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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蜻见她没有再次试着挣脱;便将她拉近自己,慢慢地俯低头去靠近她。
于懿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羞得脸上发烫,把头缩胸前不敢抬头。孟蜻本来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她这一缩,他只能弯下腰,侧着头,才能够着她唇。他她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接着低声道:“这样很累人,你抬头行不行?”
于懿噗嗤笑了出来,随即抬头稍许扬起下颌来,同时双眸羞涩地闭了起来。
他吻温柔地落她嘴唇上,轻轻地啄着,软软地含住了,含了一会儿,他将舌尖舔进她唇缝间。她分开了唇瓣,让他进入,他却只她唇上与齿间流连徘徊。
孟蜻左手提着灯不得空,就用右手环住于懿背,将她按自己怀中,浅浅地吻了一会儿后,他舌尖深入进来,卷起她舌,吮吸她口中津液,又引着她,将她舌尖带入他口中,恣意含吮。
于懿软软地靠他身上,与他吻了好一会儿。孟蜻终于放开了她唇,稍许抬头来,却将她背上那只手扣得紧了。
他低声而热切地问道:“你做我女朋友吧?”
于懿突然就冷静下来了,冯丽世界呆过几个月后,她知道他说女朋友是怎么回事儿。也就是不论及婚嫁男女相处,也可能有房事。
也是,她教坊里呆过,孟蜻既帮她去装过监控,自然是知道此事,所以他才会提出这样要求吧?他不想娶自己,只是想要这种程度亲密接触而已。
于懿知道自己心情,她确喜欢他,但这种不论及婚嫁相处,是否是她现想要?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冯丽那个世界人一样洒脱地和对方相处,不合则分。而且孟蜻不是这个时空界人,她若是想要几年后安定下来,过着孝顺母亲并照顾妹妹生活,好还是招一个老实敦厚男子入赘于家。
她终不可能和孟蜻一起。
可就算是心里清楚自己感情与现实矛盾,她一时却难以决断。
就于懿犹豫不决时候,她手臂上个人终端轻轻振动起来。她打开个人终端查看,只见标示着关越红点到了教坊所。她脸上神情一紧,立即打开王妈妈房内监控,并将声音传到耳机内。
孟蜻扯了扯嘴角,心想这位关大捕头真是太煞风景了!
只听耳机内王妈妈笑道:“真是稀客啊,关捕头今日怎么想到来这儿赏光了?第一次来自然没有相熟姑娘了,来凤儿姑娘和韵姑娘这会儿都有空,关捕头是先喝酒听曲儿还是……”
“关某来此是为着公务,有事相询。”关越有些不自地打断了王妈妈滔滔不绝热情推荐。
“关捕头管问吧。”王妈妈心道懿姑娘算得还真准,她早上才说过,晚上这关捕头就真来了。
关越果然是询问于懿赎身情况。
王妈妈就怕于懿不知哪里看着自己,便照着她早上教一丝不差地答了。关越本来见到孟蜻后就信了大半,今晚是办差完毕后归家,路过教坊时突然想起就入内问上一问,既王妈妈这里得到了印证,也就将此事放下了。
于懿直到代表着关越红点离开教坊才松了这口气,她不由感慨,今日这一整天还真是事够多,好一切都很顺利,不久之后父亲沉冤就该被昭雪了吧?
她指了指数米开外院门道:“孟公子,那里就是别院了,早些歇息吧。”与孟蜻不同,她觉得关越出现得实太是时候了。陈府今夜起火,也不知关越会不会收到消息而去呢?
第二日一早,于婷起来瞧见孟蜻时极为高兴:“大哥哥,你真来了?婷儿昨天等了你一整天,还帮娘一起收拾别院,娘说是要留你住,可是婷儿一直等到很晚很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没等到大哥哥,婷儿还以为大哥哥不会来了呢。”
“大哥哥答应了事就一定会做到,其实昨晚大哥哥就到了山庄,可那时候你都睡下了,就不忍心再叫醒你了。”
于婷道:“对啦,昨日忙着收拾别院,婷儿都忘记去拾野栗子了,大哥哥你等着,婷儿这就去拾许多许多来。”
孟蜻叫住正要奔出门外于婷道:“等等,大哥哥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拿不多。”
这天直到中午吃饭前,孟蜻才和于婷回来。于懿见他胸腹处变得鼓鼓囊囊,可以瞧见锦衣下许多突出小圆疙瘩,不由得挑起了眉梢。
果不其然,孟蜻拍拍自己“大肚子”道:“看,这下可以吃许多栗子烧肉了。”说着抓出一把野栗子就准备往桌上放。
于懿忍着笑放下手中缝了一半被服,朝门外右侧指道:“厨房就那儿,还要麻烦孟公子剥了栗子壳,才能拿来烧肉。”
接下来几天,于懿为了等待陈府一案结果以及父亲之案重审消息,无心去做任务。孟蜻也一直留山庄里,整日无所事事、闲逛游玩,倒是将纨绔之色演绎得淋漓致。
于懿只怕他再提那日问题,便始终避着不与他单独相处。孟蜻也识趣不来追问她,还是与以前一样地和她及于家人相处。
于懿坐那儿瞧着孟蜻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个风筝,于婷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要去放风筝时候,她突然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孟蜻可以穿越到她这个时空界,也就是意味着其他执行者能够来到她所时空,这其中蕴含可能让她心脏突突狂跳起来,她激动得连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起身匆匆回到自己屋里,关上房门,打开个人终端呼叫波士。
波士没有马上回应。
她靠墙上,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也许是仇恨蒙蔽了她理智,她一心只想着复仇雪冤,所以没有往这处想过,也因为波士曾经说过,她不能改变自己时空界里已经发生过事,回溯时间是绝对不允许。
但是,她自己虽不能回到过去,却可以委托其他执行者去这个时空过去,从一开始就避免父亲被陈高陷害,那样侯府就不会被抄,她父亲与兄弟都可以活着……
“于懿,找我有什么事?”波士问道。
于懿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波士,妾身想作为委托人,请一名执行者回到一年前,阻止陈高陷害先父举动。”
波士沉默着。
于懿等了一会儿,疑惑地问:“波士?”
波士低声道:“这是行不通。”
“为什么?”于懿又是失望又是不解地问道。
波士叹了口气,解释道:“你这个委托,如果我真找到执行者去完成任务,就会改变这个时空许多事。其他改变暂且不说,对你本人来说大改变就是你不会再进入教坊,那么你就不会想要服毒自杀,而不是绝望到了一心求死地步,系统也不会选到你,我也就无从认识你,这就意味着不会有你现这笔委托。”
于懿怔怔听着。
波士问道:“你听明白了吗?这是时空悖论。所以我以前就对你说过,你不能改变自己时空里已经发生事。如果真可以改变发生你家人身上悲剧,我早就会提醒你了。”
巨大希望破灭之后,紧随而来是强烈失望。于懿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去,坐地上蜷缩起来,将脸埋双手掌心,低声哭泣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两天双有些萎了……求动力求打气!~~
第66章 于懿的时空(16)
陈府这一场火直到后半夜才灭;陈高与白姨娘皆被发现烧死小楼中。陈夫人悲痛欲绝,因听到陈高死前所说之事;严命府中下人不许声张此事,以免影响陈高几个儿子仕途前程。
朝廷大员突然意外死亡;京都府例行是要来查看。关越一早得知陈尚书烧死之事;便赶去了陈府,他首先去了火场,小楼废墟中发现了一把打开烧焦挂锁与铁链,不由疑惑;问过下人后才知;陈府白姨娘发了疯,之前都被锁小楼中。
但奇怪是陈尚书怎会烧死锁着自己发疯小妾小楼内呢?关越直觉此事不简单;愈加仔细地察看现场。火是从楼下起,白姨娘死楼上,脖子上缠着烧断残余布带,状似自缢而死。
仵作验尸后发现白姨娘鼻孔深处与喉道都无烟黑痕迹,当是着火前就死了。但陈高鼻孔咽喉却有黑色烟尘,是火中活活烧死。
关越细细推敲事情始末,陈府中人都说小楼内当时只有两人,其中之一是发疯白秀,陈高去小楼应是为了去见她,门锁就此打开。起火之前白秀已死,当时陈高也,白秀是否自缢犹有存疑,起火后陈高仍然活着,不知为何却不从小楼内逃出?莫非他当时已经昏迷不醒?但若是起火时陈高已经昏迷不醒,这火又是谁引发?总不见得是已经死去白秀放火。那么就是有人纵火后逃离了小楼?
因这场火灾疑点重重,京都府提陈府中诸人严加审问,居然问出当晚火起时陈高还活着,非但活着,还高声叫着不许仆役救火,说是自己因为陷害忠良,被冤魂缠身而萌生死志,这火其实是他自己放,因他想与白秀死一起。分别审问了几人,说法都一致。再审陈高家人,陈夫人死死咬着不松口,却有几名妾侍招供,说法也与仆役一致。
关越再去刑部,陈高署事之处细细翻查,书架上找到了他留下自白书,竟是关于一年前忠毅侯逆谋一案真相,这才知道白姨娘本是忠毅侯小妾,陈高因嫉成恨,陷害于彬义逆反,竟只是为了一名女子。
到了此时,本次陈府火灾案再无疑点,一切都说得通了。刑部开始重审忠毅侯逆谋一案。
关越却有些奇怪,为何这么巧,又是和于家有关?
这一日午后,于懿见过冬被服准备差不多了,便准备去庄上佃农家中看看,了解他们每一户耕种与收获情况,并准备再找几个机灵能干妇人,长留院里做些粗活。
她坐着马车刚驶出不久,就听见一阵疾驰马蹄声隐约传来。她掀帘向声音来处看去,远远一道黄烟直向这里而来,滚滚黄烟前面是匹玉面青花骢,它背上自然还是那道烦人暗红色身影。
于懿让傅诚停下车,等着他们过来。这匹青花骢果然还是调皮地故技重施,一直奔驰不减其速,直到马车近前才突然停下,倒将拉车两匹马惊得跳起来,不安地嘶鸣着。
于懿心中暗道,这关越看着沉稳严谨,却不对这匹马严加约束,大约是真爱极了这马儿。
关越马上一点头:“于大小姐可是有事出门?”
于懿心知他此来定然和陈高案有关,便向他欠身行礼,“妾身并无重要之事,关捕头若有事便请直说。”
关越催马向主院方向而行:“关某今日来除了有事告知于大小姐外,还有雷府之事相询令妹,不如边走边说吧。”
于懿暗恨此人为何如此固执,念念不忘非要亲自询问于馨雷府之事,但关越已经自说自话地向主院而行,她也只能让傅诚将马车调头回去。
关越放慢马速,和马车保持一致,一面道:“不知于大小姐是否认识一名为白秀女子,又是否知晓她现何处。”
于懿道:“白秀?忠毅侯府本有一个白姨娘,闺名白秀。自从离开刑部大狱之后,妾身只陈大人府中见过她一次。”
关越又道:“陈尚书府发生火灾,陈尚书与他府中一名妾侍被烧死之事,于大小姐可知晓?”
于懿惊讶道:“陈大人竟被烧死了?妾身身处乡野,少去城中,直到今日关捕头说了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