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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高不愿再说此事,劝白姨娘早些歇息。白姨娘本以为他是暗示要行房了,娇羞地进入内室,掀开床榻上铺被褥,一回头却见陈高已经走得没影了。
第二天,白姨娘午睡时候又被魇住了,这次虽未失禁,却让她变得加神神叨叨了。
陈高本来是极为喜爱白秀,奈何看到过她失禁那一次之后,面对她时心里总是有膈应,即使白秀百般挑逗也让他丝毫提不起性致来,别提躺那张床榻上了。
而白秀每次见到他,都愁眉苦脸地提及于彬义事也让他极为不,这件事本来做得隐秘,已经过去许久,应该是不会再起什么波澜了。但白秀说得多了,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就可能会有麻烦。
于是陈高变得极少去白秀那里。
白秀不敢再睡午觉,进出都让丫鬟陪着她,但晚上总不能不睡觉吧?这日夜里,她睡到一半时候,腰间一阵剧痛让她醒了过来,她吓得尖声惊叫起来:“救命!夏霜!”却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应。她又不敢下床去点灯,只好缩床上一角不停地叫喊。
夏霜就睡房内,但她被于懿喷了少量催眠喷雾,睡得很沉,白姨娘叫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夏霜急忙点起灯来,只见白姨娘捂着自己腰大声尖叫:“于彬义来了,于彬义来割我腰了。”
可是白姨娘衣裳好好,不见破损也不见血,撩起小衣来,却只见一道细长红痕,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留下。夏霜看了只略觉奇怪,白秀却恐惧地大叫起来:“比上次深了,他真来报仇了!他要一点点把我切成两段!”
随后她又看着半空中哭叫道:“那不是妾身做下事,别来找妾身报仇啊!”
陈高半夜听闻下人来报,说白姨娘疯了似大叫有鬼来报仇,急忙赶去白秀那里。他还没进屋就听见白秀屋里哭叫声音,不由双眉深深皱起。
他并未进屋去看白秀,叫出夏霜,向她问了事情经过。夏霜说她就睡屋里,半夜被白姨娘哭叫叫醒,醒来后就见到白姨娘一个人缩床角,并未看到其他人影,而后白姨娘还对着空中说话。
陈高摇头喃喃道:“她疯了。”白秀已经成了危险累赘,不能再让她这样发疯下去了,也不能让下人听见她胡言乱语。
陈高将白姨娘锁北院一幢两层小楼里,只派信任亲信看守。
自从于懿回到自己时空界,时间已经过去了十来天。她每次去城里时,于宋氏并未多问她是去做什么,只是嘱咐她小心些,早去早回。于懿离去后,于宋氏便开始安排山庄里诸多事务。
于懿所有精力都花如何对付陈高与白秀,并洗雪父亲冤情上,一直未曾主动联系过波士询问是否有任务可做。这些天里,波士倒是联系过她一次,也只是问了问她是否一切都好,有没有需要帮助地方。
这一日,溪叶山庄来了一名于懿意料不到访客。
于懿难得白天山庄里,正和于宋氏、于馨、于婉一起缝制过冬衣物,十二岁于蕙、十岁于悦也学着缝制简单部分,六岁于婷则帮着她们拿些针头线脑。一家人坐一起,边做活儿边说笑时候,傅诚正堂门口叫道:“于大小姐,有位关捕头找您。”
于懿眉头微皱了一下,关捕头来找她,难道是为了雷源和事?
于宋氏与于馨她们拿起缝制了一半衣物与针线回屋了,于懿便道:“傅大哥,请关捕头入内相谈。”
关越从外面进来,瞧见了于懿时候吃了一惊:“原来你就是于大小姐?”
于懿起身淡笑道:“于家入罪,妾身已是庶民了,不敢当小姐之称,关捕头请坐。”
关越入座,开门见山道:“关某是为雷大人一案而来。”
于懿点点头:“关捕头有何要问请管说。”
关越道:“敢请两位令妹出来,关某有事相询。”
“舍妹有病身,关捕头有事可以询问妾身。”于懿不想让于馨再回忆起雷府经历。
关越挑眉道:“雷府做丫鬟可不是你。”
“但舍妹将一应事情都告诉了妾身,关捕头只要询问妾身即可。”
“于姑娘若还是坚持如此,关某就不得不强行将令妹带去衙门审问了。”关越冷冷道。
于懿怒视关越,他亦冷冷回视。两人互相瞪视了一会儿,于懿垂眸,暗中叹了口气,她此时是民,民不与官斗,至少明面上她还需忍让,“关捕头请稍待片刻。”
于懿入内,先找到于馨,将关捕头来意说了。
于馨脸色有些发白,惶然地看着于懿,关于雷府中遭遇,她连母亲也还未曾告诉,只说与了于懿知道。于懿前几日曾告诉她雷源和意外暴毙,她当时除了惊骇以外,也颇有雷源和是恶有恶报想法,心中甚至有些意。如今这关捕头来相询,莫不是怀疑她和雷源和之死有关么?
于懿拉起她手劝慰道:“馨妹无需担心,姐姐已对关捕头说过你病得很重了,你不用出去。姐姐带悦妹去应对他。”
于馨点点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于懿接着叮嘱了于悦一番,若是关捕头问起,就说馨姐姐病得很重,万一关捕头再问是什么病她说不知道就行了。于悦已经十岁了,经历了雷府日子后,知道有些事该瞒着外人,闻言便懂事地点点头。
等正堂关越一见于懿只带着于悦出来,便诧异道:“于姑娘,还有一位令妹呢?”
“馨妹病得太重,发起了高烧,此时昏昏沉沉,连从床上坐起来都做不到了。”于懿难过地说道。
关越虽然半信半疑,但要他逼着一个病重姑娘出来问话,他也做不出来,毕竟他并不真认为于馨或者于懿会是凶手,他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些雷府之事,而离开雷府人比起还雷府内做活人会容易说真话。
他开始询问于悦,她和姐姐何时进入雷府,平时做些什么事,是否见过雷源和。
于悦脆声道:“悦儿一直没见过雷老爷。”
于懿解释道:“关捕头,舍妹只是做杂活粗使丫鬟,平时连几位姨娘都少有机会见到,别说是雷大人了。”
关越见确实问不出什么,便起身道:“关某这就告辞了,过几日再来拜访,希望到时令妹已经病愈。”
于懿本来松了口气,一听这话立刻有种冲动,真想现就把这位太过敬业关捕头敲昏了装进麻袋里,再请波士把他送到其他时空界去。
她忍着这种冲动,微笑着把关捕头送出主院,见外面没有停着马车,便问道:“从这里回京城要有二十多里地,关捕头可需马车相送。”
关越笑着摇摇头,吹了一声口哨,随着长而锐利尾音耳边消散,右侧林间穿来了一阵马蹄声,于懿讶异地转过头去,就见一匹玉面雪蹄青花骢向着他们疾驰而来。
这匹青花骢高头长腿,鬃毛雪白如银,疾驰到他们面前后,猛然提起双蹄,人立而起,接着就原地停下了,离于懿只有两步之遥地方原地跺着四蹄,一副极不安分样子。
于懿心中极为喜爱这匹马,但却装着被它刚才这一下人立吓到了,连退了两步。
关越对这青花骢斥道:“调皮!”随后他转向于懿歉然道:“许是好几天都忙着查案,没有带它好好跑过,今日难得到这山庄,它就撒开了性子跑,不想却惊到了于姑娘。”
于懿轻抚胸口道:“无妨。关捕头是真性情之人,坐骑自然也是真性情。”
关越哈哈大笑,似赞扬他这匹爱马比赞扬他本人让他高兴。
于懿心中亦轻松起来,就等着关越上马,就能把这尊神给送走了,谁想关越朝着马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问道:“于姑娘是何时知道雷大人死讯?为何刚才关某提及雷大人出事,于姑娘毫无惊讶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波士:提供把讨厌人打包丢去其他时空界服务,酌情收费~相应法律后果由委托人自付!
第61章 于懿的时空(11)
关越就上马之前突然回头;问于懿突闻雷源和死讯为何毫无惊讶之色。
于懿面色不改,微微扬眉似是诧异他为何会问这样问题;平静自若地说道:“妾身雷大人出事第二天就去过雷府。”
若非于懿穿越过那么多次时空界,扮演过各种角色;这一下就要被他唬住了。关越这一手也够厉害;趁着于懿为放松时候突然回头问话,若是心虚便容易此时露了马脚。
关越盯着于懿道:“于姑娘为何事去雷府?”
“为舍妹讨个说法。”于懿他锐利目光下毫不动容,语气里还带有几分愤愤不平,“舍妹雷府日夜被逼着干活儿;身子变得虚弱至极;一出雷府就病倒了,直到今日都没有大好。”
关越仔细看着她脸上神情;突然神情一松,眼神亦变得缓和,似乎是信了她说法。然而他却又道:“于姑娘很不容易啊,不到一年就能为自己与家人赎身,还能买下这样大山庄。”
于懿不能再用搪塞母亲借口来搪塞这位关捕头,他当差多年,自然应知道一名普通官妓教坊一年所得是不足让她替自己赎身:“是有人为妾身赎身,这山庄也是妾身借了银两才买下。”
“哦?不知那位出钱借于姑娘买下山庄之人,是否就山庄里?”
“他并不住京城。”
“非亲非故愿意借这么大笔银子给于姑娘,却又不求回报,不知那位大善人姓甚名谁?籍贯哪里?平日又是做什么营生?”关越朝着于懿抛出一大堆问题,语调里带着些许讽刺。
于懿轻轻笑道:“不知妾身之事,与关捕头追查案件有何关系?”她若是胡乱编个名字籍贯,万一这关捕头较起真来,真去那原籍寻找那莫须有“大善人”不就穿帮了吗?但若是隐瞒不答又显得心虚。所以她反问关越,好给自己多些时间思索对策。
“有许多事,起初看起来和案情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其实却暗中有着某种联系,了解得越多,越容易揭开真相。”
“关捕头真是位好捕头呢!”于懿笑道:“那日集市上关捕头抓住贼人本来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临走时还叮嘱那位事主以后要小心些看住东西。有这种热心肠捕头,是百姓福气呀。”
“于姑娘过誉了。”关越见她答非所问,话头渐渐岔开,想要再次询问她这大笔银钱来源,却注意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正向着他们驶来。
于懿这时也看到了马车,暗自奇怪这又是哪位访客来了,但这时候随便谁到访都是好事,可以阻止关捕头继续追问自己,所以她对关捕头道:“关捕头请稍待。”随后步迎向马车而去。
马车渐渐减速停下,车帘一掀,下来一人。
于懿大吃一惊,瞪着这人道:“孟……公子?!”
“一别十多日,懿姑娘可还安好?”来正是孟蜻,不过此时他穿了一件乌金暗花云锦夹棉长袍,束着织金羽缎腰带,腰间挂着一块硕大冰种紫翡玉牌,通透玲珑,外面还披着一件孔雀毛织锦镶貂毛鹤氅,拇指上把玩着一枚墨玉扳指,一副世家纨绔打扮。
于懿望着他头顶镶紫翡金冠,暗自揣测他这一头长发是不是假发呢?看起来倒是毫无破绽。
身后传来关捕头脚步声,于懿急忙作惊喜状上前一步:“孟公子要来京城,怎么不先送个消息来,好让妾身有所准备?”说这话时,她已经决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