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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将军想听听你怎么说。”年轻将军把其他人赶到外边,就是想让鱼女不要害怕,好好想想,要给鱼女一个机会说清楚。
鱼女却没有高兴,她稍微沉吟了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苦笑着说:“算了吧,这件事说不清楚的。”这件事就是这么巧!谁能证明自己不是细作呢?没有人!谁能证明自己只是在寻找那个男人呢?
“你可知道不说的后果?”年轻将军的眼睛眯了起来,眼神变得锐利,难道自己真的看错她了?她真的是细作?
鱼女点头,说:“我、知道。可是,我能说什么?”她的语气里有太多无奈,“我根本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听了鱼女的话,将军的心里有些轻松了,说:“无法证明还是不想证明?”
鱼女快速看了他一眼,才淡淡地问:“有差别吗?”
将军很是讶异她的看法,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在她眼里,人心真的如此黑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只要你说清楚,不论有没有证据,本将军都会判断的。”
鱼女相当诧异,这个看起来挺大的官,跟自己在书上了解到的古代的官有点不一样啊,该相信他吗?就当试试吧,反正,不说,自己也难逃一死。
鱼女淡淡地说:“我是在寻找关押的人。”
将军的眼神变了。不过,他依然没有开口,只是示意鱼女继续说下去。
“我寻找的是那个说自己是南柏的人。”
年轻将军记起那个自己让人关押起来的人,原来是想要审问的,但是自己竟然忘记这一回事了!“你为什么要找他?”
鱼女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里没有丝毫怀疑,这才继续说:“那三个被鞭打的人中,有一个是他的弟弟,他弟弟拜托我探听他哥哥的消息。”
这下,连之前的疑惑都解开了!原来,那个男孩子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鞭打,他心疼了,才主动站出来承认自己是南柏!
年轻将军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人为了自己的弟弟,甘愿承担罪名,看起来是很疼爱他的弟弟;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指出谁是南柏呢?他不可能连谁是南柏都不知道的!难道他在害怕?害怕南家的势力没有肃清,如果指出来,就会得罪南家?
将军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南家占据这东南地区那么多年,就是一个土皇帝,他的势力遍布东南地区,也无法责怪他们害怕南家。
如果不是南家真的要谋反,皇上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许南家在这里猖獗。
年轻将军走回自己的座位,说了一声:“来人!把关押的犯人带上来!”
汤副将原本就在帐外,把帐篷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将军的用意,马上回了一声:“得令!”
不多时,那个被关押的男人被带了上来,他看到鱼女,眼里闪过惊喜,等到见到她的手,眼色又一片黯然。这状况已经很清楚了!今天的混乱自己虽然不在现场,但是,那些士兵看着自己的怨恨,自己很明白。
他跪下去,磕了一个头,说:“小民刘怀阳参见将军。”
“起来吧。”将军温和地说,“你不是南柏,为什么要假冒南柏?”
刘怀阳脸有愧色,说:“启禀将军,那三个被鞭打的人中,有一个、是小民的亲弟弟刘庆阳。小民爹娘早亡,只留下弟弟。”说到这里,刘怀阳的声音放低了,“所以,小民一念之间,就、就、冒称是南、南柏了。”
“念在你年幼不懂事的份上,及拳拳爱心,就饶过你的死罪!不过,活罪难逃!来人,重责二十大板。”将军板着脸说。军纪在此,如果不罚,无法平息众人的怒气。
“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大恩大德!”刘怀阳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逃过一劫,连连磕头。
刘怀阳被人带下去行刑了。
帐篷里,只剩下将军、汤副将、鱼女三人。
鱼女的脸色有些发白,二十大板!随便这么一个人,一张口就可以打人!连什么审判啥的都没有!这么多板子打下去,不死也丢了半条命!至此,鱼女对这个野蛮的古代有些初步的“认识”。
将军看着鱼女发白的小脸,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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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救治
将军低声说:“汤将军,鱼女可有跟别人交谈过?是否有接近过监囚犯人的处所?”
汤副将这才想起,如果这个小姑娘真的有靠近监囚犯人的处所,只怕早就被将军安排的人抓住了!当下,他老脸通红,大声回答:“请将军恕罪!”他虽然莽撞,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将军有些无奈,这个人啊,做事就是不动脑子!要不然,怎么可能在军队这么多年,才混到副将!不过,他至少是个直肠子!将军转头对鱼女说:“以后可不能再乱闯乱看了!”
鱼女点点头,说:“是,将军教训得是。”自己确实大意了!
“好了,你退下吧。不过,那三个,不,那四个,你就不用再去照顾了。”将军也觉得自己心里很是怪异。那个叫刘怀阳的一进来,看到鱼女那眼神,自己心里就不舒服!一想到鱼女会去照顾他,自己心里更是不舒服!
鱼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躬身行礼:“是。将军,民女告退。”
回到犯人中间,鱼女才知道情况远比自己想的更加严重。
没有受伤的犯人,正在用找到的各种工具挖掘泥土,找不到工具的,就用自己的手去挖。地上,已经挖了一个挺大的坑。
有另外几个人,正在把那些死去的犯人的尸体丢进去。
鱼女知道,这些人没有落一个暴尸荒郊野外的下场,已经是那个年轻将军的宽宏大量了!
鱼女又看看地上,士兵们也都受伤了,随队的军医都忙着救护那些士兵,根本就没有人过来给犯人们治疗。有的犯人哼哼唧唧地,叫着疼,而有些犯人则已经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一个犯人给那些受伤的人帮忙!而是一个个都睁着迷茫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鱼女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冷酷的,只不过大家是绝望了。可是自己这会儿,根本就无法对这些人说些什么了。
虽然鱼霓前生只不过是老师,但是,一些最简单的急救方法她还是了解的。当下,她没有迟疑,走过掩埋尸体的地方,从地上那些将要被掩埋的尸体上扯下一些布条。
那些掩埋尸体的人一开始不明白,心里嘀咕着,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呢?可是,后来看见她撕成一条一条的,也都明白了。
鱼女走回去,先把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员伤口止血,可是没有药,只能先绑住,免得失血过多而死去。
看着鱼女忙忙碌碌的,有一个小女孩也坐不住了,她也起身,为伤病员包扎。渐渐的,又有三四个没有受伤的人投入来帮忙。
鱼女站起身,四处张望着。这里是山区,山上应该有不少草药。她走到草丛中细细寻找,不一会儿,果然找到了一种叫“马勃”的药。她很高兴,继续寻找,也许这个地方没有采药人过来,所以,她竟然在山一旁找到了一片散乱长着的马勃!
鱼女赶紧采了下来,太多,拿不了,她想了想,用衣裳兜着,尽可能多的采着。
回到那里,她看看,那些伤员能够包扎的,都已经包扎好了,那几个小女孩正在那里等着鱼女呢。
鱼女把怀里的马勃放下来,放在大石头上小心地去掉外膜,然后,她小心地捧着药走到一个伤员身边,对一个过来帮忙的小女孩说:“请你把布条解开一下吧。”
小女孩马上解开布条。
鱼女小心地把马勃粉末撒在她的伤口上,再让小女孩把布条再一次绑好。
就这样,在那几个小女孩的帮助下,鱼女给那些伤员都上好了药。
虽然有些伤员连话都说不出口,但是,每一个人投给鱼女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感激的。
看看还剩下一些马勃粉末,鱼女又看看附近,几个还没有等到随队军医的治疗的士兵。她迟疑了一下,终于,怜悯的心还是占了上风。
鱼女捧着马勃粉末,走过去,对一个伤得比较重的士兵说:“大哥,要不要、我给你上药?”
士兵怀疑地看着鱼女,吃力地说:“走开!”
鱼女的脸一凝,抬起脚想要走开,又硬生生顿住了。她再一次耐心地说:“大哥,你再不止血,身体会受不了的。”
“不需要、你、假好心!”士兵是很气愤的,毕竟要不是因为这些罪犯,自己哪里会落到这样的地步?!现在,这个罪犯竟然还想要来给自己上药!她有什么药?!说不定是毒药!
一个帮忙救治伤员的小姑娘走过来,拉拉鱼女的手臂,低声说:“鱼女,走吧,他们不会相信的。”
鱼女张了张口,还是离开了。
钱羽瑶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情形,现在,看到这个样子,她冷冷地笑起来:“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哼!”
那些已经止住血的伤员都气愤地看着钱羽瑶。
那几个小姑娘都紧挨着鱼女坐下来。经过这一次的救助行动,她们都从心底里愿意跟鱼女在一起。听见钱羽瑶这么说,她们都小声地对鱼女说:“鱼女,不要理她。”
鱼女回以淡淡一笑。
不多一会儿,那附近的受伤士兵终于等来了军医。可是,那个军医一过来,却歉意地说:“止血消炎的药已经用完了,我先给你们处理一下吧。”
一个士兵就嘟囔着:“怎么到我们就没有药了?连那些犯人都有药!”
军医一听,直起身子,就往这边的犯人堆看过来,果然,那些受伤的犯人都包扎好了呢。
军医走过来,大声地质问:“你们从哪里偷来的药材?!”
这是什么话?大家面面相觑,都朝着鱼女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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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师父
军医走过来,大声地质问:“你们从哪里偷来的药材?!”
这是什么话?大家面面相觑,都朝着鱼女望过去。
鱼女站起身,淡淡地说:“她们用的止血药是我从山上采的。”
鱼女这么一说,军医马上满脸诧异的神色,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鱼女,好一会儿才说:“你用的是什么药,拿来看看。”
鱼女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的就是剩下的马勃粉末,她镇定地走到军医面前,说:“就是这些。”
军医一看,不禁捻起胡须,点头说:“马勃是一味很好的止血消炎药。小姑娘,这是谁教你的?”
鱼女脸上露出一抹难色,说:“我忘了。”
军医虽然不信,但是看鱼女如此真挚的表情,他姑且相信了!“小姑娘,现在军中没有什么止血药,老夫想请你再去采些来。”
“好,我马上去。”鱼女朝那几个小姑娘招招手,那几人马上癫癫地跑过来,跟着鱼女一起去。
那边,军医已经开始用鱼女之前采来的马勃粉末给那些伤兵止血包扎了!
士兵们方才知道自己刚才错怪了鱼女,都挺后悔的。
不多一会儿,鱼女她们没人捧着一大捧马勃就回来了。
几个小姑娘心灵手巧,很快就去掉了膜,变成粉末使用。
有了这几个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