
甘棠端着果汁进来,低低的唤了一声何姑娘便垂下头走了。何迆一纳闷,往日活泼急性子的姑娘如今这么这般沉默,目光转到苏棯煜那里。
苏棯煜直直迎上何迆一疑问的目光,浅浅笑了一下,“皇上的几位皇子你不是都见过了吗?干嘛这样看着我。”
何迆一嘴角上翘,“你也变了。”
过去的苏棯煜这么可能非嘴舌和自己说这些,怎么可能有意的提示,让自己往下推测。
“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因此在你眼里的我也有所改变,重点是,我不讨厌和现在的你说话。”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是不愿与人说话,而是过去的何迆一她不喜欢,因此不屑于与之交谈。
何迆一袖里的手默默捏住,指甲扣入手心。过去的她也是她,虽然自己可以说现在的自己更好,但她不许别人这样说,不许其他人看不起过去的自己,尤其这个人是苏棯煜。
“苏棯煜,不要惹我。”手安在腰上的挎包上,这个时间银狐该醒了。
苏棯煜早已注意到她的挎包,只一眼她便知此挎包质地极好,用料都是精品,金线的刺绣活灵活现,十分难得。虽然不好奇但还是在意了,此刻看她用这个挎包威胁自己,不再迟疑,手指微动,一枚银针从指尖飞出。
何迆一与苏棯煜相处时占了她的身子,虽然知道她武艺超人,也知道她善于软鞭,甚至不止一次的见过她的武器,但没见过她的武功,不知她到底是怎样的境地。
此刻何迆一注意到苏棯煜弹了什么东西飞向自己,在它飞至腰前时才发现这是一枚银针。
苏棯煜,你不知道我没有武功的吗?竟然拿这种东西试探我。
瞬间,何迆一便明白苏棯煜次番举动是为了自己腰间挎包里的东西。但她并不担心银狐的安危,因为她确信苏棯煜没用全力,而且她也信任这个挎包的坚韧。
下一瞬,她还没反应过来,原本乖乖窝在挎包里的银狐以闪电般的速度,在银针刺到挎包前窜到何迆一肩上,对着何迆一吱吱叫了两声,似乎是提醒她眼前的女子不好惹。
何迆一抚了抚银狐,以此告诉它不必畏惧眼前浑身泛着冷漠气息的女子,她不想等换回身子后银狐因为苏棯煜此刻的冷漠而畏惧自己。
它已经呆在她身边一个月,之前不知怎么受的伤已经好了,银色的皮毛光滑柔顺。个头没什么改变,但比刚认她为主时胖了不少,几乎成了一个标准的圆球。
“苏棯煜,你太过分,伤了我怎么办?”何迆一将银狐提回挎包,一脸正色的看着对面熟悉的面孔和陌生的气质。
苏棯煜在看到银狐出现在何迆一肩上时着实惊讶了,银狐那样稀缺,血统纯正,何迆一竟能被认做饲主。若不是她过去也与银狐相处过,她甚至要以为这个不是那纸毒至药的长耳银狐。
但那抹惊讶很快就被她从脸上抹去,“伤了便就伤了,有何不可?”她的射出银针时确没有用了全力,而且若何迆一不移动,银狐也不出现,按原本的方向银针只会擦过那个挎包,并不会伤到任何人。
当年那只银狐的拥有者正是教苏棯煜用毒的穆叶,苏棯煜心中不由得想苏桎一看到这只银狐时的反应,毕竟当年那些事情很难说清。
苏棯煜心中想着别的事情,神色中少了一丝清明。
见此,何迆一心道,苏大小姐果然将冷漠无情四个字诠释的很好。
估摸着夙夜应该发现她的消失,不多时便会找到这里,她要快些在这里找到住处,不再继续上一个话题,突兀的说道,“白酥既然在宫中,她那件屋子我住,你让人去收拾一下。”
“口气可真大,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能随意闯入我的卧房,又在我的书房乱翻,甚至想住在这里。”
“这副身子你不想要了吗?”何迆一捏着王牌,并不在意苏棯煜怎样说。
“要,但是白酥过去住都是自己搭理,你若想住,自己动手吧。”她松了口,因为她意识到将银狐留在身边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银狐是择优选主,何迆一都会被选中,那么她或许就是下一个饲主。至于苏桎一没被银狐选上,她并不意外,十级的炼魂对同样强大的银狐来说是一种威胁。
何迆一诧异,惊讶的下巴要掉在地上,以她对苏棯煜的了解,料定次番会费上不少口舌,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
果真变了,她还是那个向来毒舌,两句话就能将人损到底的苏棯煜吗?
这样的苏棯煜让何迆一很陌生,心里想了很多,到了嘴便不过是个“好”字。
果然,不久后夙夜便来了,后面还跟着叶沃若。
“你一句话不说,害得我们空为你担心。”看到何迆一的背影,叶沃若向前走去,却在何迆一转过身时停住脚,“你,你是谁,你不是何迆一,你是那个女子。。。。。。”
叶沃若皱着眉极力的回忆,突然眼睛睁大指着何迆一道,“你是苏府的小姐,给皇后献舞的女子,你因为你我和公良宙斯大吵一架,你是苏桎一的妹妹,你不是嫁给华国四皇子了吗?怎么在这里。”
记忆一点点涌出,叶沃若看着这张美艳的脸最后问了一句,“何迆一呢?你把何迆一藏到哪里去了?”
说完话,她看到对面女子腰上的挎包以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