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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的手机重新塞回包里,他盯着洗手间的方向想着她刚刚虚弱的样子心里却忽然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会不会是。。。。。。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了?如果那样的话,陆舟越是怎样都不会对她放手了。
就在他有些心惊的越想越觉得不安的时候就见她从洗手间出来走了过来;他上前递给她一瓶矿泉水紧紧盯着她的脸问道;
“小潋,你怎么。。。。。。忽然胃不舒服?”
她抬手揉了揉额头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行李;
“估计是昨晚喝酒喝的吧,昨晚也吐了好几次。。。。。。”
她这样一解释陈青楚倒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她酒量有限昨晚又喝得那么急那么多;会吐酒也是正常的;广播里传来她要乘坐的那个航班的信息;她淡淡冲他挥手;
〃谢谢你;我到登机时间了;先走了!〃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他看了她的票;知道她要去的是南方一个安静的小城;他有种想要放下一切追逐着她一起离去的冲动;可是他不能;他马上要启程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这关系着陈氏未来的重大发展问题;他最终还是松开了紧紧握起的拳头;在助理的催促下赶自己的航班。
许流潋登机之后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看到没有未接电话和短信之后就关了机然后闭眼靠在座位上休息。这些天来他的步步紧逼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迫切的需要这样一个自我放逐的形式来逃离他。
只是,飞机在她的目的地降落,她拖着行李步出机场大厅的时候迎接她的却是两个黑衣墨镜的彪形大汉,她当时的反应只能用震惊来形容,倒不是害怕那两人,而是为他这样暴力对她步步紧逼的手段。
她当然不知道之前陈青楚都跟他说过了些什么,所以也根本不理解他连她出来散心都派人跟着的做法,尤其是看到其中一人还将当天返程的机票递给她的时候,她的情绪当场就失了控,掏出手机来就拨通了他的电话,
“陆舟越,你发什么神经?”
她就那样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外面,完全不顾周围人异样的视线,声嘶力竭的冲他喊着。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他不满她给他留下的离婚协议,他也不能这样让她当天就返回吧?
他这样霸道地掌控了她的一切,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到底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然而她都已经怒不可遏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是云淡风轻,
“我限你今天必须给我返回温城,不然后果自负!”
“陆舟越,你凭什么这样?”
她被他霸道的话气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声的质问着他。
“凭什么?”
他冷哼一声,她听到那端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就凭我现在还是你的男人,就凭我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背着我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偷。情。!”
陆舟越早晨挂了她的电话之后就立刻派人查了她的目的地,他当然也同时查了一下陈青楚的航班,虽然他们不是去的同一个城市,但是陈青楚之前的那通电话以及怒火攻心之下,他断定他们是为了避开他,故意先分开走然后再汇合。
偷。情,这个字眼太恶毒,一下子就让愤怒中的许流潋怔在了那儿,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开口,
“你说什么?”
虽说她曾经对陈青楚念念不忘,就连在最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也有着陈青楚,虽然她现在那么反感他排斥他,但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过要跟他之外的男人发生些什么,可是他现在竟然恶毒地说她跟别的男人偷。情,难道他认为她所谓的出来散心,是出来卖的吗?
然而她刚刚那短暂的沉默却只是让陆舟越觉得她是在心虚,所以面对着她的反问他没有再一次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他只是不耐地说,
“我的话不说第二遍,如果你不在我规定的时间内回来,不要忘了温城还有你爸,还有你最好的闺蜜夏微凉!”
许流潋的心再次像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下来瞬间沉到谷底,她捏着电话语气无比嘲弄却也无比的辛酸,
“陆舟越,你也就这点本事了,也就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逼迫我了……”
她说完便挂了电话,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一只手则拖着自己的行李箱飞奔开来。果然这样卑鄙恶毒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但是她已经不打算再一次受到他的胁迫。
她边跑着边流着泪在心底对许定边和夏微凉说:爸,微凉她这一跑那两个彪形大汉顿时急了,其中一个转身去开车另外一个则拔腿朝她追了过来,而她只顾着伤心的奔跑着,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前面路口刚刚转过弯来的一个辆车,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快要迎面撞上去了,还好那辆车赶紧来了个急转弯,车头擦着她的身体斜斜拐了过去,而她则被重重刮倒在地。
那开车的人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摇下车窗来就止不住的破口大骂,
“找死啊你,走路都不张眼睛的吗!”
不过那人气急败坏的表情在看到跟在她身后上来的彪形大汉时顿时换上了一副关心的表情,跳下车就过来扶起她来问着,
“没伤到哪里吧?来来来,赶紧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不好意思刚刚也有我的不对……”
许流潋无力的摇了摇头推开了那人,她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感觉腿上好像擦破了点皮,脚似乎也有些崴到,最主要的是刚刚要不是她冲了出来对方也不会差点撞到她,那人见她这样说不由得尴尬的看着那两个彪形大汉。
后面开着车子追过来的一人冲着那司机吼了一声,
“滚!”
然后又打开车门对她和另一人说,
“陆先生吩咐了,不管受伤没受伤,为了保险起见必须去检查一下!”
刚刚他开着车跟在后面看到那一幕,还真是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立马就给陆舟越打电话汇报了一下,那端接着就暴怒了,将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之后,就吩咐必须送去医院检查,一根汗毛都不能损伤。
许流潋因为陆舟越的关系根本就不给那两人好脸色看,如今又听那人提到这是他的吩咐,直接当那人的话是耳旁风,拖着自己的行李转身就要离开,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差点摔倒在地,还好有那彪形大汉在旁边扶住了她,她无奈之下只好上了车跟他们一起去医院检查。
终于放手
本来只想要检查一下脚踝,但是医生见她脸色很不好憔悴不堪的样子就好心的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只是,检查出来的结果对她来说却是晴天霹雳,她的脚踝没事,其他的部位也没事,但是她……怀孕了!
她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捏着医生塞给她的化验单,睁大了眼睛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大脑有好几分钟都处于空白状态无法思考。那医生见她这样担心地询问她,
“姑娘,你没事吧?我看着你这状态就不对劲,原来是怀孕了呀,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喜事了,呵呵!”
那医生笑着说完就起身打算出去,她猛地一把拉住那医生,脸上的惊愕依然没有散去就那样哀求着,
“医生,能不能麻烦你别告诉外面的那两个人?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嵘”
那医生见她神情恍惚,又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看这样子,这似乎又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小生命。
许流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将那张化验单塞进自己包里也跟在那医生后面走了出去,那两人赶紧上来问她,
“许小姐,检查结果怎么样?没有哪里受伤吧?铗”
“嗯,没事,脚踝也没事,就扭了一下,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两人的视线,
“现在我脚扭了,今天恐怕也没法赶飞机回去了,这样吧,你们先去帮我订个酒店,后面的事我自己去跟他说!”
其中一人领命转身离开去给她订酒店,她看了一眼另外一个人,
“我现在有些累,在这儿坐会儿,你出去等我吧,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叫你!”
那人虽是有些不太放心但见她坚持,就走了出去,毕竟他这一身行头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也挺骇人的。
许流潋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颓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闭着眼在那里倚了半天才从包里拿出了那张化验单,已经40多天了,她抬手揉着额头算了算,应该是年前两人窝在酒店的那次有的,当时两人腻在一起实在是太激情,所以避孕的事就给抛到一边去了,不过她那时似乎是算过她应该是安全期,可是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而这段时间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也没有心情去注意自己身体的不适,前几天一直觉得有些恶心,她还以为是心情不好加上厌恶他导致的,她完全没有往怀孕这方面想过,就算是今天在机场吐了,她也以为是昨晚喝酒喝的。
捏着那张化验单,她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她曾经想过,在婚礼之后就跟他说不再刻意避孕了,如果有了她就乖乖地给他生个孩子,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成为了一场噩梦。
先不说她这段时间情绪混乱又是悲恸又是暴怒又是酗酒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健康,光是她跟他现在这幅支离破碎的关系,这个孩子她也不能要,如果有了孩子,以后他拿孩子来胁迫她的话,她这辈子都逃脱不了他了,刚刚他不是还拿许定边和夏微凉来逼她回温城?
如今的她,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一丁点儿的关系。所以这个孩子……她不会要的!
*
陆舟越听了手下的报告,说是她差点车祸受伤之后立马就坐不住了,拿着自己的外套匆匆就出了办公室,简单地对林姗妮交代了几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林姗妮听了他的吩咐却是气的杏眼圆睁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可是看着他神色匆忙的离开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他吩咐她,今天有时间陪那个霍尔桀去选选房子,还说什么看在老同学的份上要多关照他一下,毕竟他刚回温城人生地不熟的。
她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着边气愤的在心底想,这肯定是那个霍尔桀搞的鬼,不知道他怎么跟陆舟越说得,她更搞不懂陆舟越这身份的人,怎么会跟当初是个小混混的人那么熟稔。
好吧好吧,她发誓她林姗妮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对人动过坏心思,可是这一次,她承认她邪恶了,陆舟越让她带霍尔桀去看德馨小筑的房子,她决定将他带到与德馨小筑完全不同方向的一个小区,虽然都是她们陆氏开发的,但是一个在温城的最西头,一个在温城最东头,开车的话大怎么也得四五十分钟……
一是为了整他,二是因为她就住在德馨小筑。
*
陆舟越匆匆赶到机场,还没登机就接到了秦姐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秦姐的声音有些犹豫,
“先生,我看太太这几天有些不太对劲儿啊,每天早晨起来都吐一顿,我想问问你上月太太的例假什么时候来的,你说她会不会是怀孕了啊?”
陆舟越本来是边走着边接着秦姐的电话,听秦姐这样一说他顿时猛地停下了脚步,怀孕?他想着她这几天来的反应一双浓眉不由得皱了起来思索着,在想起了上次她来事的日期之后捏着手机的手顿时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没来得及跟秦姐打招呼他就直接切断了电话,然后接着拨她的电话,却传来关机的提示音,他的心不由得更慌,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正一点点从他的心头蔓延开来,瞬间至他的四肢百骸,他觉得自己向来充满活力的手脚都冰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