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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的……小伙伴……。
混战中安常笑,当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只手、哪只脚做下了这惨绝人寰的事儿。
就这样,一袭白裙、一身黑衣,一个黑脸、一个红脸,没有了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反而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一般,远远的对望着。
气氛瞬间诡异起来。
“恩……那个……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安常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小脸上,飞上了一抹红霞,顿时显得娇羞动人:“那个谁,你…。还,还痛不?还行不?”
男子的性感冷酷的俊脸唰的一下,更是黑如锅底。
被一个女人开口质问自己‘行不行’,恐怕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耻辱,更别说,眼前的女人,就是行凶的黑手!
“你想试试?”男子微眯剑目,一道危险的气息散发出来。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发觉自己被误解的安常笑,忙开口解释,却发觉越描越黑,索性不再开口。
“哼——,”又是一声霸道、冷漠的冷哼。
男子斜睨了一眼,冷冷的开口道:“十天后,凭着古匕,让宋四海带着地宝到蓝桂夜总会!”
说罢,男子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喂——,我怎么知道哪里能找到宋四海?又哪里去找什么地宝?”回过神来的安常笑忙追问道。
原本以为冷酷如冰的男子会直接忽略掉她的话,却不料,男子脚步一慢,一道同样冷漠、霸道的话,飘了过来:
“五年之期,宋四海自然会回蓉城,到时候,他一定会带着地宝先来找你。”
安常笑微微纳闷,男子似乎在解答她的疑问一般,竟然开口说了这么多,难得,真难得。
“还有,我不叫‘喂’,也不是‘那个谁’,”男子冷漠、霸道的声音再次传进她的耳朵里:
“记住,我的名字是凌——天——昊!”
寂静幽暗的小巷里,只有凌天昊张狂、霸道的声音回荡、回荡……
……
翌日,装修豪华大气的蓝桂夜总会里。
和外间纸醉金迷的豪华装修大不一样的套房内,只有几张简洁、低调但霸气十足的红木真皮座椅摆放其中。
数十个服饰各异,但都面露精壮之色的人皆垂手而立,毕恭毕敬。
偌大的房间内正中,一脸冷峻的凌天昊端坐在真皮红木长椅上,冷酷、危险的剑目正微眯。
冷汗连连的鲍占正忐忑不已站在屋内下方,虽然还是初春时节,但他额上却淌下了豆大的汗珠。
花格子和矮瘦子两人,远远的跪在鲍占身后,早就吓得脸色惨白,面无人色。
也不知道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多久,整个屋内寂静得令人窒息。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嗯——”
凌天昊终于开口了,却带着一丝死亡的威慑,让屋内的众人心中一颤!
“堂堂青河会的二把手,居然充当起了街头小混混!鲍占,你可真给我长脸!”
鲍占两脚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带了一丝哭腔道:“老大,我……我也一时被鬼迷了心窍,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况且……况且我这次也吸取了教训了。”
鲍占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
“噗嗤,”已经有人忍不出轻笑出声。
只见,原本头发茂密、连鬓络腮胡的鲍占,被手艺极好的安常笑一把快刀给剃成了一毛不拔的鸭蛋!
光洁发亮的头皮好像打了蜡似的,连人影儿都能照下来!
冷酷、性感的嘴唇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凌天昊看着被恶作剧的鲍占,也有一种哭笑不得感觉。
“老大,念在鲍哥这些年为帮会出生入死,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份上,就饶了他吧。”一旁有人开口求情道。
“是啊,这些年,蓝桂多亏了鲍哥的压阵,这才坐稳了蓉城夜总会龙首。”
“……”
众人也都不忍瞧着一同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受罚,纷纷开口求饶。
凌天昊一双剑目冷冷的一扫四周。
顿时,屋内安静了。
“下去自领十条铁鞭!如果再犯,按帮规处置!”凌天昊低沉的嗓音响彻众人的耳鼓内,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闻言,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气,皆哑口禁言。
这铁鞭,是青河会的酷刑之一,长2米,约有成人大拇指粗细,软藤条制成,上面每隔几公分就有一道铁圈紧扣,使得挥鞭的威力剧增,每一鞭子下去,就会皮开肉绽,鞭鞭见红!
在青河会里,甚少有人能一次挨过两条鞭子而不晕厥过去。
但比起青河会的帮规来,这铁鞭,微不足道!
“多谢大哥手下留情!”鲍占咬了咬牙,知道凌天昊有心放他一马,二话不说,带着哭丧着脸的花格子和黄毛矮瘦子领刑去了。
不多时,两条响亮的甩鞭一响,花格子和黄毛矮瘦子的鬼哭狼嚎响彻整个蓝桂夜总会。
“放出话去,如果谁再对德盛一中的安常笑动手,那就是和我整个青河会作对!”
凌天昊眸光幽冷一闪,寒声中全是冰冷的骇人的庚气。
第三十八章 玻璃种帝王绿
在一夜之间,照样低调上学的安常笑还不知道,自己的大名已经响彻了整个蓉城的黑道。
黑道内,各门各道的人都在争相打听,这名叫安常笑的女子到底是谁?免得一不小心,就得罪了黑帮老大,连自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德盛一中外,放学时间。
看着安常笑、安亚心两姐妹有说有笑和同学们一起放学回家,一道怨毒的美目直刺而来。
“怎么这个贱人还是好端端的?”安亚娇紧咬嘴唇,恨声道:“鲍莉,不是说你大哥挺能打的吗?为什么连个初中女生都收拾不了?”
“就是,还说是什么青河会二当家的,我看呀,就是一个软蛋罢了。”黄薇薇也在一旁开口讥讽道。
脸上涨红的鲍莉,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用报纸包好的东西:“娇姐,我哥说了,这钱他不能、也不敢收,还让我带话给你,说……”
最见不得有人吞吞吐吐的,安亚娇不耐的催促道:“到底说什么?!”
“我哥说……”鲍莉看着急躁的安亚娇,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说道:“我哥说,现在蓉城里,如果发现有人敢对安常笑小姐不利,那就是和整个青河会作对,到时候……。”
省略了下半句,安亚娇和黄薇薇都知道,得罪蓉城第一大帮派的青河会会有什么下场!
安亚娇的一双美目里,尽是不可思议的惊异和震惊。
“哼,这个女人手段挺高的,连黑老大都勾搭上了,娇姐,那咱们怎么办?”黄薇薇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道。
高挑柳叶眉,安亚娇美艳的小脸上浮现出一道狞笑:“黑道里动不了她,咱们不会走白的吗?”
“娇姐的意思是……?”
“我不是还有一个管工商的常委表亲吗?”安亚娇冷笑道:“这次,我一定要让她倾家荡产,彻底的从蓉城消失!”
怨毒、嫉恨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袭洁白的衣裙远去。
……
安常笑正面带淡淡微笑,侧耳聆听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安亚心,无比敏锐的感官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危险的讯号,就连鸡油黄也发出了一丝警戒的灵力波动。
安常笑立时停下脚步,朝着四周警觉的查看。
“咦?笑笑姐,你怎么不走了?”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学校趣事的安亚心,一回头,却发现没了堂姐的身影,忙问道。
“恩,没什么,咱们继续走吧,”安常笑见周围没有任何异样,暂时放下了警惕,但鸡油黄的示警还是让她放心不下:
“对了,亚心,再过几个月就要中考了,到时候好好在家里多看看书,没事不要到处乱跑,懂了吗?”
“恩!”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堂姐会突然这么说,但安亚心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笑笑姐怎么说,亚心就怎么做,我一定好好复习,争取和笑笑姐一样,考上京都附中!”
这京都附中,是全国有名的高中,每年以重本线入全球知名大学人数最多的一所学校。
这所学校有着近百年的历史,出了不少的政界名人、社会名流、学术簇翘,声誉极佳,所以不少的家长想方设法的都要将自己的孩子送进附中学习。
但这所学校也是以学风严谨、严厉而闻名的,收生极为苛刻,就算是有万贯家财也不一定能踏进京都附中的校门,但对学习优异,品行极佳的学生,京都附中也会大开方便之门。
自从上小学以来,连续六年稳拿全市联考第一的安常笑,就是在一个月前收到了京都附中的预录通知书。
“你呀,先回家好好看看最薄弱的历史,待会我回来要抽背哦。”安常笑看着一脸孩子气的安亚心,溺爱的说道。
“啊——,”先还凌云壮志,口出豪言想要考京都附中的安亚心,一听说要抽背历史,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儿了:“这历史年份数字好难记哦,笑笑姐,明天再抽背啦。”
一脸苦相的安亚心背起书包,悲催的回家啃书本去了。
还在为刚才鸡油黄示警一事的安常笑,心里还有些许不安,抬脚朝着琉翠阁走去。
蓉城市中心内,一处人声喧哗的地段。
宽敞明亮的街道、鳞次比节的高楼显示出了蓉城日益繁华的经济。
安常笑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一条的街道内,两旁橱窗明净、灯光闪亮,各色美玉呈列其中,这就是蓉城著名的玉玩一条街——古博街。
进了街道不过百米,安常笑远远的就瞧见琉翠阁古香古色的招牌。
一进店门儿,余常福老远就瞧见了安常笑一袭白裙,忙放下手中的事,迎接道:“小姐您来了。”
“余伯,我爸人呢?”见店铺里只有老余一人忙前忙后,安常笑不禁好奇的问道。
余伯指着店铺后,关切的说道:“自从把铺子后面改成了工作室,安老板就一直在里面忙着,这都好些日子没出来了,都是老板娘送饭进去的,可得当心别累坏了身体呀。”
安常笑心中有数,自己的父亲没有别的爱好,这些年,就一直醉心于那块白玉籽料的雕刻中。
这些年来,有了白玉籽料中通灵玉虫的灵力滋养,再加上安世平正值壮年,这几天的劳累,还是不在话下的。
环视了一周整洁、有序的店铺,安常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诚恳的说道:“过些日子就要中考了,我可能就更抽不出时间来店里,以后,就辛苦余伯了。”
“守店经营就是我的老本行,小姐不用这么客气。”老余忙回道:“倒是您上次留给我的四块毛料……”
说到毛料,老余眼见四下无人,将安常笑迎进了由一道黄木镂空雕刻而成的小阁间内。
但凡一个玉玩店内有一些价值不菲的贵重商品,或者一些不方便出示众人的稀有物件,商家大都在这隐蔽的小阁间内和买家讨价还价。
“小姐,您看。”老余从后面的保险箱内,拿出四块用红绸包了的全解明料,在黄木小几上,一一排开。
饶是在大风大浪里漂过数十载的老余,眼下解开红布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安常笑微挑黛眉,左手微动,一丝纯阳正气从纤细葱白的手指上溢出,投射到老余身上。
瞬间,老余只觉得心中底气十足,手也不这么抖了,利落的将四块毛料小心翼翼的取出。
顿时,不大的小阁间内,被这四块毛料的茵茵翠色给渲染的光彩夺目。
“小姐,您看,”老余带着一丝兴奋,指着最右边的一块翠绿色毛料:“这块料子,肉质细腻,种头老,表面光泽圆润,色调非常纯正、浓郁,竟然是极为罕见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