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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却始终怨恨着她。后来我开始寻找她,找她的理由并非是不再怨恨,而是想要知道那个抛弃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如果说我要恨她,也应该知道自己到底恨的是个怎样的人吧?”
“可是,那时候我根本没有能力去找到她,因为我没有时间自己去找,也没有余钱请别人替我去找,我整天奔波忙于生计。”他自嘲地笑了笑,“后来我想,我一定要多赚钱,还要更高的社会地位,这样我才有可能找得到她,一旦找到了她,我也能骄傲地站在她面前,让她后悔自己抛弃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儿子。”
“当我有了钱也有了地位,我找到了她。”纳尔森看向房内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瘦弱老妇,“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可能再认出我,也不可能后悔自己当初抛弃我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也许她曾经后悔过,即使在不知道我有现在这样的地位和钱财时,她也许也曾悔恨过,不是因为我优秀,而仅仅是因为我是她的儿子……”纳尔森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遗憾,“那一切却都无从得知了。”
“我第一次与她见面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再恨她了。”纳尔森低声说着,走入了房间。
孟蜻若有所思地看着纳尔森的背影。
于懿凝视着他的侧脸,这一刻他的眼神不复往日的清澈明净,眸底浮现上来的是一丝迷茫,痛楚,还有隐约的阴郁。
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想要去握着他的手,然而凝重的神情并未在他脸上维持多久,在她的指尖刚刚触及到他的掌心时,孟蜻扯了扯嘴角,恢复了懒散而轻松的神情,收拢五指反握住她的手,转向她道:“走吧,我们回去。”
于懿低声问道:“回去?”
孟蜻知她问的是指回自己的时空,懒洋洋一笑:“报酬还没拿到手,怎能回去?我是说回酒店去。”
作者有话要说:总统套房~聪明的你们懂滴~~
第98章 总统套房
当他们回到蓝宝石酒店;纳尔森的助理已经等在了大堂;见到他们后便把一张纯黑色的房卡交给了孟蜻。
孟蜻拉着于懿先到八楼,取出了他们的“行李”,随后乘坐电梯;刷黑卡直达蓝宝石酒店的最顶层。
从电梯出来,面前就是一个大厅,厅里摆放着几组皮沙发与小茶桌,厅的另一头,是扇宽约四米的双开门,这扇门也须刷黑卡才能打开。
孟蜻推开门;拉着于懿进去。面前是个采光极佳的错层客厅,地上铺着油光水滑的黑胡桃木地板;光可鉴人,客厅中央部分低下三个台阶,低处的地方,地面上铺着雪白柔软的短毛地毯。客厅面对着他们的一侧全为落地玻璃窗,视野极为开阔,可以清楚地鸟瞰半个黑珍珠岛。
单单一间浴室就比他们八楼住的客房还要宽敞,中央有个比床还大上一圈的按摩浴缸,但于懿现在反而习惯了淋浴,她用一旁的淋浴房很快就洗完,用毛巾稍稍吸干长发后就出来,换孟蜻去洗。
已经是七点多钟了,房中没有开灯,反而让窗外显得更为明亮。
于懿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此时正是黄昏,地面上疏疏落落的灯光亮起,而远处的天际还有一抹紫色的夕阳余晖,星星点点的灯光与远处倒映着冶艳晚霞的大海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孟蜻走过来,拥着于懿的肩,静静地陪她看日落。
直到西面天空变成了深蓝色,房间里愈加昏暗起来。
他低头吻她,于懿配合地转过身来勾着他的脖颈。他温柔地吻着她,然后放开了她,双手扶着她的肩,似乎想要把她推远一点。
于懿却勾紧他不让他离开,她吻上他的唇瓣,主动把舌探入他口中,她用舌尖去逗引他,纠缠他的舌。她的手从他肩头滑落,在他背上与腰上轻抚。他的背很宽,腰上的肌肉紧实而坚硬。
孟蜻猛地把她推开,微微地喘着气,哑声说道:“你再这样我可要忍不住了。”
于懿在黑暗中轻轻笑了声,再次抱住孟蜻,把脸贴在他胸前,小声说道:“好。”
他和她是如此的相像,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会比他更懂得她。至少在她自己的时空找不到,她对母亲和妹妹们都必须隐瞒的秘密,对他却可以毫无保留地公开。
因为他和她是同类。
她想要对他毫无保留,也希望他对自己毫无保留。
孟蜻把她从自己怀中推开一些,仔细看她脸上的神情,想要确认她这个“好”的真正意思。
昏暗的房间中,于懿站在窗前,不急不缓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
他低头瞧着她,凝视着她在暗淡光线下一点点裸裎,窗外照进来淡淡的星光与灯光,勾勒出她的曼妙身姿,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于懿见他还是不动,微带羞涩地上前去脱他的衣服。
孟蜻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却带着些许暗哑,“别,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脱去全身衣物,随意地丢在一旁,于懿害羞地别开头看向窗外。他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吻她,起初很柔和,很快就变得凶猛起来。
他含着她的舌肆意吮吸,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了她胸前丰软,握住了温柔地揉搓,另一只本来搂着她腰的手,滑到她的臀上轻抚。
于懿抑制不住地轻颤着,她虽然学过该如何去服侍男子,但却从未实际做过,她想要管住自己的不要颤抖,却越抖越厉害起来。她怕被孟蜻发现自己的紧张,就轻轻推开他,跪在他身前,伸手去他胯间。
孟蜻却捉着她那只手,把她拉了起来,把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随后把她抱进怀中紧紧搂住。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把我当成你的客人。”
就像当众被人抽了一记耳光般难堪,她觉得羞耻至极,猛然把他推开,转身就跑。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她慌不择路却找不到地方躲起来。
孟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大步追上来捉住她左臂,“我不是那个意思。”
于懿反身右掌击向他手腕,孟蜻用另一只手来捉她手腕,于懿格开他这只手,同时向后甩肩,左臂挣脱出来。孟蜻捏着她手臂本就捏得不紧,被她挣脱后,疾探右手再次扣住了她的左腕,这次扣得紧了。
于懿咬牙,左腕向后收,同时右手成掌,疾速击向他咽喉位置。孟蜻急忙侧身避让,同时用掌格开她这一记凶猛地攻击。
黑暗中两人贴身交手了数招,孟蜻低喝道:“住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招招下狠手?”
于懿冷声道:“你先放手。”
孟蜻无奈地放开了她的左腕,正想要怎么道歉让她消气,却见她点开左臂上的终端,要回自己的时空去了,他急忙伸手去按取消。于懿左臂向后疾收,同时右肘狠狠击向他肋下。孟蜻没有挡她这一记肘击,反而伸臂探身,把她的终端显示关掉。
于懿察觉他没有避让,慌忙收了手上的力道,但为时已晚,右肘还是重重地击中他胸前正中的位置。孟蜻弯腰捂住胸口,一时疼得说不出话来。
于懿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你为何不让开?”
孟蜻忍痛说道:“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跑啊。”
于懿道:“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说。”
孟蜻摸着自己胸口,突然低低抽了一口冷气道:“咝!——肋骨好像断了一根。”
于懿心里咯噔一下,慌道:“不会吧?我收了力道,不致于肋骨会断啊。”而且孟蜻并非羸弱之人,他身上功夫比她还强上半分,又怎会被她五成力气打断了肋骨?
于懿对孟蜻所说半信半疑,但见他半弯着身子站不直的样子,到底放心不下,走近他道:“给我瞧瞧……”她话说了一半,冷不防孟蜻突然直起身来,疾伸双手扣住她的双腕,并将她的双臂交叉背在她自己身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于懿挣扎着,可是双手背在身后被他扣住,身子又被他紧紧地压在他身前,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她怒道:“你又骗我!”她为何每次都会相信他?!
孟蜻无耻道:“这不是骗,是善意的谎言。”
于懿气得转过头去不理他。
孟蜻装可怜道:“你想,你一生气跑回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多凄凉啊。”
于懿低着头闷声不响。孟蜻见她不再挣扎,半天不说话,扶着她的下颌把她脸抬起来,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发现她眼角银色的泪痕,心里一疼,低声道:“对不住,是我说错话。”
于懿抽泣起来:“我确实在教坊里呆过。你没说错什么。”她心里并不是真的有多生孟蜻的气,其实更多的是对自己刚才所为感到羞耻与后悔。她是因为不能面对他,才拼了命地想逃走。
“是我说错话。”孟蜻再次重复道:“但我并不是介意你曾经在教坊的事才那样说的,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刚才那种方式来待我,我想要把你抱在怀里疼惜你,我想你和我一起欢喜愉悦而不是战战兢兢地取悦我。”
于懿伸手从他双臂下穿过,环住他的背,把湿润而微凉的脸颊贴在他胸前温热的肌肤上,哽咽道:“我,我在教坊,只是弹琴唱曲子的艺妓,我从来都没有服侍过客人,我也没把你当成客人,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孟蜻扶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温言道:“这有多简单,你高兴了,我也就高兴了。”
于懿不知该说什么,听了他这番话,她反而更想哭了。
他俯下头,轻轻地吻在她的眼角,灼热的唇印在她酸涩的双眼上,神奇地安抚了她,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当她不再轻颤与抽泣的时候,他侧头,用双唇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在她耳边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问道:“再试一次好不好?”
她点头,悄声应道:“好。”
他把她抱起来,自言自语道:“第一次还是床上吧。”他一直抱着她走到卧室,把她轻放在床上,随即自己也在她身旁侧躺下。
于懿在黑暗中感觉安心许多,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孟蜻侧头亲了一下她的掌心,随后半撑起身子,吻着她的唇。
他的手轻抚她的脖颈,顺着她的肩膀滑下去,沿着她的肋下,抚至她腰间,在她柔软而细韧的腰臀之间流连。他的手掌变得很热,它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所抚过之处的肌肤也变得炽热起来。
他伏在她身上,手掌从她腰间移上来,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她胸前柔软如酪的乳,搓磨着它们,指尖偶然地掠过上面的小小柔粒。
这一瞬间,她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毫无防备之下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她觉得羞耻,这种声音她听过不少次,每次都觉得很厌恶,她抿紧了双唇,不想自己也发出那样的声音,不想让他看轻她。
但他却不肯放过她,在她胸前的指尖起初似乎是无意,渐渐地却带着越来越多的撩拨,或轻轻按住它们来回地揉动,或来回地拨弄。
于懿压抑着不要发出声音,她勾着他的脖子回吻他。
他却离开了她的唇,让她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她胸前传来灼热湿润的感觉,让她颤了一下。他低头含住了它,用舌尖拨弄它,卷着它吸吮。
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起来,不是因为冷或是紧张。
那种奇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