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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看见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时,她面色陡然一变,眼底闪过无数光芒,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叶翌寒刚想笑着说不吃,但却发现宁夏惨白的脸色,他微微一怔,快速朝后看去。
他和徐岩并没有深沉次的接触过,可先前两次的碰见已经让他记忆深刻了,尤其这个男人还和他心爱的女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时隔许久,当徐岩再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他清隽的身躯站在门口如松竹般挺拔,身上穿着白衬衫黑西服,最简单普通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却是那般得体优雅。
此刻,叶翌寒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上次瞄瞄戏言,她说宁夏喜欢穿白衬衫的男人?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徐岩才入了她的眼?
凝视着宁夏那张精致中透着惨白的小脸,不知怎么,徐岩心中暗暗窃喜,唇角上隐过丝丝笑意。
再得知她精神不好要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他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想法,但最深的那个却是,她会不会将他忘了?但就现在看来,还好,她还没有将他忘了。
这种感觉很好,她没有将他忘了,他又可以站在她面前和她牵扯旧账了。
叶翌寒放下手中的碗,僵硬着身躯站了起来,察觉到宁夏的变脸,他不动声色挡在她和徐岩的目光,眯着漆黑鹰眸,打量了一眼徐岩,眸光闪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徐岩率先微扬薄唇笑了起来,他迈着清浅的步伐走了进来,站在宁夏病床前,眸光淡凉扫了一眼飘散着香味的排骨汤,半似感叹半似怀念的笑了起来:“宁夏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喝排骨汤。”
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如果换做外人恐怕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宁夏却明明白白,她咬着红唇,小脸越发苍白惨淡。
这个男人竟然还记得这些,她以为他当年和她在一起都是虚与委蛇,都六年过去了,他哪里还能记得她喜欢吃什么?
可现在,他竟然都还记得,并且当着叶翌寒的面,这般暧昧不清是说了出来。
叶翌寒更是敏锐的嗅到其中秘密,他紧皱剑眉,目光冷峻盯着徐岩,这次倒是沉住气的没有动手打人了。
眼前的徐岩才是真正的对手,因为他,他和宁夏闹成了现在这样,这个男人可真是不简单,人远在北京,却随便的几句话就能扰乱宁夏的心情。
和他相比,薛子谦从来就算不上对手,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有了危机感。
到了这种时候,徐岩竟然还满脸笑容朝着叶翌寒打招呼:“好久没见叶大队长了,你好!”
像是没有察觉到这对夫妻的不正常神色,他继续自顾自的温声道:“今天我在这边出差,听说宁夏生病住院了,就来看看,因为来的匆忙,两手空空,还请叶队长见谅。”
出不出差的谁知道?他明明就是自己耐不住心中所想跑来了,却偏偏这样说,徐岩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假的,但看着宁夏苍白惊恐的面孔,他心中就忍不住的兴奋,他还真想瞧瞧,叶翌寒这个男人到底能大方到什么程度?
面对他的温和笑脸,叶翌寒厌恶的移开视线,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要不是答应过宁夏,要保持良好的风度,他还真想冲上去先打他两拳,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见他还要说什么,但却被叶翌寒厉声打断:“徐岩,你有什么话就明说,我们没空在这和你逗闷子。”
他实在不是沉得住气的男人,瞧着徐岩这不阴不阳的态度,他实在没功夫陪他继续打太极了,而且随着他的出现,宁夏情绪都变得激动起来,这个男人生来就是他们的克星,不让他赶紧滚蛋,指不定等下宁夏又要怎么激动疯狂了。
瞧着他的寒霜面容,徐岩并没有任何惊诧,这叶翌寒本来就不是善类,怎么可能在面对情敌的时候还有笑脸?他没动手打人就已经够让他惊诧的了。
心中这样想着,徐岩微微牵动唇角,含笑的眸光看了一眼宁夏,见她躲在那瑟瑟发抖,他眸光微闪,深邃眼底笑意浓重,不禁扬唇讥讽一笑:“叶队长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和宁夏是大学同学,甚至曾经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老朋友生病住院了,我还不能来看看她?”
他故意咬重成婚论嫁四个字,明显瞧见宁夏和叶翌寒脸上的难堪,他心中划过一丝变态的快感,他就是要让他们都不好受,让他们也尝尝夜不能寐的滋味。
宁夏看着站在她面前气度不凡的男人,不禁咬唇憎恨,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明明她和他就没关系了,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这种下流无耻的话,当真是可恨之极。
叶翌寒拳头紧握,他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额头上青筋根根突起,目光冷冽厌恶盯着徐岩,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沉声问道:“徐岩,你配嘛?你还有什么脸面当真宁夏的面说这种话?你难道忘了,你当年是怎么对她的?”
他真是恨死自己为什么没早点遇见宁夏,这个男人得了宁夏最美好的年华却没有好好珍惜她。
一旦想到,他宠若至宝的媳妇当年曾被人那般绝情对待,他就气的恨不得杀人泄愤。
“我怎么对她的?”望着叶翌寒隐忍愤怒的模样,徐岩不禁扬眉笑了起来,笑声清越,配着清风明月俊颜,当真算得上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笑着笑着,他眸光陡然一寒,手指着宁夏,冷峻的目光中似乎夹着刀枪剑棒,朝着叶翌寒冷笑嘲讽笑道:“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叶队长对二手货这么热衷?连杀人犯你都喜欢?啧啧,这样的重口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言语间尽是嘲讽,看着叶翌寒的目光中有可怜有惋惜,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淡淡讥讽。
这个男人打从一出生就高人一等,他可以什么都不做,只要随手一伸,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就摆在他面前了。
有时候徐岩也挺不甘心的,他奋斗这么久的东西对于别人来说只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看现在看着他为了个女人如此不顾身份颜面,不禁有些想笑。
这叶翌寒就算在军中再厉害又怎样?心爱的妻子不还是他徐岩不要的二手货?
“不是的……不是的……。”在他的伸手指控下,宁夏拼命摇头解释,她脸上挂着惊慌失措,惨白的容颜配上那委屈伤痛的神情当真是让人怜惜。
目光紧紧盯着叶翌寒,宁夏忙声解释:“翌寒,你不要相信他的话!”
叶翌寒连忙上前搂着宁夏,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安慰:“是,是,是,我不相信他,我只相信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咱们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宁夏双手抱头,惨白的面容上划过淡淡疯狂,面对徐岩浓浓的憎恨,她无力反抗,只是在不停的解释:“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岩沉声打断,他眯着冷酷黑眸,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牵了牵唇角,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阴霾,忽而凉薄一笑:“莫宁夏,你虚不虚伪?解释了这么多年都是那么两句话,有意思嘛?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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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抱歉了姑娘们,某素昨晚在小黑屋里锁了一万字写到十二点的时候才八千所以出不来,现在凌晨一点半了才写完出来,审核编辑已经下班了,估计早上八点才能上班,我去睡了,困的不行,三十号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次万更,么个!
135 预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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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理所当然站在她面前,清俊面容上挂着对她的厌恶,微挑的墨玉双眸中幽光凛冽,似笑非笑的厌恶模样当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爱欤珧畱
宁夏强忍着情绪在他越发过分的话语中终于崩溃,她满脸疯狂怨恨瞪着徐岩,出口的声音是那般沉痛:“是,在你徐岩眼中,我永远都是这么不愧,就因为我曾经的年少过失,就在你面前成了罪人,既然这样,你还来做什么?徐岩,你还来做什么?”
她扬声大喊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狰狞,慌张伤痛的目光死死盯着徐岩,竟然带着一丝罕见的怨恨憎恶。
如果说之前对他无恨无波,那么现在宁夏就是真的痛恨这个男人了,她恨透了他的自以为是和理直气壮,更加痛恨他的卑鄙手段。
他想要过平凡幸福的生活,但他却总是这般阴魂不散,他不想让她过好日子,更加这般高傲凛然的模样。
凭什么她莫宁夏在他面前就要受这份气?
将这份厌恶看在眼中,徐岩发现,他左右心房位置抽痛了一下,这种感觉十分不妙,他眯着幽深黑眸,面容隐晦难懂。
叶翌寒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色疯狂的宁夏,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什么徐岩,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真的爱惨了小媳妇,看她面对徐岩时这般慌张沉痛,他更是痛恨起自己来。
面对她的寒声逼问,徐岩不禁扪心自问起来,他到底为什么而来的?
难道就是见她要看心理医生,所以他来冷嘲热讽的?
不……
闭了闭苍凉黑眸,徐岩很快否认了这个答案,扯了扯薄唇,他低沉的嗓音中难掩悲戚:“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莫宁夏,我还真是看不下去你这副委屈万分的神色,怎么?现在嫁给了叶翌寒就以为有靠山了?”
他似嘲似讽的神色看在宁夏眼中无异于更受刺激,她微微喘息着,上下不接下去模样真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但她愤怒的语气还没说出来,站在他一旁的叶翌寒就沉声冷喝:“徐岩,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宁夏是我妻子,我的一切都是她的,她也理应享受这一切!”
渐渐地,他漆黑鹰眸越发浓郁起来,他眸光冷峻寒霜盯着徐岩,微启薄唇,出口的话是那般冷锐:“如果你这次来只是单单想要看我们笑话,那我很抱歉的告诉你,宁夏现在是我妻子,这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子,我不在乎她之前做过的一切。”
在徐岩的步步紧逼下宁夏没有想哭,因为她不想再为一心想置她于死地的男人伤心委屈,可如今听着叶翌寒说她这辈子都会是他的妻子,她竟然感动的鼻子发酸,心中那份委屈油然而生。
她就这么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似乎忘记旁边还有个徐岩的存在。
一个郞有情,一个妾有意,徐岩看在眼中不曾拍手叫好了,他生生压下心中那股异样情绪,眸光幽暗看着站在他面前气势强大的叶翌寒,扬了扬清隽眉梢,明亮俊颜上说不出的闲适:“这个结果我早就想到了!”
他不是一个白痴,叶翌寒既然能娶莫宁夏,那肯定是看上她了,他早就从先前的不可思议中走了出来。
但不敢是因为什么她,他都觉得好笑,这种女人,叶翌寒要了干嘛?
叶翌寒紧皱英挺剑眉,眸光不善盯着徐岩,这个男人和薛子谦不一样,至少薛子谦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但面前的徐岩却高深莫测,偶尔一笑也是那般寒霜,最主要的是他和宁夏曾经的关系,其实说到底他真正担心还是当年那件事。
微扬着完美薄唇,徐岩冷睥了一眼眸含泪水注视着叶翌寒的宁夏,眸光微闪,似有微光闪过,但很快他将恢复正常,似笑非笑的幽暗情况盯着叶翌寒,幽幽黑眸中透着无尽嘲讽:“啧啧,叶队长这话说的可真是轻易无限,不知道的人恐怕还真以为你们夫妻情深呢!”
“你什么意思?”叶翌寒微皱剑眉,眸光寒霜瞪着徐岩,对于他意味不明的话语,他越发失了耐心:“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