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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一坛,怎样,这价钱合适吧?”
云舒和杜十对望一眼,这价格完全出乎所料。自然是比意料中高出许多了。比如最贵的五十两一坛那种,一坛子一般是按百余升算,一升就是五百文,这个价格就算大富大贵之家可能都要悠着点儿喝。
如果算成本的话,最好的自然是黄金果,精挑细选五斤果子榨一升兑酒的果汁儿。再加上从省城城郊买回来的上等白酒,就算个三五十文一升,再加上人工费、运费、损耗率等各种费用。成本应该在二百到三百文之间。这样算来卖五百文虽然高点儿、也算合理,只是这么高的价钱买的人怕是少之又少吧?
小双子喜滋滋道:“不少了、不少了,当然买五十两的人确实很少,一般就买几升尝尝鲜。不过买十两一坛的却很多,一般来新楼这边的客人都买这种。咱们从上午开张到现在才四五个时辰。就已经卖出十几坛了。
云舒姐,咱们酒楼现在当真不愧是酒楼。今年单靠这酒赚的钱肯定能比去年多几倍。”
云舒自然也很高兴,点头道:“这都多亏了杜叔,为这酒,杜叔忙前忙后,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做出来,杜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才好。”
杜十赶紧道:“小姐,千万别这么说,我杜十一辈子唯一的喜好就是酿酒,小姐对我要钱给钱、要人给人、要地方给地方、要材料给材料,没有小姐全力支持,光我杜十一人又做得了什么了?说来功劳最大的还是小姐您啊!”
云舒好笑的摇头:“算了算了,咱们不用互相恭维了!小双子,去整理个雅间儿出来,咱们今晚给杜叔办个庆功宴。”
小双子为难道:“云舒姐,现在怕是不行啊,雅间早就订满了,人家年前就定了位置的,您看,大堂里都满着了!”
杜十道:“不必麻烦了,现在是咱们一年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客人比什么都重要,可不能因小失大,吃饭而已,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可不行,说好的事怎能随便改了?这样,小双子,你叫师傅们做两桌酒席的菜送到我小姨院子去,咱们去那边慢慢吃,清静!”
小双子说太累,吵着也要去,七味斋这边得留人看着,云舒只得把小蝶留下,并让小双子带她熟悉熟悉,暂顶上一个时辰,又给她找个副手,一行人转而往小姨院子去。
看着小巷外等待的马车,小双子兴奋得手舞足蹈:“云舒姐,以前我就觉得咱们七味斋做得很好了,赚钱足够多了,没想到杜叔这果酒一出来,啧啧,这才真叫赚钱啊!
就今天一天,咱们酒楼就能进账二三百两,除去成本工钱,至少能赚一百两银子了!云舒姐,好多钱啊!”看他两眼冒光直搓手的样子,似乎比云舒本人还兴奋。
果酒出来能这么受欢迎云舒自然高兴,原本以为还要去省城为果酒找找销路,不过看今天这情形,今年酿出来的千来坛酒似乎不需要另找出路,直接在酒楼售卖就足够了。毕竟酒这东西存放时间没有太大限制,存它三五年都很正常不是吗?
第七八二章 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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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了太多果酒,云舒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半下午了。
那果酒味道香香甜甜,入口清香甘冽,原本以为酒精度低不会醉人,她便放心的大喝特喝,几乎当饮料一般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真是越喝越香、越喝越想喝,最后喝了多少、什么时候散的席、自己怎么回来的她完全记不得了。
云舒愣愣的在床上坐了好一阵,直到小蝶掀开帐子:“小姐,您醒了?可否头疼?”
“头疼?”云舒摸摸脑袋,有点儿晕晕沉沉,就是睡多了那种感觉,头疼倒不至于,“小蝶,为什么要问我头疼?”
小蝶笑道:“杜叔告诉我的,她说您昨晚喝了太多酒,不怎么喝酒的人突然宿醉,次日醒来可能有些不适,比如头痛啊、全身疲软、提不起精神什么的,小姐,您可有觉得不舒服?要不要来碗醒酒汤?”
云舒摸摸抚额感受一下,确实有些不舒服,便点头道:“好吧,来一碗吧!”
等她喝了醒酒汤,再用温水捂捂脸,感觉好了许多。她坐在镜前让小蝶给自己梳头,想起昨晚的事,“小蝶,小双子了?杜叔了?还有他们家人了?都还好吧?”
“挺好的,小双子也喝醉了,还在厢房呼呼大睡了。杜叔他们一家都没事,昨晚就回去了,现在杜叔应该在酒坊吧,他昨晚就说酒坊里还有两三百坛酒没兑好封存了,得赶着这几天尽快封了存酒窖里去。”
“是吗?……哎,小蝶,你不是在七味斋那边留守吗?杜叔不在。小双子也喝醉了,七味斋那边岂不是没人了?”
“小姐别担心,杜叔昨晚看您醉了,就让杜康过去把我替回来的,现在杜康在那边看着,不会有事的。”
“杜康吗?……”云舒定定的望着铜镜中那模糊的影子,想起一年前那个被张家姑娘迷得七荤八素甚至疯狂伤人的小伙子,当初自己曾经还想撮合他和小蝶成对。
其实小蝶对杜康一直都有好感,那么反对成亲的小蝶提到杜康从来都是低头不语,这就是默认。唉。可惜那臭小子有眼无珠,对小蝶冷冷淡淡,强扭的瓜不甜。与其让小蝶去跟着那臭小子受冷落,还不如狠狠心把她一直留在身边。
“……小姐,小姐?”小蝶连唤几声,云舒才反应过来:“啊?什么?”
“小姐,您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小蝶,头发梳好了吗?”
“嗯,好了,小姐,你看看。这样行不?”
“可以,挺好的,就这样吧!”
“好的。小姐要吃点儿什么不?”
“嗯,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就拿什么来吧!”
“是,小姐,奴婢去去就来。”
小蝶转身出去。云舒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背影,雁儿和夜魅从门外进来。雁儿一见云舒,高兴道:“小姐,您可算醒了,再不醒我们就要叫大夫了!”
“我又没生病,叫什么大夫?雁儿、眉儿,你们上哪儿去了?”
雁儿乐呵呵道:“小姐,我们闲来无事,本想出去逛逛,小蝶姐说七味斋那边忙不过来,说我们要是闲的话不如过去帮忙,所以我们就过去帮忙了。”
“哦?是吗?那边生意怎样?”
“当然是极好的了,我们上午去,一直忙到方才才吃上午饭了,腿儿都快跑断了。小姐,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给七味斋的伙计大厨们那么高工钱了。那里当真好忙,从早到晚都没多少时间休息,要是我去肯定做不下来。”
云舒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做事尽心些,少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
雁儿吐吐舌头:“小姐,人家才没有了,人家也挺勤快的嘛!”
云舒不想跟她过多说笑,这丫头最会顺杆儿爬,玩笑太多就皮实了。等小蝶端了托盘进来,见到雁儿二人,微微点头示意后将托盘放下,一一摆好后请云舒入座。
现在没有外人,雁儿和夜魅则坐在一旁的小凳儿上嗑瓜子儿说笑,小蝶连连看她们几次,见她们毫无收敛之意,有些不高兴的过去,小声道:“雁儿,你们小声点儿,小姐在吃饭了!”
雁儿道:“我知道啊,现在又没外人,小姐吃饭的时候不是最喜欢听我们说新鲜事儿吗?小姐,我们今天去七味斋,听说好多有趣的事情了,我们说给您听听好不好?”
云舒不置可否,有时听她们议论也挺好玩儿的。小蝶见云舒没说话,看她脸色也不太好,以为她不高兴了,便皱眉训斥道:“别吵吵,小姐醉了一宿,现在精神气儿还没提起来了,你别叽叽咕咕的惹小姐心烦了。”
雁儿嘟起嘴道:“哎呀,小蝶姐,你别老是这样嘛,板着一张脸比我爹还凶,以后你相公都被你吓跑了,当心……”
雁儿后面那句小声嘀咕,虽然听不太清楚,不过不用听也知道她想说什么,夜魅扑哧一笑,小蝶红了脸,瞪着雁儿道:“臭丫头,再敢胡说八道,立刻找人把你送回去。”
雁儿完全不惧,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突然一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蝶半晌,继而一下子跳起来:“对了,小蝶姐,我听说……”
小蝶被吓得后退几步,站稳后皱眉道:“臭丫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咋咋呼呼干什么?当心别惊了小姐。”
雁儿赶紧摆手:“不会不会,小姐,您知道吗?雁儿方才在七味斋听到一件八卦事,是跟咱们小蝶姐相关的哦!”
雁儿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说小蝶的,云舒倒还真有些兴趣,她停下筷子道:“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小蝶试图阻止她,伴着脸道:“雁儿。别瞎说,小姐吃饭了。”
“没事儿没事儿,误不了小姐吃饭。小姐啊,杜康是不是杜叔的儿子啊?就是今天那个代掌柜对不对?”
提到杜康,云舒看看小蝶,那八卦内容她基本能猜个大概,不过雁儿她们一去就听人说这事儿,说明七味斋上上下下对此都津津乐道,她倒想知道那些伙计都是怎么说的?于是她点头道:“嗯,是的。怎么了?”
雁儿暧昧的看小蝶一眼,捂嘴偷偷一笑:“嘻嘻,小姐。奴婢听说……”看小蝶红着脸虎视眈眈的样子,雁儿更是得意,故意拉长调子吊人胃口:“听说……那杜康和……”
“雁儿,不许胡说,听见没有?”小蝶大声斥责。雁儿吓得赶紧往云舒身后躲:“小姐。你瞧你瞧,小蝶姐心虚了!”
小蝶追过来:“胡说,臭丫头,我行得正坐得直,哪里心虚了?”
“本来就是嘛,小蝶姐。你有情郎都不跟我们说一声,真不够意思!”
“胡说,我哪有什么情……情……”
“情郎啊!小蝶姐。那杜康真真不错哩,你真有眼光!”
小蝶急得直跺脚:“小姐、小姐,你瞧她,你瞧她……”
雁儿一边躲一边笑嘻嘻道:“小姐,你看你看。小蝶姐不好意思了,脸好红了。咱们什么时候又要吃喜糖了呢!”
“胡说,我才不要,我这辈子都跟着小姐,哪儿也不去!”
“是不是啊?情郎哦!小蝶姐的情郎哦,你就不怕情郎伤心啊?”
小蝶羞得不行,却又抓不住雁儿,实在没办法,只得一跺脚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雁儿见之追到门口大喊:“哎,小蝶姐,上哪儿去啊?莫非又去会情郎么?嘻嘻……”
她一个人在门口笑了好一阵,不见小蝶回来,只得歇了心思回来,站在云舒身边,满脸八卦道:“小姐小姐,您知道小蝶姐有情郎这事儿不?奴婢跟您半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了!”
云舒擦擦嘴角,转向她道:“雁儿,七味斋的伙计们都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就是说……说小蝶姐原本是和杜康定过亲的,后来杜康糊涂,看上个青楼女子,非那女子不娶,为这事儿杜叔和杜婶还专门来跟小姐老爷请过罪了,有这事么,小姐?”
“嗯,是有这事儿,不过这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俩现在毫无瓜葛,你为何还要说杜康是小蝶的情郎了?”
“啊?不是我说的啊,是别人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