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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刚刚明明听到人声,莫非是我听错了?”门外的店小二喃喃自语,移动脚步慢慢离去。
湿热的嘴占据她,轻嗡着她的下唇,微痛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她骇然发现自己身体内的变化仿佛在回应他的吻而战栗、发热,他狂肆的吻滑入她的嘴里,夺去她的呼吸、她的理智。
他贪婪的舌潜入潜出,一次又一次,一个深沉且满足的叹息逸出嘴角,她柔嫩嘴里甜美的玉液让他怎么吸吮都不够,不自禁的移动身子,将膝盖插入她两腿之间,迫使她抵着他的大腿,感受到她女性炽热的核心正隔着衣服灼烧他男性的肿胀硬挺。
“咚!”地一声,一个物体掉落地面惊回梦君的冷静,是她的包袱。天哪!她刚刚在干吗,怎么可以纵容一个丑陋的野蛮人吻她?
“看来你身材不错,刚好让我一手掌握。”
倏地,一阵沁寒的凉意穿透她肌肤,她低头赫然发现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已敞开,大片雪嫩白皙的胸脯就这么养了他的眼,而胸前栖息着炽热粗实的黝黑大掌正放肆的逾越禁区,覆在她丰满傲人的圆挺之上,后知后觉的她惊骇得瞪大眼,那是……他的手!
她毫不犹豫地挥起左手。“啪!”一声巨响之后——
“啊!”拔高的尖叫响彻云霄,震惊了黑夜,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那一掌不痛不痒,不过被女人打这还是生平头一遭,可惜没空和她算账,他还不想被人发现他的踪迹。
李威低咒,忙不迭跃上窗,火热的眸子瞬也不瞬的回睨她,“我们之间不会就此结束上跳出窗外!
“出了什么事?”
“仇姑娘,你还好吧?”
门板被撞开,一群人站在门外,有斥责,有不悦。
险些就被发现!梦君吞咽了下口水,脸颊红晕未褪,尴尬的梭巡门外被她吵醒的人,脑袋机警的转动。
“我……我看到一只老鼠。”
“女人就爱大惊小怪,哪家店没有老鼠。”
众人露出少见多怪的不耐烦神情,各自鸟兽散去。
店小二脸色一青一白。又是野猫又是老鼠,她房间里的禽兽还真不少?这岂不是说他的店不干净。
“明儿个一早,我会亲自来打扫你的房间,免得再冒出什么脏东西。”他口气不善。
目送碎碎念的店小二离去,梦君很清楚这客栈是待不下了。
带上门扉,回到窗边,而敞开的窗外冷清的大街上漆黑寂静,不见人踪,偶尔远方传来两三声鸡呜,快天亮了。
她深吐了口气,赶紧关上窗子,背抵着窗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在心底告诫自己,她不会让那个丑陋大猿猴有机会得逞的!明天他再敢出现,她一定手刃祸根,替妇女同胞除害。
不过,等明天,她人已经在相国府,相国府里戒备森严,就算他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翻窗擅闯了!
只是怪异的是,她胸口空荡荡的像失落了什么……
※※※
晨曦,清风沁心,凉透入骨,曙光还在山头神智不清的慢慢伸懒腰,天空昏暗阴沉。
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梦君,一大清早退了房,步出客栈边搓揉冷得冒出疙瘩的双臂边朝着相国府前进,绕过倘大的围墙,顶着熊猫的黑眼圈来到相国府的后门,正打算举手敲门板时,门被从内打开。
两名守卫警戒的打量眼前似乎严重睡眠不足,精神委靡的女子,冷冷淡淡的打破沉默,“干什么来着?”
“请问有征人吗?”她佯装楚楚可怜。
“去去,我们这儿不缺丫环。”其中一名守卫冷然以对。
“求求你们啦,我真的走投无路,极需要一份工作,我什么都能做。”不知是昨晚没睡还是太累,她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两位守卫相视一眼,正不知如何开口时,一个威严的嗓音介入。
“怎么回事?”
“张总管,你来得正好,这里有位姑娘一早来找工作。”
一位福泰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内,圆脸方耳,捻着嘴边的八字胡,不冷不热的开口,“你想要找工作?”
梦君忙不迭点头。
“你来得可真巧,我们告示才刚张贴出去,我们府里是欠一个厨役,可是要签长约,你要卖吗?”“要要要,我要卖。”能够接近心目中的美男子,她死而无憾,不经意脑海闪过臭胡子邪恶的魅眸,她的心漏跳一拍。怎么在这重要时刻想到那个家伙?赶紧清扫掉他的影像,斐玉楼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姑娘,你不问先工作内容和薪俸吗?”张总管警觉的挑眉。
“没关系,我相信大人不会亏待小女子。”为了一睹美男容姿,梦君卖了自己。只是脑袋好重。“是谁告诉你相国府有工作的?”除了有内线,没有人会知晓。
“这里是相国府?难怪那么广阔,连围墙都看不到边际。”装傻她一流。
记得左大哥曾说府里管人事的张总管平日笑得像尊弥勒佛,待人和善,生性却是嫉恶如仇,赏罚分明,最忌讳走后门靠关系。
“你没看到门扉上的……”张总管收口,看她睁着无邪纯真的大眼睛,他想这丫头可能是乡下来的,没念过什么书,当然不识匾额上皇上御笔亲题的字,“算了,大毛,你过来。”他回头朝屋内唤。
门内踱出个手拿扫帚的小厮,“总管大人。”
“把那征人的红纸撕了,我已经找到人。”张总管对着梦君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我爹都叫我梦君,今年刚十七足岁。”
“那以后你就叫小梦,试用期一个月,如果做得好,我会请示大总管让你留下。”他转回头场了扬下巴,“大毛,你带她到厨房交给李大婶调教。”
“是。”大毛一揖,“小梦,你跟我来。”
“好,谢谢总管大……”蓦然眼前一黑,她没有了知觉。
※※※
她怎么了?梦君感觉头好像快炸开,喉咙干涩又灼热,浑身力气被抽干,懵懂中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交谈声。
“怎么回事?”
“这姑娘是受了点寒,我开些药方子。”
“多谢大夫。”
另一个威严的嗓音响起,“张总管,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找个病痨子来府里?”晦气。
“这姑娘刚进门时,眼神清亮,面色红润,不像有病之人。”
“我不管你怎么做,等她身子骨痊愈就把她送走,要是不小心冲煞到相国府的贵人,拿你身家来抵都不够赔。”
“我知道了。”
不会吧?她好不容易卖身混进府!
慢慢回复神智的梦君难以置信,闭着眼不敢乱动,怕要是突然睁开眼,说不定马上就被撵出府。
“大毛,你跟大夫去拿药。”张总管吩咐着,回看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人儿,摇头叹息声飘入她耳中,接着步伐慢慢远去。
确定屋内恢复寂静后,梦君战战兢兢的睁开一只眼皮,宽敞的卧房是寻常人家的两倍大,简单的摆设看来高贵大方。
这是相国府里吧?只是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这下可糟了!
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模进相国府,连开工都还没,更别提碰见斐玉楼,她就要被驱逐出境。
回想起发生的一切,向来是健康的她平常被大姐的补药毒药养得身强体壮,百病不侵,却抵挡不了小小伤风。真是的!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这要紧关头倒下,害她功亏一篑。
这全都怪那个臭胡子,他霸占她的床,害她睡不好,吃不好,睡眠不足自然精神不好,病魔就上身了。
他果然是她的灾星!
从遇到他那一天起,她就劫难不断。一会毁了她的珍藏宝贝,一会害她遭遇盗贼洗劫,如今就要害她丢了工作!
门外传来脚步声,梦君大惊失色的连忙躺下装睡。
“石总管,那我再把红纸贴到门外。”
“暂时不用了,厨房的李婶说她有个远房亲戚手艺不错,看张总管能不能通融一下,这件事我会跟张总管提的。”
大户人家果然不同于一般人家,厨房管事是张总管,而刚刚那个威严的声音好像地位比张总管大,至于这个有着苍劲有力声音的石总管又不知管什么?
“东厢客房派人去整理了没?今晚相国的贵客就要来了。”
“石总管,别担心,小的办事你放心。”
“嗯,等这位姑娘醒了,赏她几两银子,然后请她从后门离开,再派几个人把这间屋子清扫,记得洒些菊花水,捻檀香,去去晦气。”
由他们对谈,梦君瑞踱着这位石总管大概是管大小院落房间。脚步声穿梭过房间后又渐渐远去。
听着他们对话,她心下一凉,看来自己没望了,这份厨役工作早有人抢着要,怎么可能用她这来路不明又莫名其妙就生病的人,算了!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不知不觉,睡意袭来,她又沉入梦乡。
第五章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梦君睁开眼睛,窗外传来虫呜蛙叫,桌上烛火燃起,空气中飘散着她熟悉的药味。
好饿!她抚着咕噜叫的肚皮,勉强翻身下床,“砰!”地一声,两腿虚软无力的她摔到地上。
睡在门边椅上的大毛闻声急忙进入内房,“你醒了。”
“大毛哥。”梦君记得这个家伙。
“别乱动,你身子骨还很虚,快回床上躺好。”他赶紧扶她回床上。
“我睡了几天?”
“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喔,那我的工作……”光看大毛脸上为难的表情也知道没了。谁叫这病来的不是时候。
“先别管这个,大夫交代过等你醒来把这碗药先服下。”阿毛端起桌上冷掉的药碗来到床前,“抱歉,药冷掉了。”
“没关系。”她捧起药碗一口咽下。
依照她以前的经验,这种对普通人两三天就可以痊愈的小感冒,对她来说却是得睡上七天七夜,躺在床上一句半月的。
“谢谢。”
“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出门在外讨生活。”阿毛腼腆一笑,“张总管说你可以暂时留在相国府里养病,等身体好了再作打算也不迟。”
梦君心里感动,这相国府里的人真好,这应该归功他们有个好主子。她对斐玉楼向往之心又增加几分。
大毛将碗收好,“对了,你两天没吃东西,肚子一定饿了吧?我去厨房看还有什么吃的。”
“麻烦你了。”她挤出笑。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他拿着碗快速离去。
梦君疲惫的躺回床上,正要阖上眼休息一下,蓦地下腹传来阵阵痉挛抽搐,如受电击的她身子一僵,额头冒着冷汗。
糟了!
她勉强攀着床柱步下床,摇摇晃晃的移动脚步,踬跛得跌跌撞撞,也顾不得痛楚,此刻她只想去抒解……
天哪!这个三更半夜的时候要她去哪找茅房?
而且这不是她家,也不是客栈,而是戒备森严的相国府,她说不定还没走出房门就被人当刺客关进牢里。
不行!她忍不住了。
“咿呀!”一声推门而出,还好门外没人看守,可能她身份卑微,也或许是相国府有贵客临门。
幽深漆黑的夜空下,看不见尽头的长廊梁柱上挂了一排大红灯笼,灯火照亮漆黑,漾着喜庆。
梦君倚门伫立,左顾右盼,现在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不管三七二十了有路就走。咬牙忍住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肚子的翻搅胀痛,她深呼吸的移动沉重的步伐……
而大毛回转房里时,房门敞开,屋内空无一人,被褥凌乱。
“锵!”地一声,碗摔落地面。
“怎么回事?”门外冲进巡逻守卫。
“小梦、小梦姑娘不见了。”
※※※
正急着找茅房的梦君,浑然不知府里为了找她已经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