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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温婉目光直直望着前方,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勾唇笑着:“有人比你更不想看着他们顺利举行婚礼,你现在最应该安静下来,别再到莫宁夏面前挑衅,那根本就不管用,而且如果你想要让叶翌寒对你刮目相看,那你必须维持温和的性子,多和莫宁夏接触,切记,一定要和她打好关系。”
听她这么一说,陆曼脸上笑意顿时松懈下来,苦着脸望着温婉,眉宇间透着厌烦:“温婉表姐,你让我和那个女人交好,直接比杀了我还要难受,之前我又不是没有没照你说的做,可每次再瞧见她脸上笑容时就彻底奔溃了,我恨不得抽她两巴掌,哪里还能和她笑意融融的相处?”
之前温婉表姐没回来时,在电话中,她就是这么和她说的,可她压根就做不到,每次只能维持个几分钟最后彻底撕破脸。
她实在想不明白,温婉表姐让她这么做为什么?叶大哥不待见她,那完全是莫宁夏那个女人害得,如果温婉表姐成了叶大哥的妻子,这一切都会改变的。
心中暗骂一声白痴,可温婉脸上还保持着淡笑:“罢了,你不愿这样做就算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几天给我安份点,就等着给我看热闹好了。”
这种不废一兵一卒的事她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那个男人有那个心思,那完全不需要她动手,她只要在一旁看热闹就了。
在她厉声警告下,陆曼心底颤了颤,连忙点头应下。
不过,她心中实在好奇温婉表姐口中说的热闹是什么,可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太清楚温婉表姐的性子了,除非她愿意说,不然她就是问了也没用。
……
这边,叶翌寒和齐高告别之后就进了大院,因为知道宁夏今晚住在殷家,他也没回叶家,而是直接去了殷家。
出来开门的是云南小保姆二宝,打从十八岁就在殷家做了,一直到现在二十四岁,平日里照顾老爷子十分悉心,所以在殷家,人人都喜欢她。
一见是叶翌寒回来了,她一愣,随即憨厚的笑了起来:“原来是叶少爷回来了,刚刚爷爷才把莫小姐接回来,您这就过来了,可真是让爷爷猜透了。”
因为家里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所以平时作息时间都很准时,这个时间,老爷子还有舅舅都在房间休息了。
叶翌寒朝保姆笑了笑,走了进来之后,扫视了一眼客厅,见家里人都不在,他尽量压低声线问道:“莫小姐睡的是我那间房吧?”
“可不是嘛!”二宝捞着脑袋,望着叶翌寒真挚笑着:“爷爷带着莫小姐一回来就让她去睡你房间了。”
叶翌寒闻言,微微点头,冷锐视线扫了一眼楼上,然后轻声道:“我回来来的事,你先别告诉外公,等明个早上再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先上楼了。”
说着,也不等二宝说话,他已经长腿一迈,朝着楼上走去了。
一步步踩在红木楼梯上,他脚步放的很轻,生怕惊动殷家人。
打小,他没少在殷家住,叶家和殷家都在大院里,分的这个老宅子又离的极近,所以在这俩个家里都有他的专属房间。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媳妇,他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
住在殷家,宁夏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奈何老爷子态度强硬,她实在不好佛了长辈的面子,而且两家老人关系并不好,在那种场合下,她并不愿意因为她而让爷爷和外公吵的不可开交。
可现在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内黑暗一片,透过窗外月光,望着头顶上方的吊灯,她微微有些失神。
越是靠近结婚的日子,她眼皮跳的就越是快,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简直就快要把她吞灭。
都说女人第六感极为准确,她心中越发不安。
平时失眠的时候,她从喜欢抱着电脑玩到困了,可现在房间里没有电脑,她只能一个人暗暗发呆。
翻来覆去在床上宁夏始终都睡不着,再加上思念那个男人,那种纠结疼痛的感觉极为浓郁,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但很快宁夏就发现不正常了,她睡的这间房靠近楼梯,所以现在楼梯上传来的声音,她听的一清二楚,渐渐地,那个脚步声越发靠近,她惊的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检查了身上睡衣是否整齐,连忙把床头的灯给打开。
叶翌寒推门而入时,床头那盏小灯顿时光亮起来,望着坐着床上面容怔愣的小女人,他微微一僵,随即勾唇笑了起来:“我回来了。”
很轻很淡的语气,可却让宁夏倏地回过神来,自打上次出院之后,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她眼中泪水怎么也忍不住划了下来。
她先是惊诧惶恐,随即伤心的落泪,叶翌寒看在眼中,心里突然软的不行,又是心疼又是揪心。
快步走上前去,他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温柔揉了揉她的脑袋,沉声笑道:“哭什么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多日未见,如今念念不忘的人就站在她面前,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味道都让她痴迷。
明明应该喜极而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宁夏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哭,她玉臂紧紧搂在他精壮腰身上,哽咽的呜呜哭了起来。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男人竟然能在她心头占据这么大的位置。
先前未见面的时候,她还能压抑那种感情,可现在当他真实的站在她面前时,那种汹涌澎湃的情绪瞬间将她淹没,现在的宁夏只是个单纯的小女人,是个期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望着扑在他怀中哭成泪人的小媳妇,叶翌寒彻底慌了,他微微推开她的拥抱,手忙脚乱帮她擦拭着面颊上洁白泪珠,冷酷鹰眸中泛着幽幽心疼,紧张的询问:“怎么哭上了?我可是按时回来了,一点都没耽误。”
这是俩人结婚以来,他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回家,本来他在部队里时还挺担心的,生怕她一个人生活,会出现各种问题,尤其她一个人先回北京,他更是不放心,一会担心肖雨涵会不会欺负她?一会又紧张外公会不会给她脸色看?
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早点回来,陪着她看酒店场地,陪她准备婚礼上的一切事宜。
可他不能,他有自己的责任,在这份责任没完成前,他是不可以回来的!
宁夏坐在床上,扬着泪水涟漪的面颊,深深注视着站在她床前手足无措的男人,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声线中带着浓浓鼻腔:“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的?都没个电话,我都不知道,还以为你要一直到九号才能回来。”
她都做好了要一个人面对家里亲戚的准备,可没想到今晚他居然悄然无息的回来了。
就这么活生生站在她面前,让她一点准备都没。
“我从山上下来之后就直接坐车去了机场赶飞机,在飞机上不方便给你电话,这不一下飞机就忙不迭的赶回来了嘛!”他眼底闪烁着浓浓缱倦柔光,笑意温软注视着面前粉腮含泪的小媳妇,一向冷寒气息瞬间融化成水,微启薄唇,嗓音清润含笑
“傻丫头,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这一哭,搅合的我心口直疼!”
也许她不知道,此刻她眼中满满都是对他的关怀,叶翌寒早就心中飘飘然了。
184 提前洞房花烛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俩个许久未见的男女相拥抱在一起,骨子里那份一直压制的烈火瞬间燃烧起来。
宁夏哭着回应他,她发现,她真的是爱惨了这个男人,爱他的一切,对于他的求欢,她是一点也不反感。
夜正浓,大院里的榕树上知了吱吱鸣叫个不停,可却阻止不了房间内热烈的温度和那对热情燃烧的男女。
云歇雨后,俩人双双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叶翌寒紧紧搂着宁夏,温柔不受控制落在她柔软的发顶上,脸上满是满足笑意,轻声道:“晚上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温婉,她这阵子正好来北京学习。”
提到温婉这个名字,宁夏粉嫩小脸上笑意僵了僵,微微抬眸,眸光隐晦看了他一眼,然后才闷声道:“你怎么刚刚没说?”
他要是刚刚说了,指不定小媳妇就使性子不让他上床了。
叶翌寒心知肚明,可瞧着情欲未退的媳妇,他唇角上绽放出如花笑意,眼底闪烁着狡诈,故意装聋作哑:“这和什么时候说有关系嘛?我刚刚不是太高兴就忘了嘛!再说了,温婉回不回来和咱们又没关系。”
早在前两天在酥园时遇见了陆曼,她就知道,温婉迟早有一天要和这个男人见面,可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而且还是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就见上了。
“她找你有什么事?”下意识的,宁夏想要问个清楚,她板着白嫩小脸,恶狠狠瞪着叶翌寒,在他怀中不安稳的挣扎起来:“你最好给我坦白从宽,不然被我知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就有你好看的。”
叶翌寒哭笑不得望着在他怀中拧巴的小媳妇,听她这么说,他忍不住沉声笑了起来:“是不是还要抗拒从严?我和温婉能说什么啊,她不过就是来和我道一句新婚快乐的,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没人抢的走。”
“呸……。”宁夏小脸一红,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轻锤了一下,娇嗔瞪着他,眼底满是抚媚风情:“少油嘴滑舌,你见到她就没怀旧?人家可是军中一枝花,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心?”
其实他能够和她坦白今晚和温婉的见面她就已经很高兴的,可女人都是这样的,她就是想亲口听他承认对温婉的感情,想要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
伸手捏着她粉嫩琼鼻,叶翌寒微微垂首,埋头靠在她雪白颈脖间,嗅着媳妇身上淡淡幽香,抑制不住的扬唇笑了起来:“瞧你小心眼的,我能怀什么旧?她温婉就算再标志,可也没我媳妇来的香软清甜,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娇妻,我哪里还有空去管别人?”
俩人靠的极近,宁夏身上只裹了件轻薄的真丝睡裙,而身旁的男人只穿着了件大裤衩,身上赤裸着,现在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她身上一软,柔软无力靠在他怀中,双手攀在他汗津津的肩膀上,明媚清眸中荡漾着如水潋滟,一颦一笑中皆是万种风情。
“讨厌!”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咬了一口,宁夏心中乐开了花,可当着他的面,她还是刻意维持着冷淡:“就知道拿我寻开心,我哪里敢和温婉比啊,她可是年纪轻轻的军中之花,才华容貌俱佳,我就是个小小实习医生,人微言轻。”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叶翌寒闻言,眉梢眼角中具是无奈光芒,伸手揉了揉被她一口咬的通红肌肉,在在她鼻子上捏了捏:“调皮。”
因为经常锻炼,他的身材十分好,腰腹上有六块腹肌,肌肉蓬勃,但又不会让人看了觉得恐怖,肌肤呈现小麦色,光是这么悠闲的靠在床头,就极具魅力。
宁夏心中有些闷,她伸手在他硬板板的肌肉上戳了戳,发现弹性极好,心中玩性大起,她一边戳着他的肌肉,一边笑意盎然道:“都是和你学的,你以前也是这样,我不过是叫薛子谦为子谦学长你就不乐意,还和我摆脸色,现在我就不能问问温婉的事了?”
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见过温婉这个人,所以谈不上有什么想法,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经是叶翌寒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她心中就闷的难以窒息。
她想,她一定是完完全全的爱上这个男人了,不然也不会计较止此,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洒脱潇洒的莫宁夏,那她现在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说到薛子谦,叶翌寒面容一黑,咬牙切齿冷哼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