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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在御凤檀离京的第二个月,云卿也离开天越,随着京城派出救护队伍,前往扬州府而去。
------题外话------
不要代入雅安地震,没有任何影射的意思,这是大纲里早就有的内容了……
眼尖的亲是不是觉得越来越要结局了,哈哈,猜猜京城会有什么变化啊
☆、256 别
256小别
如此,在御凤檀离京的第二个月,云卿也离开京,随着京城派出救护队伍,前往扬州而去。
一路上快马疾行,春雨润泽过的官道上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一路往南,气温也渐渐比在京城要暖和一些,到了扬州的时候,花费了二十余天的时间,到了那里之后,才知道灾情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除了受震最严重的凌安县外,邻近的县城同样受到了很大的破坏。
扬州府本来就是繁华的都府,县城的人数很多,到了那里之后,看到地上的人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到处是残垣断壁,时时听到有人哀嚎。
到了朝廷居住的救援站,说是凌安旁边的楚山塌陷了一大半,从其山下到县城中央,裂开了一道足有一仗宽的长口,两旁的房屋,百姓被卷入其中,不到一个时辰,裂口又拼合在一起,那景象真正如同上古神兽摇动天地,瞬间吞噬人屋。
云卿先是去寻了祖父的坟墓,那边震的比较小,又有人守着,所以并没有损伤,她知道消息后,便给京中祖母,母亲修书一封,让她们不必担心。接着就跟随汶老太爷,去救治受伤的百姓,她每日里东奔西走,跟着汶老太爷他们一起,由于本来女大夫就少,何况还是个生的这样美丽的,云卿性子待人又温柔,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让她医治,亲切的唤她做“沈大夫”。
又忙碌了一天,云卿回到属于自己的小屋里,左右活动下发酸的肩膀,还有手指,每天的病人太多,有些不仅仅是看病,很多人的亲人在地震中丧生,或者同样受伤,所以都没有人在身边照顾,而大多数救援的人都是男子,那些受伤的女子往往就依赖云卿多一些,她若是不救伤员,就要住照顾那些腿脚不方便的病人。
每天基本除了休息和用膳,根本就没有其他空余的时间。不到夜深人静,她是不能回来休息的。
看到她太辛苦了,五皇子跟新任的扬州知府李起跟没有受灾的大户人家里调集一批有经验照顾人的妈妈们过来,现在她才轻松了一些。
“世子妃,要烧水冲凉吗?”说话的是桑若,这次跟随云卿来扬州的便是身上有武艺的她。
本来就是来赈灾的,若是身边带许多丫鬟下人,反而让人看了厌烦,也增加负担,所以云卿就只挑了桑若在身旁。
流翠被云卿留在了瑾王府,处理王府里的大小事情,毕竟王府里虽然有王爷在,可后院的事儿王爷不会管,总不能等到回去的时候,瑾王府乱做一团,那也是她这个世子妃失职。
流翠从小跟在她身边,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粗中有细,府中的管事都得给她三分面子。
一两个月的时间,流翠完全有能力应付的来,若是遇见什么大事,就让她去请示王爷,或者去问问谢氏,多半是不会错的。
“要的。”云卿坐到了长凳上,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好在扬州水源不缺,可以供她每日冲凉,否则的话,这日日和血水灰尘打交道,还经常累得一身香汗,不能弄干净的话,对于她来说,的确是难受。
没多久,桑若便走过来,看到云卿趴在桌上休息,眼底涌起复杂的神色。她以为这些富家女子,一个个都是只懂享受和勾心斗角的,没想到世子妃竟然在这个地方一呆就是一个月,无论伤员有多脏,她都不怕,那认真的眉眼,严谨的态度,亲切的笑容,让人没办法和京城雍容华贵,娇生惯养的世子妃联系到一起。
要知道,这些贵家女子,每日早晨起来要用玫瑰花水洗面,牛奶洗手,然后喝上一盅精心煲上的养颜汤,早晨不吃十八个点心和菜肴,那就是穷人的表现。
而云卿则每日就和其他士兵一样喝白粥,吃两三道大锅菜,也没有什么区别。那样金围玉绕的人,也可以住在如今这么简陋的房子里,确实是不容易。
她不知不觉得就放慢了手脚,轻轻的喊道:“世子妃,水好了。”
云卿其实睡的一直都不深,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揉着眼睛轻嗯了一声,扶着木桌站起来,朝着洗浴间走去。
说是洗浴间,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一间屋子,里面摆了个浴桶,有块临时拉开的布帘,和一个用来放衣物的简易床。桑若都觉得太简陋了,去弄了块镜子放里头,还准备弄其他东西的时候,被云卿阻拦了,才住了手。
此时浴桶里面里面灌了大半的热水,热气折腾在空气中,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云卿除下外衣,将全身浸在恰到好处的水温里,那柔软的水流包裹着她,仿佛一下子将白日里的疲劳冲去。
她将头向后枕在桶旁,眼睛没有焦距的朝着上方看着,心思却是随着烟雾一下子被带到了远方。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休息一下,想一想在远方的御凤檀。
自她决定到扬州来,差人给御凤檀送了信,到现在,也不知道是扬州这边交通不够便利,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御凤檀的信始终都没送过来。还是偶尔听五皇子说起,落日国那边的事儿,她才知道一些。
浴桶里的水温随着蒸发一丝丝的变凉,云卿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渐渐地又觉得有些困意,眼皮微微的下垂,如玉的手臂耷拉在浴桶边缘,浅浅的呼吸声在室内起伏。
忽然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到了屋子里,在云卿不知道的时候慢慢的接近了了浴室,当看到正在浴桶里沐浴的云卿时,那道身影顿了一顿,视线在那玲珑的身躯上停留。
女子似乎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人诱,蒸发的水雾在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不住,顺着滑嫩的脸颊,滴落下来,咚的一下掉在了微微共起的双烽之上,细嫩的肌肤被水雾熏的微微发红……
来人的喉咙不自觉的上下磆动,轻轻的又靠近了一步。
云卿敏感的察觉到空气里一抹不寻常的气流,一下子搅乱了周围的平静的气息,她转头看了过去,在蒸汽朦胧里,看到了一袭朦胧的身影,瞬间转过身来,凤目凝成一点,手指慢慢地在水下移到手腕之上,斜睨着眼注视着那人的举动。
这人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抿紧了唇,让自己显得不要慌乱,能避过桑若的耳目,无声无息潜入的人,武功必然很高,若是他有什么轻举妄动,自己必须要一招致命,否则必然再无还手的机会了。
眼看那白雾之中,那身影一步一步的靠近,云卿的精神也一点点的紧张起来,近了,近了,再近一点,她就有把握在那样近的射程内,就算是身手顶好的人,也无法避开……
就在她精神紧绷的时候,忽然那白雾之中的人影一下子消失了,她连忙转头去看,却发现耳后传来一阵风声,该死的,还知道声东击西,她反手也不看,对着后方举手射去……
“哎哟,卿卿,你太狠了!”
云卿一惊,想要收手,可是暗器已经发了出去,她也顾不得其他,哗啦的从水中转身,朝着后方望去。
那倒在浴桶旁边,正满脸怨气,无比委屈的人,不是御凤檀,还是谁!
“怎么是你!”云卿伸手去拉他,心底又是恼怒,又是焦急,又是惊喜,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御凤檀委委屈屈的握着她递来的如玉小手,借力站了起来,靠在浴桶边,声音里带着极度的哀怨,眸子盯着云卿不放,“不是我,你还想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趁着你洗澡的时候偷跑进来,看我不去宰了他!”
看他一脸愤慨的模样,云卿好笑又好气,赶紧拉着他上下的查看,“暗器射到了哪里没,快点告诉我!”
她刚才按的可是剧毒的银针,被射中之后一刻钟没有解药,立即就会暴毙。
御凤檀任她摸着,眼眸不自觉的飘向浑然不自知的某人,那优美诱惑的曲线上去,云卿抬头看到他不说话,以为他中毒中傻了,连忙站起来要爬出浴桶,“不行,我要去给你拿解药,你别乱动,小心加重毒液循环的速度!”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着急,还是脚底有水太滑,或者是泡的太久,全身发软,总之在跨出浴桶的时候,身子一偏,整个人就往下栽了下去,被一双大掌稳稳的接住。
“啧,卿卿,我知道你很想我,可是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让为夫真是太过惊喜了一点啊……”御凤檀的声音本来就充满了诱惑,此时更是带着一种妖媚的低软,一只手扣在纤细的腰上,而另一只手,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偶然,正巧扣在那绝美的一团上。
云卿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一股粉嫩的红色,伴随着说话时,那不重不轻的柔涅真是让她身子轻颤,就连她要说出的话,也带上了一抹微妙的颤抖,“你放开,我去给你拿解药……”
御凤檀的手扣得更紧,将头搭在云卿光洁的肩上,轻轻的添了一口,感受到手中的肌肤更加滚咳烫,才慢慢地开口道:“傻卿卿,你的毒针可以射中天下任何人,但是射不中我……”
云卿全身都被他那轻柔缓慢的动作弄的烧了起来,可偏偏他还全身穿得整整齐齐,那带着绣图的衣料磨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有些痒,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偏生她被他搂的紧紧的,浑身都不能乱动,脑子里的空气也好似被蒸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何射不中你,明明是你说的,再厉害的高手,只要在两尺范围内,都可以射中……”
御凤檀看到她不自觉微微阖上的眼眸,那薰染的小脸,波光朦胧的凤眸里也带着一层深层的暗色,伸手从将她的小脸抬起,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下一下的啄在那光洁的额头,媚眼如丝的凤眸,小巧的鼻尖,粉红的唇瓣上,声音里带着极咳致的克制和深到刻骨的思念,“因为我们心有灵犀啊……”
那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肌肤上,云卿不由的潘上了他的臂膀,用剩下的理咳智软绵绵地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音刚落,樱唇便被人覆了上去,毫不犹豫的被人嵿咳开,瓜咳分她每一分的甜咳蜜和呼咳吸,强迫她不得不忘记一切,接受和回应他的qin袭与气息。
待亲到两人都呼吸不顺畅的时候,才放开了来,御凤檀看着她湿咳润的发丝贴在润白的肌肤上,小脸酡红,娇羞微喘,声音里更多了一层暗咳哑,手指撩咳开落在她颊边的发丝,温柔地问道:“卿卿,想我没?”
云卿全身几乎脱力,软靠着他,媚眼如丝,娇美无双,呼吸不稳地答道:“不想,谁会想你这个坏蛋!”来也不告诉他,还要吓她,她差点就以为有武功高强的歹人要来害她了,结果是这个坏家伙。
御凤檀似笑非笑,斜睨着云卿,那狭眸里绽放出的风情,令人心魂皆颤,他一下环住云卿的纤腰,将她放入浴桶,“竟然敢不想我,快说,想不想!”
手脚都被他抓住,半身浸泡在水里,云卿有些害怕,她本来就想他,干脆说了,免得掉进水底。但是一转头,看到眼前那张邪气蔓延的面容,便不想这人得逞,哼了一声,撇头道:“谁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