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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农夫在下托着担架,两名在岸上拉着,将关越抬上岸,随即再将他抬回主院。
孟蜻在涧底用石块砸了些碎冰带回去,用厚布裹着,让刘婶替关越冰敷止痛。
关越始终默默不言,不光是忍痛,他一直看着孟蜻。孟蜻对于懿一口一个娘子叫着,即使被于懿暗中拧了好几下腰肉都不改口。
于懿真是无奈了,她方才一番自轻自贱的话,好不容易才让关越觉得他对自己并无真心,这样也就把他隐瞒身份的事掩饰过去了,他却在这里亲亲热热地叫她娘子。
傅诚终于把大夫请来了,大夫为关越诊治过后说他骨头没错开,关越看了孟蜻一眼,似乎在说“孟公子你搞错了。”
接着大夫又道:“但为求稳妥,还是用夹板固定伤处,在床上静养妥当。”
孟蜻对关越挑挑眉。
于懿扶额无语。她把大夫送出去,借机离开这间火药味渐浓的屋子。
孟蜻跟了出来,对于懿道:“娘子,骨头也接好了,大夫也请了,是不是该请关大捕头回去了?”
于懿道:“他是为了救我受的伤,这伤势又不便移动,怎能现在就开口赶人?”
孟蜻不豫道:“根本无需他救,就算他不在场,你也不会受伤。他这是多管闲事自找苦吃。”
于懿叹气道:“他又不知我那样摔下去不会受伤,毕竟是出于好意,我总不好先开口赶他回去……这样吧,若是他自己提出要走,我们就送他走。”
然而关越却完全不提要走的事,还请傅诚第二日去次城里,替他说明伤情,好向衙门告假,一付伤好之前就住在溪叶山庄了的样子。
这一夜入睡前,孟蜻点开终端下载最新的待完成任务列表,一面转过头问于懿:“娘子,我们明天一早做什么任务?”
于懿听他叫娘子,就想起他当着关越的面故意如此称呼自己,不由抱怨道:“关捕头在庄里的时候,你就不能别叫我娘子了?我之前和他说得一番话你不是听见了,你要让他觉得你对我并不在意才行啊。要不然你的身份问题……”
孟蜻道:“我要是待你不好,他不是更不肯走了?”
于懿道:“那就让他住着呗,我不去见他就是了,他觉得没趣自己就会走了。”
“那就是了,你不去见他,我叫你娘子他也听不见。”
于懿恼道:“可你今日白天已经叫了这么多声了,你没见他盯着你瞧的眼神吗?”
孟蜻道:“我只见他盯着你瞧的眼神。”
于懿越发气恼:“他要瞧谁我能管得了吗?”
“好了别说他了,来一起看看有什么任务可以做。”孟蜻见她真的生气了,便去抱她,于懿一扭腰躲开了。孟蜻也有些不愉快,问道:“你到底做不做任务?”
于懿道:“这几天还是先缓缓吧。”
孟蜻微皱眉:“关越住在这里,你连任务都不想做了?”
于懿:“怎么又要扯到他?我是想过两天犯人就押解到隆都,最多不过几天内父亲的案子就要开始重审,这两天我得思量思量这些事,还要去打听一下涉及到的官员,并上门拜访……”
孟蜻不满道:“昨晚你就知道犯人快到了,今天早些时候还要我选高报酬的任务做,等关越来过之后,你就改了主意。”
于懿只觉他今日不可理喻,一时不愿再和他说话。
孟蜻见她不解释,也生气起来,冷冷道:“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关大捕头的建议。”
于懿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关越求亲之事,顿时霍地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孟蜻没有追出来,于懿出了别院,越想越是气苦,她进入主院,本想回自己房里去,在堂屋里站了一会儿,转了个身往关越暂住的房间走去。
溪叶山庄内院里住的都是女子,不便让关越住进去。而正屋之外的西厢房是帮工的人暂住或休息的地方,傅诚母子也住在那里,关越如今就暂住在傅诚母子隔壁,由刘婶照料看护。
关越的房门开着,于懿也不进去,就在门口轻声问道:“刘婶,关捕头可歇下了?”
刘婶答道:“还没呢。”
关越朗声道:“于大小姐可有什么事?请说。”
于懿道:“妾身这话难以启齿……却不得不说。”
关越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在下明日一早就离开溪叶山庄,不会让于大小姐为难。”
于懿低声道:“多谢关捕头体谅妾身的难处。关捕头今日舍身相救之恩,妾身感念却无以为报,这点微薄酬仪请关捕头收下。”说着将一包银两递了进屋。刘婶急忙过来接下,放在关越床头。
关越心中伤痛,他救她时连听她一句感谢的想法都无,他只是不顾一切地保护她,不愿她受一点点伤而已,他要什么酬谢?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沉声道:“于大小姐绝不要再提酬谢之事,关某今日所说的所做的也请于大小姐全都忘了吧。”
于懿听见身后极轻的步声,心知是孟蜻,她没回头,只小声道:“关捕头相救之事妾身是不会忘的。夜深了,还请关捕头早些歇息,妾身告辞。”
她转身,不去看就站在她身后的孟蜻,从他身边直接走过去,往自己原先住的屋子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订阅的妹纸新年快乐!~~
第120章 于懿的时空(28)
孟蜻见于懿无视自己就从身边走过;伸臂一把拉住她;低声道;“是我不好,不该和你置气。”
于懿冷笑道,“孟公子哪里有什么不好;是妾身不该留下关捕头,早在大夫开完药的时候,就该识趣地把人一同送走了。”说着她用力甩臂,摆脱了孟蜻,往内院里走去。
孟蜻疾步追上她,一面道,“我不是存心要嘲讽你;我只是……”
于懿道,“孟公子只是不相信妾身罢了。”
孟蜻道:“不是,我是害怕。”
于懿站住了,不解地看向他:“害怕?”
孟蜻站在她面前,低声道:“我对你说起过一些我的过去,我向来是一个人惯了的,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失去一个人,就是想一想你离开我,也觉得不能忍受……”
于懿仔细地看着他,眼神逐渐温柔起来,她伸手轻扶他的脸,用手指摩挲着他脸侧光滑的肌肤,柔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抬手按在她手背上,微侧过脸在她掌心留下一个温热的吻,用炽热的眼神注视着她,低声说道:“我要在这个时空弄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然后明媒正娶把你娶回家,让别人再也没机会。”
于懿轻笑道:“我不是已经嫁给过你了?”
孟蜻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够,我要在每个时空都和你结一次婚,以杜绝后患。”
于懿噗嗤笑道:“那不是要忙个不停了,你结得过来,我还不愿陪你胡闹呢。”
孟蜻勾着她的腰把她搂紧,低声威胁道:“你敢不陪我?”
于懿低低笑着不说话。他低头吻住她,舌头伸进她口中,突然“咦”了一声,问道:“这里怎么破了?”
于懿想起之前摔下涧底时,自己的脸结结实实撞在关越的胸口,爬起来时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大概是那时候嘴唇里面被自己的牙磕破了,只不过当时一心挂念关越的伤势,很快她就忘了嘴里的这个破口。
她含糊道:“之前摔得时候磕破了。”
“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用舌尖去轻舔她那处破口,一面喃喃道:“我给你治治……”
于懿推开他,向四周望了望,好在这时候中庭里没有人走过。她羞涩道:“别在这里。”
孟蜻拉着她往外走,“那回我屋里去给你治伤。”
于懿吃吃笑道:“这样能治得好的话,我自己也能治了。”
孟蜻严肃脸道:“不许剥夺为夫给你治伤的权利。”
回到别院,一进门孟蜻就把她按在门边的墙上,一面吻她,一面将她的上衣腰带解松,把衣襟从肩头拉下,于懿只来得及伸手去关上门,大半的衣衫已经被他褪到腰间。
她细声道:“去床上吧。”
他不答,只用一臂勾着她的背,弯下腰低头吻她胸前露出的沟渠。
即使在自己的时空,于懿在古代的衣裙下穿的却是特殊织物的运动式内衣,不仅舒适排汗还能起到一定的支撑与保护作用,活动起来也更方便。
他把她胸衣的肩带也拉下来,将胸衣拉至她腰间,又从棉裙下面脱了她的亵裤与内裤,像抱孩子一样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埋头于她胸前绵软双峰间,却还是将她顶在墙上。
他轻吻着她胸前滑腻的肌肤,一点点移至顶端,用双唇夹住了顶端的柔粒,轻柔地抿动嘴唇,偶然用舌尖挑动它,拨弄它。
于懿被他在胸前的舔舐弄得动了情,双臂搁在他肩上环抱他的头,双腿分开盘在他腰间。他的手滑至她腿间,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她,接着就探入进去,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记低呼。
她被他撩拨得身子渐渐发软,向前靠在他身上。察觉到她湿滑起来,他便从下面进来了。
他双手托着她的臀,一次次用力撞击着她,也许是姿势的关系,他比平时慢一些,却更深入,每一次他的进入都带起她一阵颤栗。
她的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感觉稳定些。
她把头搁在他肩上,就侧头去吻他的耳垂,他耳后的肌肤,那里火烫火烫的,和他在她体内的□一样火烫。
他喘息着,顶撞着。她也低喘着,不自觉地扭腰配合着他的动作。
孟蜻始终没有把她从墙上放下来过,直到最后一击,他狠狠地压着她,把她顶向身后的墙壁,他是如此用力,压得她几乎要窒息了。
直到他的爆发结束,他还是抱着她,只是将她往上托了一托,好方便行走。他温柔地吻她,她闭着双眸回吻他,察觉到他抱着自己走,她睁眸,发现他带她进了浴室,接着他把她放下地,伸手打开水阀,脱去她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物。
于懿轻推开他道:“好了我洗澡了,你出去吧。”
孟蜻却不肯,低笑道:“这是为了赔罪,让我伺候你洗澡吧。”边说边脱去自己身上衣物,伸手试试水温已经合适了,便把她带到温热的水流下。
浴室里水汽渐渐蒸腾而起,显得氤氲迷蒙起来。
他从她身后环住她,双手在她身上细细搓洗,只不过总是逡巡在某些特别的地方。于懿被他抚摸得脸上发烫起来,嗔道:“怎么还不老实?”语气里却全无责怪的意思。
孟蜻把头搁在她肩上,瞧着她羞涩的神情低声问道:“娘子喜不喜欢为夫不老实?”
于懿脸越发地红了,把头转过去不让他瞧见。孟蜻知道她害羞,觉得好玩又追问:“那至少告诉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于懿不答,只伸手到他腰上拧了一下。孟蜻“哎呦”呼痛,语带幽怨道:“娘子,你要是特别想拧,我也认了,但好歹你换个地方,别老是盯着这一处拧,从白天拧到晚上,都要被你拧紫了。你看,我就知道换地方,老是盯着一块地方洗,你也受不了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