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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又道:“陈尚书府发生火灾,陈尚书与他府中一名妾侍被烧死之事,于大小姐可知晓?”
于懿惊讶道:“陈大人竟被烧死了?妾身身处乡野,少去城中,直到今日关捕头说了才知道此事……莫非那名妾侍就是白秀?”
“正是。”关越道,“据京都府调查,陈尚书是自己点火,他不但命人不许救火,还火中大声道出,原忠毅侯逆谋案子其实是他暗中构陷。”
于懿不敢置信地看着关越:“关捕头,陈大人本是先父好友,先父对其信任无加,亦与他无利害冲突,他倒底为何要诬陷先父?难道……难道只是因为白秀……?”
关越道:“于大小姐陈尚书府中见到白秀时,难道就没有生疑吗?”
于懿不禁红了眼圈,“妾身虽有怀疑,可是终究不敢相信,先父被革去爵位并腰斩,于家满门抄斩,这样惨事,缘由竟仅仅是为了一名女子!”
关越见她满脸伤心愤怒又不敢相信样子,心中也有些同情与感慨:“于大小姐请节哀。”
于懿深深吸了口气,仰头向天道:“先父对皇上忠心耿耿,忠义苍天可鉴,如今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她又转头看向关越,“先父之案,可有机会重审?”
关越道:“刑部已经开始重审原忠毅侯逆谋案了。”
于懿如释重负,泪水潸然,她低下头车中小声哭泣起来。关越见此情景有些不忍,便纵马跑到马车前头去了。于懿急忙掏出手巾将泪水吸去,用个人终端发了短讯给孟蜻。等马车回到主院,关越已经下马等门外了。
于懿问道:“舍妹大病初愈,不能吹风,麻烦关捕头门外问话可好?”
关越答应了,于懿便领着他朝里面而去。到了一处房门窗户都紧闭房间外,于懿轻声唤道:“馨妹?”
“懿姐姐。”房内人用虚弱调子回应。
于懿又道:“关捕头有些话要问你。”
“关捕头请说。”
关越便将之前问过于悦话又问了一遍,她和妹妹是何时进入雷府,平时做些什么事,是否见过雷源和。
房中人道:“妾身雷府只是做杂活粗使丫鬟,平时连几位姨娘都少有机会见到,别说是雷大人了。”
“于三小姐雷府做活时,可有听到过什么关于雷大人传言?”
“没有。”
关越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声道:“有一事关某不知当问不当问。”
于懿心中一阵揪痛,关越果然已经知道了于馨之事。雷夫人虽不愿此事张扬,雷府中知道此事仆役却并不少,那些婆子们做活儿时没事便喜欢议论这些是非,关越只要多问几个人,总能问出来。何况柳姨娘被京都府抓去审问,自然也会供出此事。
她站关越身后,个人终端上急速输入相关信息给房中孟蜻。
房中人轻声道:“关捕头请说。”
“于三小姐刚才说未见过雷大人,可是据关某所知事实并非如此。”
“妾身并非故意隐瞒,只是实难以启齿。雷府多月,妾身只见过雷大人一次,那日妾身送洗干净衣物去柳姨娘院里时……”房中人再也说不下去,哀哀哭泣起来。
关越硬起心肠来问道:“仅仅就那一次?”
房中人哭着道:“那之后柳姨娘找妾身去,说要妾身做她身边丫鬟服侍她,但很懿姐姐就将妾身赎出雷府,因此那次之后妾身再没有见过雷大人了。”
关越暗中点头,于馨所说确实与那些婆子们说相符,那么雷大使死后第二天,于大小姐再去雷府讨个说法其实就是为了此事了。他这么想着便回头看了于懿一眼。
于懿用袖子掩着个人终端,一脸伤心之色问道:“不知关捕头还有何事相询?”
关越摇头:“暂时没了。”
“妾身送关捕头出去。”
关越点头,又转向房门,歉然道:“于三小姐,关某无意触及小姐伤心事,实是因为事关重案,不得不告扰,还请于三小姐见谅。”
房中人轻声道:“关捕头言重了,只望关捕头勿要将此事外传。”
“关某可以立誓,只要与本案案情无关场合下,关某绝不会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就算和本案有关,若无必要关某也会守口如瓶。”
“妾身先谢过关捕头了。”房中人说完这一句便再无声息。
送走关越后,于懿一时没了兴致去佃户家中。她站道旁,静静看着远处大片田地,心想于馨若是有了这样田庄作为嫁妆,应该能找个老实可靠男人入赘于家为婿吧。
今夜就开始做任务吧。
作者有话要说:孟蜻:关大捕头不对爱马严加约束,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自己就是个闷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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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小小郡爷(1)
入夜;于懿下载了任务列表到个人终端上,翻看是否有自己可做任务。她瞧见有一项和自己所时空差不多时期b级任务;报酬为3点,这不是清单中报酬高任务;但任务目标触动了她。
于懿选定任务后和波士约定好穿越方式;接着她先睡了四个时辰养足精神。天明之前,于懿起床呼叫波士。
转瞬之间,于懿穿到了一名叫做寻琴侍婢身上。
她发现自己躺一张榻上,身前放着个小布包。她看了看四周;见没有旁人;便打开布包,将里面卷着薄薄一片个人终端贴左臂内侧;迅速打开后输入帐密登录。若她是以本体穿越,个人终端可以直接识别她指纹与瞳纹,这回是魂穿就只能用帐密登录了。
接着她将布包整理成扁平形状,收入怀中放好。这一切做妥帖之后,她走到内室门口,向里面看去。
里间是布置华丽卧房,床上却空荡荡只余掀开薄被。另一边窗前站着一个身着玄色锦袍人儿,正怔怔地望着窗外,他肌肤白皙光洁,却因脸颊上缺乏血色显得苍白,秀美脸上有一对墨玉般眸子,只是这对眸子虽大,却欠缺了一点神采,若非如此话,这便是个极美人物了。
这着锦袍之人便是寻琴主人,亦是于懿此次要保护任务目标人物,一位未来郡王,一个六岁孩子。
于懿轻轻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目光看出去,窗外是一棵樱树,初春枝头绽放粉白小花,密密簇簇,风一吹来便有娇小苍白花瓣飞舞,亦有部分花瓣飘进窗内,落于桌上地上。
“小郡爷不睡了?”于懿问道。
燕明煦并不答她,还是看着窗外樱花,连眼珠都未转过。
于懿取过一把犀角梳,将他披肩上鸦黑长发梳理整齐后挽成发髻,再戴上一顶小小金冠。这整个过程中,燕明煦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眨眼以外亦没有做过一个动作。
府中人都说小郡爷是傻。这样小郡爷长大后如何能继承宏郡王爵位,成为下一位郡王?但长子继位是自古以来规矩,只要小郡爷还安康地活着,就只能由他继承郡王之位。
于懿替他梳完头,燕明煦还是站那儿看着窗外,她静静地陪着站了会儿,心中便有了主意。她找来纸张,折成了一只小兔子模样,对着小兔子口轻轻一吹,小兔子便鼓了起来,变成了胖乎乎圆滚滚样子,她再用朱砂替它画上一对红眼睛。
同一旁伺候觅音瞧得目瞪口呆,“寻琴,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个?这样折一折就能站起来,真是太好玩了!”
于懿笑笑道:“很小时候学会,好久不折了,刚才突然想起还怕忘了怎么折呢。”
其实这种折纸动物是这些天孟蜻住山庄里时折给于婷玩,于婷拆开了折不回去,不敢让孟蜻知道,找于懿替她“修好”。于懿拆了一只完整折纸兔子,按着折痕再折起来。她觉得有趣,便记住这些动物折法,没想到现就派上了用处。
“小郡爷,您瞧。”于懿把小兔子举燕明煦面前。他目光从窗外转到了小兔子身上,又看了看于懿。于懿将小兔子放入他手中。
燕明煦将小兔子举起,仔细端详着。
于懿走到桌前,继续折第二只小动物,这是一只小猪,于懿将它吹鼓,画上两只乌溜溜眼睛,放桌上让它站着。
从眼角余光,于懿可以察觉燕明煦走到了她身侧,正瞧着她折。她回头看向燕明煦,发现他眸中闪过一抹感兴趣神色。只是这一丝稍纵即逝神色,便让他完美精巧却缺乏生机脸上多了分灵气。于懿不禁暗自感慨,这样一位俊俏小郡爷,年纪如此幼小已经能有这样风华,若是能平安长大话,该会长成怎样一付英俊模样啊!
于懿又折了第二只小猪,递给燕明煦道:“小郡爷,您也吹吹看。”
燕明煦却没有接,反而将刚才那只折纸小兔也放回了桌上,脸上也恢复了初那种平静到一丝波澜也没有样子。
于懿微不可查地弯弯嘴角,将小猪吹鼓,接着继续折纸,小狗、狐狸、猴子、猎人……全都画上眼睛,染上不同颜色。
燕明煦虽然不发一言,却一直看着她折。
接着于懿便开始讲起故事来,她一面讲着故事,一面摆弄这些折纸动物与猎人,让它们跑来跑去演绎其中角色。
到底是六岁孩子,燕明煦已经难以维持平静眼神,只是仍然不发一言。
傍晚时分,觅音去吩咐传饭,于懿故意避到外间去整理东西。她理了一会儿东西,悄悄回到门口朝里面瞧,就瞧见燕明煦拿着折纸小兔子桌上蹦蹦跳跳,接着左手拿起猎人去追赶小兔。她无声地微笑起来。
晚上于懿又给燕明煦讲了个故事,他没有睡午觉,听着故事很就有了困意。于懿与觅音帮他洗漱衣,他上床时手中还捏着折纸小兔。
第二日,于懿问燕明煦是否要学着折纸,他点点头,于懿微笑道:“小郡爷若是要学,就要说出来。”
燕明煦抿着嘴唇,犹豫了会儿,终究抵不住诱惑,小声道:“寻琴教我,折兔子。”
学着折了一只小兔后,燕明煦对着小兔嘴用力吹气,看着小兔神奇地鼓了起来,他兴奋地看了于懿一眼。
这之后,于懿想方法引着他多说话。这一日燕明煦说话怕是有他平时一个月说话量了。觅音叹道:“小郡爷原来挺聪明呀,只是不爱说话罢了。”
于懿小声对觅音道:“这些天先别对其他院子里人说小郡爷变化。”
觅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特别是那一处。”
燕明煦是宏郡王长子,却并非如今郡王妃佟氏所生,原先郡王妃因难产,生下燕明煦之后就过世了。佟氏婉琰四年前嫁给宏郡王作继室,两年多前产下一子燕明曜。
不知是因为燕明煦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还是因为先郡王妃难产过世,宏郡王自小就不喜明煦,也因此他就加沉默内向了。不过这也可说是因祸得福,若是聪明伶俐孩子,明煦也许活不到今日。但他一直这样不言不笑,却让宏郡王越来越不喜欢他。
再过十日宏郡王才会回来。那之前于懿不仅要护着燕明煦安全,亦想要让他变得活泼一些,毕竟她不可能护他一辈子,只有宏郡王才是真正能保他平安长大人,他必须要重获得父亲关注与喜爱。
第三日,于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