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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到了约定时间,于懿发消息给孟蜻:我准备好了,出发吗?
很,孟蜻回复:我你门外了。
刑部大牢有专门审讯重刑犯刑房,要潜入却要先过看守卫兵那一关。
除了大门外守卫与外围巡逻卫兵之外。大牢内负责看守狱卒共有八名,两两分为四组,每隔一个时辰轮流去大牢内各处巡逻,靠近门口值房内始终有一组狱卒守着,一轮换完这一夜就过去了。
于懿和孟蜻来到刑部大牢附近,这周围已非民居,都是各部办公署事之地,入夜后静谧非常,只有巡逻卫兵每隔一段时间经过一队。
两人戴上红外线眼镜,等巡逻卫兵走过之后便越墙而入,避开大牢内部卫兵,来到大牢值房外。
狱卒值夜,若是入内巡逻还好一些,呆值房里守门反而是易困顿渴睡,夜夜轮值,这看守严密刑部大牢又哪里会有什么事?但若是偷偷睡觉,一旦被司狱得知,那可是要挨板子。
这样时辰,两名当值狱卒正坐那冷板凳上苦熬,其中一人已经打了好几个呵欠。另一名叫孙由见他这般困顿,便神秘兮兮地道:“彭老七,你可知今日来了个女人犯?”
彭老七顿时来了精神:“不知道啊,怎样?那女人犯生得好不好看?多大年纪?”
孙由道:“二十多岁,据说长得很好看!”
彭老七道:“孙兄弟,等轮到咱俩班,就去仔细瞧瞧。”
孙由猥笑道:“光瞧瞧怎么够,”
彭老七道:“大牢门又不能开,除了瞧瞧也没啥能做,多就是调笑几句罢了。”
孙由招手示意彭老七靠过来,凑近他耳边道:“门不能开怕什么,一会儿看兄弟……”
彭老七嘿嘿笑了起来。
于懿窗外听着这两名狱卒对话,眸中流露出厌恶神色,另一名狱卒许是刚来没多久,她不曾听过他声音,这名叫彭老七狱卒她却见过。年初她与母亲妹妹们刑部大牢时,彭老七没少来调戏过她们,还都是半夜三时候,虽然没有开门真做过什么,言语上却极猥亵下流。大半夜他倒是解了闷,却让当时于氏母女本就伤痛惶然心境越加糟糕了。
孟蜻见她神色,猜她大概是想起了之前刑部大牢经历,便伸手轻抚她肩。于懿对他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
没多久换班狱卒回来了,彭老七便与孙由一起入内。
孟蜻借着窗内射出灯光,用唇语说道:“开始吧。”
于懿听见耳机内传来声音,点头并戴上防毒口罩。孟蜻窗户纸一角捅破一个小洞,随后取出一支细长灰色管子,打开盖子后拔出引信,将细管一头塞入小洞,另一头轻轻搁窗台上,接着戴上与于懿一样口罩。
不一会儿,细管窗户内那一端无声地冒出一股淡淡薄雾。
两名狱卒本就巡逻了大半夜,值房里坐了片刻后便困倦起来。两人打着呵欠,眼皮越来越沉,其中一名狱卒拍打着自己脸颊,喃喃问道:“哎,今晚怎么会这么困……”
另一名狱卒揉着眼睛,昏昏沉沉道:“实顶不住了,我先眯一下,一会儿换你,有人来了一定叫醒我……”
话未说完,两人都扑倒桌上,人事不知。
孟蜻收起细管,和于懿一起迅速进入大牢,他们有近两个小时行动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以下出场角色请自行脑补成三头身比例。
bss:话说我好久都没有出场了,关捕头却总是露脸,连他那匹马都比我戏份多!太没天理了!
关越:俗话说好——了解你是敌人,而不是朋友。
bss:你答这句和我刚才说话一点关系都没有!
青花骢:咴——
bss:它什么意思?
关越:它说你太笨才不懂关某话。
bss:你根本不懂马语别瞎蒙,它是说自己主人太没用了,想查案查不出,喜欢人家又不敢说。
关越:你也不懂马语,别胡扯。
于懿:他们谈什么话题?
孟蜻:娘子,甭理他们,咱们玩亲亲去。
于懿被孟蜻拉走。
bss与青花骢
关越:你们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bss:他就交给你了。
第87章 于懿的时空(22)
戴上可以切换正常视界与红外热感图像夜视仪;于懿与孟蜻避开刑部大牢内巡逻狱卒,先找到刑讯处。
这里分为里外两块区域;外头几间是审讯寻常犯人;里头有两间是审讯重刑犯。这次押解来两名犯人涉及逆谋大罪,应该是会重刑犯处审讯;但为求保险;于懿与孟蜻分头里外刑房这几间内都装上监控探头。
重刑犯审讯室门是极沉厚重木门,内外都钉上了铁板;门四边包着防止声音外泄软垫;门上还挂着重锁。
锁是难不住孟蜻,只是钉上铁板门极为沉重,开启时难免发出声音;为避免发出动静,他门轴处涂上润滑油膏,用极缓速度推开。隔着数米里面还有一道同样带锁重门,一样处理。
迅速将监控探头布置完毕后,孟蜻从重刑犯刑房内出来,重锁上铁锁。回头见于懿也正好出来,与她对视一眼后向大牢门口方向微一扬头,示意可以离开这里了。
于懿却皱眉摇头。
孟蜻不解地走近她,用极低声音问道:“怎么了?”
于懿也压低声音道:“我想去女囚牢房看看。”
孟蜻亦想起之前彭老七与孙由对于漂亮女犯议论,劝道:“好别多生事端,趁着还没到换班时候出去,还能让值房里那两个先醒过来,他们就不会察觉有任何异常。”
于懿低下头默默地朝外面走,孟蜻见她被说服,便也跟着她步往外面走,谁知于懿走了几步突然止住步子,咬牙道:“不行,我还是要进去看看……”说着她点开终端,换上与刑部狱卒一样号衣,回身就往关押女囚处而去。
孟蜻无奈,急忙也换上号衣,步追上她一同入内。
于懿身上号衣宽大,她半低头含胸走昏暗走道里,匆匆一瞥话倒也看不出是女子。
此时夜深,犯人都睡下了,即使是个把醒着人犯,对于经过两名狱卒也只会感到心惊肉跳,希望别是来提审,或者找自己麻烦,她们或背着身子或是埋低了头装睡,哪里敢抬头睁眼盯着看?只有听见他们脚步远离,确定不是来找自己,心中才松了下来。
于懿向内走了一段距离后,隐隐听见女子低泣声音。她脸色一变,疾步向内奔去。到了哭声清晰可闻时候,她放轻了脚步。
那是靠内一间牢房。远远可见彭老七与孙由两人都贴大牢隔栏上,双臂伸里面,正与牢房里人拉扯着,口中还淫声猥语地调笑着。
再走得近些,可以瞧见彭老七隔着木栏,牢牢勾住了里面那名女犯腰,另一手则紧紧捂住她嘴。孙由两手探入她单薄衣衫内,胡乱摸着。女犯虽拼命挣扎,却掰不开彭老七箍腰上粗壮手臂,反因挣扎而让衣襟被撕扯得开。
两人此时全副心思都放那名年轻女犯身上,毫无察觉悄悄靠近于懿与孟蜻。拼命挣扎女子背对牢房外面,也没有瞧见他们。
刑部大牢关并非寻常犯事庶民,再加上刚刚入冬,许多死囚秋后问斩,因此这段时间牢里犯人不多。这间牢房是靠里,这名女犯被单独关押,相邻几间牢房都是空,不过即使是相邻牢房有犯人,听见这种动静也只会继续装睡,以免引火烧身。
于懿强忍住怒气,戴上防毒口罩。孟蜻见她取出口罩时已经知道她意图,一样带好口罩,取出一根灰色细管,打开盖子后拔出引信,将细管轻轻放地上,与于懿向后退开。
他们站梁柱后阴影里等了一小会儿,听见两下沉闷“扑通”声。于懿探头去看,见彭老七与孙由都已倒地,那名女犯也昏迷不醒,软软地顺着木栏滑倒地。她放轻脚步走过去,用脚尖轻踢地上两人,见他们毫无反应,又抬眼看了看牢中衣衫不整女犯。
狱中阴冷,饮食又差,若是任穿着单薄她躺地上过一夜话,一定会病倒。这刑部牢狱里,若无特殊打点,犯人一旦病倒,就几乎和死亡等义。这名女犯既然遭这两个狱卒欺辱,肯定是没有亲人为其打点过,亦或是打点得还不够。
于懿打开牢门把那名女犯衣衫拉好,把她抱回角落褥垫上,盖上破烂薄被。不知这名女犯因何罪入狱,于懿能为她做也只有这些了。
孟蜻等着于懿出来并重锁上牢门,指着地上两人问道:“你准备拿他们怎么办?”
“若是放任他们醒来,还会继续作恶……”于懿皱眉道:“好给他们点教训,以后不敢再如此胡作非为。”
孟蜻看了看终端上时间后道:“另一组巡逻狱卒要回到值房了,先把这两人带出去再说。”
于懿从相邻空牢房里找出两条破被,孟蜻和她一起将两人用破被裹住并用绳索扎紧,看上去彷如两个大蚕蛹。彭老七身高体壮,孟蜻把他扛肩上,孙由瘦削干瘪,于懿把他背起,两人步向外而去。
到大牢门口时,于懿通过夜视仪瞧见外头有两名狱卒过来了,虽然隔着老远,还需拐个弯才能看见他们,但这里就一条走道,两侧都是牢房,并无其他可躲之处。她回头看向孟蜻,先向走道外面指了一指,再伸出两根手指示意有两人。
走道两侧都是空牢房,牢门半开,孟蜻轻轻推开其中一间空牢房门,等于懿进去后,自己也躲进去并关上牢门。大牢里并不安静,附近牢房里有些病得糊涂或是受刑后身上带伤之人不停低吟,这推门关门声倒也不显突兀。
进入牢房后,孟蜻靠着墙边放下彭老七,再接过于懿背上孙由,将这两只本就被扎得极紧“大蚕蛹”并排靠好,然后他把地上褥垫拉起,一半遮“大蚕蛹”上,自己拉着于懿躺另一半褥垫上,再用薄被将自己与于懿连头蒙住。
薄被除了破烂外还又窄又短,为了能完全遮挡住,孟蜻与于懿不得不抱紧对方。于懿埋头于他肩膀位置,感受着从他身上传递过来温热气息,心跳不由得了几分,但说来也怪,她心中却有着一份奇异安定感受。
两名狱卒悠哉地从牢房外走过,压根没注意到这间本该是空牢房里如今却多了犯人出来。刑部大牢时有犯人进出,他们虽日夜巡逻,却没可能把哪几间牢房是空,哪几间又关着几名犯人记得清清楚楚。
听见狱卒脚步声远去,于懿动了一动,孟蜻把她松开了一些,她耳边低声道:“再等一小会儿,等他们走远。”
他口中热气喷她耳朵上,让她觉得痒痒,于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孟蜻把她柔软身子抱怀里,鼻间闻到她身上气味,夜间潜入刑部,她自然没有用过什么带香味东西,但发间总有些淡淡气息,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却让他心中也有些异样,就顺势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唇上感觉她耳垂冰凉,便用嘴唇夹住了那枚小小耳垂,轻轻抿动。
于懿只觉耳垂上火热温度传来,羞得脸上也发烫起来,急忙把他推开,掀开被子爬了起来,侧过身子不瞧他,用手把弄乱头发理整齐,随后背起孙由那个被子卷就往外走,这整个过程视线都避着孟蜻不敢去看他。
谁知她出门时太急,把孙由头撞门旁柱子上,好隔着被子,只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