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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话是礼部尚书的长子赵希夷,是大雍皇长孙御奕辰的好友,他说到最后一句看着左面坐着的一个女子,顿了一下,笑嘻嘻的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御奕辰轻轻的“嗯”了一声,“是沐清歌,不过,不太一样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天蓝色玉佩,脑海中想起刚才少女的容颜,特别是那双眸子。
一双异常澄澈清亮的眼睛,仿若是万里跋涉的旅者在混沌黑暗的荒野茫然无措时,苍穹升起的那一颗明星,散发着眩目的清光,引人不由自主的再看第二眼,再看之时,浑身清宁的气质在这一帮污浊的人中间,更显得宁静无双,让人一眼就会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自有一种飞扬洒脱的气质,是这十丈软红中一缕无拘无束的清风。
若不是容貌没有变化,他不敢相信这样潇洒洒脱的少女,这是自己从小就订婚的未婚妻——沐清歌。
从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有一个武将世家的未婚妻,还是一个外室生的孩子,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皇爷爷指定的,也就只有接受。
谁知道,长大之后的两次见面,她不是一身乱七八糟的搭配,脸上画得花花绿绿,就是一副家里死了人的模样,总是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看,半点上不了台面的样子,与旁边那些仪态端庄,打扮的精致美丽的官家小姐完全不同。
男人嘛,谁不爱美人,同样是沐家的女儿,沐紫如就是大雍的第一美人,沐清歌怎么就是这样的德行。
他想要的是可以和他可以并立而坐的皇妃,并不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大婚越近,他就越觉得无法忍受,直接派人给了一纸休书于她,谁知道沐清歌看到休书还去撞墙自杀,果然是个没任何心里承受能力的女人。
可是,今天的她,让他感觉很不一样,一点都看不出,也想不到,她曾经为了自己的休书去自杀。
这种惊艳的感觉,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自信,是一种他从没看到过的风华。
甚至……
他转眸掠过坐在自己右边的女子,大雍的第一才女贺雪莹,右相的独孙女,她今天身穿淡白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藕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着流苏髪,发际斜插翡翠玉步摇,容貌清丽秀雅,书香气质萦绕,明明打扮得比沐清歌精致,今日却觉得少了一种感觉,无关容貌,是少了一种惊艳的风华。
“奕辰……你在想什么?”坐在左边的贺雪莹看见御奕辰神色有一瞬间的沉思,眼眸有些不定,轻声问道,刚才她听到了他们在交谈的内容——沐清歌。
虽然她知道沐清歌是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庶女,御奕辰已经和沐清歌给了休书了,可是,他们毕竟有过婚约,她不希望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京中好友都知道御奕辰心中最满意的结婚对象就是她,就等着他休了沐清歌后,上门来提亲了。
看着贺雪莹蹙起的眉,御奕辰这才收回思绪,“没什么,看看今天的拍卖会吧。”刚才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为一个被自己休掉的女人而走神了呢。
不过,沐清歌平时根本就不出门,今天到东大街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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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一才女
虽然她知道沐清歌是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庶女,御奕辰已经和沐清歌给了休书了,可是,他们毕竟有过婚约,她不希望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京中好友都知道御奕辰心中最满意的结婚对象就是她,就等着他休了沐清歌后,上门来提亲了。
看着贺雪莹蹙起的眉,御奕辰这才收回思绪,“没什么,看看今天的拍卖会吧。”刚才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为一个被自己休掉的女人而走神了呢。
不过,沐清歌今天到东大街来干什么呢?才一思量,大门处一个纤细的墨色身影大步跨了进来。
她原来是来这里的吗?莫非……
“哟,来了瀚云轩,奕辰,沐清歌该不会是来找你的吧……”越希夷嘻嘻的笑着,一双总是含笑的双眸不经意的扫过贺雪莹。
贺雪莹秀气的眉头也微微拧起,这沐清歌怎么会来这里,她不会是来找奕辰的吧……难道她是想求奕辰把休书收回去?不,不可以这样,贺雪莹连忙否定,书卷气散发的眸子望着清歌久久不移。
这边各有思绪,却哪知清歌根本不是这种想法。
清歌向左拐弯,到了一家门店前,枣红的色彩,浓郁又不高调,墨色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瀚云轩”三个大字,笔笔苍劲有力,又从中透着一股清雅细致,每一笔都带着写意风流,勾戈之间颇有大家风范,就凭这三个字,清歌都敢说,瀚云轩当的起东大街第一的地位。
她拂袖踏进,清冷淡然的墨眸流转,瀚云轩内部的模样已然入心。
偌大的卖场中间一个四方的台,上面有一张高立的红木桌子,用红色的锦缎铺在上面,一股豪华的感觉浑然而来,四面都是几个一群,三个一堆的人群,在那低低的商量着,各自手中拿着东西,还有高谈阔论,像是在谈论价格和行情的人,很是热闹,颇有几分现代股市的模样,只是少了那些现代化的仪器。
清歌握了握手中的玉,欲向中心的询问处走去,刚走没几步,后面有人喊道:“沐清歌!”
她凝了凝眉,顿下脚来,这沐清歌门没出几次,认识的人也不多,怎么她今日出个门,遇见这么多人认识她的?难道是因为人都喜欢记住别人的丑陋面吗?
她淡淡的转过身来,眉眼间一片淡漠,望着身后的人,这是一个女子,长脸大眼,穿着妆花蓝绸八辐裙,头上簪着桃粉色的樱花钗,举着手帕半捂着嘴,笑眯眯的望着清歌。
这人沐清歌认识,是个四品小官的女儿,叫宁可云,和沐清歌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一次,当时沐清歌端东西的时候她突然跑出来,东西就这样不小心撒在她身上了,她不道歉,反而沐清歌还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这样的人,她何必理,今天出来,每次遇见的人都是她觉得厌烦的人,想想以前的事,心内也摇头,这原主沐清歌的也太懦弱了,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她转头又要走,身后的宁可云见她转头,长脸立即一愣,莫非她认错人了,沐清歌哪次不都是一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赔不是的样子,今日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这还是沐清歌吗?可是那背影,瘦小纤细,被骂的时候就会驼着背的样子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肯定没看错。
想到这里,宁可云腰一扭,几步小跑的追上沐清歌,插着腰站在她面前,一双大的和鱼眼一样无神的眼睛定定的瞧着清歌的脸,似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般。
“嘿嘿,我还以为认错人了,果然是你啊,喂,沐清歌,你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宁可云说着就准备往清歌的肩上用力一推。
清歌柳叶般的长眉皱起,肩膀轻轻一动,避开了宁可云的手,她讨厌别人的碰触,特别是讨厌的人,那会让她恶心。
手一落空,宁可云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一张长脸又添上几分郁色,更是难看,清歌毫不在意,站立如风,腰背挺直,白皙的肌肤如玉透彻,长发如一弯墨色的河流束在脑后,干净利落,比起那些精心打扮的小姐,又多了一种英气,风华独存于身,引得旁边的人渐渐把目光移了过来,纷纷赞叹,
“站在宁可云旁边的是谁啊,这是京城哪家的闺女,生的真是花容月貌!”
“是啊,我以前怎么没看见过她,真想认识认识……”
“嗯,瞧那宁可云,站在那姑娘身边,那简直是狗尾巴草站在雪莲旁边啊……”
……
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人们的议论声让宁可云脸一阵青一阵白,她经常出入这里,认识她的人可不少,今日这一下可丢了她的脸,死要面子的她如何能吞得下这口气,好你个沐清歌,不是都说你漂亮吗?不知道你是谁吗?我就让他们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她想到这里,得意的一笑,嘴角一边勾起,眼角闪烁着得逞般的光芒,“沐清歌,我知道了,你今天来这里是不是要来找皇长孙殿下的啊,看到休书后你就撞墙自杀,想要博取皇长孙殿下的同情,可惜啊,你这样的废物,上不了台面的外室女儿,谁会看的上你!就算你撞墙,皇长孙殿下也不会对你有半点怜惜!京城里谁不知道,皇长孙殿下喜欢的是右相的独孙女,大雍第一才女,贺雪莹,”
贺雪莹一直在留意下面的动静,听到此言,忍不住看了身旁的御奕辰一眼,这一脸温润的男子,身穿纯白色竹枝纹大袖衫,袍袖翩翩,疏宇凤目,身形似濯日骄柳,悬鼻高挺,唇色晕红,双眉宛若墨绘,黑发全部拢上,用同色羽冠束起,只在两鬓各留下一绺青丝长长垂在胸前,仿若浊世间的翩翩佳公子,那唇角总是有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使人感觉如春风般和睦,因为这样,在她见他的第一眼时,就无法控制的被他吸引。
她相信,在这大雍,找不出任何一个人比自己更适合她,无论是家世,才情,容貌,她都不输给任何一个人。
但是,虽然说大家都知道她是奕辰的最佳择偶对象,可是,他从未直接的说过喜欢她,今天她特意借可云之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女子偷偷的瞧了一眼,御奕辰的眸中蕴藏着淡淡的雾气,整个人似不在意的看着下面的热闹,左手手指摩挲着腰间天蓝色的玉佩,似乎没有不悦的样子。
心里有些喜色,转眸一看下面的沐清歌,瞧见她若水容颜,容姿倾世,心底又有些恼怒,眸中微带毒色,沐清歌,你最好是不要让可云试出你是来这里纠缠奕辰的,不然,今天我会让你在瀚云轩,在大家面前,彻底让你丢尽脸面!
第十九章 赌武
心里有些喜色,转眸一看下面的沐清歌,瞧见她若水容颜,容姿倾世,心底又有些恼怒,眸中微带毒色,沐清歌,你最好是不要让可云试出你是来这里纠缠奕辰的,不然,今天我会让你在瀚云轩,在大家面前,彻底让你丢尽脸面!
宁可云一叫出清歌的名字,旁边的议论声又开始了。“啊……原来她就是那个被皇长孙休掉的沐清歌啊……”
“真看不出啊,据说是自己撞墙去寻死了的,沐家怎么会出这样窝囊的子孙啊……”
呵呵,清歌在心内轻笑了两声,眼角飞扬,迎着从窗外照进来的一缕淡淡的阳光,嘴角轻勾,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真无聊,你们每个人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我撞墙而死,请问你看到了吗?我如果撞墙自杀了,今天还会站在这里吗?”
她的声音很淡,很轻,飘荡在空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压,让每个听见的人都觉得她轻描淡写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宁可云见清歌无半点慌乱的样子,心里也有点没底,按照以往,这时候沐清歌肯定都吓得泪水涟涟,一副窝囊废的样子了,怎么今日还这么自信的反击呢,那张脸上如同明珠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连她都忍不住赞美,可是心里又嫉恨,“今天站在这里又怎样,那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