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定可以做的到。
“我无法看着宫秋以离开。”这算不算是一个理由,却是霍翌桁唯一找到的理由。
胡茧笑了出来,对于霍翌桁的答案,她不敢再多要求什么了,这是霍翌桁唯一能够说的,她要是逼下去,霍翌桁是真的会动手的,绝对不是开玩笑。
“你找我,想我怎么帮你?”胡茧问,她挑了挑眉,往后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等着霍翌桁的下文。
“让妈妈改变决定。”
一句话,简单明了他的目的,他只有一个目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来这里,他就算到最后用尽了一切的手段,也绝对不会往宫秋以离开半步。
“世界上的女人多得是,为什么是宫秋以?”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她。”
只可惜,她只有一个,丢了就找不回了,宫秋以那种自尊心极强的人,在他真的松开手让她走,就绝对不会有回头,她是铁定了心。
你要是松手,我便走,不会给予你第二次机会,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以死相逼,我也坚定我自己的,宫秋以就是如此。
霍翌桁面对过很多人,他都没有试过有害怕或者恐惧的时候,但在宫秋以面前,他必须要用两倍的精力去和她相处,要细细的琢磨她每一句话,还要留心她周围的变化。
就好比昨天那样大的事情,她都没有亲自告诉他全部,全凭他自己再猜测,从她口中看见她的懦弱,那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
直到她真的在他面前已经毫无方法,只能向他求救,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松开。
如果她真的是愿意为了胡殷而放弃自己的婚姻,她就不会在他面前哭,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在告诉他,来救她,她需要他,快来救她。
“趁现在有时间,用行动吧,除了这无别的。”胡茧还是心软了。
“可是……”
“一旦她真的走了,你就没有机会了,宫秋以是这辈子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违背她妈妈的心愿。”胡茧不得不再提醒他。
从她见到霍翌桁的第一眼开始,她就觉得这个男孩不错,和她家秋以是真的不怎么配,却又出奇的可以相处在一起,就算问了一百个人,都会告诉你,霍翌桁绝对不会喜欢宫秋以这一类型的女人。
我想求你!
不说那么远的,就连霍翌桁周围身边的亲朋好友,和宫家的人,都不过是为了表面的利益而让霍翌桁和宫秋以结婚的,大家都笃定也许会离婚。
也想好了离婚的后路,霍翌桁再找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女人,宫秋以也一样。
“我想你应该会有办法解决的。”胡茧扔下了一句话,便上了楼。
霍翌桁叹了一口气就拿起车钥匙往外走了,又是这样,都把问题扔给他,让他自个儿解决,这来了就跟没来一样,心里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坐在车上,眼睛盯着手机看,还以为宫秋以起码会发条短信给他,但都没有,霍翌桁有些失落的开车离开了,这件事他是不会让宫秋以知道的。
霍翌桁开车到了医院楼下,他看向胡殷的病房里,灯光微弱,应该在休息吧,再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新的一天要来了。
连续三天霍翌桁都没有走出过公司半步,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原本半个月要完成的共工作,他全部都挤在这几天了,能不亲自处理的就扔给处理,他请了一群精英不是白吃饭的。
乔助理看着自家老板又开始发疯了,心里抖了抖,每日都祈祷,这暴风雨赶紧走。
合作是谈成功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霍翌桁是请吃饭的那个人,自己却没有出席,交给了他的团队去做,自己第一时间跑去了医院。
他的眼里尽是疲惫,眼圈有些重,看得出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他去了一趟医生的办公室,还是那句,都已经尽力了。
霍翌桁敲了敲病房门,听见宫秋以说进来吧,他就进去了,和宫秋以第一时间对上了眼,宫秋以有些惊讶,随后换上了惊慌,想要上前赶他走,被胡殷拉住了她的手。
霍翌桁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就跟他平常工作一样,任何时刻都能随时应付住,宫秋以担忧的看向他,只见他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胡殷的脸色不太好,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憔悴,霍翌桁都有些心疼了,走到宫秋以身边,搂着她的腰,低低的喊了一声妈妈,胡殷嗯的一声。
“你来这里做什么?”宫秋以咬着牙小声说道,霍翌桁很快就裂开了笑容。
“来看妈妈啊。”说的那么的理所应当。
宫秋以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的更加紧了,根本就挣脱不开,她不想在胡殷面前这样,她担心胡殷会生气,相反,胡殷一脸平静。
“妈妈,他很快就走的!”宫秋以赶在了胡殷前开口,
“今天这么有空来看我?”胡殷用眼神示意霍翌桁坐下来,霍翌桁当然是不敢违抗了,只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坐下来。
气氛不算很好,宫秋以站在霍翌桁隔壁,两人这么一站,就像被胡殷审问一样,宫秋以左手捏着右手,心里忐忑不安。
“我想求您。”霍翌桁侧过头看向胡殷。
这或许是这个男人生平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求人。
她不适合你!
“求我什么?”明知故问,大家心里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宫秋以心里捏了一般冷汗,要来也不通知她,好歹她也做一下心理准备。
“求您让宫秋以回到我的身边。”
“……”
“……”
霍翌桁的一句话,胡殷没有开口,宫秋以简直就是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在如此重要的两个人面前,她一点点机会都没有,心底彻底慌了起来。
她不知道霍翌桁会来,以为霍翌桁想着也许就这么算了,原来他说他会解决,这是真的。
“霍少爷喜欢谁都可以,秋以不适合你,我浪费了她一年的时间。”胡殷看着宫秋以,她等着宫秋以的决定。
宫秋以进退两难,她想说不,她却不能说不,胡殷和霍翌桁都在等她,就像一个投票的活动一样,看看她站在哪一边,现在一比一。
“我知道您在担忧什么,我自问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这么突然?”霍翌桁转了个方向,总能问出为什么。
胡殷低下头笑了笑,那笑容就跟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话一样,宫秋以愧疚的看着霍翌桁。
他生下来就是天生骄子,怎么会有一天求着别人做事,从来都只有别人求他,今天他这样用求这个字,那么的沉重,他求了,她以后该怎么还?
“无爱的婚姻是注定不幸福的。”胡殷在逼着霍翌桁承认。
宫秋以的心提了起来,她在等,和胡殷一样在等,但是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在霍翌桁沉默了三秒后,她知道了,霍翌桁不爱她,这样比比她离婚更加伤人。
“你先回去吧,我和妈妈谈谈。”宫秋以打破了沉默,让尴尬瞬间消失,她在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的尊严。
“霍少爷平日已经那么忙了,就不用再过来了,最后和秋以也断的干干净净的。”胡殷语气那么明显,每一个字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狠话。
“那先不打扰您休息了。”霍翌桁站了起来,只好退后。
宫秋以送他到了病房门口,霍翌桁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着她,在第三次她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目光,狠下心关上了门,断绝了外面和她的一切。
转过身走回到了胡殷的身边,胡殷难受的闭上眼睛,额头上全是大汗,吓得她赶紧去喊医生,她不该让霍翌桁进来的。
“妈妈,妈妈,你别吓我!”宫秋以在一旁跪在地上,整个人彻底乱了起来。
“和他……和他离……离婚!”胡殷不太清醒的,还不忘跟宫秋以说最后的话,宫秋以睁大双眼,不敢相信。
医生赶来的时候,她一个人在病房外,坐在长廊的椅子上,温度有些低,她双手环抱着自己,孤独无助冷漠一下子都侵袭向她,心里备受煎熬。
她有些害怕,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更加心慌慌的,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宫夏之,问她能否过来医院一趟,宫夏之没有问什么,就说五分钟以后到。
离婚是她唯一的心愿!
宫夏之正在酒吧里,接到了宫秋以的电话,立刻赶了过去,宫秋以第一次向她求救。
当宫夏之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宫秋以一个人坐在走廊那里,只有她一个月,远远的看过去都觉得心疼她了,她那么的孤寂。
宫秋以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看见了二姐,整个人安心了些,除了二姐她不知道可以找谁,大姐出国了,妹妹也不在市里,她能找的真的只有宫夏之了。
“没事的!”宫夏之把包包扔在了椅子上,微微弯下腰,把宫秋以紧紧抱在怀里。
要用多少力量才可以支撑住这样的自己,不让自己跌倒在地上,宫夏之真的心疼这个妹妹了,宫秋以那颗强大的心超乎了她所想象的。
“其实我早就该习惯的,但我做不到。”宫秋以此刻的表情很憔悴,现在她备受着煎熬。
“我懂。”宫夏之轻拍着宫秋以的后背,她对霍翌桁的不出现感到很气愤,怎么可以让宫秋以一个人在这里。
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她那样一个柔弱的女生,要怎么坚强这几天才熬过来。
她已经收到消息了,说胡殷可能撑不到这个月,那时候她们姐妹几个就问宫秋以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宫秋以都说没有,她们说去看她,宫秋以说不用了,怕胡殷自己害怕起来。
她们几个只好忍着,也会发短信问宫秋以情况,不敢问太多,毕竟宫秋以她心里承受着她们不知道的一切,所以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我和霍翌桁要离婚,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怎么,怎么回事?”宫夏之当场就震惊了,胡殷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过突然了,宫家一点消息都没有。
医生正好走出来,宫秋以和宫夏之立刻上前去询问状况,只见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打了针让她现在好好睡一下,醒来会好很多。
宫秋以和宫夏之进去时,宫夏之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她前段时间看到胡殷脸色还不错,完全不像生病的样,现在一看,瘦的让她有些害怕。
“秋以。”宫夏之在宫秋以身后,低低的呼唤着,宫秋以没有说话。
喉咙像似有什么卡住了一样,想要说的一句都说不出来,宫夏之找不到任何安慰宫秋以的语言,甚至是她僵在那,脑袋里一片空白。
宫夏之陪着宫秋以到了隔天早上,宫秋以一直都没有闭过眼睛,目光落在病榻上的胡殷上,像似害怕闭上眼,就会失去看她一秒的时间。
宫夏之只好出去买东西给宫秋以吃,连着几个小时,宫秋以的动作都不变,脸上全是疲惫一句累都不说,宫夏之多希望胡殷还好好的。
胡茧是宫夏之打电话给她的,她不放心宫秋以一个人,所以只好让宫秋以的小姨来这里。
胡茧进入病房,看着榻上的人,如果不是靠机器维持的声音,她真的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姐姐,就这么的离开了,她的心为安定过。
他不爱秋以
直到晚上,胡殷才慢慢醒来,渐渐有了意识,病房里只有胡茧一个人,胡茧看见她醒来,转过身偷偷抹掉了,从眼眶滑落出来的眼泪。
“姐。“胡茧握着胡殷的手。
“秋以呢?“胡殷紧张的问道,全身上下使不出力气,因为看不见宫秋以在。
“她刚下楼吃饭去,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胡茧慢慢的解释道,胡殷这才松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
世界上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