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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亵衣湿的几乎透明,可以看到古铜色的肌理,强劲有力的起伏,光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触摸时的弹一性,在这若有若无的遮挡里,透着水润的诱一惑。
她的双眸一动,偏头任他在一路点一火,眼中沉一迷着眼前的一幕。
是谁说男人姓感起来,比女人还要命。
手指顺着滑入发间,不由的收紧,体一内深藏的火焰被撩了起来,再一下,那白色的隔离物就被撕拉一声扯开,丢在了半空之中,啪哒落了下来,一半粘在池壁,一半飘在水上。
手指听从着意愿,压在一处,御天乾的动作停了下来,皱眉抬眼,那是一处新的伤口,已经结疤,看起来很浅,没有威胁性。
“这是在东雷皇宫受的伤吗?”磁性低哑的话语将气氛生生打断,清歌暗自皱眉,缓缓调整了呼吸从半挂的姿势转头看着手臂上那一条伤痕。
“没事,小伤而已。”好好的气氛被打断了开来,清歌随意的瞟了一眼,那个是在东雷皇宫被箭射过去的伤痕,“你知道我体质的,恢复能力强,没关系。”
欲一色慢慢的从眼底褪去,御天乾的脸色变了变,忆起当初皇宫里那惊险的一幕,她是二话不说就往箭雨里面冲,当时吓得他,“下次不能这么鲁莽了,若是当时我不在,情况很危险!”
责备的话语带着男人特有的关心,清歌眸子动了动,微微叹了口气,御天乾,你是有多会破坏气氛,这个时候还深究这种问题。
可是这到底是因为他关心着她,在这种时候还是顾念着她的生死病痛,心内泛起的甜蜜弥补了被打断的闷气。
“难道我不如那道伤疤有魅力?”清歌淡淡的叹了口气,低悦的嗓音里含着平日完全不同的黯欲。
舌一头在唇瓣上轻轻的一卷,带出柔润的水光在嫣红里开的更盛。
哐的一声,御天乾只觉得脑中有一簇火苗随着那灵巧的小一舌一下燃成了轰然的火焰,冰冷的面容化开,如同这池中的水波一般。
他伸出手将她头上的簪子一把抽了出来,一头乌发带着水珠顿时倾泻而下,漂浮在水面,如同最密最黑的海藻,衬着细腻如玉的肌肤,饱一满如水一蜜一桃的曲一线半隐一半现,好似神秘的水妖,清清冷冷的眼神,眼角染着氤氲的湿气,透出成熟和稚嫩的双重诱一惑。
他着迷的轻吻,在她耳边低声:“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三年了。”洁身自好二十三年,只为有一天,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毫无瑕疵的结一合在一起。
生一涩的手法渐渐变得熟练,清歌渐渐全身越来越烫,越来越软,好似一腔春水,融化在这温热的池水里,体内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受冲了出来,疯狂的四处乱冲,四处跳跃,将她的神志搅乱。
白皙的手无处可靠,只有狠狠的扣在他的肩膀上,寻求着唯一的支撑。
一丝淡红飘出,很快的又融在了水里,无影无踪消散。
水面的气温越来越高,水纹先是宛若小溪一般的潺潺流动,清波微漾,渐渐的好似泉水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池壁,洗刷着光亮的大理石,最后一阵一阵如大河东下,冲起了浪花,直到最后,汹涌不断,一波一波的将边沿弄的全是水迹,浮着被巨大冲力送上来池边的花瓣。
良久良久,直到月出日落,所有的光亮褪去了之后,御天乾才抱着清歌充满爱恋的吻着她闭着的眼睛,柔声问道:“累吗?”
“有一点。”清歌双手枕在池沿上,含糊的应道。
“疼吗?”御天乾双手依恋的在柔韧的肌肤上游一走,怜爱的问道,方才他能感觉到那一层阻碍,都说女子第一次是最痛的。
“不疼了。”清歌摇了摇头,察觉到水下男子的手正在腰上按摩着,力道适中,让她的酸意去了不少。
身体经过她日日月月的锻炼柔韧度强,御天乾的动作也克制缓慢,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基本感受不到什么疼痛的感觉。
“嗯……不疼,那就再来一次吧……”腰上的手掌一溜到了前方,清歌还不来不及抗议,又被拉入了下一次的起伏里。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洁白的光芒透过纱窗害羞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庄内一池蛙叫一片虫鸣,一名小厮站在浴室门口,正欲敲门,抬起的手就被人拉住了,转头一看,连忙笑道:“汶神医。”
汶无颜笑着点头,“你要干什么?”
“敲门叫庄主和夫人吃晚饭。”小厮很关心的开口道,这个时辰了,庄主和夫人还没出来吃饭,这洗澡也洗得太久了。
汶无颜打量了一下眼前不足十一岁的小厮,纯真无邪的眼眸,包子一样的脸蛋,低头将手指握拳在唇边微咳了一下,才开口道:“这个,你不用喊了。”
“为什么?万一他们出事了呢!”他很担心的往门内看了一眼。
出事?能出什么事?你要是敲门,出事的就是你了!小屁孩真是什么都不懂!
汶无颜暗中翻了个白眼,脸上笑得颇为亲切,道:“没,他们在里面讨论大事,你知道的,讨论大事的时候,总是废寝忘食的,你一敲门呢,就会打断思绪,打断了思绪呢,就会让他们白讨论这么久,后果会严重,你明白吗?”
他噼里啪啦的一大堆说下来,那个小厮总算抓住了最后一句话,后果很严重。
虽然御天乾的身份这个庄内的人并不知道,但是在小厮的心里,御天乾的形象是很神秘很高大的,说商量大事什么的,他觉得很可信,小脑袋顺着就点点头,表示很明白。
还是小孩子好骗啊,汶无颜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好吧,你下去吧,记得让厨房把饭菜随时热着,嗯……他们讨论完大事之后,会比较饿……很饿。”
体力消耗那么多,那么大,能不饿吗?
“好的。”小厮行了个礼后,手脚飞快的往外跑去。
“诶,你等等!”汶无颜喊住他,四处看了一下,“你去给我找把梯子来。”
“您要梯子做什么?”小厮很奇怪的歪着头问道,“难道您要去爬树抓知了?”
正一下想不到借口的汶无颜立即点头,感动道,好孩子啊,连借口都帮我想好了,可是能不能不要想的这么幼稚啊,抓知了什么的是我这种人会做的事情吗?
我汶无颜一般就偷个窥什么的。
那厢小厮飞快的将梯子搬来,汶无颜笑眯眯接了过来,给了他一两银子将他打发了走。
侧头瞟了一眼里面,汶无颜低头摸着下巴暗道,这都进去好几个时辰了,也太久了,御天乾难道这么厉害,嗯,处一男果然是强一点。
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他将楼梯架好,轻手轻脚的爬到了屋顶上,脸上带着猫要偷食的表情,蹑手蹑脚的拿开一片瓦。
嘿嘿嘿嘿……
奸笑还没笑完,一道红光就飞了出来,端正的,准确无比的砸在了他的右眼上,疼得他立即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踏空,砰的掉在了地上,砸起了一阵灰尘。
偷窥这种事,也是要讲点技术的啊。
旭日慢慢的升了起来,白光从地平线透出,新的一天来临了。
御天乾看着躺在一旁的清歌,眼底都是幸福的眸光,清歌,终于是他的了。
他侧了个身,手指拂下掉落在她眉上的发,轻轻一个动作,清歌就醒了过来,眼还未睁,微微蹙了蹙眉,“现在什么时辰了?”
昨晚两人都有点不知餍足,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次才算完,清歌的记忆里还是在水中,而此时她的身下是柔滑的锻子,显然已经换了地方。
吻了吻她的眉头,御天乾撑着头,“我们的卧室里。”
不知道怎么,我们这个词语说了很多次了,这一回,不论是说的御天乾,还是听着的清歌,都觉得这两个字透出一点别样的意思。
“嗯,我们的卧室。”清歌眯眼重复了一遍,慢慢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男子那张俊美无比的面庞,带着成熟的男子气息,散发着十足的阳刚气息,嘴角眼底都是满足的笑意。
“一大早,笑的那么开心。”揉了揉眼睛,清歌也要撑着身子坐起来,散乱的发随着她的动作又滑了下来,落在了胸一前。
御天乾翻过身来,将她的动作压下,把脸埋入了脖子里啃着,含糊道:“清歌,再来一次吧。”
“我好饿,先吃饭。”清歌将肩膀一缩,一只手臂横入抵在两人之间,眨了眨眼,笑得很清澈道。
她这身子才十七岁,按照现代来说,那就是未成年呢,过度的姓生活可不太好。
御天乾两手撑着身子,定定的看着她,女子的眉眼间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夹杂着几分浅浅的疲倦来,他侧过身,抚着眉间叹了口气,这些时日也的确是辛苦,一路从东雷到这里都没有休息过,刚刚睡醒的清歌,其实眼底还是有着一点困倦,显然休息的不够。
他虽然很想要,也不忍心看着她疲累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俯下头在清歌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走到衣柜旁。
昨晚两人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衣服都不能穿了。
打开衣柜,里面两格,整齐的摆放着两个男装,一格女装,嘴唇微微的勾了勾,当初和清歌在一起之后,他就让秦雨在下面的据点里都添上了女装,就是为了清歌和他一起时,能方便出行,这个时候终于有了用处。
翻了翻衣服,御天乾从里面拿出一套紫色的男装,他的衣服都以紫色和黑色为主,看到女装那边,他很自然的就掏出一套浅紫色的长裙。
他的清歌和他穿一样颜色的衣服,也宣誓着她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手指碰到滑顺的丝质长袍时,御天乾忽然额头一晕,眼前的衣柜和叠好的衣服在眼前晃来晃去,看不真切,他闭上眼,甩了甩头,再睁开时,眼前又一切如常。
刚才是怎么了,好像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举手掐了掐鼻间,眉头皱紧,难道这些天他也累了,看来不能太贪一欢啊。
这一瞬的小事很快的就被御天乾抛在了脑中,将紫色的长裙递给清歌。
两人穿好衣服后,御天乾走到门口唤了一声,静立在外的小厮立即跑了过来等候吩咐。
“去准备东西,另外让厨房快点准备饭菜,快一点端上来。”
小厮一口应了,马上端来了洗脸漱口用的东西,两人刚清理完毕,外面就传来饭菜准备好的喊声。
牵着清歌的手坐到席位上,御天乾扫了一下,桌上八个菜摆得整整齐齐,其中炖鸡都是要花费好几个时辰才能做出来的,他随意的说了句,“今天这菜上的挺快的。”
伺候的小厮上前道:“庄主,昨日夜深的时候,奴才去叫夫人和您用晚膳,汶神医说你们正在谈很重要的事情,让奴才不去打扰,吩咐厨房将饭菜随时热着,庄主和庄主夫人谈完事情后,一定会很饿的,而且汶神医真的很好,还为了不打搅你们,让奴才去搬来梯子,他好爬树抓知了呢。”
小厮说的极为真诚,两眼都是钦佩的光芒,刚刚一只脚踏进院内的汶无颜一听此言,立即全身一顿,转身就要当作没来过这里。
可惜,天不从人愿。
“再加二十年,所有俸禄全部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