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发现儿子身上那些可怕的青紫时,高翰的心里确实是愤怒至极的,他没有说话其实在等着小妻子向她解释,甚至都想好了等会小妻子说的时候自己应该怎样反应。可是当小妻子对他露出一贯甜美柔和的笑容时,他的防备却一下子失去了效用。
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那个笑眯眯的小妻子,再看看旁边调皮捣乱乐不可支的儿子,叹了口气走了过去。那叹息中,满是纵容和宠溺。
这个人,大概就是他怎么想都没办法对付的的吧。不管多生气多愤怒,只要她一个笑容,怒气就没了。
哎……
男人心中的无奈宁芮夕是不知道的,但她看到本来很生气的男人在自己说完那话之后真的顺从地走了过来,而且还蹲在小浴缸旁边,用并不算很熟练的动作抓住正在蹬小腿的饭团,心也跟着一下子变得柔和了。
这个,就是她挑中的男人啊。
这个不管什么时候都舍不得伤害自己,甚至连冲着自己发脾气都舍不得,事事迁就自己的男人,真是,让她想要不爱都不行。
怪不得爸妈老是说自己会被他宠坏一样。果然,有一个这样纵容自己宠爱自己的男人,想要变得不更加放肆,也是件很困难的事啊。
她想着,心里的那点点不安也跟着消失了。
看到饭团被爸爸抱着动都不能动,却完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宁芮夕笑了。上前轻轻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嗔怪道:“看你还调皮不。”
于是乎,男人抱着小饭团,宁芮夕拿着小毛巾给他擦身子。两人虽然是第一次配合,却没有生疏感。你来我往的很是默契。
高翰的手劲很大,但是抱着饭团的时候力气却很柔和,根本不会让饭团赶到任何不舒服。
不过很显然这样比用尽力气还要困难,力道的掌握也是件很复杂的事情。于是乎等到宁芮夕终于把小坏蛋身上的水擦干,拿快小毛巾被将他裹起来抱过去时,高翰才默默地舒了口气。
大概是之前玩得太久太兴奋了,等到洗完澡饭团就倒在宁芮夕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儿子稚嫩的小脸,宁芮夕轻轻笑了下,把睡着的饭团轻轻地放在小摇床里。
等到做完这些,才扭头看着身后神色不明的男人,想了想,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老公,你跟我来。在这里等会把饭团吵醒就不好了。”
高翰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牵着自己的小手,感觉到那手心的温度,甚至是点点紧张的僵硬,再看看小妻子脸上那期待的笑容,心莫名地就软了。
顺从地跟着小妻子往隔壁的房间走去,而走在后面被小妻子牵着走的他没有发现,此时自家刚才还在装可怜的小妻子脸上那点点调皮的得意笑意。
因为担心饭团的关系,所以就算是在隔壁房间,宁芮夕也没关门。这样的话一旦饭团有点什么动静,她也能很快知道。
拉着男人走到床边,按着他在床上坐下,自己站在他面前,想了想,没有先说话,而是先主动凑上去用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显然,饶是见识多廣的高大队,也完全没想到自家小妻子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出击。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有些无措,任由小妻子贴着自己的唇瓣无动于衷的。
感觉到男人的僵硬,宁芮夕有些害羞,但还是努力地诱惑着男人。他们之间的亲密,都是男人主导她承受的,像现在这样她主动地诱惑男人,还真是稀奇的感觉。
宁芮夕先是亲着高翰的嘴唇,他的唇不薄不厚的,总是抿着,亲上去味道很好,像是吃果冻一样。宁芮夕就像个贪吃的小孩对着那唇瓣亲了又亲。
只是她努力地亲了很久,自家男人还是没有动作。
她有些挫败,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中途放弃的。她想了想,眼睛下意识地瞄着男人的某个部位,她就不信,她都这样了,自家男人还能真的无动于衷。
高翰感觉到小妻子的目光正向某个暧昧的方向飘去,有些心虚地动了动身体。
那种心虚到掩饰的举动,让宁芮夕一下子心安了。
她得意地眯起了眼睛,看着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男人,心里偷笑着,直接整个人贴了上去,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环着他脖子的手收得更紧,接着又把唇瓣贴了上来。
这一次,她不再是那种小清新地浅尝则止了,而是用舌尖小心地探进男人的口中。这样亲吻了一会,大概是觉得没意思又或者是想要再挑战下自家男人的自制力吧,心里坏笑着,松开亲吻男人的唇瓣。
然后,在自家男人神情一僵的情况下,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男人性感的喉结。
之前的亲热经验告诉她,这个地方是男人的敏感带。每次亲热的时候一旦被碰到这里,本来就很狂野的男人会变得更加的兴奋激动。
果不其然,她才刚轻轻地在那个地方一咬,之前还无动于衷如同柳下惠的男人就像是被放出笼的野兽一样,之前还放在一旁的大掌迅速圈住宁芮夕的腰。
在宁芮夕下意识地抬头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唇瓣已经被如狼似虎的男人给噙住了。
男人的吻,跟她那种小雨淋漓的可不一样,那是标准的火山爆发式。如果说她的亲吻是小孩子吃果冻的话,那么高翰就是用实际行动向人掩饰什么叫做大男人大口大口地吃肉。
在他的攻势面前,宁芮夕之前的那点主动诱惑,真是的……
宁芮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热情,而身下男人火热的身体也在向她诉说着他的需求。
之前主动诱惑的时候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换成男人主动宁芮夕却是红了一张俏脸,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细长的脖子微微仰起,被亲的娇艳欲滴的唇瓣里随着男人的亲吻而溢出点点娇吟。
不过宁芮夕本来的想法是用这个方式来主动服软,让男人等会不要那么生气。可是完全没想要惹祸上身啊。别的不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就不太允许。
所以,在男人准备有下一步动作前,她赶紧眼尖手快地拦住他:“不行……”
高翰僵住,满腔的热情憋在那,亟待一个发泄口。
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反应过来小妻子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呼吸粗重地凑上前,咬住小妻子那娇嫩的耳朵,粗声道:“我知道,帮我。”
他那个暗示十足的话,让宁芮夕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算起来,从她怀孕七个月开始,自家男人就在禁欲了。对于自家男人的需求,宁芮夕是最清楚不过了。这个男人,平时看着跟行冷感一样,但事实上在床底之间最是狂野。每次都是她被折腾得哭爹喊娘地求饶,现在都这么长时间没要过了,确实是很辛苦。
在感叹男人的忍耐力之余,宁芮夕也有些心疼。她了解自家男人的性格,如果不是她,就算他有再多的需要也不会找其他人。所以……
宁芮夕想了想,又上前亲住男人的唇瓣。
高翰眼神闪烁了下,小妻子的动作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接着下一秒,一向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的高大队就控制不住某种情况,从喉咙深处发生一声性感的嘶吼。
------题外话------
咳咳咳,那个啥…你们懂的。
关于月票,哈哈,都说月初上榜容易,我开文这么长时间还没上过那个月票榜呢。所以,恳求妞们投票支持一把,只要今天能上榜,我立刻三更!
☆、第295章 阿翰,洗尿布(二更)
等到骤雨初歇,宁芮夕整个人都无力地只能瘫在男人身上时,这个许久未曾得到满足的男人才终于餍足地亲了亲辛苦了许久的小妻子。
宁芮夕有些害羞,不过她看看男人的样子,还是支着有些发软的身体去收拾了下狼籍的情况。
等到两人再次坐下来谈事情时,高翰的情绪已经没之前那么激动了。看着小妻子娇艳的小脸,高翰觉得好不容易压抑住的热火好像又有重新复燃的趋势。
他想了想,还是先起身去冲了个澡。
等到冲完澡出来,看着那边正在换衣服收拾的小妻子,高翰淡淡地说道:“好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宁芮夕只好将事情说出来:“老公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准生气。不然的话,我就不说了。”
宁芮夕看到男人那餍足的样子时还有些脸红,不过心里倒是偷偷舒了口气。
看来色诱这种计谋,在夫妻之间,还是件非常重要的法宝。
“关于饭团受伤的事情,其实不是故意瞒着老公你的。”
宁芮夕软软地说道。
其实心里有个小人在激烈地反驳着:“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不让你知道的。”
当然关于这点,宁芮夕是绝对不会让自家男人知道的。
高翰听着小妻子那软软糯糯的声音,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眼神也还是很锐利,但其实心情也早就冷静下来了。
他自然能理解小妻子将这件事瞒着自己的目的。不是对自己自信,而是因为相信这个女人是如此深爱着他。
“说吧。”
高翰淡淡地说道。
宁芮夕又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男人,这才老实地将事情说出来:“饭团身上的伤就是那天被绑架的时候出现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没发现,是回家给他洗澡的时候才看到那些掐痕。不过具体是谁做的,还不确定。不是鲁容秋就是张晴。我已经让爸妈带着饭团去医院验过伤了,医生说是皮外伤,不会有大碍,就是因为饭团还小的关系,所以需要更加注意一点。现在那些伤都差不多好了,饭团也不疼了。”
宁芮夕本来以为,在经过刚才的事情后,自家男人应该能够冷静下来,理性地面对这件事了。
谁知道,她才刚说来,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直接站起来,什么话都不说大步朝外走去。
宁芮夕被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拦住他:“老公,你要做什么?”
明明男人的表情还是之前一样面无表情的,但她就是知道,现在男人很生气。
高翰看着自家的小妻子,闷声道:“我去杀了那两个贱人。”
宁芮夕:(⊙o⊙)
贱人这两个字,是从自己男人嘴里发出来的吗?
想到自家这个一向冷静很有形象的男人在生气的时候居然意外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宁芮夕呆呆地看着他:“老公,你说脏话了!”
本来满腔的怒气急需发泄的高翰,在听到这句无厘头的话时,整个人一僵,接着就像是被拔去阀门全身的力气都散去了一样,有气无力地叹息着:“你怎么就抓不住重点?”
宁芮夕也知道自己刚才下意识说出的那句话有多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边笑边蹭过去楼主自家男人结实的腰,软软地撒着娇:“老公别气别气,我们都会帮饭团报仇的。谁也不能伤害饭团,饭团相信他的爸爸妈妈会保护好他的。”
高翰看着示弱的小妻子,眼神微沉。
许久之后,才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宁芮夕心头一喜,知道自家男人这是听下了自己说的话。
可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得意得太久,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下意识地尖叫一声然后环住男人的脖子:“老公?”
高翰冷着一张俊脸轻轻松松地将自家胖了十几斤的老婆扛起,接着颠个位子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还不等宁芮夕反应过来男人想要做什么,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轻轻拍了下。
说起来,这个还真的是轻轻地拍,一点都不重一点都不疼。但宁芮夕莫名地就整个人都僵住了,也许,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