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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彩歉鯞T了,这才悄悄告诉我,学校要拍我马屁来着。如果这次我在国际上再拿一块奖牌,而且平时考试无不良记录的话,学校就保送我研究生。他们那些调调我清楚的很,不就是想把我留到2008年嘛——说真的我对上研究生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要那有屁用啊,不过你是一定会考的,就算为了气死你吧,我同意了这个交易。
哎呀我牺牲好大啊,居然要被老师多管三年诶!猪昊昊你怎么赔我吧,乖乖的洗干净等着我回来吃吧!
对了。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哦,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决定多读三年的,不要孔雀!
暴走状态下的封南上
6月7日
封南并不知道,他的这封信根本就没有寄出来,一直一直都扣在了队长的手里。队长的想法是给他们一个充满法西斯光辉的集中营,所以绝对不允许任何可能引起分心的事情存在。封南的这封信以及他今后的信都被高度怀疑着(不怀疑都不行,哪有每隔两天写封信的),所以甭管他信封上写的是同学还是弟弟还是某某转某某内祥的,统统没过得了“希特勒”那关。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可能知道,至少当时的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当时的我,正在为自己的事情头痛不已呢。
封南一走,针灸试验课就成了我的行刑日。也不知道老师哪根筋不对,撇撇嘴就把沈青派到我和程玉这组了。我和程玉长得那么象收容所的吗?好吧,就算沈青不像盲流,很多组也口水滴答的很想“收容”他,但就现在的处境我真的很不想收容他啊,我好想好想好想反抗一下领导阶层的强权统治啊~~~~~
然而沈青还是阴着一张脸就朝着我们这组走过来了。爸爸的!我没勇气抵抗,你不能抵抗一下吗?不然大家多别扭多难堪多……
还是,他根本就不想抵抗……
我连忙甩甩头,把这个很可笑的想法踢出自己的大脑。
“今天我们练习头部的针法。大家小心了。头面部的|穴位很多,但皮肤很薄,下面又缺乏肌肉组织的支持。所以用针的时候一律以45度角斜刺,几个重要部位的刺法要特别注意一下……”
老师还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整个神经都恍恍忽忽的,一会儿是封南的脸,一会儿是沈青的脸,一会儿又变成唐真那少见的,忍耐的表情。
“好了,大家现在就开始练习吧,注意安全,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问。”
教室里一阵喧嚣,然后大家都安静的开始行动了。就只有我这组,还在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准确的说,是我和沈青把程玉看着。
“干嘛——”程玉看着我们俩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象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突然觉得阴风阵阵而起,“为什么是我?我可不想遭受你们两个人的荼毒,我……”
我觉得社会主义就是这点好,当然资本主义这点做的更好——经过民主投票,程玉上了刑场,我和沈青磨针霍霍,毒手伸向了程玉白白净净的脸……
“天啊,你们这组可真是暴殄天物啊。”老师不知又从哪个地缝里转出来,用一副吃惊的不得了的语气说,“你们这组有多好的标本啊。沈青长着一张成熟男人的脸,五官开阔线条明朗,是最好的男性标本。而吴昊五官精致,肤质脸形都接近妇女和儿童,拥有这么好的条件却不利用,你们想气死我吗?”
程玉:“……”
沈青:“……”
我满脸黑线。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告老师诽谤——什么叫做沈青是一张纯正男人的脸,而我就是女性和儿童的???老师你指代不明的话我可是要翻脸的哦,我真的真的真的会翻脸的哦……
“吴昊,别愣着,躺到治疗床上去。抓紧时间。”
老师不耐烦了,给我好大一个白眼。
呜呜呜~~~我强烈要求非暴力不合作,我强烈要求非暴力不合作,我强烈要求……
躺在治疗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跟班主任八字不合呢?上次他就让沈青秀肌肉,我秀排骨。这次又让沈青当男性标本,我当女性标本。我要发飙发飙发飙的啦……
下次吧……现在脸上扎了好多针,我可不想再成为面瘫的标本。
感觉沈青和程玉的手一路轻柔的下行,我的心情又好了许多。还好是这两个人,手脚都蛮麻利的,不会出什么医疗事故,如果封南真还在的话,保不齐是沈青面瘫还是封南面瘫呢!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人间惨剧那才是暴殄天物啊,多么多么优秀的帅哥标本啊,就这么在自相残杀中毁灭掉了……诺贝尔真的应该颁给我一个诺贝尔和平奖啊,我呕心沥血的保护了这个世界上名叫“帅哥”的珍惜物种……
沈青的动作比较快,程玉才扎到迎香|穴,他的针已经来到了人中的位置了。
忽然有很不真实的难受的感觉,右颊的那只手在轻轻的颤抖着。
因为眼睛附近也扎了针,我现在也不能看见沈青的表情,只是知道,只是感觉到一个粗糙的指腹在我的上唇上若有若无的抚弄着,抚弄着……然后……右颊上的那只手就越发的颤抖起来。
我……
我……
我……
“程玉,我这边完了,你慢慢扎,扎完了到外面叫我。我出去一下。”
沈青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在脸的上方响起,然后,是门开关的声音。
他把自己——关在外面了。
21
猪昊昊:
今天有体育课吧,你是不是快考试了?紧张吗?虽然明知道你一定及不了格,但是还是忍不住“关怀”一下(这是我的恶趣味^_^)。我这边已经开始高强度的训练了,今天光蹲马步就蹲了两个小时,蹲的我都睡着了……睡了就睡了嘛,反正有那么多人用拉屎的表情来证明教练果然是个变态中的变态,为什么他偏偏就看我不顺眼?偏偏就说我态度不端正?妈的,真想扁他!
对了,体育考试的事情我已经拜托教练了,应该不会给你难堪,关键是你自己要争气,不要考得太难看了。记住——要保持住自己的风格,当一个好树桩,反正你也不是打排球的料,保命要紧,不要让我回来看见少了块门牙什么的。至于考发球——下手发球就下手发球吧,不要怕丢脸,不要因为那是只有女生才用的方法就嫌弃它,大丈夫能屈能伸,要学会曲线救国……反正——你在床上也是下面的那个,这也算是内容跟形式的完全统一……
好了,估计看到这里你已经快把这封信给撕了。我就不多说了,保重!
一脸鬼笑封南
6月9日
正如封南说的,今天是大学阶段最后一节——非考试的体育课。这学期一过,我就可以永远远离这片令我痛苦万分的土地,对着辽阔的操场大喊一声“永别了”……不过在此之前,我的命运是痛苦的,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的性格是扭曲的,我的灵魂是颤抖的……
下次的体育课,就依次是短跑,跳远,长跑,铅球,引体向上等素质测验,以及发球,扣球,掂球等排球专业考试。素质训练我就不用指望了,500分的总分我争取得250——好歹也争取一个颇有意义的数字对不对?至于专业考试这一块——
请问,你见过树桩去发球、扣球、掂球的吗?
“救命啊,唐真——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
伴随着我惊天动地的喊声和猛虎下山的动作,唐真以最快的速度跳到裁判台上,抱着拦网死活不下来。
“吴昊,吴昊,有话好好说。这身运动服我今天才换的,你不要把口水鼻涕蹭上面。”
“唐真,你好没良心啊。”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他,“见死不救……你说,我为你牺牲多大?现在我火烧眉毛了你帮不帮我?”
唐真迷惑不解的看着我:“吴昊,你帮我什么了?我好像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诶~~~”
“你翻脸不认账吗?”我使劲拽他的裤脚,“你说,如果我不当树桩我能有今天吗?如果我不当树桩你能有今天吗?我以一个好树桩的良好职业道德扶持你走到了今天的地步,你要抹煞掉我的牺牲我的奉献我一片赤诚的肝胆相照吗?不管啦,我现在要死了,你一定要救我。”
唐真惊的几乎从裁判台上掉下来:“吴昊,不要用那么多成语我头晕,你怎么要死了,说来听听。”
我“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我不会打排球啦,事实上,平时比赛的时候我都没有摸过排球。”
唐真大吃一惊:“从来没摸过?”
我很快的点头,然后又犹豫着摇摇头。“也不是一次都没有——曾经有五次躲闪不及,被排球打过……”
“……”
“你发球能发几个?”唐真小心翼翼的问。
“上手完全不会,下手发球的话可能有50%不能过网,另50%可能有30%会出界……”
“……那……你掂球能连续掂多少个?”
“运气好的话,也许是10个,对了,如果球不小心掉到头上,这个算吗?”
“大概……不算……那你能扣球吗?”
“我向毛主席发誓我从来没成功过。”
“……吴昊……请问……你排球课都干了什么……”
“当一个好树桩啊。”我很天真的看着脸色已经惨白的唐真,“当一个好树桩是我在体育课上毕生的追求和永远不变的信仰,我为此呕心沥血肝脑涂地,研究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树桩学说,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唐真你要不要借鉴一下将来好传授给你无能的部下……”
唐真对我的“树桩学说”有没有兴趣我不知道,但我的排球教练倒对此表现出“显著”的兴趣,他感叹这么多年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排球场上原来还有“树桩”这一伟大的职业,他表现出一个伯乐应该有的远见,非常“客气”的把我请到他的办公室里,让我在下课后对他进行详细、认真、全面的传授。当然,在我还须完成一篇不可或缺的“讲稿”,作为他培养下一代的教材。教练的“礼遇”让我受宠若惊,我非常彬彬有礼的问他“教材”可不可以不署名,就当一个无名英雄。可是教练非常认真的告诉我不可以,因为“光宗耀祖”的机会不多所以一定要把握,因此,我的大名一定要写在“检查”两个大字的正下方,以便中医学院的学弟学妹们世代景仰,千古流传。
所以,现在就变成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传道解惑”,大家继续在操场上“热火朝天”。
办公室里十分的安静,偶尔一群人呼啸着从窗外跑过,那一定是某个班提前开膛,奔着五千米的“死刑”去了——想想都觉得可怕,我心烦意乱的写着鬼画符一般的检查,心中不安的盘算着下个星期要不要把自己弄个骨折什么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看见我,仿佛吃了一惊。
“沈青。你怎么来了?”我也看着他。
“老师让我拿皮尺,一会儿篮球班测跳远。”沈青缓缓从烈日下走进,带来一股浓郁的男性体味,“你怎么在这里,不舒服吗?”
“啊……是啊……我有点不舒服,老师让我休息来着。”我慌忙掩住手中的检查,躲闪着。
“脸色果然不太好。”沈青看着我摇摇头,然后走到对面,从书桌里拿出一卷皮尺。“你们什么时候测验啊?”
“下周,下周吧……”
“好好准备吧,我让唐真帮帮你。”沈青随意的说出这句话后,自己都颇意外的怔住了,他死死的盯着空气中不存在的某个点,苦涩的笑笑,“呵呵,倒是我多虑了,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对吧?”
“怎么会?”我连忙抢过话头,故作天真的说,“沈青你快给我扎两针吧,扎的我走不了路才好呢,这样就可以不用考试了……”
“吴昊。”
沈青轻轻阻止了我的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