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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伤已不复见,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天使的容颜露出顽皮的笑意。“嗯……看来姓司的要倒大楣了,我倒要看看那个笑面虎变脸的时候,是不是也一样那么英俊潇洒,好不容易来到夏威夷,可要玩个尽兴哪。”她所谓的玩,当然是玩弄别人了,尤其能玩弄姓司的,那可真是好玩到爆哩!
踩着轻快的步伐,她轻吹着口哨,沿着琴桦暄所走的路线,跟着看热闹去。
琴桦暄行尸走肉似地回到房间,既然让她晓得了这件事,她绝不会坐视不管,若照以往,她可以冲回房间里把司英理给痛殴、痛踹及痛扁一顿,把他阉了也行,但是当她见到床上依然熟睡的男人时,眼泪终于溃决而下。
她的心冷了,连揍他的力气都没了,原来哀莫大于心死是这种感受。
最后,她选择了悄悄离开他,拿着她简单的行李,留下一张字条,决心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疗伤。
门关上了,床上的司英理仍安睡着,殊不知他的女人提着行李离开了他……
一室的阴沉,压得所有人透不过气来,大伙儿全不知该如何安慰大明星。
他笑的时候足以让世界充满光明,人生充满希望,风雨也会生信心,但他不笑的时候嘛……
邓影、小周、阿梅,以及琴桦暄的母亲,没人敢吭一声气,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司英理竟有如此森冷的一面,就连邓影认识他这么久,都没见过他这么人性化的表情——生气。
而原来他不笑的时候,足以让大地笼上阴霾,人生瞬间灰暗,就算在艳汤天下,也恍若置身在草木不长的荒漠寒地。
大伙儿聚集在此,就是要共同想个办法找回让太阳发光的热源——琴桦暄,她的不告而别,可把周围不相关的人给拖累了,因为自从桦暄在夏威夷留下一张纸条说要离开司英理后,大明星的笑容便冻结了,世界进入了严冬。
他们不明白,两人好端端的,怎么平白无故吵架闹失踪,害得他们也跟着受苦受难,真wωw奇書网正的原因,司英理也不说,只是冷冷丢给大家一个任务。
“找回她,否则之前说好的条件免谈。”
邓影率先面色惨白。“我的大少爷,您要是不跟我续签下一个经纪约,我这总经理的饭碗可不保哩,我都已经向上头夸口说没问题了,您要是不签,那我……”
“桦暄回来我就签。”
“我又不是开私家霉信社的。”
“利用你的媒体人脉,把她找回来。”
邓影欲哭无泪地想,难道叫他打广告登寻人启事吗?人家女孩子要走,用什么理由找她回来?又不适用“警告逃妻”这个标题……唉,罢了罢了!
“好好好,用媒体就用媒体,在此之前您可别跟其他经纪公司签合约啊,我这就去安排!”说完,邓影匆匆走人。
剩下小周、阿梅和琴母三人对看一眼,琴母清清喉咙,上前一步。“我说……英理啊,我这女儿只是脾气倔了点,一时负气离家出走而已,你放心,有哪个女人肯放弃英俊多金有名有利的男人?她大概离开个两、三天就会回来了——”
“桦暄离开一个礼拜了,伯母。”一旁的阿梅小声提醒她。
“啊……这么久了啊?那就顶多一、两个礼拜就会回来,安啦,呵呵——”
“一个礼拜内再找不到她,答应你的条件全部取消。”零下三十度的语气当场冻得琴母一脸愕然。
所谓的条件,就是提供她名贵品牌的衣服和鞋子,专人安排她参加各种名流晚宴,介绍好男人给她认识,让她享受上流名媛的贵妇级生活,倘若这些好处全没了,那她又要回到先前悲情的苦日子。
琴母当下脸黑了一半,忙道:“你放心,女儿再躲,也不会不要我这个妈妈,我回去等她,一有消息就通知你。”说完也匆匆走人,去找她的财神女儿去。
现在,只剩下小周和阿梅了。
“司先生……”
司英理漠冷阴森的目光扫向他们,令两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说起来,小周也有错,因为机票是他在保管的,当桦暄向他拿机票时,他竟没察觉有异,便给了她,事后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但这件事,说穿了,始作俑者是那个女人——翡湘蓝。
“把她带出来。”
小周一听到命令,立刻和阿梅两人进入另一个房间,没多久,从那房间带出一位双手被缚绑在身后的女人,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翡湘蓝,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带出来,即使对上司英理冷然的面孔,依然不改顽劣的性格。
司英理冷道:“你搞出的后果,就该收拾残局。”
“我怎么知道她一下子就信了,也不求证一下就跑不见,要是我才不会这么笨——”一见到司英理杀气腾腾的目光,立刻见风转舵地改口:“好好好,是我太恶劣、太会演戏行了吧,唉,怪只怪我逃得太慢,还没出机场就被你们抓回来了,不过你也很奇怪,要抓也是先抓你的女人,没事干么扣留我。”
“别惹怒我,你不怕我把你送回去?”
“哼!你不敢,若是敢把我送回那只大猩猩身边,我就不向你的女人解释,让你一辈子失去她,哼!”
她有恃无恐,相信在此情况,司英理不敢妄动,还得靠她向他心爱的女人解释,这样她就有时间找机会脱逃,谁教这些人要惹她。
“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你们三个男人,夏儒绅设计陷害我嫁给沙亦臣,而你也是帮凶之一,所以我才会逃到天涯海角,顺便不忘找你报复一下,谁知事情如此顺利,老天还是有眼的,呵呵呵!”她一脸得意,能气死姓司的最好,但说起来,她最恨的是沙亦臣,却也最怕他,因为那男人实在太可恶了,要她乖乖做他的老婆,一辈子都别想,她就是要逃出他的手掌心。
司英理匆尔笑了,对她的要胁丝毫不以为意,而那意味深长的笑意令人不自觉泛起寒意,因为他笑得比她奸诈,仿彿有什么事已在他掌控里,却是她不晓得的。
“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因为司英理又恢复了那个道貌岸然欺骗世人的招牌浅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否忽略了什么。
“老实告诉你,你刚才说的话和态度,我都已经用摄影机拍下来了,为了引导你说实话,所以我故意演了这段戏,我的女人我自己会搞定,所以我根本不需要你当面向桦暄解释。”
翡湘蓝的笑容褪去,脸色微微泛白。“你骗人的吧?”
“很抱歉,刚才是骗你,这次是真的,别忘了,我能爬到今天的地位,靠的是多年修成的奸诈,这一点我可不输你。”他的浅笑俊美得倾国倾城,却也无比令人发毛。
此时一个人影站在门口,司英理只消看一眼,便知道是他。
“你终于来了。”
沙亦臣走进来,那巨大的身子一进来,把原本已然紧绷的气氛,压迫得更令人呼吸困难,因为此人本身的存在,就给人威胁之感。
翡湘蓝一见到沙亦臣,嚣张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不要!我死也不要跟他走!绑架啊!强盗啊!我要告你们违反人权,动私刑,我要找黑道把你们全都——啊——唔……”
轻轻一捞,翡湘蓝被沙亦臣像扛货物一般给放在肩上,也不知沙亦臣是施了什么手脚,她便发不出声了,只能怒瞪着一双眼,又跟上回一样,被他暂时弄成哑巴给带走,连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弄走了那个麻烦的女人,司英理立刻吩咐小周。“告诉邓影,我要发布一条暂时退出演艺界的新闻。”
小周和阿梅同时剧震。“司先生要退隐?”
“是的。”
老天!司先生为爱情竟伤心得要退出模特儿界和演艺圈,这还得了。
“您您您……要不要再考虑?这这这……”
“当然是假的。”司英理补了一句。
“假的?”
阿梅突然意会。“司先生是想用这个新闻把桦暄给找回来。”
司英理对阿梅露出赞许的微笑。“不错,还是阿梅聪明,要找回桦暄并不难,我有办法让她自己回来,但人回来没用,能不能留得住心才是重点。”否则,像今天这种事只会一再重演,治标不如治本,他心中已有了方案。
“我懂了,司先生,那我立刻联络邓总经理。”语毕,小周和阿梅匆匆离去,留下司英理一人独自在窗边沉思。
因为没有外人在,他流露出心底最深层的情绪,俊容泛出一抹忧,轻声叹息。
“真傻……明明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还硬要逞强,逼得我不得不使出绝招……”看着夕阳西下的天边云彩,他心思开始转着,该用什么方法算计佳人,才可以绑住她一辈子呢?
嗯……有了。
要找一个存心躲起来的女人,宛如大海捞针,所以最聪明的方法是不用找,等她自己找上门才是上策。
当各大新闻报纸媒体大肆报导亚洲第一男名模司英理,因女友出走失恋而导致拍广告时发生意外,不慎自高处摔伤,恐将永远退出模特儿界和演艺圈时,司英理正在顶级的个人病房里,悠哉悠哉地看着报纸上精彩绝伦的头条,上头布满自己风流倜傥的照片。
有的杂志甚至已将他历年来的杰出作品列成一张表,仿彿人之将死,这些都将是他的遗作。
突然,病房门被打开,那个失踪的女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面前,她眼角泛着泪光,微张的唇瓣颤抖,脸色苍白,比他这个“重伤”之人还要像病人,小周则跟在她身后进门。
司英理放下报纸,看见她,嘴角的浅笑依然,永远为她绽放灿烂。
“你终于来了,桦暄。”
见到思念已久的人,听到那温柔的声音叫着她的名,琴桦暄再也抑不住激动,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阿梅他们都告诉我了,也给我看了那卷录影带,是我不好,没向你求证就听信别的女人的话,结果害你受伤,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泪水沾湿了被子,她无法不哽咽自责,当她看见新闻报导时,担心得立刻去找母亲,才晓得这一切都是误会,但造成的伤害却是事实。
小周在老板的眼神指示下,退出病房外,并在门上挂着谢绝访客的牌子,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司英理搂住怀中的女人,轻声安抚。“没关系,你回来就好,我不怪你,怪只能怪我让你太不信任,才会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才不是!”她抬起泪眼婆娑的容颜,眼儿都哭红了,抢声道:“是我自己想不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因为太固执才连累了你,如果我肯敞开心房和你说,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你的脚也不会……不会……”说到这里,她又放声大哭。
“乖,不哭不哭,你肯回来就好,我好想念你,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他没骂她,没怪她,没有一句怨言,令她更加难过。“为什么你要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爱你嘛。”他露出老实又诚恳的微笑,善良无害,闪着令人睁不开眼的圣洁光辉,一句告白,将她的心防给彻底粉碎,再无法压抑内心真正的欲望。
“我也是、我也是~~阿司~~我也好爱好爱你喔~~”
“真的?”
“是真的!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发誓!”
“可是……”司英理叹了口气。“我已经配不上你,医生说我摔伤的大腿,恐怕需要截肢,我的前途也完了,我不想拖累你……”
“什么话!这哪叫拖累,是我欠你,我应该还你,不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