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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沫。”
“子沫!”
“子沫……”
她居然无视自己!吼!欧祁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俯身想要叫醒她。
可是,她闭着眼的样子好美,好安宁,长长的睫毛密密地遮盖了她清澈的眼眸,白皙的皮肤微微泛起红晕,修长的脖子光洁没有细纹。奇+书+网那微微嘟起的红唇,额,似在诱惑他,真的是在诱惑他。
轻轻地,满满地,激动地靠近,再靠近……
“啊——!”突然被身后一双手无情地拉离开。好事被破坏,欧祁恼火极了。“你会不会管的太宽了?”
“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么过分的的想法。”左阎恶狠狠地警告他。
“什么叫过分!她是我未婚妻好不!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你,她早就嫁给我了!”欧祁怒火中烧,一拳毫不留情地挥上那张惹人厌的俊脸!
子沫被两人的打斗声吵醒,又开始了!这俩人一天不闹腾就过不去,正在交战中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子沫已经醒来。
什么味道?
子沫问道一股焦味,食物被烧糊的味道。毫不知情的两个男人再这样打下去,估计不久他们就会葬身火海了,子沫看到火焰已经腾地冒上来,在锅内熊熊燃烧起来。
够到茶几上的玻璃杯,只能牺牲它了。
“噹——!”清脆的玻璃落地的声音在室内狂热的空气里,如投石入湖荡开一圈圈涟漪。
两双如火的热眸一下冷却。
“糟了!”左阎惊呼一声,狂奔厨房而去,可笑的只穿了一只袜子,一双鞋与另一只袜子不翼而飞。
“啊——!烫!烫!烫烫烫!”左阎手忙脚乱地灭了火,哭丧着脸转过身来,摊摆的双手意思这顿晚餐泡汤了!
欧祁幸灾乐祸的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凌乱的衣服露出香肩,子沫别过脸,微笑。
月亮静悄悄地爬上墨黑的夜空,整理妥当的三个人不得不再次出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他们饿得很慌!还是同一家餐厅,同一个位置,同样的关注礼,两个英俊的男人打打闹闹地争着为同桌的女子夹菜,擦拭那没有一丁点儿汤汁的干净的嘴角。三个人专心致志地个忙乎个的,毫不在意。
子沫好喜欢这个城市,这里的优雅风情好不逊色于东方的婉约之美。
“子沫,在想什么?”欧祁摸了摸子沫沐浴在月光下,闪闪流动的秀发。
子沫摇头不语。
“子沫。”欧祁疼惜地拥她入怀,他真的好害怕,害怕她以后永远都这样不言不语。他好奇左阎究竟对她做过什么,为什么好端端一个人就换上轻型抑郁症了。
“子沫,嫁给我吧。让我照顾你!”
子沫依着他的身体一颤,不可以,她不可以。离开欧祁温暖的怀抱,子沫抱膝仰望着天上的月亮,空气里清雅的花草香无处不在。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地,静静地等待,等待那个人。
“很晚喽,我送你回房间休息。”欧祁得到允许后溺爱地抱起她,只知道她很瘦,可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轻。
“唉~”欧祁迷茫地叹口气。
左阎吃饭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送他们回来后就神神秘秘出了门。欧祁倒不担心,窃喜这难得的与子沫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
子沫生病以后极少下地走路,这对于欧祁来说是多好的机会啊,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抱她,亲近她。
“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子沫怒目圆瞪,当头一记敲在他头上,可恶的家伙,比林昊还可恶。可是,林昊,你在哪里?子沫想说,她想念他小鬼般的模样,小鬼般的脾气和小鬼般的可恶。
现在的生活看似惬意,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心里的苦,无尽的思念时时刻刻绞紧她的心脏,沉重的叫她喘不过起来。她想问左阎,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子沫,我有时候真的很沮丧,明知道你一直都在找寻他,想念他,心里只有他。可我还是无法将你彻底放下。这辈子,我最后会的一件事,就是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晚上,愚蠢的错过了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欧祁一直抱着她,怀里充实的温暖让他舍不得放开。
这算是表白吗?子沫不明白会什么欧祁变化这么大,初见时他眼底严重的警告意味犹在心间。子沫推了推他,然后伸手指了指浴室的门,赶人之意在明显不过。
“好吧,我先去窗户那站着,等你洗好了叫我。”欧祁那肯轻易出去,这样难得的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他要好好把握,要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子沫气地撅起嘴,清亮的眸子里已有淡淡的火焰升起。
可爱的让人移不开眼的表情将面前的大尾巴狼硬生生吸引了过来,欧祁一步步挨近子沫……
“混蛋!趁我不在就胡来!”房门被冲开,左阎邪魅地出现在房间里。蛮狠地拉过欧祁,一拳挥出。
这两个没有理智的男人每天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挥来挥去,无缘无故国家又多了两只稀世珍宝。子沫拿起换洗的衣服,幽灵一样飘进浴室,哗哗的水声彻底掩盖了外面的吵杂声。
这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可是子沫每天都被强迫着面对好几回,生活就在他们每天的打斗中继续着。
030 昏睡
普罗旺斯的如海的薰衣草收割一空,子沫心里那个紫色的梦也随之消失了。无尽的凉意涌上心头,他们滑稽的打斗再也引不起她一丝一毫的笑意。他们精心策划的外出活动一一被子沫摇头拒绝,她越来越爱睡,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一日比一日消瘦,急的两个男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慕容风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欧祁只能找出一个又一个借口拖延时间。
左阎外出也越来越频繁,阴霾又回到天使的脸孔,撒旦是否已经不远了呢?
依旧弥漫着幽雅芬芳的空气里多了一丝紧张闷沉的气息。
太阳又一次升起的时候,子沫久久未张开眼。
“为什么会这样?”欧祁焦急的在子沫的房内踱来踱去,他都快喊破喉咙了,子沫仍旧安睡着,如果不是感觉到她温热的提问和轻声的呼吸,他们就快以为她……
“医生说子沫因为之前的抑郁症而导致深度昏睡,可能是为了逃避现实的一些事情。”左阎不知道什么叫深度昏睡,这四个字让他万分恐惧,曾经他就是那样一睡不起了。
“要怎样,才可以让她醒过来!”欧祁急不可耐,眼睛里德怒火与焦急化为凌厉之气直扑这个罪魁祸首。
“找到林昊。”
“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姑且不说欧祁不想让子沫再见到那个小鬼,就算他愿意,茫茫人海又隔着十万八千里,找到他何其困难啊。
“只有林昊可以让她醒过来。”
“我不同意!”
“你这个自私鬼没有选择的权利!”左阎冰冷的语气重现,一个活生生的撒旦再现。
“哼!不要忘记,她是我的未婚妻,最有发言权的就是我!现在我就带她回国!”欧祁毫不示弱地回以更为冰冷的目光。冰冻的沉默许久,打破这沉默的只是一句呓语,子沫轻喃一声:“林昊……”。
欧祁冰冷的目光一刹那支离破碎,心灵最深处涌现的痛楚让这个曾经逍遥不可一世的欧大少爷留下酸楚的眼泪。
“子沫,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左阎呆怔在一旁,男人可以流泪没错,可是这个男人当着他的面留下泪来,左阎不得不重新省视他对子沫的感情。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拨通林昊的电话。
无人接听。
欧祁颓然离去,他会让她醒来,是他——欧祁,让她醒过来。
子沫安睡地如同乖巧的人偶娃娃,昼夜交替,一次,两次……
“什么?找到他!必须尽快找到他!”左阎不可抗拒的声音传递到话筒那一端。
“是!”
左阎觉得事情似乎离开了自己预先规划的轨道,有些不受控制了。
“好,明天我过去一下。”左阎喘息一口气,貌似所有的事情都约好了一起乱套了。
欧祁悄悄地打好行李,等左阎神秘外出的时候,推着轮椅来到子沫房里。
机场安检,欧祁还是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毕竟子沫一直昏睡着,还好有医生证明,才险险过关。
踏在熟悉的土地上,欧祁心里甭提有多雀跃了。天!刚出机场,欧祁就瞄到一大堆记者等候在出口处。带着这样的子沫要如何避开他们的骚扰呢?
“慕容董事长……”
慕容豪宅,慕容枫眼里闪着激动地泪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伍妈,先去煲汤!”
“小曼,给小姐那件外衣来。”
在这秋风萧索的季节,子沫回来了。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般漫长,子沫终于又回到了慕容家。
“慕容董事长,明天我想带子沫去姜琳那,或许她会有办法。”
“嗯,只能先尝试一下。”慕容枫看着静静安睡着的子沫,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微笑。天意弄人啊!昨天林昊刚启程去寻找他们,今天欧祁就带着子沫回来了。那个孩子,真的让他刮目相看了,三个月还差8天的时候,他拽着一千万的支票兴冲冲的来找子沫。无奈在听到子沫被人劫去国外的时候,竟焦急地晕倒在地。马医生说是因为长久的营养不良与劳累过度才导致急火攻心,晕倒了。慕容枫很想知道,那三个月他去了哪,都做了什么。
醒来的林昊只字不提,只问子沫国外的具体地址。慕容枫却鬼使神差的帮欧祁做了隐瞒,直到欧祁打电话来说子沫久睡不醒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态严重了。这个小鬼在子沫心里有不可替代的位置,所以为了子沫,为了他的宝贝孙女,他将子沫在法国的具体地址告之了他。
一切都是天意吗?惩罚自己还是折磨子沫?慕容枫长叹一声,如果必须有人为曾经的过错而承担责任,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他,请让子沫醒来,健康地醒来。一个叱咤风云的老人,这般祈求上苍,可见他现在是何等的无奈,无力和后悔。
子沫并没有如愿醒来,第二日欧祁便带着子沫来到姜琳的工作室。
“她这主要还是心病。潜意识昏睡的人是很难通过药物治疗醒来的。所以,目前最主要的还是找到子沫的心病所在。”姜琳看着几月不见的子沫瘦的叫人担心的身体,严肃地回答欧祁的问题。
“只能这样吗?”
“必须!”
欧祁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插入头发揪扯着。还是这个结果!子沫。林昊。
到今天,子沫已经昏睡九天了,今天早晨连伍妈喂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白净的手背上针眼触目惊心,挂点滴挂的都肿起来了。
欧祁抱起子沫走进姜琳隔壁的休息室。关门的一刻,姜琳很自觉地退出来。
“子沫,我多想你可以是我的。可是现在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看着你,陪着你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微笑的脸却让我看到了忧伤,在这明媚的忧伤里,我放纵自己,沦陷其中。是不是不管我多么努力,你都不会接受我?”狭窄的床,子沫和衣而睡,欧祁紧密地拥着她。“那就让我远远地看着你吧!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就一定会帮你找到林昊,不会强迫你嫁给我。只要你醒来,只要你好好地。子沫……”欧祁贴着子沫的脸,泪水涂满两人的脸,这不舍的,释然的泪水是欧祁的。
“林昊。”
“子沫,醒了,你醒了吗?”欧祁激动地抱紧她。
“子沫,子沫……”
“姜琳,刚刚子沫有说话,你快来。”欧祁抑制不住汹涌澎湃的内心。
“虽然她一直在昏睡,但她清醒的时候还是可以听到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