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没跟你联系,对不起。”
高翰又想了很久,突然有些心虚起来。
宁芮夕还是气嘟嘟的样子:“我没那么小气,我知道你在执行任务不能跟我联系。这个不能怪你。”
见男人还是一副懵懵懂懂完全搞不清楚况的样子,又有些无奈了。其实她很清楚,赖医生的事完全就是自己在找茬。那个赖医生对男人有想法不假,但是男人却是根本不会理会的。
对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她就是有着那样毋庸置疑的信任。
只是心里知道是那么回事,感上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任由哪一个女人,当看到有其他的女人觊觎自己的男人时,只怕心里都会不好受。在厌恶那个女人的同时,还会迁怒到男人的上。明明,都知道他是无辜的,还是忍不住。
看了下病,宁芮夕嘟着嘴直接在边坐下,小心地不让自己压住男人的体。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近了很多。近看男人那张根本看不出五官的脸,宁芮夕更心疼了。
本来还想着再折腾男人一会的,现在却是完全不忍心了,只好将心里想的事说出来:“老公,你老实交代,赖医生是怎么回事?”
宁芮夕敏锐地察觉到,在提起“赖医生”三个字时,男人的眼神变得有些闪烁起来。
好不容易变好一些的心再次落到谷底。
看来男人和那个赖医生之间,还真的发生了点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老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宁芮夕咬牙威胁着。
高翰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看到小妻子那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忍不住有些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无奈地叹息着:“你到底想问什么?”
他的语气,并不是恼羞成怒或者不高兴什么的,而是一种纵容的宠溺。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般纵容和宽容时,那么他的心意,也就很明显了。
宁芮夕撅着嘴,样子看起来很孩子气,要是被lutas里的人看到她这样,绝对会惊落一地的眼珠子。毕竟,现在谁都知道,这个刚来公司不久的新人,可不是小菜鸟,是忽悠不得的。
“你不会看不出来那个赖医生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宁芮夕瞪圆眼睛。
这次高翰真的是惊住了。
那双深邃总是带着沉稳光芒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叫做愕然的神色来,半天之后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哭笑不得地轻轻摇头着:“胡说什么呢?”
宁芮夕摇晃着手指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可不是胡说,她都已经跟我坦白了。老公你真是个祸害,以后给我离女人远一点。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想的,明明都是别人的男人了,还是那么恬不知耻地凑上来。想着就觉得恶心。”
在高翰面前,特别是在跟高翰坦白完自己的真实份后,宁芮夕变得越来越放松了,表现出更多的自我。想说什么说什么,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说的话会坏了在男人心目中的形象什么的。
对于赖医生对自己有意思这件事,高翰是真的很错愕的,下意识地看看此时异常小心眼的小妻子,又想起自己之前担忧的事,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然的话,他怀疑他这个小妻子就要不管不顾直接炸毛了!不过想归想,高翰还是很清楚这个时候是要表达自己的忠心的。
“我不知道这些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高翰摇着头,很严肃地跟赖医生撇清关系:“之前我不知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黑眸中闪过某种深思,如果事真的像小妻子说的那样,那么,当时为何她会违反命令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不管如何,对于那个平时看起来很温和的赖医生,他算是彻底没了好感。
“乖,宝贝儿你是我的,记得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不然的话,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
宁芮夕故意凶巴巴地说道。
高翰看着又是一阵想笑。
只是嘴角才刚刚上扬了一些,口的闷痛就让那丝还没来得及站放出来的笑容僵住。强忍着不适咳嗽了几声,谁知道越是这样越是难受,到时候竟然完全停不下来了。
宁芮夕被这个突变给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其他赶紧按下铃,一面小心翼翼地帮着男人调整呼吸。
医生来了之后也被眼前的况吓了一大跳,在经过一番紧急补救之后,高翰的呼吸才终于平静下来。
医生不敢直接训斥在场两个份都不简单的人,只好很委婉地表示说现在病人的体很虚弱,是不能有太大的绪波动的。
等到医生终于离开,宁芮夕才大大地松了口气:“老公,突然见到你这么虚弱的样子还真的有点不习惯。你要赶紧好起来,你应该是高大强壮的,像座大山一样站在我后。有你在,我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安心多了。”
高翰的眼神也柔得跟水一样:“嗯,我知道。”
他的小妻子,他怎么舍得放得下。
让高翰大松口气的事,就是小妻子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关于任务的事。知道小妻子为何没有问及,放松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为了照顾这位病患,宁芮夕只好再跟公司请了几天假。她突然觉得对不起那位极力栽培自己的张经理,从她进公司之后,那是大小事不断,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要请一次假。幸好不是所有的员工都像她这样,不然的话,那个公司绝对是破产的货。
在宁芮夕的悉心照料之下,高翰恢复得很快。虽然还是需要住院,生活也不能自理什么的,但是至少已经能坐在轮椅上到医院外面晒晒太阳什么的了。
每天上午十点钟左右,宁芮夕都要推着高翰的轮椅出门,到医院的院子里晒太阳。
这样普通至极的生活,对两人来说却是无比的美好。
医院旁边还有个小游乐场,每天都有很多小病患们在那边笑嘻嘻地玩。
看着那些可的小孩子,宁芮夕的心也柔成了水。
她开始忍不住想,她和男人的小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过……
扭头看看轮椅上男人现在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笑了。
这个蒙面大盗的样子,只怕会把所有的小宝宝都吓哭吧?
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跟男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被吓得忘记哭泣的小宝宝眼角衔着圆滚滚的眼泪的场景。
男人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很恐怖。
上还好,穿着宽松的病服看不出来。只是那张脸,到现在还没拆绷带,整张脸都看不见,咋看下去,还真的有点恐怖。
宁芮夕倒是一点不觉得可怕什么的,她反倒是暗自庆幸着,男人这个样子,总不会招来乱七八糟的桃花吧。
只是这个想法,只是想想而已。
“老公,医生是不是说明天就可以拆脸上的绷带了?”
宁芮夕蹲在男人的脚边,仰着清秀的小脸,软软地问道。
高翰的眼神也很温柔:“嗯。”
想起什么似的,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他依稀记得,当初受伤的时候,脸上一阵阵的痛,磨破的,刺破的,各种各样的,都严重到要缠上绷带的程度。不知道拆掉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长相,本来就属于比较严肃的那种了,要是再加些凶恶的伤疤的话,只怕以后再也没人敢接近他了!
他倒是不在乎长相什么的,当然也不会有那种什么伤疤是男人的象征之类的奇怪想法,他只是单纯地担心,自己太过凶恶的长相,会不会把小妻子吓到。
------题外话------
微凉的QQ:756906872
有事找我的话,直接加QQ就行了,验证请发自己的潇湘会员名。
☆、第158章 杠上
宁芮夕看不到男人皱起的眉,却敏感地感觉到对方的绪变得低沉落寞。
敛起玩笑的神色,推着男人在院子里逛起来:“老公,你在担心什么?”
高翰没有说话。
他心里涌现出的担忧,根本不知如何和小妻子说的好。
他从未想过,竟然还有那么一天,他会担心自己的容貌来。
对于容貌的重视程度,深深远远超过了上其他部队的伤势。
不知是不是那天宁芮夕说的话深深刺痛了赖美琪的心的关系,一连两天赖美琪都没再出现。
对于这个况,两夫妻都是异常欢喜的。
高翰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那个被小妻子告知对自己有点小心思的医生,而宁芮夕是不想因为她耽误了和男人相处的时间。
今天是男人拆脸上绷带的时间。
这么长时间,宁芮夕虽然早就习惯着每天对上那张脸,但是对于男人此时的容貌,还是很关心。
这种关心,跟男人所担忧的,却不是一个方向上。
如果两人知道对方心里此时的想法的话,绝对会感到啼笑皆非起来。
不仅是他们两个,其他人也感觉到了这次拆绷带的严重程度。
在知道拆线事件后,黄煜就赶早到了。
只是他一直没说话,只是用种艳羡的目光看着那边的两人。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的相处,但足够他看出高翰和宁芮夕那两人之间的感有多深。
从高翰受伤一来,宁芮夕就直接住在医院了,每天忙着照顾他。她的神中虽然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但是眉眼间却是带笑的。从刚开始到现在,她就不能因为照顾高翰的事而皱一下眉头。
也不曾因为对方的伤势而愁容满面什么的。
甚至于有时候,从高翰的病房外经过,都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软糯说话声和欢快的笑声。
每天只要有太阳的时候,都可以在院子里看到宁芮夕推着高翰出去晒太阳的画面。
不仅是他,医院其他人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感,艳羡祝福不止。
男女之间的感,原来也可以单纯到如此地步。,原来真的可以实现相濡以沫。
看到那两个影,都好似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暖起来一般,心里舒畅的。对于生活,对于未来,再次充满了无比的信心。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周围有再多的人,哪怕他们是在做不同的事,但是只是一眼,就能从人群中找到对方的存在。当你注意去看时,就会发现他们会不约而同地选择在某个时间点去看向对方。那样的默契,那样的感,让人想不嫉妒都难。
黄煜现在越发觉得这位年纪很小的嫂子真的不是个普通人。
他见过很多战友的亲属,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
除了在一开始老大伤势不明的时候有些惊慌失措外,之后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活泼开朗的,好似对万事都看得很淡,遇到事时那淡定泰然的气势连他都有些汗颜不止。
就像现在这样,连他都感觉到紧张,周围的医生护士也很紧张的时候,她居然还是那副嘴角含笑的模样。在跟老大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他忍不住想,难道她是不知道老大的伤势有多严重,不知道老大很有可能就要遭遇毁容吗?
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老大毁容?
这个猜测才刚在脑海中浮现就被他自己掐断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坚信,没有哪一个女人会不在乎自己另一半的容貌。
想起队友描述中老大当时的惨状,对于拆掉绷带后有看到的场景,他的心,又揪成一团。
“老公,别紧张。”
周围人的紧张宁芮夕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能理解他们的感受,但她的心态却很平和。这种平和,在感觉到边人的紧绷时有些破功了。
高翰睁着双沉寂无波的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小妻子,想要说什么,但挣扎了半天,最后也只是紧紧抿了抿唇,把快要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
“高首长,你还有什么事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