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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当他抬头看着随处可见的红灯笼时,那本是为了庆贺他与紫儿的成婚之喜的,可不知为何,方靖的失踪却让他失了所有的兴致,也失了与翁幻紫成亲的念头。
“琰晖,为何我们的婚礼要延后!”听着如此哀怨的语气,看着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凤琰晖不禁蹙起剑眉,心中更是有些不耐:
不知为何,见到翁幻紫这副悲伤哀怨的神情,他的心中却是异常怪异,若不是她肩膀上那栩栩如生的凤凰胎记,他必会怀疑眼前之人是否是她人假扮的,只因这人,早已同五年前的翁幻紫判若两人。
之前的她即使受伤,即使痛苦,也会倔强地仰头微笑,决不让人看出她的脆弱不堪,就如同,方靖一般!一想起之前方靖那受伤的神情,他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异常难受。
看着眼前一直哭泣的人儿,凤琰晖此刻却无法生出任何的怜惜之意,反倒觉得愈加厌烦,便索性走出房间,黑衣的衣摆随风飘扬,却透着丝丝冷意……
第一二九章 真是见鬼了!
眨眼间,樊瀞,不,该是获得新生的雨仙,在这乡村中已住了将近三个多月,她的肚子愈发明显,身为母亲的满足与幸福感,更是时刻充斥着温暖的心河中。
她回头看着身后忙碌的两个老人,心中顿觉安心不已,这三个月的生活,却是这五年來最为欢乐的时光,此刻的她才发觉这般朴素平和的生活,才是她最为渴望的日子,不是研制毒药,也不是与他人斗智斗勇,而是,与亲人一起快乐闲适地生活着。
“仙儿,你去城中一趟,把这银两交给济世堂的何大夫!”看着眼前的人儿,老妇缓缓从怀中取出几两碎银,轻声吩咐道。
见这看似健康的老妇,雨仙疑惑地接受银子,不解道:“娘亲,为何要这么做?难道我们欠了那何大夫银子?”只是,为何欠了银子,她却不知道。
听着如此疑惑的话语,老妇的表情变得异常怪异,眼神也渐渐开始闪躲起來,支支吾吾地说道:“前阵子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是何大夫帮我治好的,总要给他些医药费吧。好了,别说了,赶快去吧,不然天色就要晚了!”
说着,那老妇还伸手将呆愣着的雨仙一把推出门外,好像很急切的模样。
见她这副模样,雨仙即使心有疑惑,却也洠г偎凳裁矗暇梗锴椎奶人淙挥行┎欢跃ⅲ本跎希淳醯谜獠'有任何危险,去一趟,倒也无妨!
济世堂中,当雨仙将手中银子交予何大夫手中时,对方却是一脸不解困惑的神情,细问之下,却发现那何大夫这阵子一直在城中,从未去过城外,也从未医治过一名城外的老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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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恍然间,却闻得一声稚嫩的呼喊声,樊瀞转身一看,却见一个五六岁的孩童一把扑进她怀中,惊嚷道:“姑,我终于找到你了,姑!”
听着这声呼喊,樊瀞垂眼低眉,伸手不禁轻抚那稚嫩的额头,眼中闪出一丝愧疚之色:而今想來,她当初一声不响地离开冷月府,而且一去便是三个多月,却是让他担心了吧。
“你怎么來这了,怎么说你都算半个大夫了,再不济的话,不是还有大哥,不是,该是樊羽了,毕竟,我并不是他的妹妹!”顿时,樊瀞幽幽叹息一声,心中仍隐隐发痛,毕竟五年來的欺骗,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忘却的。
感受着这哀戚的情绪,樊君谟蒙的抬起偷看,充满稚气的眼眸透着浓浓的坚定,一字一顿地缓缓说道:“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姑,即使父亲他不同意,我也……”
呵呵,这小子!看着那坚定的眼神,樊瀞不禁低笑一声,却是却是习惯性地伸手蹂躏那一头黑发,轻笑地阻止他接下來的话语:“好了,再说就有些过了!对了,我现在不叫樊瀞了,我真正的名字是雨仙,它代表着我的新生!”
“雨仙?”听着这过于不切实际的名字,樊君谟抬眼怪异地看着樊瀞,张了张口却始终洠в惺裁础
感受着对方口气中的嫌弃,樊瀞不禁尴尬一笑,这小子,是嫌弃这名字太,额,不适合她吧,只是!
樊瀞抬手直接给了他一个爆栗,洠Ш闷厮档溃骸氨鸶野诔稣饷匆桓鄙袂椋铱墒谴蛩阌盟槐沧拥摹:昧耍掖愕轿易〉牡胤桨桑颐潜咦弑吡模
说着,却是直接拉过樊君谟的小手,缓步走出济世堂,行走于街道之上,渐渐走远……
路上,樊瀞拉着樊君谟急速朝家中走去,只因,小谟竟告诉她,他会孤身一人來到医馆,却是那人沉默寡言的老人,也就是她现在的爹所告知的。
而今想起娘亲之前那个怪异的表情,怕是也知晓小谟要來的事,才会催促她快些离开吧!如此说來,那对老夫妇,恐怕早已知晓她的真正身份,只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即使心中隐藏了太多的疑问,但樊瀞却不怎么担心,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两人对她绝洠в卸褚猓踔辆醯盟歉母芯酰谷绱耸煜ぃ庵质煜ぃ皇茄采系模歉芯酰芯踝约涸胨且煌罟
然而,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樊君谟却是一脸错愕地看着她,洠Ш闷厮档溃骸肮茫銢'开玩吧,这荒郊野岭的,也來住的地方!”
面对如此怀疑,樊瀞却也无法解释,原因无他,只有一片荒地,并洠в兴降姆孔佑胩锏亍
即使如此,樊瀞也认得出这里便是她生活了三个多月的地方,只是,文文为何短短几个时辰,变化却如此之大,更神奇的是,这里洠в腥魏胃枪孔拥暮奂#簿褪撬担饫镒允贾林斩疾辉泄孔樱
“真是见鬼了!”见到如此震惊的场面,樊瀞不禁低咒一声,无论她怎么找都无法找到那对老夫妇的身影,就好像,他们从未出现过一般。
若不是身上还穿着那朴素的平民衣衫,恐怕连她自己都要滑腻,这一切是否只是梦境罢了!刹那间,一阵温和的暖风微微袭來,伴随而來的,更是一封怪异的书信:
不要问我们怎么会发生这么神奇的事,我们是不可能道出真相的,所以你便把这三个月发生的一切当作一场梦吧!呵呵,估计你现在正在骂我们的不负责任吧!
好吧,看在一起生活了三个多月的份上,便送你句话,这世上洠в辛狡耆嗤囊蹲樱阌胨ㄒ幌嗤模膊还挥醒捕眩忝堑男愿袢词翘觳畹乇穑仁侨绱耍趾伪卦谝饽切⌒〉南嗨浦Α
顺便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那便是,月老庙!
樊瀞紧攥着手中这封书信,却是有些莫名其妙,月老庙算是个秘密?又有什么秘密,需要她前往寻找?即使无法知晓一切的真意,但她至少清楚了,那两人必定知晓她的事,甚至连翁幻紫的事他们都知道!
真是见鬼了!她竟觉得这人的语气竟有种熟悉的感觉,明明之前她从未听过这种语气的,这简直就是疯了!
然而,远方的高空处,一男一女正悠然看着下方的一切,翁庄锐抬眼看着身旁有些狡猾的妻子:“水儿,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
此刻的弱水正笑嘻嘻地看着下方那脸色不怎么好的雨仙,轻笑道:“不算啊,我们又洠盟秸婷婺浚『呛牵判陌桑滞跛膊换崴凳裁吹模
言罢,弱水却是煞有其事地看着身旁的丈夫,眼中的狡黠光芒更甚了:“雨仙?呵呵,锐,为什么给她取这么个,额,罗曼蒂克的名字,紫儿若是恢复记忆了,那她,呵呵……”到时,可有的一瞧的!
话音刚落,翁庄锐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当初给她取这么个名字,就是要让她不要事事计较,有个缺憾的名字也是不错的。但其中最大的目的,只不过是他想见她吃瘪的模样罢了!
顿时,两人相视而笑,却是一齐消失在高空中了……
第一三零章 恢复记忆
人來人往的庙宇之中,雨仙呆愣地站在月老庙外,此刻的她不自觉地朝天翻了翻白眼,心中不断暗骂自己的愚蠢行为:到这里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叫小谟先行离去,而她,却跑來这么一个地方,就为了那封莫名其妙的信!
此时,门外的一名解签老人微笑地看着她,一脸慈祥的模样:“姑娘,求支签吧,瞧瞧你的姻缘如何?”
这番话语,使得雨仙不禁不屑一笑,她从不相信什么命运,她只知道,自己的一切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拜神求签之类的蠢事,只有懦弱无能的人才会做的。只是……
为何她还在这情人树下,还拿着手中这支求來的签!此刻的雨仙,真想那块豆腐撞上一撞,现在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就因为那老人说了句“求支签便能解开既定的缘分和宿命”,她便乖乖照他所说之语,当真大半夜地來这情人树下!
只是,那老人为何要她烧了手中之签,还必须得到这情人树下焚烧才行,简直就是莫名其妙!雨仙深深地叹了口气,低眉看着手中的签文,心想既然來都來了,干脆就直接白痴到底,彻底将它焚烧了罢!
随着火光的显现,原本漆黑的夜晚却放射出一阵阵柔和的光芒,而发源处,竟是眼前这颗高大的系满红绳的情人树。那挂于树上的一张张红签纸,竟形成一条条发着红光的绳索。
而她的小指处,竟也有一条类似的红绳发出绚烂的光芒,且渐渐将树上的红绳吸引过來一般,仅一瞬,雨仙便被那些红绳一层层地包裹起來。
远处,有一个身穿红衣的老人远远凝望着这惊奇的一幕,若仔细观察,便能轻易发现这个老人便是白天那坐在月老庙门前的解签老人。
此刻的他,面色异常沉重,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在生门中被吸收的灵魂碎片,将重新解放出來,你将会忆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之后该何去何从,却要看你的造化了!”如此,他欠阎王的人情,也算是还清了。
一番自言自语后,那个老人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就好似,从來洠в衼砉话恪
此刻被困于红绳中的雨仙,眼前却是一片漆黑,整个人更是疲惫无力,显得有些昏昏沉沉,仿佛处于混沌状态,无视周边的一切,放任自己,放逐灵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而入之时,所有的一切又重归平静,只是,在那盛放的情人树下,躺着一个熟睡的典雅女子,此人,便是昨晚被困于红绳中的雨仙。
感受着微微的光亮,雨仙不情愿地睁开双眼,才惊觉自己仍处于月老庙中,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但也因为这般奇遇,却也让她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个戴着面具冷漠男子。而今,回想起那封怪异的书信,那对老夫妇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一般,难怪,她会觉得那封信的语气是如此熟悉,难怪,他们会如此熟知她的一切,原來啊!
思及至此,雨仙不禁勾起朱唇露出一丝洒脱的笑容,心中亦倍感温暖,他们,也是为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