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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了多久,只听到外面的鞭炮声响过,人们的欢笑声响过,有人讲话的声音响过,雷鸣般的鼓掌声响过,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人的脚步声往地下停车场走来。她开始紧张地张望了起来,每下来一批人她的心脏都似要跳出来。
等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的时候,她觉得后背的冷汗已经快要将她的衣衫湿透了,她暗暗攥紧自己的双手,努力让自己不要退缩地迎向他在看到她之后瞬间不悦了下来的脸色。
“陆总……”
她在他快要走到车旁的时候急急迎了上去,
“您能给我点时间我们谈谈吗?”
“不能!”
他毫不留情的冷漠拒绝,然后大步就迈到了车旁打开车门就打算坐进去。
“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她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满脸无助地哀求,索性地下停车场人不多,所以记者并没有跟到这里,倒是不远处有别的打算离开的人看到他们这边在拉扯着看过来了几眼。
他回头满脸厌恶地看了一眼她拉着他衣袖的手,她被他凌厉的视线吓得手一抖差点松开他,但最终还是没放开,鼓起勇气就那样紧紧拽着,然后抬眼不安地看着他。
他眉一挑唇瓣轻启,
“你是来求我出手帮助你的男朋友的吗?”
他故意加重了“男朋友”这三个字的语气,让她胸口一阵钝痛,她急急摇了摇头否定,
“他不是!”
她从来没有承认过方东辰是她的男朋友,除了刚离婚那次他逼她说她跟方东辰在一起了。
“他不是都当众说了你是他女朋友了吗?是就是,你否认什么?”
他忽然生起气来,毫无防备地这样吼了一声,她被他的喜怒无常弄得不知所措,垂下眼低低说,
“如果我说是,你就能答应救他的话,那他就是了……”
他站在那儿就那样瞪着她,她垂着眼也能感觉到他胸口在欺负着压抑着怒意,她的一颗心都悬到口腔了,她怕他生气所以赶紧否定跟方东辰的关系,没想到他非要逼她承认,可是她承认了他又不说话了,他到底想要她怎样啊?
他盯了她半响,最后猛地一把松开了她,弯腰坐进车里冷冷吩咐司机,
“开车!”她被他的力道推到一边踉跄了几步,一听他吩咐开车赶紧追了过去,
“陆舟越,求求你救救方东辰吧!”
然而那车子并没有停留猛地一个拐弯就从她身边擦了过去,凌厉的车风让她忍不住又是一个踉跄,结果这一次她没有站稳,脚下一崴整个人重重跌倒在了地上,倒是没有摔得多疼,但是她却就那样坐在地上无力起身了。
如今他也拒绝了出手相救,难道方东辰就真的只有被判刑了吗?这让她绝望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疾驰而去的车子里,陆舟越一看她摔倒在地久久都不起身,怒不可遏地就冲司机吼了一声,
“你怎么开车的,给我倒回去!”
*
据说今天七夕,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就像我们老陆和大许。
生个孩子
司机被他蓦地一声吼给吓得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赶紧调转车头拐了回去,心里却是暗暗郁闷,他这还不是因为他刚刚冷着脸吩咐他开车,误以为他是有多么想离开这里所以才开的那么快的吗。
车子停在将头埋进膝盖坐在地上的她面前,司机抬手抹了把汗从后视镜里看坐在后面的他,却发现他竟然能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正纳闷着呢,忽又听他气汹汹的一声吼,
“下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司机大哥再次汗了一下,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真没看出来啊,他家老板还有这么别扭的一面,明明是关心她有没有受伤非要让他倒回来,他倒回来了吧他自己又不下去看,非得逼着他下去看,他跟她又非亲非故的,他看个什么劲呢。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样嘀咕着,但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的,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在她面前弯腰问道饫,
“许小姐,你还好吧?”
许流潋正因为将头埋进膝盖里好一会儿而头有些晕乎乎的,一听头顶有声音传来,就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来,在看到来人是那司机之后,她本能地歪头去看旁边停着的车子,通体乌黑的车子,黯黑的车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她黯然收回自己的视线冲那司机摇了摇头斑,
“我没事,谢谢……”
然后有些艰难地从地上起身,乌黑的长发大片倾泻下来,她也顾不得整理,就那样有些狼狈地低头从那辆车子的旁边往停车场出口的方向走去。
后座的车窗蓦地被人摇下,一声没有温度的冷喝传来,
“上车!”
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似,有些茫然地缓缓回过头去,在确定他是在对着他说出的那两个字之后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急急转身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他则透过车窗沉声吩咐外面的司机,
“你先在外面等会儿!”
那司机了然地走到远处的柱子下抽起了烟来。
看着车窗摇上,许流潋立马满脸焦急地问他,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方东辰?”
他在她进来之后就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故意用这样疏离的距离表明自己不待见她的态度,如今听着她这样问,他不由得轻扯嘴角冷笑了一声,
“你就这么紧张他?”
她知道他又是在挖苦他,她没有躲避只是看着他有些苦涩地开口,
“你知道的,他曾经救过我……”
她没有回答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紧张方东辰,而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要救方东辰的原因,其实这也真的是她想要帮他救他的原因,一命还一命,方东辰为她死过一回,她救他一次也不算什么。
他似乎对她的这个回答挺满意的,脸色的郁色消失了一些,却依然带着冰冷,
“怎么不去找陈青楚啊,这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陈青楚在背后搞的鬼,那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吗?你去求他,看着你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上,他应该会放了方东辰吧!”
许流潋一声不吭,待他所有嘲讽的话都说完,她才静静开口,
“我宁愿来求你,承受你给的这些嘲讽和伤害,也不愿……去求陈青楚……”
说道最后的时候她有些不堪地别开了眼,想着跟陈青楚的那一夜,她就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他。
然而即使她并没有看着他,也能感觉出来他浑身的戾气消失了。她不曾看到陆舟越的眼底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划过了一丝剧烈的波动,她也并不知道,在他对她这样绝望的时候,她这番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情话了。
所以他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俯身过去,深邃的面容几乎要贴上了她的,暗黑的眸子更是紧紧凝着她,两人的气息暧昧的在彼此的呼吸中互相交融,她有些不安地往后挣扎却为他的话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因为他说,
“要我出手救方东辰,只有一个条件:给我生个孩子!”
是的!他至今都对那个孩子的事耿耿于怀,他恨死了她曾经那么无情地拿掉了他们的孩子,每一次想起来都气得心肝肺都疼,每一次想起来都恨不得掐死她,他觉得只有让她再给他生一个,才能填补他心里的那块缺口。
“什么?”
她似是不可置信地喃喃问了一句,一张有些憔悴的小脸上满是惊愕。他用力捏紧她的下巴将她拉近自己,两人的鼻尖都已经快要贴在一起,他咬牙再次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给她听,
“我说,给我生个孩子!”
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就滚落了下来,许流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被他气的?还是觉得被羞辱了?还是想起了他们曾经逝去的那个孩子而难过的?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有极其复杂的情绪在胸口交织着盘踞着将她逼到流泪。
他一见她流泪以为她是不愿意,表情顿时阴沉了下来,猛地一把松开她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冷漠开口,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你可以下车了!”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她也没有去擦那泪水,就那样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口,
“生个孩子……”
她差点说不下去,她怎么也不曾想到,他会对她提这样的要求,这比他直接说要她陪他睡一场都来得让她心痛,这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折磨,最残忍的报复,是在她的伤口上无情的撒盐。
可说不下去也还是断断续续地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表达出来了,
“你是想要让他当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还是要带回陆家自己养?你让他一出生就要与一方爸爸或者妈妈分离,你这样——”
“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操心,你只要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就行了!”
她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他恶声恶气地打断了。
她一下子就住了嘴,就那样流着泪看着他满是怒气的面容,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
“好!”
他微微扬起眉头不屑地轻嗤,
“那你拿什么来表示你的诚——”他的最后一个“意”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她猛地闭上眼俯身靠了过来,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她柔软的唇就颤抖着覆了上来,上面还带着泪水的温热和腥咸,就那样直直压上了他微启的唇,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一下子都堵在了嘴里,他只觉得瞳孔瞬间放大,血液倒流至头顶,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就像她没想到他会对她说生个孩子的话一样,他也没想到她会主动吻了上来,这在两人浓情的时候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情,如今竟然发生了,所以他一时间都忘了该怎么去应对,就那样僵在那里任由她笨拙地咬着他的唇。
许流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她只是害怕从他那张嘴里再吐出什么伤人的话来,她只是害怕自己的诚意不够他会再次拒绝出手相救。
在她刚一吻上他的时候,她明显的能感觉到他的僵硬,心里有些慌,根本不敢睁开眼看他的反应,就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来颤抖着去舔他的唇,学着他以前吻她的样子,试图去撬开他的唇齿,哪曾想他再次浑身僵硬。
她以为是自己这样笨拙的亲吻惹得他不高兴了,吓得赶紧缩回了舌头打算停止自己吻他的举动,他的舌却忽然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咬住了她逃跑的丁香小舌,她闷哼一声,就被他伸出手来扣后脑勺,压下来狠狠吻了个正着。
舌尖相触,唇齿纠缠的同时,静谧的车厢里清楚地听得到了他们两人此起彼伏的心跳声,一声高过一声,曾经他们在最激烈欢爱的时候心跳都没有这么快而急促过,如今分手那么多时日再吻起来,却都像初尝情事似的,心跳加速,难以控制。
他吻得急切而热烈,她回应的动情而缠绵,因为吻得太投入,他们都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车上,他的手更是不自觉的就探入了她的衣衫下,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有些大力地就搓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他滚烫的掌心与她冰凉的肌肤一接触,她止不住地打了个冷战,有些意识一下子就回到了脑海中,比如她睁开眼来陈青楚躺在她旁边的那一幕。
她一把推开他,有些慌乱地退到另外一边车厢的角落里胡乱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也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就那样低低问了一句,
“我给的诚意,你还满意吗?”
*
这几天太累,剩下一更晚上更。
另外,不会出现大许怀孕,老陆怀疑孩子是那别人的的事情,后面很简单,可以不用怕虐了,放心的看好了。
晚上八点
陆舟越蓦地被她推开,还一时没从刚才那温存中缓过来,呼吸还有些急