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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擦肩而过。
见雨仙将主母都搬了出来,甚至于那张俏颜上满含的不屑与蔑视,都令月姬深感愤怒,除了眼前之人,她何时曾受过这般无视冷漠的待遇。也正是如此,才让她处处想给那个自以为是的“冰雪”下绊子:
“你想同主母禀告那是你的事,但是,‘凛’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吧,‘凛’绝不养无用之人,不会有人给你那个远道而来的‘朋友’准备任何住宿与食物,既然你将她带进来,那她的衣食住行便是你的责任了!”
这般讥讽的话语,若是以雨仙的个性,即使面上不会加以反击,但她必会暗中给月姬下毒,让她痛楚一阵子,以解自己的心头只恨。只是,而今的她是冰雪,便只能用冰雪的惯用的模样开应付月姬的这声讥讽。
于是,无奈之下的雨仙只能强撑着脸上的冷漠之意,竟连望都没再望向月姬一眼,直接充耳不闻一般,便以眼神示意身旁的凤琰晖,两人便缓缓地离去了。
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月姬狠厉地紧咬着下唇,眼中亦透着一丝不甘:冰雪,总有一天,我月姬必要让你,真真正正地抬眼正视我一眼,总有一日,我必定将你踩在脚下。
只是,就此离去的雨仙此刻却不似原先的潇洒无谓,虽然在月姬面前的她扮成一副冰冷淡漠的神情,与此相反的是,此刻的她内心却是万分苦恼。
只因,若是按着冰雪那个淡漠到甚至没了所有欲望的清冷性子,她的住所想必也不会好到nǎ里去。之前的她,隐约听见冰雪描述她在“凛”中所住的房子,若是根据她的描述,那间房子恐怕也只是一件简陋狭窄的小木屋。
原本她对那间简陋的木屋倒没什么意见,毕竟儿时的痛苦遭遇早已养成那般随遇而安的性子,况且经过樊羽口中那所谓的“五年爱的教育”,自是不会挑剔什么了。
但而今看来,她想的却是有些简单了,那木屋若是让她一人住倒也没什么,可偏偏还要再增加一个不速之客,而这个不速之客偏偏还是凤琰晖那家伙。
说实话,若他不是凤琰晖倒也没什么,可是,要与凤琰晖共处于一个狭小的空间中,却是令她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无论是翁幻紫,还是樊瀞,都曾与那人经历过鱼水之欢,可她现在,却仍未彻底理清同他之间的关系。
思及至此,雨仙悄然抬眼,垂眸看向身旁的凤琰晖,那原本冷漠的面庞因着面上红妆柔和许多,反倒衬出一种淡淡的清冷宁静。
看着如此陌生的凤琰晖,雨仙脸上猛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与忧愁,心中亦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也只能不断地开始自我催眠:而今想退缩却是不可能了,现在的凤琰晖是女的,他是女的!而且,冰雪那间小木屋在小,也总有一两个房间吧,雨仙,你不可以再动摇了,绝对不行!
只是,待她瞧见那间所谓的小木屋时,雨仙却仿若晴天霹雳般呆愣地站在原地,脑中想的却是如何将冰雪骂个狗血淋头,只因那间小木屋不过是用木头临时筑起的房屋,大门一开,便只有一张简陋的木床罢了,顶多便加个木桌,简陋得只有这么一间房间,甚至连应有的家具都毫不具备。
这个冰雪好歹也是“凛”的十大杀手之一吧,竟然混的这么惨,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吗?再怎么不愿接近他人,也没必要将自己弄得无家可归啊!这破房子能主人?顶天就只能起点遮风挡雨的作用罢了!
看着这般难堪的木屋,雨仙面上不由得沉了下去,光滑的额头隐隐渗出丝丝冷汗,却是有些不敢恭维冰雪的恶趣味。只是,真正的麻烦并非只是如此!
看着身旁的凤琰晖,雨仙顿时觉得自己的痛隐隐作痛,现在若是鲁莽离开冰雪惯于居住的小木屋,临时要求换房,怕是会引起月姬的怀疑,甚至还会因此惊动了那个所谓的“主母”,这是万万不可的!可是,那家伙该怎么办?
思及至此,雨仙略带烦躁地看着凤琰晖身上的青色女装,这家伙看似女子,但她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若是她一人住这,虽有些憋屈却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可凤琰晖该怎么办,总不能将他丢到别人房间去吧,一个不慎,计划泡汤事小,若是因此遭遇危险,却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越想,雨仙便越觉得自己的脑袋仍在隐隐作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一个不小心,将自己心中的游移与眷恋暴露在他面前,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吧!若是自己再一个不小心,再次失身于人,又该如何是好?
顿时,雨仙不禁想起昨晚那个温柔的凤琰晖,心中隐隐有些动摇的迹象,悄然看着那个熟悉的面庞,雨仙不禁垂下眼眸,幽幽一叹,所有的思绪,她都还未整理清楚啊!
只是,此刻的凤琰晖却也由不得她拒绝,看着那狭小拥挤的小木屋,竟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反倒跨步悠然走进木屋之中,抬眼缓缓看向踌躇于门外的雨仙,缓缓道:“现在已是骑虎难下,难道你想就此放弃?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看着那张柔和清冷的面容,雨仙不禁猛地一颤,心头亦缓缓经过一丝暖流,顿时,她紧咬着下唇,似下定决心一般,缓缓亦缓缓踏进木屋之中:她雨仙,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又岂能轻易放弃!
第一六九章 差点坏了大事
夜晚,皎洁的月光透着木窗映照在狭小的木屋之中,雨仙有些心虚地看向床上早已倚躺而下的凤琰晖,额上冷汗微微渗出,心头更是将远于千里之外的冰雪骂了个遍,既然要在这偏远之地建筑木屋,又为何不多建几个房间呢?
此刻,若是冰雪在此,必会对她这番抱怨充耳不闻,甚至是嗤之以鼻,毕竟因着杀手身份,冰雪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凛”中,这座狭小的木屋,与她来讲,并非只是用来居住的,更是她寻求心中安宁的平静之所。在这平和的小天地中,只她一人,自是只需一间房间,又为何要费力去建造其他呢?
只是,这种怪异的隐世想法雨仙自是不懂,但她此刻作为“冰雪”却不得不假装理解,甚至必须是乐在其中!只是,这种“乐在其中”并不包括她能接受同凤琰晖躺在同一张床上啊,那人,可是有不堪前科的人!
顿时,看着躺于床上的修长男子,此刻的他早已卸去所有的女装,恢复了其男儿本来的面目,矫健的身躯几乎将整张温床全部占满,饱含星辰的眼眸幽幽地望着她,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响起:“放心,若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做什么的!”
听着这番话语,雨仙却是忍不住朝天翻了翻白眼,为何她听着这话,反倒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叫做没有她的同意就不会做什么?她可清楚地记得,在她还是翁幻紫的时候,眼前这个男子是如何霸道专横地将她压倒在床的!
尽管而今已过了五年,而她,也曾以樊瀞的身份与他度过一夜旖旎时光,可当时那种强烈的痛楚,至今都令她无法忘怀!
顿时,雨仙不禁迈开脚步欲远离那张看似简陋却又暗藏杀机的温床,但心中的自尊与不服输却让她不愿在凤琰晖面前就此认输,迈开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就连她整个人,都只能僵硬站立,却始终没有回应凤琰晖的期望。
然而,下定决心的凤琰晖却不是这般模样便能随意糊弄的,只见他欲开口说什么,眼角处却意外瞥见一个黑色的身影。仅一瞬,那双略带温和的眼眸顿时恢复原有的冷漠,伸手一捞,却是轻易将那个失神的人儿捞入怀中,伸手一晃,二人的身形被一条温暖宽大的被子遮挡住了。
这番动作,仅一瞬便顺利完成,快得甚至让雨仙都有些猝不及防,只觉自己一个恍然,便被凤琰晖莫名搂到床上去了。感受着身前传来的炙热体温,那熟悉的的温度,竟让雨仙有些莫名的怀念。
等等,怀念?!蓦然间,雨仙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吓住了,为何她会怀念这种温度,她现在想的,不是应该想尽办法地逃离吗?顿时,雨仙紧咬着下唇,眼中亦透过一丝挣扎,身形一扭欲摆脱凤琰晖的桎梏。
只是,被钳制的她早已失了先机,整个人更被那刚毅身躯包裹着,竟有些无法动弹。只是,愈是如此,反倒增加了雨仙的反抗意识,就在她想努力挣扎时,耳边却传来一阵难言的酥软之感,性感低沉的声音就此响起:“别动!门外有人!”
这声低沉警告却也让雨仙略微冷静下来,她悄然抬眸,若有所思地看了凤琰晖一眼,张了张口,却终究没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反倒顺从了凤琰晖的钳制,开始侧耳倾听,欲探查出外面之人的踪影。
而门外之人,似是特意来寻“冰雪”的一般,并未隐藏自己的气息,反倒抬手敲了敲略微陈旧的木门,一阵温润的男声缓缓响起:“雪,是我,鹰!”
听着这声呼唤,被凤琰晖搂于床上的雨仙猛地一愣,鹰?原来,她便是冰雪口中那个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既然连冰雪那个清冷无比的女子都可以信任的人,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思及至此,雨仙不禁松了口气,更欲起身开门,却不料腰间猛地传来一阵强硬的力道,整个身子竟被凤琰晖搂得有些发疼,熟悉的薄荷气息,亦随着这次的紧紧相拥,变得愈加浓烈。
“你做什么?”感受着对方力道的不断加大,雨仙抬眼看着那双深沉的琥珀色眼眸,心间不禁颤抖起来,却瞬间被身上传来的钝痛所惊醒,她略微不满地瞪向身前的男子,于黑暗中低声吼道。
黑暗中,凤琰晖隐约瞧见雨仙微微蹙起的柳眉,这才发觉自己过于用力了,手中力道不禁松了几分,那那强硬的姿势,仍是将雨仙牢牢搂于怀中,未曾改变过。
知道她心中不悦,凤琰晖不禁掀开身上暖被悄然看着门外的高大黑影,眼中的警惕之意更甚了,就连周身都隐隐散发着丝丝寒意:
他虽不知深受冰雪信任的鹰,但他却知“凛”的第一杀手,杀人不见血的鹰!如此想着,凤琰晖面上不禁严肃起来,性感薄唇幽幽吐出一句:“现在的你我,都不适合同他见面,至少,今晚不行!”
听着这声低沉的警告,雨仙瞬间睁大眼眸,这才顿然醒悟:她何时竟变得这般糊涂,差点就坏了大事!方才的她,当真在鹰的刀口上走过一遭了!
这一切,原因无他,只因雨仙忽视了一点,若冰雪说的是真的,那鹰的确是冰雪最为信任之人,但同时,鹰也是杀手组织“凛”中的杀手!
这间一眼到底的小木屋,凤琰晖绝对没有任何的藏身之处,若她方才莽撞开门,以鹰的武功修为,必会发现早已卸去女装的凤琰晖,到那时,凤琰晖乃至于她自己,都必会遭到鹰的怀疑。
而且,正因为鹰是冰雪最为信任之人,那他就必定会比常人更加了解冰雪,而这,却是大大阻碍了她冒充“冰雪”的计划,她没办法在凤琰晖被发现之后,还能如此淡然地伪装性格清冷的冰雪,甚至还要骗过与之相处近十几年的鹰,这难度当真太大了!
也幸而鹰在江湖上名声赫赫,才能让凤琰晖在一瞬间便生了警戒之心,伸手阻止她起身,否则怕是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了。
顿时,在一番震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