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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能让那个臭小子碰了是不是?”
不用说想着她跟方东辰做别的亲密的事情,就光是看到刚刚他碰了碰她的额头,他就闹心地恨不得剁了那小子的手。
“你拿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她毫不客气地呛他,她跟方东辰是清白的,不像他跟温傅颖。
他被她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那样怒瞪着她,她也不甘示弱的仰起脸与他对峙,狭小的门廊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彼此的呼吸都清楚地喷到对方的面上,但两人谁都没有妥协,依旧那样对峙着。
但她毕竟是个病人,又烧的晕乎乎的,所以没一会儿她就败下阵来,最终她别过头去冷冷丢给他一句,
“你走吧!”
她说完就转身虚弱地往床上走去,她现在只想倒在床上躺着,没有任何力气跟他耗。
“你给我站住!”
他怒喝一声伸手一把拉住她,这一拉他用劲儿太大,而她又没有防备,所他一下子就将她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睡袍给扯掉了一半,露出一大半香酥的肩和背,她惊恐的尖叫了一声连忙转身狼狈地扯着自己的睡袍。
他的眸子蓦地阴沉了下来,该死的她睡袍下竟然什么都没穿就出去给方东辰开门?看她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整理下自己,一会儿方东辰来给她送药,难免要进来看看她,难道她就打算这样衣衫不整的跟方东辰共处一室?
“你神经病啊!”
许流潋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见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目光阴沉地瞪着她,不由得气愤的骂了他一声。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拉开衣柜的门将她的内衣毛衣等一股脑儿的拿了出来丢到她面前,霸道地命令着,
“把衣服穿上!”
许流潋被他莫名其妙而且还霸道无理的行为气得头愈发的疼,抬手就把那些衣物又丢回了衣柜里然后忍无可忍地冲他吼,
“我一会儿要上床睡觉我穿什么衣服啊?还有,这是我的房间,能不能麻烦你赶紧出去?”
她吼完之后纤细的手朝着门外一指,气愤不已的瞪着他。他到底在发哪门子的神经,莫名其妙的闯进她的房间不说,还逼她穿上衣服。拜托她现在是在发烧好不好?她一会儿要上床蒙着被子发汗退烧的好不好?他叫她穿上衣服?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默默照顾
他平静地看着她失控地在那儿吼,然后弯腰从衣柜里挑起她精致的黑色内衣眯起眸子危险地冷声说,
“你穿不穿?”
她看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就那样被他勾在指尖,那动作要多暧昧就有对暧昧,就算他们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欢爱,此刻她也觉得脸上倏地一阵火辣辣的就开始红了起来,一把夺过那内衣她尴尬地说了一句,
“要你管!”
他的脸色蓦地就沉了下来,不容分说大手伸过来就扯她腰间睡袍的腰带,她大惊失色的挣扎,他则毫不客气地制住她,三下两下就将她的睡袍给扒了下来,她又惊又气胡乱遮挡着自己胸前的春光愤恨地骂他崴,
“陆舟越,你这个变。态!你发什么神经!”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任由她骂着,拿着她的内衣就给她往身上套,与她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肌肤温度相比,他手上的温度算是凉的了,拉扯间他的手指好几次触碰到了她的柔软上,微凉的温度让她浑身都颤抖,她眼底含着泪水屈辱而愤怒地瞪着他,脸上全是恨意。
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来羞辱她?他现在是什么身份?竟然强硬的扒下她的衣服来?她老老实实的来参加她的颁奖礼,没招他没惹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不穿衣服又管他什么事解?
大手探到她身后给她扣上搭扣,又拿过她的毛衣来给她套上,最后将睡袍裹在她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陆舟越这才粗喘着气松开她,她直接一下子跌坐在床上,趴在那里难过的失声痛哭了起来。
他看着她哭的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也不由得气愤地冷哼了一声拂袖摔门离去,她现在还真能耐了,直接无视他的命令不说,连他碰她下都能哭成这样,还真是打算为那个臭小子守身如玉啊,房门关上的那一瞬他听到她爆发出的更大声的哭泣,只觉得胸口钝痛了一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刚刚她的抗拒让他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完全不能冷静的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顺从着自己心里的意愿去行动,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想让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被方东辰看到,她所有的美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
方东辰买了药回来敲开她的门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连忙担忧地问,
“怎么哭成这样?是身体太难受还是怎么了?不然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吃上药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她的嗓音本就因为感冒而有些哑,刚刚大哭了一场之后愈发的暗哑,听起来很渗人。
方东辰跟在她身后走了进来,扶着她上。床然后又忙前忙后地给她烧水冲药什么的,等待水开的时候两人就那样坐着一时有些相对无言,她垂下头看到自己穿戴整齐的衣物,脑海中忽然划过刚刚他强硬的逼她收拾好自己的画面,她忽然有些能明白他的意图了,虽说她跟方东辰关系挺好的,但毕竟只是普通朋友,若是现在被他看到衣衫不整的样子,恐怕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吧。
但他为什么不能好好跟她说?为什么要用那么强硬的手段来逼迫她?他懂不懂互相尊重这个词的意思?他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霸道和自以为是!
“在想什么?”
方东辰看着她低头不发一言的样子轻声问道,她这么心神不宁而又闷闷不乐的样子,一定是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而能让她这样的,除了那个男人,没有别人。
许流潋听他这样问赶紧摇了摇头收回自己那些乱七八道的思绪有些不自然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
方东辰起身去给她冲了药然后递给她,
“小心烫!吃完药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我去帮你给夏微凉买东西!”
在刚刚经历了陆舟越那样暴戾的对待之后,此刻面对着方东辰的温言软语,许流潋觉得眼眶一阵发热,声音涩涩地说,
“谢谢。。。。。。”
方东辰笑着起身,
“咱俩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等回去让夏微凉请我吃大餐行了!”
其实他要夏微凉请客,也不过是为了多一次光明正大与她在一起的机会而已。
“那是必须的!”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又叮嘱,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嗯!”
直到看到她点头回答,方东辰这才走了出去。
不过他出去之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到了对面,敲了敲门,陆舟越不悦的面孔出现在门后,他礼貌的开口,
“陆总,能跟您谈谈吗?”
陆舟越挑眉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身让他走了进去,他也没有躲闪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陆总,住在这个房间,是提前就预定好的了吧?”
你想说什么?“
陆舟越倚在那里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酗酒成性。
方东辰直接开口,
“我想说,刚刚是您把她惹哭的吧?”
陆舟越仰头喝下一杯酒用沉默回答了他,他这副反应让向来脾气温和的方东辰也不由得有些火大,
“陆总,当初是谁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这辈子都不会放弃她的?”
陆舟越的表情一窒,看向他的视线蓦地冷了下来,他并没有退缩而是继续声色俱厉地指控着他,
“当初我是看您那么爱她,呵护她才忍痛割爱放弃了她的,可是现在您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方东辰不理会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沉声说着,
“如果您不爱她了,那么请您放过她,如果您继续这样伤害她的话,那么我决定重新追求她!”
他最后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陆舟越,手指狠狠捏着酒杯似要将那玻璃捏碎,他开口有些压不住火气,
“我伤害她?那她给我的那些伤害,那些致命的伤害,你又看见过吗?”
他话语间暗藏着的那份凄楚和恨意让方东辰微微愣住,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又听他冷冷的质问,
“所以,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指手画脚?”
方东辰面对着他忽然的情绪失控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地说,
“陆总,我谁都不是,我就是我自己,一个默默喜欢她的人而已,也许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得到她的心,但是我只知道一点。。。。。。”
他看着他满是薄怒的眸子缓缓认真开口,
“如果爱,请深爱,不爱,请放手!”
他说完没再逗留转身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酒杯被摔碎在地的声音,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她跟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他如此恨她,而她又对他讳莫如深,但他作为一个局外人,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陆舟越恼怒的一把将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什么该死的如果爱,请深爱,不爱,请放手?他爱她但是却不得不放手怎么办?他爱她却不敢再走近她了怎么办?
*
许流潋吃上方东辰买的药就钻进被子里沉沉睡去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她除了个干净,她本就没有穿那么多衣服睡觉的习惯,再加上现在发烧只觉得身上燥热的慌。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被他那样惊吓了一番的缘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昏昏沉沉的梦境里反复出现着他的面容,生气的,冷漠的,霸道的,却独独没有以前那样温情对她笑的样子。
下一秒梦境似乎又幻化成了现实,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不一会儿就在她的额头上换上一块微凉的毛巾,然后在她高烧呓语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着她,她这才能得以继续安然入睡。
本来陆舟越这次来巴黎,除了参加晚上的颁奖典礼之外还有许多别的会议要参加,但在早晨看到她感冒发烧之后他直接推了好几个无关紧要的会议,然后让客房服务员打开了她的房门,在这里守着她一直到她的烧渐渐褪去。
他知道她睡觉不老实,以前他总是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搂的紧紧的,要么环着她的腰要么握着她的双手才能保证她不胡乱踢蹬,如今烧成这样她也不消停,总是不停的将手脚都伸到被子外面来,连带着露出胸前颈后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有好几次没忍住俯身上去含着她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却又顾忌着把她弄醒就只好赶紧又松开了她,整个人却是早已被她不经意间折磨的要死掉。
钻石。项链
许流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头不那么疼了也没有轻飘飘的感觉了,就是依旧觉得浑身难受,没办法,重症感冒的后遗症往往要持续一个周左右。不过烧能退去她已经谢天谢地了,还好没有耽误颁奖礼。
不过让她郁闷的是,她的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狠狠吮。吸过啃咬过似的,这让她想起以前他生气时总爱这样惩罚她,而且她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感觉到他在吻她。
然后下一秒她又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许流潋,你一定是发烧烧糊涂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幻觉吧,明明他都对你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来了,你竟然还能梦到他吻你?
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后方东辰就带着化妆师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